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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生死之门》
作者:【美】埃勒里·奎因 著,陈羡 译
出版社化学工业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3…6…1
ISBN:9787122169273
所属分类:图书》小说》侦探/悬疑/推理
图书》小说》外国小说》美国
编辑推荐
1、“美国推理之父”埃勒里?奎因推理小说系列第一季!
2、历史上最伟大的侦探推理小说家!
3、五次获得美国推理小说的最高奖项“埃德加?爱伦?坡”奖!
4、内赠书签,集齐6张免费拿好书!
内容推荐
《生死之门》旅日美籍女作家死在密室,
凶杀现场,
只有医生之女和半把剪刀……
警方发现
死者卧房上面的阁楼内暗藏秘密……
不利因素一一浮现,
医生之女真的是为了报复而痛下杀手?
消失的另外半把剪刀是破案关键吗?
死者身穿正式和服有何含意?
作者简介
埃勒里·奎因(ElleryQueen)是曼弗雷德·班宁顿·李(ManfredBenningtonLee1905~1971)和弗雷德里克·丹奈(FredericDannay1905~1982)这对表兄弟合用的笔名,美国推理小说代名词,他们堪称侦探推理小说史上承前启后的经典作家,开创了合作撰写推理小说成功的先例。埃勒里·奎因也是其小说中的主人公,其角色本身就是一位侦探小说作家兼超级侦探。年轻英俊的侦探埃勒里·奎因和他的父亲——纽约警察局的警官理查德·奎因是其大多数作品中的主要角色。
目录
第一部生命的悲剧
第二部生命的困惑
第三部生命的神妙
第四部生命的秘密
第五部生命的思考
媒体评论
埃勒里·奎因就等于美国的推理小说。
——美国推理小说家、评论家安东尼·布彻
多年以来,埃勒里·奎因的书一直是让人期待的。
——英国著名女侦探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
精巧的布局,严密的推理,对待凶手的公平,是的他们的侦探推理小说达到了辉煌的顶峰,是别人难以逾越的。
——新西兰知名侦探作家奈欧马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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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生命的悲剧
第一章
当卡伦·蕾丝赢得美国重要的文学大奖时,
她那颇受欢迎的出版商,竟然能够成功地说服她在公众场合露面,这使包括出版商自己在内的每个人都感到吃惊,因为卡伦·蕾丝历来被看作极端自负的人。
更令人惊讶的是,蕾丝小姐许诺,要在华盛
顿广场她自己整洁的房子后面的日本式庭院中举行露天聚会。
有许多重要人物都来参加了这次聚会。他们
在人群中间,就像葡萄干镶嵌在蛋糕上,使得到场的每个人都非常高兴。但这些人的高兴劲儿,没一个能比得上蕾丝小姐的出版商。他做梦也没想到,他所有财产中最难办的那部分,会同意把自己当作展览品,而且还是在她自己的庭院中!
而赢得文学大奖,对于这个瘦小、腼腆、文
静而又漂亮的女性来说,似乎只是平常的事情。
一九二七年,她悄然地离开日本以后,就一直在华盛顿广场后面的住所中幽居着,同时从她的避难所中送出那些有着不可思议的描写,并有漂亮装帧的小说作品。以前曾经见到过她的那些人,发誓说,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她是如此的激动、如此的友好。
但人群中的大部分人,以前却从没机会见到
她,这就使得这次聚会与其说是欢庆得奖,不如说是她的初次亮相。
因为女性通常被认为像小鸟一样容易受到惊
吓,她也可能因此会经受痛苦的磨难。事实上,她似乎是在挑战那些对她的忽视。她身上穿着少女式样的华丽的日本和服,脑后那蓝黑色的头发梳成蓬松而光滑的日本式样。即使是现场那些眼光非常挑剔的贵族们也放弃了挑剔。卡伦透过这古雅的装束,把她的优美传送了出去,这使得那些人知道,挑剔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她即使穿上十五世纪最流行的女装,也不可能比现在这身日本式样的装束更加悠闲大方。她头发中象牙和翡翠的发簪就像镶嵌了瑰宝的王冠,实在可以说,卡伦那天晚上犹如王室贵族一样。她压抑着心中的兴奋,显示出训练有素的平静,接待着她的客人,就像女王在加冕典礼上的表现一样。
