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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一想到后面还有厉鬼与“水猴子”立刻便冷了下来,赶紧照向前方。
“哗哗’地水声回荡在通道中,可是后面的厉鬼却丝毫没有发现,因为他们已经杀得性起。谁也不想被其他人争了头功。
前面的水路一片平坦,茅励两人走了两分钟后,遇到了第三个岔道。
“走哪?”
茅励暗自比对了一般,道:“走左”
茅励话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赶紧转向右边,急急往前冲去。
“快跑!”
“什么?”高飞往左边一看,却见一个个索命红灯笼有条不紊地漂浮过来。
我告非!高飞赶紧抽身跟上茅励。
两人慌乱地跑了一阵,水道却好像没有尽头一般,茅励早已支撑不住,渐渐与高飞拉开了距离。
要是再跟不上,估计就只能挂在这里了,茅励无奈的看着前面,忽然眼前一亮,赶紧喊道:“快停下!”
高飞不解地回头,却发现茅励正招手,好像是在示意自己看前面,高飞不解地往前一看,却发现前面却是一个大水滩,水滩之上,尽是索命红灯笼。
高飞心头一怔,整个人就愣在那里,额头上的汗水情不自禁地流淌下来。
茅励见闪光灯没有动了,便知道高飞已经吓愣了,当下一回头,却见那些索命红灯笼已经围了上来。
茅励干脆往前走去,站到高飞的身边。
暗道水猴子 (6)
前面的索命红灯笼见后面的红灯笼已经围了上来,竟主动地从中间往两边游开,露出了一条通道。
高飞不可思议道:“他们要干什么”
茅励砸吧一下嘴,道:“应该是想引我们到什么地方。”
高飞转过头来,道:“那我们去还不是不去。”
茅励苦笑道:“我们能不去吗?”
高飞无奈地摇了摇头,顺着那条道往前走去,大约走了半分钟,茅励两人终于再次上了岸。
而那些红灯笼却停留在水中。
机会!高飞心中忽然一阵兴奋,当下给茅励使了个眼色就忽然往前跑去。
“哎!”茅励叫之不及,眼见高飞往前跑了几步,忽然又停了在前方。
唉!哪有那么容易啊。茅励哀叹一声,如果所料无错,高飞已经被堵在前方了。
“咕噜咕噜”身后传出一阵的声音,茅励知道那应该是在催促自己往前走。当下几步走到了高飞身后。
借着高飞的手机闪光灯,茅励看见高飞面前站着一片像猴子一样的怪物,它们遍体长毛,红目黑面,手指甲尖长如匕首,浑身湿淋淋,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
果然,茅励确认自己所猜无误,这就是乡下人常说的水鬼,诨号“水猴子。”据说是溺死水中的人的冤魂所化类似伥鬼的鬼怪,必须以溺毙一人来代替,入水后力大无比,上岸则无缚鸡之力,常变化各种物体于水中吸引人靠近,乘机将人拖入水中溺死,吸取人血。
茅励有幸六岁的时候,跟范叔见过一次,不过那个水猴子只是一个三岁小孩所化,所以还不是很凶悍,范叔一个回合就抓到了他,最后乘中元节鬼门大开的时候,度化了他。
再次见到水鬼,而且还是成年的,茅励还是有点感触,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像传闻中一样吸食人血,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跟西方的吸血鬼有相同之处了啊!
茅励转头看去高飞,却发现他还是目瞪口呆的样子,不过眼睛中却智慧的眼神。
原来他是装的。茅励左手把玩的手中的魂茧,等待水猴子的反应。
“你们终于来了!”一个女声道。
忽然“啪!”的一声,头顶竟然亮起灯。
鬼儒 (1)
茅励接着灯光才看清,原来这是一处石屋,百来平方的样子,屋中只有一方石桌,南北方向坐着两个人。靠南的是一个男子,头戴纶巾、一身儒袍,可却是红目黑脸,看来是水猴子的化身。右边那人却是一身黑气弥漫,将她掩盖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到她的身影,如果不仔细去看,她就像不存在一般。从情况来看,刚才的女声应该是她。
嗯?茅励忽然想到,那个黑衣人好像跟她一样,所不同的是黑衣人只是脸部黑气模糊,而这个却是浑身模糊,难道他们之间有关系吗?
