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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朝大门看去,可大门却没有移动半分!
“怎么回事!”女生立刻站到男生旁边。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
“吱呀”开门声还是依旧!
凌菲音小声对旁边的茅励道:“老哥,不会是有鬼物吧?”
茅励动了动鼻子,道:“没有的事,可能是木屋年久失修,自然发出的松动的声音。”
“哎!你们怕什么!”卜茜茜走了出去,又面向众人道:“不就是木头松动吗?有什么可怕的!”
“唉”忽然一人苍老的声音轻叹道。
“嘭!”众人浑身一怔,心脏绷得紧紧地,不敢移动半分。连前面的卜茜茜都吓得不敢说话。
“哐嘭!”电闪雷鸣!
“啊鬼啊!”
忽然前面的卜茜茜忽然扑向茅励。茅励自然不敢承受,当下往旁边一让,卜茜茜直冲过去,不料后面的人纷纷让开,卜茜茜便直冲到雕像前面。
嘭!好像碰到人了,是茅励吧,卜茜茜赶紧抬起头。
“哐嘭!”又是一声雷鸣。电光照耀了眼前的人。
卜茜茜眼神由欣喜立刻变成恐惧,因为她发现面前的人不是茅励!亦或者根本不是人
卜茜茜心中无比恐惧,可是她从小便接受武术熏陶,越是在危机时刻,潜意识里的保护意识就越强。当下竟忘却了眼前的是“鬼”!提起拳头便打了上去。
“嘭!”
“哎呀疯丫头,你干什么啊!”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呻吟道。
嗯?怎么鬼也被我打飞啦?难道是李小龙先生显神威啦!卜茜茜的自信心立刻回来了,昂首挺胸地朝“鬼”的方向走去。
茅励听了出来,那是人的声音,而且是上了年纪的人,当下赶紧喝道:“住手!是人!”
人?众人纷纷看去。
惊魂 (4)
高飞又打开闪光灯。却见灯光之下,一个一米五左右的老人,一身褐色“外衣”,好像是羽毛之类,“外衣”下沿正不停地掉着水。在他身后不远处,还有一顶奇怪的帽子。
“嗯?还真是人啊!”卜茜茜惊讶道。
“我当然是人啦,不过,你们就能难说了!”老人低沉地说道,而后捡起帽子,戴在头上。
吉书豪惊问道:“大爷,你什么意思?”
“哼!不知死活,敢到蟹皇岭不说,竟然还敢进蟹皇庙。”老人露出一副惊恐地样子,阴深深地说道:“你们就不怕蟹皇发怒,把你们发配到蟹皇堡!”
“切!蟹黄堡,我还章鱼哥呢!我看你是海绵宝宝看多了了吧!”卜茜茜数落道。
“哈哈,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喔!”老人大笑几声,转到了石像后面,没了声响。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老人所说的意思,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忽然又感觉小庙冷了起来。
“大爷!你还在吗?”茅励眉头一皱,慢慢地走到石像后面,一股强风迎面而来。
“奶奶个熊!原来这里有后门啊!”跟在茅励后面的卜茜茜大叫道:“我说怎么会有开门声呢!”
“是吗?”吉书豪跑了过来,正见雕像后面有一个不大不小正好只容一人通过的小木门。吉书豪跑了出去,片刻又跑了进来,失落道:“那个老头早跑了!哎呀,忘了跟他说要让送伞了。”
卜茜茜也想到了道:“哎!刚才他好像也没带伞啊,而且一身都湿漉漉的。”
“不是,你没见他穿了一套蓑衣啊!”茅励吩咐道:“吉哥,快关门,冷死了!”
“蓑衣?”卜茜茜跟着茅励转了回来,问道:“什么是蓑衣啊?”
前面的冰冰接道:“古诗说‘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刚才那个大爷就是戴的斗笠,穿着蓑衣。蓑衣是用蓑草或者棕制作地避雨工具,在以前很常用,不过随着化纤产品的出现便消失了。”
凌菲音也道:“嗯,我家现在还有一套呢,老大你家是南方的,不会没见过吧?”
