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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地老僧。正好要去观海阁扫地,我可以偷偷带你去。” 茅励:“” 在扫地老和尚的带领下,茅励名正言顺地进入了观海阁,不过却是替那老和尚背着扫把,而且还是从后门进去的。进了观海阁以后,那老和尚便直接领着茅励上了二楼。而后他又独自进了永夜大师所在的房间。 茅励站在二楼窗口处,对面远眺就是浩瀚的大海。凌波闪闪,海风阵阵,不过此刻却已经闻不见海腥味了,鼻间佛香熏鼻,沁人心田。耳际梵音叠叠,心旷神怡。 不一会,老和尚就出来道:“茅小施主,你快进来。” “哦。”茅励应答一声,跟着走进房间。只见房间床榻之上,正盘腿坐着一个白眉和尚,左手执着一串佛珠,右手平放在腿上。双眼微闭着,嘴里好像是在念着佛经。 旁边的老和尚小声道:“师弟,人我已经领来了,还请师弟为茅小施主解疑答惑。” 师弟?茅励诧异不已,难道他们师出同门。 那中年人睁开眼,微笑道:“师兄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玉佩(6)
呃这句话好耳熟啊,茅励无语了。 “阿弥陀佛。”老和尚唱了句佛号便退了出去,临走时还对着茅励微微一笑,再次露出光秃秃的牙帮子。 呃茅励心头一咯,可是还是微笑着回了礼。 永夜大师见老和尚已经出去,便道:“茅小施主,你可知道为什么我师兄牙齿尽无,只剩下牙帮子。” 茅励道:“人老了” “不”永夜大师摇头道:“那是被你的前世昆仑道长打掉的。” “什么?”茅励大惊,一是惊讶永夜大师知道自己的前世就是昆仑道长,二是他为什么说扫地老和尚的牙齿是自己打掉的。 永夜大师好像早就预料到茅励的反应一样,眉头一动,幽幽道:“当年,昆仑道长出师下山,打遍中原青年灵异界无敌手,而我师兄也正是年少气盛时,在奸人的挑唆下,两人最后决定斗法分胜负。” 茅励点头道:“哦,所以你师兄失败而牙齿被打掉。” “你错了。”永夜大师道:“那一战我师兄胜了。” 嗯?茅励诧异道:“那他还被打落牙齿” 永夜大师点了点头,道:“昆仑道法果然绝妙精深,本来以我师兄的法力对打昆仑道长并没有胜算,可是我师兄却借用佛门重宝八宝金刚杵破了昆仑道长的绝招,可惜却不慎却被昆仑神兽陆吾的神华击中了牙齿,所以我师兄只剩下牙帮子了。” 茅励问道:“那昆仑道长怎么样了?” 永夜大师道:“昆仑道长全身而退,此战后他深悔没有趁手的兵器,于是便天南地北的四处寻找兵器材” 哦。茅励心中明了了,这就是为什么昆仑道长会到乱鬼地中收伏那乱剑大王了。 永夜大师继续道:“昆仑道长与我师兄约好十年后再战,不料最后他并没有来赴约,我师兄占卜之下才知道昆仑道长已经命陨。唉这么多年以来,我师兄一直重责自己,要不是两人的十年之约,昆仑道长或许就不会死在异乡了,于是他便自甘在此地做一扫地僧。” 茅励想了想,道:“其实这个事也不能全怪你师兄。” 永夜大师诧异地看着眼茅励,道:“对,我也是这样对我师兄说的,可是他已入嗔。只有随了他的愿才不会入魔。” 入魔。茅励霎时间想起自己在乱鬼子中入魔的情形。 永夜大师收了伤悲,又浮现出那副笑容道:“好了,这是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茅励道:“我想知道关于昆仑道长的事,尤其是一个女人,她叫金兰多。” “金兰多?”永夜大师听罢摇了摇头,道:“我没听说过,或许是昆仑道长在与我师兄比试之后遇到的,那我就无能为力。” 茅励追问道:“外面不是说你可以知人前世今生吗?” 永夜大师点了点头,道:“那都是他们宣传的,凡人根本不可能做到,不过我可以借用法宝看到一部分。”
