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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骨头在说话-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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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斯的公寓,靠近魁北克大学捷运站。这就对了。五个人里有四个人符合假设。根据约翰所说的,肯定凶手是同一人的假设应该可以成立。 
  在我们继续讨论的时候,莱恩说服帕提诺向犯罪心态研究组织提出书面申请。约翰同意优先处理这件案子。我们将成堆的资料传真给他,三天后帕提诺收到了简报,立刻决定正式开始行动。 
  我觉得有些安慰,却又有些气恼。我的说法终于得到支持,但这些家伙就这样轻松地接收我辛苦的调查结果,然后把我甩在一旁。再开会时,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犯罪心态研究组织是否提出可追查的嫌犯特征?” 
  莱恩拿起一份报告,开始照念。 
  “男性、白人、法裔。教育水准不高,大概初高中程度,有前科” 
  “什么前科?”贝坦德问。”性伤害、偷窥、打猥亵电话、暴露狂。” 
  “有趣的家伙。”克劳得尔说。 
  “我觉得他是个白痴。”贝坦德说。 
  克劳得尔和查博纽同时发出嗤鼻声。 
  “狗屎。”克劳得尔说。 
  “假英雄。”查博纽说。 
  “这混蛋到底是谁?”凯特林怒道,他是圣伦伯特来的警探。 
  “有可能是那个闯进人家屋子,把女主人的睡衣做成假人,然后用刀乱砍的家伙。这可能要追溯至五年前。” 
  莱恩继续,把报告内容读出来。 
  “有计划的谨慎型罪犯,可能会设计圈套诱骗受害者,或许利用房屋广告,或许利用征婚广告” 
  “为什么?”另一位来自圣伦伯特的警探罗素也开口了。 
  “由他的躲藏地发现的。总不能把被害人带回家当老婆吧。” 
  “或当妈咪。”克劳得尔说。 
  莱恩回到报告内容。“他可能选择过,准备一个偏辟地点进行犯罪。” 
  “那个地下室吗?”凯特林说。 
  “不可能!吉伯特在那里到处洒过药液,如果有血迹反应,早就发现了。”查博纽说。 
  再回到报告。“如此极度残暴的行为显示出犯罪者内心巨大的怨愤,他或许想借此报复过去的遭遇,或许想以怪异的性迫害来满足权力欲,也或许是为了满足某种宗教狂热。” 
  “怎么说呢?”罗素问。 
  “譬如插入下体的雕像,还有茜儿是修道院附近被发现,葛丽丝也一样。” 
  接下来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墙上的挂钟发出轻微声响,走廊上响起一双高跟鞋音,逐渐接近,而又远离。克劳得尔用笔轻敲出声音。 
  “这报告里的可能、或许未免太多了些。”克劳得尔说。 
  他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连续杀人犯的假说成立,这种态度让我十分愤怒。 
  “也有太多的可能、或许我们马上会接到另一桩杀人案。”我生气地说。 
  克劳得尔紧绷着脸,没再答腔。 
  会议室里的气氛一片凝重。 
  “道伯韩斯基博士有对凶手做未来行为预测吗?”我问,平静多了。 
  “只有短期的行为预测,”莱恩说,继续回到报告上。“嫌犯有自我失控迹象,连续杀人成功使他更加大胆。做案的时间间隔可能逐渐紧缩。”他合上卷宗,补上最后一句,“他马上就会再杀人了。” 
  又是一阵沉默。 
  莱恩看看表。我们呆坐在那里,像一排机器人。 
  “那么,我们开始进行这些档案调查,若有任何发现便马上补上。克劳得尔、查博纽,玛丽奥的案子是蒙特娄警局的,所以请你们再做进一步调查。” 
  他们一起点点头。 
  “康丝妲的案子是魁北克警局的,我会再去查她的案子。至于其他五名被害人属于较近期的案件,目前资料大致十分完整。” 
  我对后来发生的五件案子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于是决定从康丝妲和玛丽奥的档案看起,这两件案子分别发生于1988年和1989年。 
  康丝姐·皮德在印第安水源保留区内的一问废弃房屋里被发现,她的尸体半裸,已腐烂得差不多。玛丽奥·高提耶则被弃尸于凡登车站后的空地,凡登 是往西郊的火车转运站。两个女人生前遭到严重的殴打,脖子上还有勒痕。康丝妲29岁,玛丽奥32岁,两人均未婚且独居。调查报告没什么特别,该问的都问 了,却没有令人满意的答案,又是两件悬案。 
  我花了三个小时比较这两件案子和其他五件,发现她们少有共同处。这两个女人生前都是妓女,这是她们的案子之前不受重视的原因吗? 