不会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吧!茅励心头一怔,目光流转,却发现那男子冷眼如刀,深邃的目光直击自己心神,好像要把自己看透一般。茅励不敢轻视,赶紧紧守心神,也摆出一副冷眼看向他。
“咦!”那男子一丝诧异,显然没有料到茅励如此“强硬”,当下冷笑一声,左手一扬,周围的水猴子纷纷退了出去。
那男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问道:“东西呢?”
“东西?”茅励不解道:“什么东西?”
那人语气逼人,追道:“你不要给我装傻,自然是夫子圣像上冕冠旒缫之上的玉珠。”
茅励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人却冷哼一声,道:“哼!休得瞒我,你一出现在地道中,我们就发现了你,你身上的那股圣人的气息不会有错,那颗玉珠就在你身上。”
原来是那颗圣物,茅励心中顿悟,不过这人语气如此紧紧相逼,让人实在不爽,当下拒不承认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无知小辈!”
那人忽然站了起来,左手拿起一把剑,恶狠狠地道:“看来不给点厉害你尝尝,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茅励冷笑一声,略退半步,将手中的魂茧亮了出来,道:“好啊,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挡住地藏度怨茧了。”
嗯?那人也感受到了魂茧之上那宏博的佛家气息,虽然不知地藏度怨茧为何物,但从这个少年如此有恃无恐,恐怕有点那对付。但是若与那颗圣物来相比,一切都是浮云。只要圣物能够回归,就算拼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那人恨恨地咬牙切齿,低声咆哮了一阵,忽然往前一冲,宝剑自然出窍,那人舒臂一挥,剑如电闪,寒光一闪,就朝茅励劈下去。
难道那人真的不怕魂茧吗?茅励再退一步,正欲将手中的魂茧人出去。
“住手!”女声一喝。
那男子一咬牙,左手往后一缩,同时整个人向右旋转一圈,等到再次稳住身形,那宝剑已经入鞘。
茅励见了大松一口气,额头上一滴汗水终于放心道沿着脸颊滴了下去。
鬼儒 (2)
那男子转身抱拳对那女子拜道:“公主,圣物对我族来说比性命更重要,自从这小贼盗取以后,我族是如针芒刺背,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圣人怪罪,还请公主为我族做主!”
那女子站了起来道:“我想你误会了,盗圣物的不是这位小兄弟,而是张癞三,多亏这位小兄弟才能让圣物重归地下。”
“张癞三?”那男子犹豫了会,不解道:“这不可能,以他的修为怎么能够盗走圣物。”
女子声音一冷,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男子赶紧抱拳道。
女子冷笑一声道:“谅你也不敢。张癞三之所以能够盗走圣物,那是因为主谋另有其人了。”
男子一听,立刻疑道:“谁?”
“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女子语气一转,叹道:“此人隐藏之深,恐怕不仅仅限于那颗圣物,看来狐柳山庄又得经过一场腥风血雨了。”
什么!男子浑身一怔,额头上的冷汗不由自主地往下掉,当下赶紧拜在地道:“我族愿随公主一扫逆贼。”
“好!这事以后再提。”女子转了过来,对茅励道:“小兄弟,玉珠的确乃是他们族中重物,还请你能归还。”
茅励正欲说话。后面的高飞便先插道:“你说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啊,你有何证据啊,那个东西可是我们九死一生才从蛤蟆口中夺下来的,怎么能够凭你一句话就能够强走啊!”
那男子气愤万分,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还用证明吗,要是在以前,自己要就一剑劈了上去,可是现在公主在前,自己只好隐忍道:“那你们想怎么办?”
高飞道:“至少也要拿点东西来换吧。”
那女子也同意道:“嗯,不错,以物易物才能公正。”
男子轻笑一声,道:“好,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满足。”
高飞一听,立刻走到茅励旁边,给茅励传了个眼神,道:“不不不我们要你手中的那把剑!”