玉佩(7)
茅励大喜,道:“那你就看看我吧。” 不料永夜大师再摇头,道:“三分钟之前或许还有可能,现在已经不行了。” “为什么?” 永夜大师解释道:“因为那件法宝必须是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牵连才能看到。三分钟之前,你我素不相识,此刻却因为我师兄的缘故套在一起,那法宝也就失效了。” 什么?茅励忽然感觉这个永夜师父好像有点骗子的意思。当下轻叹一声,道:“哦,那就可惜了” 永夜大师唱了句佛号,道:“前世今生,因果早定,施主还需看开。” “谢谢大师。”茅励双手合十,正欲退下,忽然想起口袋中的玉佩,记得上次在梦中昆仑道长的挎包是有的,于是便掏了出来,道:“大师,你认不认识这个。” “嗯?”永夜大师,眼睛一亮,道:“这个有点眼熟,你拿过来看看。” 茅励走了回去,递给永夜大师。 永夜大师一见那玉佩之上的鸳鸯,忽然释眉,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玉佩乃是当年我师兄弟两人与昆仑道长一同前往苗疆时,偶然所得。” “偶然所得?” 永夜大师,道:“不错,这玉佩应该是昆仑道长所有,怎么会在你这里。” 茅励轻笑一声,答道:“我也是偶然所得。” 永夜大师诧异地抬头看了茅励,又道:“不过我记得昆仑道长一共有三块。” “三块?”茅励惊奇地喊道。 永夜大师道:“不错,另外还有一块龙凤呈祥、双鱼抱环。” 双鱼抱环?茅励从口袋中掏出一物,又递上去。 “咦!’永夜大师惊讶了一声,道:“又是一块,你怎么还有?” 其实这块玉乃是昨天那黑衣人所掉,茅励当然不会说出来,于是又道:“偶然所得而已。” 永夜大师露出一副鄙夷的目光看了眼茅励,道:“你拿玉佩出来想问什么。” 茅励想了想,道:“我想大师能不能帮我看看着玉佩中有没有什么机密。” 永夜大师将鸳鸯玉佩夹了起来,双眼微闭,过了会,再次睁开眼道:“不行,这玉佩中夹杂了昆仑道法,我看不透。” 茅励早就知道,毕竟自己曾试探过,也是无情地反弹回来。 永夜大师又道:“不过,还有一丝希望。” 嗯?茅励抬头看去。 永夜大师道:“我有一件佛门重宝,或许可以一探究竟。” 茅励喜道:“那还请大师多多帮忙。” “哎”永夜大师回道:“施主不必多礼,我说过师兄的事就是我的事。” 呃茅励无语了。 只见那永夜大师从背面取出一面宝镜,又将玉佩放到宝镜之上,同时嘴里念叨起佛语,片刻一阵金光闪过,宝镜之上围着玉佩显露出一行字:“鸳鸯游动,惑自然解。” 这是何意?茅励不解,又道:“大师把另一快玉佩上放上去试试。” 永夜大师依言,将鸳鸯玉换成双鱼玉,一阵佛号之下,宝镜中再次现出八个字:“六世情缘,缘尽于此。”
六世情缘?茅励更加不懂。
永夜大师解释道:“我看揭语可能在另一块玉佩上。”
茅励疑道:“另一块?大师说这是一首预言诗。”
永夜大师道:“对,我记得十五年前我还曾见过”
茅励大惊,赶紧插道:“在哪里?”
永夜大师道:“还是在这竹林寺中,不过是一崂山道士所持。”
崂山道士,老妹不就是崂山道士吗,或许以后可以问他。
永夜大师见茅励陷入沉思,便道:“茅施主,凡事不必强求,只要缘分一到,所有的疑问自然会揭开。而且我看你眉心戾气潜伏,定然曾遭心魔入侵,这对修行者来说可是大忌,茅施主还需多多修心。”
呼茅励长叹一口气,收了心神,道:“多谢大师指点,我会的。”
永夜大师将玉佩还给茅励,道:“如果施主没有什么疑问,请帮忙叫一下,让下一位求访者上来。”
“嗯。”茅励起身,走到门上时,忽然好奇地问道:“请问一下大师,你师兄法号?”