卜茜茜眉头一翘,小声道:“我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只是一时忘了而已。”
“好啦,大爷也不见了,我们就只好在这里等雨停了,现在都十二点了,大家都先吃点东西吧。”吉书豪坐回原地。众人纷纷掏出自己带着零食,吃了起来。
卜茜茜坐在雕像下面,目光瞟过分坐在两边的韩纵与郭丽,微微一笑道:“这样吃多没意思,要不我们每个人讲一个笑话吧!”
“哎!这个行。”燕惊南应道:“不过不应该只限于笑话,像我这样的诗人,应该吟诗。”
惊魂 (5)
“你还会作诗?”冰冰惊讶道。
燕惊南俨然一笑,道“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们,我高中时曾是“情诗小王子”吗?”
汗!524全体同仁同时昏倒,这个大爷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念他那些黄诗吧。
“哇!那你马上作诗啊!”凌菲音催道。
“好!”燕惊南推了推眼睛,故作深沉。
吉书豪赶紧阻止道:“哎!想不出来就先不要讲了,想好了再说,我们按着男女男的顺序来,下一个老嫖说。”
“哎!我先申明!我将卜茜茜,不叫老嫖!你给我注意!”卜茜茜盯向吉书豪道。
茅励浅笑一声,催道:“你先说吧。”
卜茜茜冷哼一声,道:“我给大家讲一个关于鹦鹉的笑话吧,话说某天,小朱去逛鸟市。发现一只鹦鹉标价3元钱。于是他就问卖主:‘您这只鹦鹉怎么这么便宜呀?’
卖主回道:‘我这只鹦鹉笨!M的我教了它好长时间了。到现在为止就只会说一句话:谁呀?’
小朱一想反正也便宜,于是就买下来了。晚上到了家,他想我就不信教不会你!于是小朱教了它一夜说别的话。可是到了早晨,那只鹦鹉还是只会说:‘谁呀?’
于是小朱一生气,锁上门去上班了。过了一会,来了一个查收煤气费的小邵。
外面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鹦鹉就问道:‘谁呀?’
小邵就回答啊:‘查煤气的。’
鹦鹉又问啊:‘谁呀?’
小邵回答:‘查煤气的。’
鹦鹉还是问道:‘谁呀?’
小邵回答:‘查煤气的’
就这样一问一答,到了晚上,小朱回来了。看见家门口有个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于是就喊道:‘呦~!这是谁呀?’
就听见屋里一个疲惫的声音喊道说:‘查煤气的。’”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看来查煤气是项艰苦的工作啊!”
燕惊南笑完后,儒雅翩翩的道:“看来是哥吟一首好诗的时候啦”
“噗!”吉哥觉得燕惊南开口就让人胆寒,要是他真开口了,自己寝室的形象岂不一落千丈,于是赶紧拍下燕惊南的肩膀道:“哎!我看你还是说笑话吧,你说的比吟的好听。”
“为什么?”燕惊南不解道。
吉书豪瞪向燕惊南,手用上力道:“你懂滴”
哎呀竟然敢掐我,不就是怕我吟出好诗,夺了你们的光彩吗?燕惊南心中狠狠地想着,哼!不过还好哥是全才。当下笑道:“也罢,世界如此多娇,不如我也讲一个鹦鹉的笑话吧。
惊魂 (6)
说话有家妓院倒闭了,拍卖所有的东西,有个小伙买了一只鹦鹉回家。回到家里,鹦鹉开始说话了:‘环境变了,环境变了。’
小伙的母亲听到后便走到客厅,鹦鹉又说道:‘老板娘换了,老板娘换了。’
小伙的姐姐听到后,也来到客厅,鹦鹉又说:‘小姐也换了,小姐也换了。’
小伙的父亲也来到客厅,嘿嘿,你们猜猜鹦鹉说什么啦?”
卜茜茜一听来了兴趣,于是催道:“他说什么啦?”
燕惊南得意地笑道:“鹦鹉叫道:‘老嫖客没变,老嫖客没变!’”
众人一愣,忽然都开口大笑起来。
我晕!看来燕惊南已经没救了!吉书豪汗颜道。当下又对女孩子一方道:“那接下来谁讲。”
凌菲音道:“我来吧,嗯我讲一个比较短的笑话吧。从前,有一个太监”
凌菲音忽然停了下来,众人纷纷大眼瞪小眼。吉书豪忍不住先开口道:“那面呢?”