“什么?”男子顿时诧异不少。这把剑虽不是什么绝世宝剑,可却是家传之物,断不可送个外人,可是要是不给他们,那圣物他们就不会放手。男子皱起眉头,心中不断的衡量起来。
一旁的女子见势,别劝道:“那剑那是他们家传之物,我看你们还是换一件吧。”
高飞轻笑道:“这可是圣物,你们可得考虑清楚,大不了我们还是还给那个张赖三,还有如果你想暗下杀手,我们大可玉石俱”
“不要说了!给你!”那男子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宝剑扔向高飞。
茅励一把抢在手中,左手往上一摸,宝剑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暗动,茅励左手握紧剑柄,奋力往上一拔。
鬼儒 (3)
“锵!”寒光闪现。一股煞气扑面而来。
茅励坚守心神,定睛往上一看,却见那剑身声铭刻着“君矛”二字。
君子之矛!好剑!茅励凝视了会,双手一合。
“铿!”宝剑回鞘。
茅励将宝剑扔向那男子。
那男子满脸疑惑,难道宝剑不入他的法眼,他想反悔。
茅励不等众人说话,便道:“宝剑我不要了,圣物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把关于这件圣物的事告诉我。”
茅励左手往口袋中一摸,亮出那颗圆圆的珠子。
男子眼睛都绿了,要不是有公主在身旁,他早就扑过去了。
茅励食指、拇指微微转动下玉珠。珠圆玉润,暖光流转,茅励忽然一弹,玉珠朝着那男子飞去。
“哎”高飞直直喊去。
那男子见了,急忙扔了宝剑,直接就跳了起来,双手捧住宝珠,大喜过望。又仔细查看一番,确认无误后,才抱拳对茅励喜道:“多谢!”
茅励俨然一笑道:“物归原主而已,现在你可以讲故事了吧。”
“当然!当然!”那男子扬手道:“请坐!请坐!”又见高飞一脸不高兴地站着旁边,于是对外面“咕噜咕噜”了几声。
外面的水猴子抬着两条石凳走了就来。
待到茅励两人坐好后。那男子才自我介绍道:“我姓茅名东来,字孟云。不知两位小兄弟姓名。”
“茅励!”
“高飞!”
茅东来顿喜道:“原来是本家啊!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只是不知道小兄弟的郡号是哪个。”
呃茅励无语了,这个“大爷”不会是想和自己排辈分,认亲戚吧,鬼知道他是什么朝代的人。对不上郡号还好,要是对了上,自己该怎么叫他什么?太太太太爷爷。
茅东来见茅励一脸无辜,也醒悟到这种事对他实在有点那个,当下改口懂道:“好好,这个以后再说吧,我还是跟你说说圣物的事吧,你想知道些什么?”
茅励道:“就从这颗珠子说起吧。”
“嗯。”茅东来点了点头,顿了会道:“这颗珠子本是夫子像冕冠之上的吊坠。八年前,被人盗走。我族人族人足足寻找了八年,今天才找到啊,唉真是愧对圣人啊!”
茅励诧异道:“夫子像不是在后山吗?再说冕冠乃是皇帝才能戴,夫子怎么会也有啊?”
鬼儒 (4)
“哎此言差矣!”茅东来解释道:“在东周年代,冕冠非天子特有。按服用者的身份地位分,只有天子的衮冕用12旒,每旒贯玉12颗。公之服只能低于天子的衮冕用9旒,每旒贯玉9颗;侯伯只能服鷩冕,用7旒,每旒贯玉7颗;子男只能服毳冕,用5旒,每旒贯玉5颗;卿、大夫服玄冕,按官位高低玄冕又有6旒、4旒、2旒的区别,三公以下只用前旒,没有后旒。凡是地位高的人可以穿低于规定的礼服,而地位低的人不允许越位穿高于规定的礼服,否则要受到惩罚。但后来旒渐渐只限于帝王,于是“冕旒”则成了帝王的代称,同时也是帝王的象征。”
茅东来又道:“后山上的那个夫子像是后来德国人来了之后所建,据说请的是西洋设计师,考察了很多地方的文庙,集诸家之所长,呵可是我等看来,是毫无神韵可言。”茅东来苦笑一声,又看向那颗玉珠,道,“而这颗玉珠却是曲阜孔庙中正宗的圣物。”
“曲阜?你们是从曲阜来的吗?”茅励不解道。
毛东来却摇头道:“你且跟我来。”
茅励与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