《升起的八朵云》的著名作者,是一个柔弱
得像羽毛一般的小生物,正如一位绅士诗人所评论的那样,一阵香风也会把她吹得摇摇晃晃,一阵大风就会把她的身体刮走。她的脸颊苍白而瘦削,上面小心地涂抹了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化妆品。事实上,她看起来是生病了,她在行走时,常常脚跟不稳,显示出她因神经衰弱而造成的疲乏。
只有她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活力。这双眼睛是
高加索人的那种灰色,在紫罗兰色的眼底中闪闪发亮,就好像是在她那相当神秘的过去,在某些地方的打击中,学会了收缩。那些太太小姐们用罕见的宽宏大量,一致认同她是出奇的漂亮,像天上的仙女一样,青春永在;认同她像东方的瓷器,或者像她自己小说中描写的那种奇妙的陶瓷制品。
每个人都认同,卡伦·蕾丝就是这样的一个
人,但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因为她从不外出,像一个修女一样,把自己封闭在她的房屋和庭院中。同时她的房屋难以接近,她的庭院的围墙又高,所以有关她的生平的材料,就令人气馁的缺乏。她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美国移民的女儿,她的父亲在日本东京的帝国大学教授比较文学,并且在那里去世。她的大部分的生活都是在日本度过的。而这些几乎就是人们所知道的一切。
卡伦站在外国样式的庭院中间的小亭子里主
持着聚会,准备着她叫做“插诺于”的日本人的仪式。她用悠闲的唱歌似的语调发出一种奇特的声音,与这种声音相比,就显出她的英语只是后天学习而得,而并非先天遗传而来。她的少女般的双手在忙碌地搅动着绿色的茶叶末,茶叶末放在一只相当粗糙的、朝鲜式的、厚厚的、陈旧的陶器中。一个穿着日本服装的非常老式的的妇女静静地站在她的后面,就像一尊保护神。
“她的名字叫可纽梅,”当有人问到这个老婆婆时卡伦回答解释说,“这是一个最高贵、最慈祥的人呵。她已经跟随我——嗯,有一个多世纪了吧。”在这一瞬间,卡伦的漂亮的、疲倦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不可理解的阴影。
“她看起来像是日本人,但实际上她并不
是,”亭子里面那群人中有一个人说道,“她不是很小吗?”
卡伦发出嘶嘶声,人们把这些声音都当成了
日本语,那个老女人鞠了个躬,就啪哒啪哒地走开了。
“她听得懂英语,”卡伦带有歉意地说,“尽管她从来没有学习把英语说得比较流畅……她并不是从日本本土来的,她出生在一个叫绿础的岛屿上。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是个群岛,位于东中国海的边缘,在台湾——你们称作福摩萨——
和中国大陆之间。他们比日本人还要矮小,但身材更匀称。”
“我也认为她并不是完全的日本人。”
“关于他们的血统,人种学者还有不同的看
法。有人认为绿础人具有阿伊努人的血统,他们身体多毛,鼻子比较好,脸颊不那么平板,正如大家看到的那样。而且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温雅的民族。”
一个高高的戴着夹鼻眼镜的年轻人评论道:
“温雅就是要有温雅的行动。蕾丝小姐,他们的温雅是什么样的温雅?”
“问得好,”卡伦带着她那罕有的微笑回答
说,“我相信在绿础岛上,三百年以来,那儿都没有过足以致人死命的武器。”
“这样的话,我也完全赞同绿础人是温雅
的,”高个子的年轻人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似地说道,“那是个没有谋杀的伊甸园!听起来真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我得说明,那并不是完全典型的日本
模式。”卡伦的出版商插嘴说。
卡伦瞥了他一眼,接着她开始把盛茶叶的陶
碗传上一圈。这时一个文学方面的记者提出了一个问题。
“尝尝……不,我不记得拉夫卡迪奥·海伦
了。我才刚刚七岁时,他就去世了。但我的父亲比较了解他——他们曾一起在帝国大学教书……
不是很有趣味吗?”
