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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昨晚脖子上的红印,早已经消失不见了,见状我尝尝出了一口气,看来张建业体内的血尸毒已经全部消散了。
“莽儿,你回去睡会吧。”
王瘸子看了看我,随即坐到了木椅上,让我回房休息一会。
听到王瘸子的话,我点了点头随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土炕上我翻来覆去脑海中总是将爷爷背后的手印和血糊鬼联系到了一起,司马文说过血尸毒的第三天手印就会变成乌黑色。
昨晚因为非常混乱,我也没能看清楚血糊鬼到底有几根手指,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大吵,紧接着吵嚷声越来越大,随即把我惊吓了。
我醒来后吵嚷的声音还在继续,仿佛是从正屋传出来的,见状我急忙穿好鞋子来到了正屋。
“你们怎么了?”
来到正屋一瞧,只见张建业坐在床上满脸通红的看着王瘸子,而王瘸子则坐在椅子上抽着闷烟。
“曹莽,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喂我喝猪蹄汤了?”
张建业看到我后,对着我大喊了一声。
“啊!”
听到张建业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王瘸子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张建业说了?
“啊什么啊!刚刚他在椅子上边睡边说张建业你竟然喝了猪蹄汤,你也有今天!”
张建业指着王瘸子大喊了一声,好像要生吃了王瘸子似的。
“梦话,告诉你梦话不可信!”
王瘸子听到张建业的话,挠了挠头随即苦笑了一声。
“对啊,张团梦话。梦话都是假的!”
听到王瘸子的话,我急忙帮腔想要蒙混过关。
“梦话?你们看看地上的猪骨头!”
张建业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随即低头正瞧见昨晚我们没来得急收拾干净的猪骨头!
“不错,我们是喂你喝了猪蹄。可我们是为了救你的命啊,你仔细想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王瘸子听到张建业的话,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张建业的鼻子说了一通,随即摔门走出了房间。
“昨天晚上?我记得有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张建业坐在木床上,仔细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恩。”
听到张建业的话我点了点头,随即示意他继续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
“然后我记得我朦胧间,吐了一口鲜血。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建业看了看我,随即缓缓地说道。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救你。”
见张建业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点了点头随即走出了房间,这个时候只能让张建业冷静一下,仔细权衡一下轻重。
来到院里我见王瘸子正蹲在水缸前,好像在哭。
“大爷?”
见状我走到了王瘸子面前,发现王瘸子果然在哭。
“我没事,我没事。”
王瘸子看到我后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即站了起来。
“您别难过,张团也是一时气愤。”
见状我拍了拍王瘸子的肩膀,随即扶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段时间王瘸子为了照顾张建业,全都是睡在我家,棺材铺的生意全部停了,王瘸子对张建业可谓是尽心尽力,这事情换到谁身上谁也不会好受的。
我安慰了王瘸子几句,随即让他在我的房间先休息一下,而我则坐在院子里回想着司马文说的话。
“明天这个时候他脖子处的手印,就会变成了青色。再过一天也就是第三天,如果手印变成了乌黑色那就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难道爷爷在临死的前三天就被血糊鬼打伤了?现在爷爷后背上的四指掌印,也只有这个说法能够说得过去。
回想起爷爷生前对我的照顾,爷爷临死前竟然将我救了回来,爷爷直到死去的前一秒都在守护着我!
想到这些我心中的怒火猛地燃烧了起来,随即走到了正屋坐在茶几前,不停地画着大将军符。
此时的我心中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找到血糊鬼把他杀了,如果他是杀死爷爷的凶手就算给爷爷报仇了,如果不是他杀死的爷爷那就算为酆都除害了,血糊鬼无论在酆都还是阳间都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对象!
我从晌午一直画到了黄昏,知道毛边纸被我用光之后,我这才停了下来。
粗略一算我竟然花了一百多张“大将军符”,而且砚台中的朱砂也差不多被我用光了。
“莽儿?你怎么了?”