“下面没有了!”凌菲音瞪大眼睛道。
“我说是下面”吉书豪争道。
“下面没有了啊!”凌菲音噗嗤一笑。
“哈哈哈”众人纷纷大笑起来,吉书豪这才明白过来,满脸通红,急道:“啊,你下一个,茅励说。”
茅励收了笑容道:“好啊,我也说个笑话”
“哎!”卜茜茜争道:“茅励不如你就将上次那个没讲完的鬼故事吧!”
“嗯,也好。”茅励砸吧了下嘴,幽幽道:“上次说到,她家人怕小凤会回来报仇,便把人皮送到了土地庙,不想每夜都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第二天,忽然来了一个道士”
人皮小凤 (1)
小庙内,三个同学开着手机,伴着微弱的灯光,茅励故意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讲述着那未完的故事
“那道士自诩铁指神算,本是终南山一隐居术士,三个月前掐指算出此地会有妖魔出世,特此下山前来收伏。
小凤的父母见有人来“收拾”小凤,于是立刻把道士奉为上宾,引着道士来到了土地庙。
果然小凤已经成了鬼,道士站在土地庙前,刚欲进去,忽然狂风四起,电闪雷鸣,忽然又是磅礴大雨,隐隐之间还夹杂着小凤凄惨的声音”
茅励冷下脸来,伸出双手,做出一副抓人的样子,阴深深地说道:“我的肉还我肉来”
“咦”女生们赶紧坐到一起,浑身直鸡皮疙瘩。
卜茜茜却一瞪眼,不屑道:“切!这有什么好怕”
“啊!老嫖!别插嘴啊!”吉书豪看向茅励道:“茅励接着说,那个道士后来收伏了小凤没有?”
茅励轻轻一笑,收了手,接着道:
“那道士说是小凤已经积怨太深,不能用一般的道术制伏。他也只能舍生取义,博得一线生机。他决定一人留宿土地庙,为百姓除害!
小凤家人与乡亲们是百般感谢,道士却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降伏小凤后,能吃上一顿猫肉。
这是兵荒马乱的时期,哪有什么猫肉,可是小凤的家人怕道士不出手,于是满口答应。
天黑后,道士走入土地庙。那一夜,非常的静,大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去,只有小凤的父亲却打着灯笼走在郊野,寻找有可能“幸存”的野猫。
可是半夜下来,一无所获,他只好回家。刚进家门,忽然就听到厨房有猫叫声,他耳朵一竖,立刻冲了进去一看,果然正见有两只黄猫与一只硕鼠打斗。
他二话不说抡起菜刀偷偷地走到两只猫的后面,一刀剁了下去,只听见两声惨叫,两只猫倒在血泊中!硕鼠见罢慌忙逃窜。
小凤的父亲一见有了猫肉,顿时欣喜无比,立刻剥了猫皮,斩下猫头,将猫肉扔进锅里炖着,然后心满意足地去睡了。
第二天,小凤父亲起来,却不见了小凤哥哥和姐姐,他心想他们可能是先去土地庙了,道长能不能成功马上就能揭晓了,于是便火急地跑到了土地庙,可是结果却让他目瞪口呆”
茅励摇了摇头,不语。
凌菲音眉头一动,道:“不会是那道士死了吧。”
“不是!”茅励道:“道士安然无恙,而且还带出了小凤的人皮”
“啊!那是什么事啊?”燕惊南诧异道。
茅励沉声道:“土地庙裂成两半,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劈开的。最诡异的是中间的土地爷爷与土地奶奶石像竟然没有了头!”
人皮小凤 (2)
“什么!斩头!”众人一怔。
凌菲音也是学道之人,自然知道茅励说得不会这么简单,难道难道那两只猫就是土地!
众人相互看着,忽然一阵寒风从残破的窗户中吹出来,众人一阵哆嗦,心中的寒意更盛了。
“道士只是推脱是小凤所破坏,于是众人也就释怀。小凤的父亲领着道士回了家,道士欣慰,提出与他一起吃猫肉喝酒,不想一入厨房就看见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头摆在案板上!
小凤的父亲顿时呆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儿子和女儿偷吃了人?
道士见了不喜,言语间有些责怪的意思。小凤的父亲不敢迟疑,因为道士连小凤这样地厉鬼都可以收拾,自己就更不是对手了,于是立刻揭开锅盖,不想里面的东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