永夜大师唱了句佛号,道:“我师兄法号‘永日’。”
茅励:“”
帮个忙,哥(1)
茅励下了楼,发现永日老和尚已经不在了。茅励也没去细找,因为如果永日老和尚想找自己,就自然会等在楼梯下,而现在不在只能说明他不想见自己了。 茅励跟下面的工作人员转达完永夜大师的话后便从正门出了观海阁。看着外面漫长的队伍,茅励不由长叹一口气。世人都是这样,妄图知晓自己所不能知晓的东西,可是一旦知晓后,却又无能为力,而自己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鸳鸯游动,惑自然解。六世情缘,缘尽于此。”这四句话,茅励想想也只是苦笑一番,或许正如揭语所写,只有鸳鸯游动的时候,疑惑才会解开。 呼茅励深呼一口气,顺着人群往前走,到了队尾时,见开始那男子站在队伍倒数第四位。 那男子一见茅励,眉头一挑,冷声道:“看什么看,还不过来排队。” 茅励冷笑一声,从他身旁走过。 那人回头见茅励出了门,立马冷声道:“切!什么东西,连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想见大师。我呸!” 茅励出了竹林寺,忽然想起吉书豪他们还在里面,于是便发了个短信,可是吉书豪一直没有回话,茅励也没有去管。出了竹林寺没多远就有一处公交始发车站,直接到海城汽车总站。 十五分钟后,茅励便下了公交车,来到了月亮街。 按照卜茜茜所说,凌菲音是来这买手机了,茅励也知道在月亮街最南头有一条小街全是卖手机的,或许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茅励打定主意,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哎!茅励老弟!” 茅励停步一看,正见周围的人纷纷亮出奇怪的目光看向自己。茅励心不由得一慌。唉都是倭寇动画片惹的祸,茅励转了一圈也没发现熟人,或许刚才就是一小孩在喊“毛利老弟”吧。于是茅励抬步又走了几步。 忽见左边一辆小汽车慢慢跟了上来,一个人头伸了出来,道:“哎!茅励老弟,我叫你,你怎么不回答啊?” 嗯?茅励这才看出那人竟是东方强,于是道:“不好意思,刚才只注意人,没有注意车。” 东方强停下车道:“没事,你在这干什么?” 茅励砸吧了下嘴,道:“我也没事,就闲转了一下,想找公交车站回学校。” 东方强道:“那好啊,我正好也要回学校,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呃茅励迟疑了一下,回道:“不了,我还要等人” 东方强诧异道:“你不会是等凌姐吧?” 茅励眉头一动,看向东方强。还没等开口,东方强便道:“那你就不用等了,我刚刚看见她和郭丽坐公交车回去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茅励心头一口气,道:“那算了,我们走吧。” 茅励坐到副驾驶席上,关了车门才发现后面竟然还有人。 “嗯?”茅励迟疑了一下,就听见后面那人就开口道:“你就是小强强说的茅励?”
帮个忙,哥(2)
街道上,东方强开着汽车使驶出了街道,远处观望的郭丽转头对凌菲音,道:“凌姐,你怎么不上去打招呼啊?” 凌菲音气哼一声,道:“有什么好打的啊,姐现在很生气,不要跟我说起他。” “他?”郭丽狡黠一笑,道:“你说的谁啊?刚刚我说的可是你的干弟弟兼徒弟小强。” 凌菲音听言,慢慢转过身来,眼中露出一丝“凶光”,忽然双手袭击郭丽的胳肢窝,叱道:“我叫你多嘴!我叫你多嘴!” “啊!”郭丽大喊一声,急忙向后躲去,同时求饶道:“姐姐!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两人渐行渐远,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街道旁的咖啡厅中,有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正用望远镜观察着她们俩 汽车上,茅励听后面那雍容华贵的声音叫出“小强强”三个字,顿时浑身的起皮疙瘩都起来了,当下侧眼一看,东方强也是一副苦脸。显然是多次反驳却没有效果,最后只能无奈承认。 想不到平日如此嚣张的东方大少爷,在自己母亲面前竟然会如此的“可耐”,呵呵,不过在母亲眼中,儿女永远都是幼小的——宛如刚咿呀学语一般。 按理来说,东方妈妈如此有地位的人,不应该会主动在大街上跟自己打招呼,虽然刚才是东方强叫自己,可是茅励可不认为他在这是个可以说话的主。于是茅励收了目光,应道:“是,阿姨,我就是茅励。你找我有事吗?” 东方妈妈道:“呀,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啊?” 前面的东方强就不耐烦道:“妈啊,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绕,有话直说不就行了。” 东方妈妈却斥道:“小强强,你看看,你看看,这么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