张建业整整看着我花了一下午的“大将军符”,或许因为对我和王瘸子两人的愧疚,他并没有打扰我,只是等我停下笔后这才缓缓地问了一句。
“张团,我没事。”
我扭头对着张建业笑了一声,随即将大将军符取出了一部分交给了张建业,让他以备不时之需,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有伤在身,有了“大将军符”也代表着多了一件防身的武器。
随后我将剩余的大将军符放到了口袋中,准备去村里的中药店中买些朱砂,顺带买些毛边纸。
等我来到街上时,路灯已经亮了,来到中药铺我买了整整两斤的朱砂,可是等到结账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口袋中竟然没有一分钱!
无奈之下我只好让医生记账,因为同是一个村的人医生爽快的答应了,临走还给了我一些黄芪让我炖只鸡补补身体。
离开中药铺我来到了村子里唯一的小卖店,卖了三刀毛边纸同样是记账,随后我便回到了自己家中。
回到家里王瘸子和张建业已经吃起了晚饭,只见王瘸子和张建业二人以茶代酒,今天发生的矛盾随着茶水,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莽儿,回来了。快来吃饭。”
王瘸子看了看我,随即示意我坐下吃饭。
“没事了?”
我将朱砂,黄芪,毛边纸放到了茶几上,随即坐在了饭桌前对着王瘸子问了一声。
“没事了,我们老哥俩谁跟谁。”
张建业见状笑了一声,随即喝了一口茶水。
“什么玩意儿?我比你大二十多岁,还老哥俩。罚你一杯。”
王瘸子听到张建业跟自己称兄道弟,顿时不乐意了假装生气对着张建业说道。
“好,我喝。”
张建业看了看王瘸子,随即将茶杯倒满了茶水,随即将茶水一饮而尽。
“王叔,昨天的事情多谢你们了。我知道这几天你为了我都不怎么回家了,这杯茶我敬你和莽儿。”
张建业将茶水倒满后,干咳了一声随即举起茶杯看向我和王瘸子。
“好,喝。”
王瘸子听到张建业的话,顿时笑了一声随即举起茶杯跟张建业碰了一杯。
“莽儿,你怎么不喝?”
张建业看了看我满脸疑问的说道,我刚刚举起茶杯只听王瘸子说道。
“他一准是在生气你的气,老实了吧。”
“没有,哪能啊。喝!”
听到王瘸子的话,我急忙辩解了一声随即喝了一口茶水。
“这就好,咱们以后好好生活。别闹矛盾。”
张建业看我喝了一口茶水,随即笑嘻嘻的说道。
“对,咱们别总吵架。”
王瘸子看了看张建业随即笑嘻嘻的说道,看到王瘸子和张建业两人和好如初我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你们两个先喝着,我去看看猪蹄好了没有。”
王瘸子吃了一口菜,随即站了起来。
“你个死瘸子,怎么又说猪蹄儿!”
张建业听到王瘸子的话,笑骂了一声。
“我跟你开玩笑呢。”
王瘸子见张建业有些生气,顿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这样我们三个在快乐的气氛中,吃过了晚饭,等待着十二点“接待”阴魂。
☆、第二十九章——旷工暴死
吃过晚饭后张建业提出要下棋消遣,可是我对象棋一窍不通,只好让王瘸子与张建业对弈,而我则坐在一旁观摩着二人的棋艺。
“当头炮。”
张建业手持红子将炮拨到了正中,王瘸子见状笑了一声随即将马跳了起来。
“出車。”
张建业见状拨动了棋盘上的棋子,就在我们正沉静在“楚河汉界”中的厮杀时,有人叩响了我家大门的门环。
“谁啊?”
见状我急忙走了出去,等我跑到院里将房门打开后,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留着中分的中年男子,正站在我家门前。
“你找谁?”
见状我对着门外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随即询问他来到我家的目的。
“我找魏先生。”
留着中分的中年男子对着我笑了一声,随即缓缓地说道。
“我是他的孙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中年男子要找爷爷,我原本预约的心情顿时消散了。
“请问你爷爷在吗?”
