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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文欣终于出来打圆场,重重打了宋席远一下:“你这是什么样子?昨天才取回来的媳妇儿今天就开始摆臭脸!回头把小采气跑了,你再要作践自己求小采回来,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话音刚落,宋席远就瞪了文欣一眼,温采有些尴尬地红了脸。
“怎么着?”文欣挥手又是一巴掌,“还敢瞪我?反了你!”
“妈。”温采连忙制止文欣,又对宋席远道,“今天的确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了还不行吗?”
宋席远这才又哼了一声:“怎么个赔罪法?”
温采有些无奈,翻出手机看了看日历,唯有道:“未来一周,我的时间都供你支配,行了吧?”
宋席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才伸手拉了她坐到沙发上,揽在怀里一起陪囡囡看那些五彩缤纷的卡通人物。
“小采啊,男人可纵容不得啊。”文欣忽然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你得让他哄着你,哪有你哄着他的道理?”
温采闻言,忍不住轻笑起来,宋席远就不乐意了:“文大美人,你到底是我亲妈呢,还是我岳母啊?有你这样教儿媳妇的吗?”
文欣微微将脸一扬:“我就是疼着小采,你能怎样?”
“我还能怎么样啊?”宋席远嘴角笑意扩大开来,“你疼着我媳妇儿,我当然开心还开心不过来了,对吧老婆?”
温采被他肉麻的话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他一下,这才又静静看着电视。
动画片还没看到一半,家里的座机电话忽然响了,文欣抱着囡囡,没有空接,家里的电话宋席远向来懒得接,温采见他不动,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这才越过他,拿起了沙发旁的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才道:“是温小姐?”
秦宁。
温采脸色不由得一变:“有事吗?”
“嗯。”秦宁应了一声,道,“爸爸刚刚在公司里晕倒了,麻烦你通知夫人一声。”
温采顿时大惊,抬头看向文欣:“妈,爸爸在公司晕倒了!”
文欣顿时大骇,脸色一瞬间就变得苍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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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席远开车载文欣和温采一起到达医院时,宋祁万已经清醒过来,正在护士的照顾下吃药,而病房里,秦宁和秦阳兄弟两个都在。
“祁万!”文欣一听说宋祁万晕倒,立刻吓得魂不守舍,哪里还管秦宁在这里,直接进去就直奔床边,握着宋祁万的手,“怎么了,上次的病情不是已经稳定了吗?为什么又会突然晕倒?”
宋祁万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已经完全清醒,见文欣急成这个样子,忙轻拍着她的手安抚:“没事没事,你别急,医生已经说了,我没什么大碍。”
宋席远和温采站在文欣身后,因为秦宁在,宋席远脸色难免有些难看,并没有开口,温采只有道:“那您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话音刚落,刚好宋祁万的主治医生走进病房,听到这话,便主动开口道:“是劳累过度。之前宋先生的心脏就出了一点问题,本来痊愈之后就应该好好休息,可是他又放不下手里的工作,今天一直工作到八点还不下班,这不,晕倒了。”
“罗医生。”文欣连忙看向他,“那这次晕倒,对他的心脏有没有什么影响?”
“影响不大,但长期这样劳累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罗医生叹了口气,“我早就劝他退休的了,可是……”
他没有说完,便又道:“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出院了,记住,千万不要再操劳。”温采听了,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地看了宋席远一眼。其实当初宋席远接手席耀集团的时候她也觉得诧异过,因为那时候宋祁万也才五十出头的年纪,根本用不着这么早退休将公司交给儿子,却原来是因为身体早已负荷不了。可是没想到宋席远却中途撂挑子走人,结果宋祁万不得不又重新出山,结果身体又一次崩坏。
果然,文欣随即也猛地转头,怨愤地看向自己的儿子:“席远,你听到没有!你是不是要累死你爸爸才安心?”
宋席远扶额,转开脸叹息了一声。
这样的情形实在有些尴尬,因为秦宁也还在病房里。宋祁万伸出手来,又安抚了文欣一下:“阿欣,别上火,这些事我们回去再商量。”
文欣脸色这才微微缓和下来,看向他:“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走了吗?”
