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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知情况的大鬼,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茅励砸吧了一下嘴,道:“有道理”于是下意识地想去叫凌菲音拿符,可是话到嘴边忽然想起自己和她还在冷战,于是又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两张灵符,递给张永道:“一前一后,发给他们,一般小鬼见了会躲开的。” 张永接过灵符笑道:“嗯!那就多谢茅励老弟了。” “切!有什么好谢的!”凌菲音闪了出来,道:“那两张就是一般的开山符,也就能在阳间吓吓游魂野鬼而已,想对付阴间的鬼物,还是不够分量。” “啊!”张永,看着手中的灵符,又看向茅励。 茅励一声苦笑,也不答话,一方面不想接话,另一方面凌菲音说得不错,这两张开山符还是几个月前买符的时候店家送的,放了大半年也没有用到,这次押鬼茅励翻看时皮箱是才发现。开山符一般是入山时辟邪所用,在阴间有多大的法力,茅励还真没把握。 凌菲音从挎包中掏出一叠灵符道:“极品驱鬼符,对付什么妖魔鬼怪都有用。” “哦?”张永接了过去,疑惑道:“这灵符对韩国鬼有没有用啊?” 凌菲音答道:“当然,不仅对他们有用,对你们也有用。” “啊!”张永吓得不敢收手了。 凌菲音却笑道:“你放心好啦,只要没有念动咒语,就不会触发灵符的威力。”
乱鬼地(2)
“那就好,那就好”张永松了口气,正欲招呼其他鬼差们上来分符,忽然前方一个人影挡在了路中央。 “茅励老弟!”张永提醒道。 茅励上前一步,道:“你去发符,我先去看下情况。” “切!你歇菜吧!还是本大小姐出马!”凌菲音不等众人回应,便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哎”茅励叫之不及,只好跟了上前。 只见凌菲音左手执着桃木剑,右手捏起黄符,冲到了那人跟前,大喝道:“何方妖孽,竟敢阻挡鬼差办事!识相的就快快离去!” 那人影一身灰色长褂,背向着凌菲音,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道:“前方乃是乱鬼地,我劝诸位还是及早回头。” “为什么?不就是一个乱鬼地嘛,有什么好怕的!哦”凌菲音自顾自地惊讶道:“莫不是你们在前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害怕被我们发现,所以特地吓唬我们啊?” “半步上前绝命路,诸位,回头是岸。”冷冷的声音回道。 “回头是岸?”凌菲音不屑道:“我们现在就是在岸上,何必回头,你就不要再故弄玄虚了吧!” 那人听了也不回答,依旧道:“半步上前绝命路,诸位,回头是岸!” “切!无聊”凌菲音奋力一挥桃木剑,气道:“你就不能换换台词啊!” 一个不肯露面的背影,三令五申地提示自己这方回头是岸,看来不是好人就是大奸大恶之徒了,茅励见凌菲音一时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上前道:“在下茅励奉蛟阎王之命,押送一众异乡鬼前往韩国,还请兄台让路!” 那人缓慢地摇了摇头,叹道:“前方就是乱鬼地,我劝你们还是及早回头。” 茅励应道:“乱鬼地之名我们也曾经耳闻,虽是凶险异常,但是我们也是有备而来,兄台不必替我们担忧。” 那人一声长叹,继续道:“半步上前绝命路,诸位,回头是岸!”、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茅励抱拳上去,厉声道:“王命难为,纵然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一闯。” 那人听了,忽然一个转身,勃然大怒道:“我叫你们回头没有听见吗!” 茅励、凌菲音顿时一怔,定睛往前一看,却发现那人已经显出了原形,狰狞的脸上腐肉丛生,泥泞如黑沼泽一般,一双眼睛血红如珠,嘴间竟然同时露出了六颗獠牙! 六颗!茅励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竟然有六颗獠牙,此人必不简单,当下赶紧向后面的众人示意退后。 鬼差们听令纷纷回头,队伍前面的张永往四周一看,却发现那些个跟踪的小鬼们早已经没影了,这就足以显示那个人的气场了,看来这又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但愿这次能够平安过关。张永将目光再次投向了前方。 那人一见押送队后退了,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可是一动眼却看见茅励、凌菲音两人还站在原地,当下便呲牙咧嘴,面露狰狞,左手一翻,现出一把月牙铲,血眼盯着茅励两人,咬牙切齿道:“既然你们不肯回头,我就让你们永坠苦海!”