  我看着她们的档案照片,长相虽然截然不同,却也有相似的地方:苍白脸上浓艳的妆,和一双冷摸无生气的眼睛。 
  摊开犯罪现场照片,我可以看到康丝妲陈尸的弃屋卧室,她的头几乎被打烂;而高提耶则陈尸于车站后的灌木丛内,颈部有明显的勒痕,右眼也被捣烂。她们曾遭受的种种残酷虐待,在我们的调查下一一浮上台面。 
  我阅读验尸报告、药物测试和警方的笔录,仔细研究所有的访谈记录和警探的工作摘要,不论是受害者生前死后的一切细节我都拿出来推敲,希望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可惜并没有太大效果。 
  我可以感觉身旁有人定来走去,也听到有人谈笑的声音,但我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等我结束所有的研究工作,时间已超过下午5点,办公室内只剩下莱恩。他正盯着我瞧。 
  “想去看吉普赛人表演吗?” 
  “什么?” 
  “听说你喜欢爵士乐?” 
  “没错,不过爵士音乐节已经结束了。”谁告诉他这些的?他现在是在约我吗? 
  “街头表演虽然结束了,市区里还是有地方可以欣赏表演。我知道一个很棒的吉普赛乐团在旧码头那里演出。” 
  “莱恩,还是改天吧。”其实我很想和他出去,只是不是现在,调查工作正在进行,我还没抓到那只禽兽。 
  “好吧!不过你总得要吃饭的。” 
  这倒是实话。不过,我虽厌卷抱着微波食物孤单的打发晚餐,却也不想又看到克劳得尔出现。 
  “这该不会又是” 
  “我们可以叫客披萨,边吃边谈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 
  “工作晚餐吗?” 
  “当然。” 
  我脑袋嗡嗡作响。 
  我想讨论案情吗?当然。一来我想了解这两名受害者的案情,二来也好奇这个专案小组组成的内情。我必须弄清楚我在这个小组里该做些什么?得回避些什么? 
  “好啊,想去哪家餐厅。” 
  “安奇拉餐厅。” 
  那里离我的公寓很近。我想起上个月凌晨4点的电话,想到他的那个“朋友”。算了!别想太多,他不过是想吃披萨,又想我可以把车子开回家停好。 
  “这样对你很方便吧?” 
  “确实方便。” 
  对什么方便?我没问。 
  “那好,待会在那儿见——30分钟后。” 

  我先回到家,喂好博蒂,然后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头发不用放下来,也不用化妆,这只不过是顿工作晚餐。 
  晚上6点半,我和莱恩坐在餐厅里各自喝着啤酒和可乐,等待披萨上桌。他的那一半特别吩咐过厨师不加羊奶起司。 
  “你实在没口福。” 
  “我讨厌羊奶味。” 
  “古板。” 
  我有自己的喜好。 
  闲扯一阵后,我转移话题,“为什么会把康丝妲和玛丽奥的案子放进来?” 
  “帕提诺要我回溯自1985年以来魁北克警局末破的谋杀案,克劳得尔负责在蒙特娄警局找,各地区警探也被要求做一样的调查。到目前为止,只找到这两件。” 
  “只有清查魁北克省?” 
  “也不尽然。” 
  刚好侍者送上餐点,我们暂时停止交谈。 
  “为什么说也不尽然?” 
  “起初帕提诺要求我们调查蒙特娄地区的案件,当犯罪心态研究组织的报告出来后,他又要求我们按照报告里的建议去查,所以我们也查了山区一带的档案。” 
  “结果呢?” 
  “没有,看来这家伙不爱乱跑。” 
  两人沉默地开始吃东西。 
  莱恩再度开口:“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花了三个小时阅读这两件案子的资料,觉得它们并不符合其他案件共同的假设。” 
  “因为她们是妓女?” 
  “除此之外,虽然这两个案子的凶手手法同样残酷,可是却显得较”我一时想不出可用的形容词,看着眼前黏糊糊的披萨,突然有了灵感。“一团乱。” 
  “乱?” 