宋祁万点了点头,在文欣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要走出病房的时候,终究不可避免和秦宁打了照面,文欣脸色不大好看,秦宁却依旧只是微笑的模样:“爸爸,你小心一点,回去好好休息,我留下来把手续办妥。”
宋祁万点了点头,文欣一顿,看向秦宁,许久之后,才跟他说了他身份曝光以来的第一句话:“那麻烦你了。”
秦宁的笑容便愈发扩大了:“夫人言重了,份内的事而已。”
文欣扶着宋祁万走出病房,宋席远才拖了温采的手随后跟上,经过秦宁身边时,他忽然也转头,朝着秦宁淡淡一笑:“真是麻烦你了。”
秦宁依旧笑着:“都说了是份内事,不必客气。”
“还是客气一点好。”宋席远眼眸深邃,笑意凉薄,“又不是什么自己人。”
说完,他再没有看他,拉着温采往门口走去。
秦宁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凝,下一刻,却又恢复正常。
虽然秦阳已经不再是宋席远的助理,但两人经过秦阳身边时,秦阳还是像从前一样:“宋先生,温小姐慢走。”
宋席远淡淡点了点头,径直走出了门,温采却忽然又看了秦阳一眼,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忽略了……
心惊
更新时间:2013…8…12 0:13:19 本章字数:5283
一行人回到宋家,文欣先将宋祁万扶到楼上去休息,将宋祁万安置好以后,她却转身就杀了下来,直奔宋席远面前。
“臭小子,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宋席远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什么怎么办?”
温采在旁边看着,着实有些无奈。连她都听得懂文欣在说什么,宋席远又怎么会不懂?
“你少给我装傻!”文欣伸手就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道,“你爸爸现在这身体状况,我是不可能再让他去公司了,公司那边,还是得你回去给我坐镇!柝”
宋席远不由得扶额叹息了一声:“文大美人,我没时间呐,千盛的事我还忙不过来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继续把你把推出去坐镇?你想累死他?”文欣说起来就是气。
宋席远低笑一声,伸手揽了她的肩,道:“实在不行,文大美人你出山就好了。璇”
“胡说八道!”文欣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她当了一辈子的娇小姐娇太太,公司的事情根本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去坐镇公司?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文欣忍不住道,“你明知道你要是不回来,你爸很可能就把公司交给秦宁管理了!”
宋席远摸了摸下巴,淡淡道:“也合情合理啊,不是吗?”
文欣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你要是真不在乎,当初也犯不着为秦宁的事跟你爸赌那么大的气!”
“我要是在乎他会把席耀抢走,当初也不会从席耀辞职了。”宋席远模仿着文欣的语气,回答道。
文欣顿时气极:“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让他坐镇席耀好了。”宋席远淡淡一笑,转眼看向文欣,“反正文大美人你也快对他改观了不是吗?始终他也是姓宋,能力也并不差。”
文欣一顿,知道他是说自己今天在医院跟秦宁说的那句话。说实话,秦宁对她来说,只是他丈夫从前偶然一次犯错留下来的结果,纵然她见到他,眼里心里都会不舒服,可是秦宁本身毕竟是无辜的。更何况,她跟宋祁万这三十多年的夫妻,宋祁万对她怎样,她心中自然有数,既然已经冰释前嫌,就犯不着再为了秦宁闹得不愉快。
更何况如今,在宋席远离开席耀的情形下,有秦宁自始至终陪在宋祁万身边,帮他分担了很多事务,文欣心里,其实逐渐已经能接受秦宁的存在了。
“我虽然不得不承认他是你爸爸的儿子,可是……对我和你爸爸来说,终究只想看到你接手席耀。你爸爸现在器重秦宁,一是为了补偿,二是因为身边实在无人可用。你要是回来,那还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形吗?”文欣解释道。
宋席远低笑一声,道:“文大美人,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思。我只是想着,反正我是不会再回席耀,既然秦宁有这个能力,就让他接手席耀,那又如何?我也很想看看,他能力究竟有多高。”
“你这难道不是在赌气吗?”文欣道。
宋席远举起手来,一副指天立誓的模样:“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在赌气。”
文欣又生气又无可奈何,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上了楼。
温采一直看着文欣的身影消失在楼上,这才坐到宋席远身边的位置:“你到底在想什么呀?你又说秦宁是存着坏心来的,却又放任他接管席耀,你不是在赌气是什么?”