乱鬼地(3)
那人月牙铲符铲在前,一个凌空飞跃,直劈上来。 “走开!”茅励推开凌菲音,同时取下背后的断剑,未及开封便挡了上去。 “锵!”月牙铲内凹的月牙对上了断剑,一道火花闪过。那人迅速收手,同时月牙铲一转,外凸的斧铲向茅励的门面。 “小心!”凌菲音大喊道,当下又掌起手中的桃木剑冲进战团。 茅励双手握紧剑柄,奋力往外侧挡,“锵”地一声,两人再次分开。 “妖孽!受死!”凌菲音右手捏符,使了出去。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咒结符应,金光泛起。 那人见了,嘴角微微一笑,略往后退半步,将斧铲扬起对象那道灵符,只见刃尖一道寒光闪过,那道灵符便一分为二,而后失去金光,犹如黄纸一般飘落而下。 好厉害!竟然能劈开灵符,哼!我就不信邪!凌菲音又从挎包中掏出一叠黄符,同时使了出去:“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灵符应声泛起金光,齐齐向那人打去。 那人见势,右手奋力地将月牙铲往地上一插,而后从脖子上摸出一串东西,缠在手上,而后双手合十,嘴里呢喃了一阵,手间便泛起点点寒光,好像夜明的珍珠一般。 “散!”那人一声大喝,同时奋力地往前一撑,那些个寒珠便立刻向着灵符飞散了出去。 “嘭嘭嘭!”响声乍起。金光闪闪的灵符与寒气逼人的寒珠撞在一起。 凌菲音本以为灵符必定无往不利,再不济也是能对抗一阵,岂料那些个灵符好像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竟然让寒珠一一刺破。寒珠飞速不减地射向凌菲音。 可恶!凌菲音还是第一次见灵符如此脆弱,心中不由得一慌,可是又自我安慰道:一个不行就试第二个,当下往挎包中一摸,一面小镜现了出来。 只见镜框之上八卦卦符位列八方,凌菲音立马咬破手指,在镜面上画了个血色太极,而后对象飞来的寒珠,厉声道:“镜生无暇!诛邪驱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只听见“嗖”地一声,一道金光冲镜中射了出来,正好掩盖住了寒珠。寒珠微微一震便动弹不得了。 凌菲音得意道:“老家伙!你的法宝不能动了啊!” “无知小辈!还我宝珠!”那人拔起月牙铲杀向凌菲音。 茅励哪会让他得逞,仗起断剑便挡了砍了过去。那人见势一闪,同时将月牙端向着茅励戳来。茅励断剑往上一挑,人往后一躺,月牙在面前晃过。 茅励左手一转,断剑被砍向那人的腰间。那人月牙铲鞭长莫及,只好后脚用力,一个凌空翻,越过了茅励,砍向凌菲音。 茅励收了剑势,转身便追了上来。 凌菲音却毫不在乎,左手掌着八卦镜,右手摸下项链吊坠,同时嘴间咒语泛起,那葫芦吊坠立刻倍化,一个金光闪闪地葫芦现了出来。 “紫金葫芦?!”仗着月牙铲的那人神情一动,不由地停了下来。
乱鬼地(4)
“算你识货!”凌菲音将葫芦嘴对准那人,木塞便自动弹开,罡风从葫芦口中涌了出来。 哼!那人冷哼一声,将月牙铲别开,同时左手捏花指,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竟在身前形成了一层寒光,罡风呼啸而过,却没有带走那人。 坏了!连玲珑宝葫芦都没有作用!凌菲音不禁一颤。那人却一声冷笑,左手掌着那面寒光光盾,右手拿着月牙铲,一步一步地逼向凌菲音。 凌菲音必须控制寒珠,不能有丝毫分神。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赶紧再往挎包中掏法宝。 “哪里走!”茅励一声大喝,断剑在前,朝着那人的脑后砍了下去。 “无知小辈!”那人轻蔑地一笑,双手握铲。高高举起。 “锵!嘭!”地一声,手起刀落,茅励断刀直直地砍在了那人的头上,月牙铲断成两截。 那人慢慢地抬起了头,不可思议地道:“好锋利的刀。” 茅励见还没有砍伤他,于是双手奋力地往下按。不料那人身体瞬间泛起一阵寒光将茅励弹飞开来。 坏菜!茅励不敢迟疑,左手一挥,将断剑插在地上,而后咬破手指,在左手掌心画了个太极。双手合十,同时向前打了出去。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顿时神华绽现,恢宏如雨,齐齐射向那人。 