中年男子打量了我一下,随即轻声说道。
“我爷爷去世了,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被中年男子问的非常不爽,用近乎生硬的声音问道。
“哦,对不起小兄弟。我不是有意的。”
中年男子听到我的话,惊呼了一声随即向我鞠了一躬。
“您客气了,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见状我急忙伸手去扶面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
“哎,小兄弟不知道你会不会做寿衣?”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我点了点头虽然我制作寿衣的技巧还不熟练,但爷爷生前遗留下的寿衣还有两三百件。
“不瞒你说,我是一家铁矿的矿长。昨天晚上下矿作业的工人,接二连三的死亡了。我想请你去看一下,顺便为他们换身衣裳。”
我面前的中年男子,对我讲述了他今天所来的目的。
“您的铁矿,是不是在千秋岭村附近?”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我立马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阎王道下听到了那一连串的巨响。
“对啊,我的铁矿就在那里。”
中年男子听到我的话,非常诧异他一定在纳闷我是怎么知道的。
“那好,请问您还需要棺材吗?”
我看着中年男子,随即搓了搓手。
“当然,可是不知道那里有棺材铺。”
中年男子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
“王大爷,您出来一下。”
我对着屋中正在和张建业下棋的王瘸子喊了一声,王瘸子听到我的话一瘸一拐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怎么了?”
王瘸子来到院子里,看了看我又打量个我面前的中年男子几眼。
“这位是铁矿的矿长,他们矿上有人出事了。需要棺材和寿衣,您看?”
我看了看王瘸子,随即将整件事情的原委对王瘸子讲述了一遍。
“什么时候去?”
王瘸子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随即轻声问道。
“最好现在就去,我有车。”
铁矿矿长听到王瘸子的话,顿时对着王瘸子说了一声。
“可是张建业怎么办?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万一。。。。”
听到王瘸子的话我急忙打断了他还没说完的话,随即对着铁矿矿长说道。
“我家里有一个病人,方便带上他吗?我怕他独自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
我心中暗想张建业现在已经基本痊愈了,如果让他自己留在家里万一血糊鬼或者红衣女鬼回来,后果不堪设想带上他还可以多一份力量。
“好的,你们收拾一下吧。我去村口开车。”
矿长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对着我们说了一声随即离开了我家的家门口。
“王大爷,您看还需要带什么工具吗?”
我看了看王瘸子随即询问他丈量尸体的工具,王瘸子看了看摇了摇头。
“不用,你家不是有皮尺吗。”
听到王瘸子的话,我点了点随即对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走进房间。
回到屋里后王瘸子对张建业说清了事情的情况,而我则在一旁收拾着工具。
张建业在得知我们要去铁矿时,害怕我们两个出什么意外同意了和我们一起前去铁矿。
因为出事的铁矿距离千秋岭村不是很远,我害怕千秋岭村还存在半人半尸的怪物,随即将大将军符和镇魂玉佩一起带在了身上。
不一会铁矿矿长的小轿车便停在了我家的门口,见状我急忙将房门上锁随即搀扶着张建业坐上了铁矿矿长的小轿车。
在轿车行驶的过程中,张建业一直在询问着铁矿矿长那些工人的死因,铁矿矿长说那些工人全都是七窍流血,眼睛瞪得大大的至于死因他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和张建业对视了一眼,难道千秋岭村还有半人半尸的怪物?
小轿车不一会便驶入了大山的深处,脱离了较为平坦的柏油马路,轿车驶入了坑坑洼洼的小土路上。
过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轿车停下了,铁矿矿长随即示意我们下车,听到铁矿矿长的话我和王瘸子搀扶着张建业走下了汽车,只见轿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山谷内,山谷中的空地上有许多小土房,这显然是为了让工人们休息建造的。
“几位请跟我来。”
铁矿矿长将轿车的车门上锁,随即带着我们走进了他的房间内,在他的房间里有许多工人正在讨论着事情,见我们进来后纷纷站了起来。
“咳咳,这就是我请来的寿衣师傅和棺材师傅。”
铁矿矿长清了清嗓子随即对着屋里的工人说道,工人们听到铁矿矿长的话目目相觑,随即对着我们点了点头。
“尸体在哪?”
张建业对着满屋的工人笑了笑,随即对着铁矿矿长说道。
“尸体在一旁的屋子里,几位请跟我来。”
铁矿矿长显然没有想到我们如此敬业,随即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间较为偏僻的小土屋内。
进到小土屋后只见土屋内的地面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