宋席远伸手将她捞进怀中,微微挑了眉:“你也觉得我是在赌气?”
温采微微垂了垂眼眸:“我想不出别的原因啊。”
宋席远先是低笑了一声,随即淡淡叹了口气:“你相信秦宁居心不良,你觉得我们家老头子和文大美人会相信吗?你看,现在文大美人都开始准备接纳秦宁了,我不放手让他接管席耀,怎么让他露出狐狸尾巴?一天不拆除这个定时炸弹,宋家一天都不会安宁,与其让他长期潜伏在身边,倒不如诱敌深入,尽快让他露出真面目。”
他说完,却发现温采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仿佛有些失神,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听不懂?”
温采摇了摇头,听不懂倒不至于,只是……
“你们做生意的人,心思都这么沉重吗?”她忽然开口道。
宋席远忍不住笑出声来:“商场如战场,只怕你还是没有体会过这种战况,以后,我会让你观赏到的。”
温采一点也不想观赏到这种大战,反而另外有一桩事堵在她心里,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一直到上/床休息,她心里还始终感觉悬吊着,很不安。
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多,她只能一件件地梳理——
早上自然可以忽略,她和宋席远一起睡到中午才起来;然后,她去见了温琳;后来,又去医院,在爸爸的病房里见到了傅斯年;后来,她回自己的小屋,做了一顿晚饭,吃了之后回宋家;回到宋家,宋席远闹脾气,她好不容易才哄好他……
这样一桩桩事情想过来,其实有着很好的催眠效果,温采只觉得有些困了,却还是忍不住继续梳理——
然后,就是接到秦宁打来的电话,她和文欣宋席远一起赶去了医院;医院里,她见到了秦宁和秦阳……
秦宁和秦阳……
想到这里,温采其实有些要睡着了,越来越迟钝的思维就停留在这个地方,反复地念叨着秦宁和秦阳……
秦阳……
秦阳?
秦阳!
半睡半醒之中,温采忽然一个激灵,随即猛地清醒过来,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想到了!她终于想起被自己忽略的那件事是什么了!
宋席远也还没睡着,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也坐起来,打开床头灯,看向她有些惊慌地坐在床上的身影,伸手将她揽进怀中:“怎么了?”
只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温采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虚虚的的汗,被他揽住,就顺从地贴进了他怀中,只是沉思。
“做恶梦了?”宋席远摸到她额头上的汗,皱了皱眉,低声道。温采心思凌乱到极点,他这样问,她也只是顺从地应了一声:“嗯……”
宋席远不由得低笑起来:“这才睡着几分钟呢,怎么就做恶梦了?梦见什么了?不会是我刚才说的话吓着你了吧?”
“不是……”温采低声道,随即摇了摇头,“没事了,继续睡吧。”
宋席远便伸手又关了灯,揽着她一起躺了下来。
枕在他的胸口,温采凌乱的思绪才终于一点点平复下来,同时,她开始默默地整理自己想到的那件事的前因后果。
其实那件事本没有什么可怕,可是将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前后一联系,却足以让人胆战心惊。
她想起来的,是宋席远胃病住院那次,她在傅斯年安排的厨房里做了一顿饭,而那顿饭,是她,傅斯年,还有秦阳一起吃的。
吃饭的时候,她和傅斯年说起了爸爸的车祸,而当时的秦阳,满目震惊。
也就是说,除了她自己、宋席远、傅斯若和傅斯年兄妹俩,还有一个知道爸爸车祸真相的人,就是秦阳。
而当时,秦阳还是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