那人眼睛中又是一阵不可思议,失声道:“掌心” “嘭嘭嘭”神华如雨般打在了那人身上,顿时爆炸声阵阵,估计那人都已经炸成粉末了。 哼!又让他抢了风头,凌菲音目光一转盯着了那些寒珠,虽然风头没了,但是收了这些个宝物也不错哈!当下掉转葫芦口,正欲催念咒语,忽然那些寒珠纷纷颤动起来。 怎么回事?凌菲音的手中的八卦镜剧烈抖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失控了。 想跑没门!凌菲音咬牙切齿,当下将葫芦夹在胳肢窝里,双手握紧八卦镜。 茅励见前方已经是尘土弥漫,根本看不清方向了,当下便收了攻势。照这个情况来看,估计那人不死也得元气大伤嗯?什么声音! 呢喃之声,好像梵唱迭起,茅励眉头一皱,难道这里还有佛门中人不成。 一旁的凌菲音也听到了梵唱,可是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因为那些寒珠已经快要脱离八卦镜的控制了! “可恶!”凌菲音气骂一声,不料那些寒珠竟然齐齐地泛起金光,八卦镜中的金光便好像失去了目标,压制的力道瞬间失去,寒珠齐齐地射向尘雾之中。 “哎!别跑啊!”凌菲音大叫道,可是那些寒珠哪会理会她,凌菲音气得直跺脚:“可恶!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一声佛号响起。 凌菲音立马警觉起来,朝着虚空喊道:“谁!” 虚空中却没有人回答,茅励动了动鼻子,却发现一股庄重威压的佛门气息扑鼻而来。 茅励慢慢闭上眼睛,感受那股气息的来源,那气息没有移动,但是却越来越重,而且好像就在跟前,难道是
乱鬼地(5)
茅励眼睛猛地张开,将目光锁向了尘雾之中。 “阿弥陀佛!罪孽,罪孽!”佛号再起,尘雾渐散,却现出了阵阵金光。 茅励眼睛一亮,果然是!想不到那人竟然还是鬼佛双修,难道是走火入魔的佛门中人? 和尚?凌菲音也是诧异不已,那刚才的寒珠就是佛珠了,难怪那人能用光盾挡住罡风,原来是用的佛门之法。 平地之中,尘雾已散,现出了一个一身佛衣的光头老和尚,和尚左手间挂着一串金光闪闪地佛珠。 “阿弥陀佛!”那和尚唱了一声佛号,道:“两位施主都是好法力!真是少年有为!” 佛门中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茅励也不知道这和尚有什么目的,于是抱拳道:“晚辈有礼,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那老和尚面露笑容,道:“贫僧法号道不同,乃属九华山肉身宝殿。” 肉身宝殿?茅励也听说过,乃是九华山上一古刹,存放着“金地藏”的肉身。相传唐时有一新罗国(今朝鲜半岛东南部)王族,俗姓金,号乔觉。唐高宗永徽四年出家后,即携白犬谛听航海来华。至九华山,得闵公地建大道场。 开元十六年圆寂,时年九十九岁,其尸坐于函中。三年后开将入塔,颜貌如生。举起则动骨节,若撼金锁。乔觉被认为是地藏菩萨的化身,遂建一石塔将肉身供于石塔中,尊为“金地藏”,所配殿宇称“肉身宝殿”。 这道不同老和尚自称乃是肉身宝殿的僧人,那就是属于地藏一系,地藏王亲自坐镇地府,那他在阴间来去自如也是可以解释得通,茅励点了点头。 凌菲音却好奇道:“你为什么叫道不同?佛教现在不都是姓释吗?” 老和尚唱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平僧俗姓道,号不同,故名道不同。” 凌菲音问道:“你既然是和尚,那为什么阻挡我们?” “阿弥陀佛!”道不同道:“贫僧阻挡你们,是怕你们法力不济,徒送了性命。” 凌菲音追道:“那你又为什么要化身成那个穷凶极恶的样子呢?” 道不同道:“阿弥陀佛,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面相慈善也罢,穷凶极恶也罢,都是皮囊,唯有归一我佛,方能摆脱无边苦海,前往极乐世界。” 呃!茅励无语了,看来道不同大师已经把自己看做要争取的对象了,于是便道:“抱歉大师,我们押送的时限快到了,不知大师能否让我们过去。” 道不同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