有趣的是这个反讽语,而不是茶。第一个接
到陶碗的是那个戴着夹鼻眼镜的高个子年轻人,他的名字叫奎因,现在是一个还没有出名的侦探小说作家。
但奎因先生当时并没能够侦探出那个人话语
中的反讽,当他有所觉察时已经是较晚的时候,在那不太愉快的情境之下了。在这一刻他只注意到茶的美味,尽管他心里认为这只是污秽的东西。他把陶碗传给了下一位,一个带着学生般谦恭的中年男子,但这人拒绝了茶叶,并把陶碗继续传下去。
“所有的事物我都将和你共享,”那个大块头的男子充满感情地对卡伦解释说,“但细菌除外。”
每个人都笑了起来,因为这是个公开的秘
密,约翰·麦可卢医生比世界上其他任何人都更9
了解卡伦·蕾丝,并且确实地,他在很短时间内了解了更多。他的胖胖的身材上的锐利闪亮的蓝眼睛很少离开卡伦的脸庞。
“呀哈,医生。”一位曾经撰写过关于新英格兰的小说——一部平板乏味的作品——的太太叫道,“你并没有诗人的气质啊!”
麦可卢医生反驳道:“细菌也没有啊!”这使得连卡伦都在暗自发笑。
《世界》杂志的那个男人,就是刚才让人回
想起拉夫卡迪奥·海伦去世的那一位,最后说道:“不要怪我多嘴,蕾丝小姐,你大概有四十岁了吧?”
卡伦开始搅拌另外的陶碗中的茶,并没有说
话。
“值得注意,”奎因先生咕哝着,“有人告诉我说,四十岁才是生命开始的时候。”
卡伦把羞怯而谨慎的目光盯在麦可卢医生的
胸膛上。
“那不过是一种巧合。生命会在五十岁开
始,也会在十五岁时开始。”她轻轻地吸了口气,“当幸福开始时,生命才开始。”
女人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品味着卡伦话
中的含义。
因为卡伦已经在她们心中留下了印记,而且
已经赢得了她们的男人的注意。她们中间的一个,怀着相当的敌意问麦可卢医生,他是怎样想的。
“我从来没有实习过妇产学。”他唐突地回答说。
“约翰。”卡伦叫着他。
“好吧!”他挥动着粗壮的手臂说,“我对生命的开始不感兴趣,我对它的结束感兴趣。”没有一个人去解释他话中的含意,因为麦可卢医生是死亡的撒旦,死亡的天敌。
有一段时间人们静下来。作为经常与死亡搏
斗的麦可卢医生,他的强有力的话语有时会使人们缄默不语。关于他的一些事情,还有谜团需要清理,甚至那些足以致人死命的污垢,碰上了他都毫无危害,因而人们对他身上的白大褂和那石炭酸的气味都会感到有些不舒服,就像对一些神11
秘宗教中高高的祭司的感觉一样。于是一些关于他的传说就出现了。
对于金钱和名望,他毫不在意。也许正如一
些嫉妒他的同行苛刻地评论的那样,他之所以不在意,是因为这两者他都拥有得太多。对于他来说,大部分的人都好像是显微镜下的蠕动着的微生物,那些生物只有在实验室里的解剖中,才有适宜的位置,而这些生物如果惹恼了他,他就会用他那毛乎乎的、沾满防腐剂的手爪,不耐烦地把它们拍击下去。
他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漫不经心的人。没有
一个人能够记起,他是哪一刻没有穿着他那件老式的褐色的外套,外套没有熨整,并且开始脱毛,边缘变成绒毛状,悲哀地附着在他的肩膀上。他是一个强壮的,又是一个疲倦的人,尽管他并不在意他的年龄,但他看起来好像有一百岁了。
这是一个古怪的充满矛盾的人,他使人们感
到好像是个孩子,也许各方面他都是个孩子,除了他的工作之外。他是个愤怒的、无依无靠的、在社交上羞怯的人,而对于人们对他的看法,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现在他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卡伦,就像小孩子在紧急状况下看着自己的母亲一样,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停止了谈话。
“约翰,伊娃在哪儿?”卡伦赶忙问道,她的第六感察觉了他这片刻的困惑。
“伊娃?我想我看到她在——”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