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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宋席远也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端坐在沙发上,含笑看着她。
“洗手间。”温采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休息室里有洗手间。”宋席远好心提醒。
“不用了,我用外面的就好。”温采说完,走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休息室里的洗手间,说起来还不是他专用的?以他的变态程度,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外面女洗手间,他总不敢乱闯了?
温采匆匆走进洗手间,却正好遇上站在洗手台前,刚刚用冷水浇完脸的傅斯若。
从镜子里看到推门而入的温采,傅斯若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轻蔑起来,拿了几张纸擦去脸上的水渍,看着温采,淡淡道:“温小姐和宋大哥感情可真是好啊,好到不分时间不分场合……说到底,这些事情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女人不是应该自爱一点吗?”
温采进来只是想梳一梳头,听见傅斯若的话,也不生气,脸色也依旧从容:“既然是自爱,那就是我自己的事,跟傅小姐有关系吗?”
傅斯若听了,眼里闪过一抹不可思议,随即轻蔑地笑起来:“温采,你真是没有廉耻,枉那些报纸杂志还一个劲夸你宽容孝顺,真是太可笑了,你的孝顺体现在哪里?”
温采自顾自地整理着头发,傅斯若微微凑了过来,冷笑着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和宋大哥闹翻,然后出国。你明知道你爸爸的事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有脸生下宋大哥的孩子,还在三年后回到A市想和他再续前缘,温采,你的孝顺,可真是令人叫绝啊!每天和你的杀父仇人睡在一张床上,感觉怎么样?”
温采正梳着头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就有些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竭力克制了许久,才终于又好了一点。她没想到傅斯若居然也知道爸爸的事。可是这样机密的事情,宋席远又怎么可能周围去说?还是这件事,傅斯若根本也有参与其中?
她从镜子里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傅斯若,傅斯若反倒被她看得心虚起来,眼神一闪,还是又冷哼了一声,转身想往外走。
温采却突然喊住了她:“傅小姐。傅斯若回过头来,冷冷看着她。
温采却微微笑起来,道:“傅小姐不是想知道和宋席远睡在一张床上是什么滋味吗?其实,感觉真的很不错,只可惜,傅小姐似乎是没机会体验的。”
这句话无疑刺到了傅斯若的痛处,她立刻脸色大变:“温采,你无耻!”
温采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之间很想笑。还能怎么样呢?她都已经答应嫁给自己的杀父仇人了,又何必还要装什么圣女?
因此,面对傅斯若气急败坏的指责,她也依旧镇定:“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傅小姐如果不能接受,我也没办法。”
傅斯若勃然大怒,摔门而去。
卫生间里顿时只剩了温采一个人,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觉得,有些认不出自己了。
傅斯若的眼神,已经清晰地告诉她,父亲的事,傅斯若极有可能是参与其中的。不管傅斯年究竟是不是父亲害的,可是无疑,傅斯若从对父亲的报复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她自己,刚刚也从与傅斯若的言语交战中,体会到了报复的快感。
可是如果要这样冤冤相报下去,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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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哥!”
从卫生间出来,傅斯若直接就冲进了宋席远的办公室,红着眼:“宋大哥,你不要相信那个温采,你不要和她结婚!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她这次回来,就是要为她爸爸报仇的!她明明应该恨你,却依然为你生下孩子,还要带着孩子回来,答应嫁给你,这里面不是有天大的问题吗?对,还有孩子,那个孩子,说不定根本就不是宋大哥你的!宋大哥,你不要相信她!”
她激动得眼睛都红了,宋席远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若若,你冷静一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傅斯若红着眼睛道,“你要和这个一心要整垮你的女人结婚!你知不知道她刚才对我说什么?她居然说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感觉很不错!宋大哥,这个女人根本就已经是变态了!你不能娶她!”
宋席远脸色依旧没有变化,目光却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若若,你忘了我三年前说过什么了?”
傅斯若一怔,随即就想了起来。
对,宋席远三年前就说过,关于温庭玉的那件事,不许她再提。
“宋大哥……”傅斯若低下头,微微有些委屈的模样。
宋席远淡淡看着她:“你刚才,跟温采提到这件事了?”
“我……”傅斯若微微僵了僵,脸色有些发白,“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如果我不提的话,怎能试得出她的真心话?宋大哥,她真的是为了报复你才回来的!”
她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微微一响,温采推门走了进来。
淡淡看了一眼办公桌前后那两个人的情形,温采平静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径直就往休息间走去。
“宋大哥,你看见没有!”傅斯若指着温采的背影,“她真的一点都不简单的!”
“若若,你没睡好,精神状态实在是太差了。”宋席远淡淡道,“今晚的机票我暂时让人给你取消,你明天再飞吧。”
傅斯若闻言,猛地一呆,随即一下子捉住了宋席远的手:“宋大哥,我错了,我不该提起这些,我只是一时气愤才这个样子的……”
“所以我说你需要冷静。”宋席远神情清冷,静静地看着她。
傅斯若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就觉得绝望起来,知道再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有低声说道:“宋大哥,你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回去吧。我会让人把你的机票改签到明天。”
傅斯若咬咬唇,终于还是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
十几个钟头的飞机之后,宋席远带着温采和囡囡抵达了英国。
下了飞机,早已有人等在机场外面接他们,温采原本不知道宋席远为什么来英国,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可是当接送他们的车停在一家疗养院门口时,她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大概,是为了傅斯年才飞过来的吧?