  “对,乱。” 
  “天啊,布兰纳!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没看过玛格莉特或是法兰丝的公寓吗?与康丝妲的命案现场一样惨。” 
  “我不是指现场血腥的情况。康丝姐和玛丽奥的死法看起来太过杂乱,不像其他受害者,凶手的每一个步骤仿佛都经过设计:闯入她们的住宅、有个人专用的武器。你在现场永远找不到凶器,对吗?” 
  他回头表示同意。 
  “你们在玛丽奥的身上发现做案用的剪刀。” 
  “可是找不到指纹,表示凶手可能早有计划。” 
  “案子发生在冬天,凶手应该会戴手套。” 
  我喝了口可乐。“玛丽奥的尸体脸朝下,康丝妲则是横躺着,上衣已被撕裂,裤子被脱至脚踝处,看来凶手赶着逃离现场。反过来想在法兰丝和玛格莉 特的档案照片里,可以发现她们都被平放在地上,双腿打开,双手则摆出僵硬的姿势,活像个芭蕾舞娃娃。老天,玛格莉特的尸体不就像是在踮着脚尖跳舞吗?另 外,她们的衣物破碎在一旁,身上全裸。凶手如此做的目的在展示他的战利品。” 
  莱恩没说话,侍者过来问我们还要点什么,正好通知他结帐。 
  “我只是有个感觉,这两件案子不是同一类。我也不一定对。” 
  “我们会努力把答案找出来。” 
  莱恩拿起帐单,举起手摆出“不要抢着付钱”的姿势。“这次我请,下次再让你请。” 
  他不理我的抗议,挥手要我安静。突然,他伸了食指,轻轻划过我的嘴唇,然后拿到我面前。 
  “起司没擦干净。”他说。 
  顿时,我满脸通红了起来。 
  回家后面对的还是空荡荡的屋子,没有人在家。虽不意外,却希望戈碧能有消息,至少让我有办法把她留下的衣物送回去。 
  我倒在沙发上看电视,脑袋里想的却是康丝妲和玛丽奥与其他案子间的关联。康丝妲是印第安莫哈维克族人,这是她在刚纳维克遇害的原因吗?不过其他的受害者清一色都是白人。 
  四年多前,印第安人弄断联系当地的梅西耶桥,造成通勤两地的人极大的不便,可见保留区与邻近地区居民间的重重问题,但这会与案情有关吗? 
  玛丽奥和康丝妲两人以卖淫为业,其他人却都是良家妇女,如果凶手并没有特定选择对象,为什么在七次犯罪里重复两次找上妓女下手? 
  我认为法兰丝和玛格莉特的死亡现场呈现出凶手的作案仪式,这种假设不知道是否正确?或许凶手只不过是临时起意。我看不出凶手作案有任何宗教上的暗示,如果我错了,那他想表达的又是什么呢? 
  想到后来,我恍惚的进入梦乡。我梦到自己在缅恩区的街上,面对一幢破旧的旅馆,而戈碧竞出现在旅馆楼上的窗口,还可以看见她前后隐约有人影在 动。我想走过去,但旅馆门口有几个女人拿起石头砸我,阻止我前进。然后我看见一张脸孔出现在戈碧旁边,那人居然是康丝妲,她正拿起一件洋装形式的衣服要套 上戈碧的头,戈碧拒绝,双手疯狂地挥舞着。 
  一颗石头击中我的腹部,我痛得惊醒过来。博蒂正坐在我的肚子上,眼睛正盯着我看。 
  “谢谢你叫醒我。” 
  我把博蒂抱下沙发,起身坐着。 
  “你想这怪梦是什么意思?” 
  这个梦其实不怪,潜意识用某种暧昧的形式反映出我最近的生活。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亚瑟王,屡次在魔法师梅林的猜迷游戏里挫败,他绝不会直接告诉你答案,你必须拼命思考,自己解决问题。 
  让我想想,砸过来的石头代表什么呢?戈碧是让我担心的朋友。我还梦到缅恩区、一群妓女和康丝妲。康丝妲正要强迫戈碧更衣,戈碧则大声呼救,这景象让我觉得恐怖。 
  康丝妲和玛丽奥生前都是妓女,戈碧也和妓女一起工作。戈碧不见了,这些事情有什么关联吗?戈碧该不会真的遇上麻烦吧? 
  我试着说服自己是被戈碧摆了一道。她经常像这样利用我,但我却还是忍不住为她担心。在梦里她背后还有一个人影,那会是谁?她看起来非常害怕。但她连张字条都没留就离开,我又能做什么。 
  “好吧!戈碧博士,看我能不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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