可是宋席远什么也没说,抱着囡囡就大步往里面走去。
温采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来到疗养院后方一座独立安静的小屋子前,刚好就遇见从里面往外走的医生,和宋席远打了照面,两个人就侃侃交谈起来。
交流的内容无疑是傅斯年的情况,温采上前,想要从宋席远怀中接过囡囡时,却忽然听见那医生说,傅斯年的确是有苏醒的迹象,只是苏醒之后,又陷入了昏迷,什么时候会再醒来,还是个未知数,但是离完全苏醒,必定已经不远了。
温采抱过囡囡时,脸色微微变了变,而宋席远却在此时转头看向了她。
温采迎上他的目光,忽然微微笑了起来:“你之所以带我来,是想让我看看他有多惨,然后告诉我我爸爸是罪有应得,还是想要当着傅斯年的面,让他看看你是如何把他仇人的女儿掌控在手里,为他报仇的?”
宋席远目光一凝,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囡囡则是满脸茫然,可是也看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抱着温采,悄悄喊了一声:“妈妈?”
温采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缓了口气,抚了抚囡囡的头:“没事,妈妈带囡囡去其他地方玩,好不好?”
囡囡又看了看宋席远,宋席远也微微笑起来:“囡囡乖,妈妈先带你去玩,我一会儿就过来。”
囡囡这才点了点头,温采抱着囡囡,转身就往开阔的地段走去。
宋席远一直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这才走进了那所小屋子。
暖气十足的房间里,傅斯年静静躺在病床上,了无一丝生气。
可是想到医生说他就快醒来,宋席远忽然又觉得,他躺在那里,好像只是睡着了,仿佛下一刻,他就会突然睁开眼来,一如既往地和他并肩奋斗。
回到酒店,因为时差关系,不到下午五点,囡囡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宋席远叫了酒店服务,将晚餐送上来,温采好不容易哄着囡囡吃了两口,囡囡就揉着眼睛喊要睡觉。
宋席远见状,就把囡囡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小丫头果然很困,一沾到枕头,立刻就沉沉睡了过去。
温采也累得不行,吃了几口东西就觉得没胃口,走进浴室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宋席远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应该是公司的事,温采躺到床上抱着囡囡,听着他指挥着底下的人做事,原本困到极致,却不知为什么,怎么也睡不着了。
宋席远打完电话,这才走进浴室,不过十来分钟就从里面洗好了出来,走到床边时,发现温采还没有睡着,便挑眉问了一句:“等我?”
温采忍不住翻了个身白眼,刚要闭上眼睛睡,身子忽然一轻,已经被宋席远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又怕吵醒囡囡,声音压得很低,“你想干什么?”
爱恨之痛
更新时间:2013…6…24 9:26:30 本章字数:5440
宋席远直接把她抱出了卧室,来到厅中,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温采满眼都是警觉,紧紧抓着自己的睡衣领子。
宋席远却转身从行李里取出了她之前在国内擦过的药膏,坐回到沙发上:“我看看身上的红斑好了没有。”
温采冷眼看着他,眼里依稀有一抹嘲意。
关心?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何必这样惺惺作态缢?
“不必了。”她抿了抿唇,站起身来淡淡道,“刚才洗澡时我已经看过了,都好了。”
她转身就要往卧室的方向走,宋席远却突然从身后拉住她,温采没有用力,被他一拉,就跌倒在了他怀中。
“既然已经好了,那就来做点别的事情吧。”他的手指从她耳廓划过,顺着她柔和的脸部线条移到脖子上,再一路往下,“听傅斯若说,你亲口向她承认,跟我上床的感觉很好?宠”
温采身子十分僵硬,良久,冷笑了一声:“我感觉怎么样,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宋席远分开温采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温柔而缓慢地揉着她僵硬的脊背,低笑着道:“怎么办,我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你。”
温采脸色微微一变,仿佛被触动了最不愿意提及的往事,许久,才咬牙答道:“那真是太遗憾了,我真是……恨死了以前的自己。”
话音刚落,宋席远忽然就扣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
温采忍不住就想挣脱,身子刚刚逃离一点点,却又被宋席远扣了回去,紧锁在怀中。
他下口真是重,也不知道是亲吻还是发泄,吮得她舌头都发麻。
温采用了很长的时间,才终于说服自己,既然不可避免,为什么不干脆学着享受?
似乎察觉到她终于没那么排斥,宋席远这才微微放松了力气,松开一只手,探进了温采的睡裙里。
温采显然还是高估了自己。
即便已经说服自己尝试接受,可是身体却似乎依然是排斥的,宋席远的手在底下动作了许久,她却依然没怎么动情。
“小采……放松点……”宋席远忽然含住她的耳垂,低喃了一句。
温采身子又是一僵。
小采?是在叫她?为什么她却只觉得可笑?
“你要来就请快一点。”温采终于开了口,“我很累了,想休息。”
宋席远忽然就将手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温采几乎已经做好了痛死的准备,闭上眼睛,却听他淡淡道:“你先去休息吧。”
温采缓缓睁开眼来,平静地与他对视。
他眸色幽深,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最好在我改变主意前回房间去,不然——”
话音未落,温采一下子就从他身上翻下来,光着脚就走回了卧室里,并且关起了房门。
宋席远坐在沙发里,没有回头,听见她关门的声音,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笑意,略带无奈的苦笑。
温采回到床上,重新将囡囡抱在怀中,却依然睡不着。
隔着厚重的窗帘,窗外还有隐约可见的暮光,她静静地看着,过了许久,忽然听到外面开关门的声音,又过了很久,外面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响动。
温采这才起身来,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拉开门,往厅里看了看。
空空如也,没有人,宋席远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也已经没了。
偌大的空间里没有了他,她忽然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再回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温采是被囡囡摇醒的。
“妈妈,Stephen不见了!”睡饱了的囡囡精神十足,声音又清又亮,声音里的着急也异常明显。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