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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院诡案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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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模特是个重庆妹子。她是完全不会说本地话的,但是那天到了公司,她一口流利的老上海话,我只听我奶奶说过那种上海话了,应该是松江那一带的口音。”
“不……这个……万一人家为了职业需求去学了呢?”
“你疯啦?哪的职业需求会让模特去学本地话?英语还差不多。”
“不可能。你一定是听公司里那群女人瞎传。我妈那边也这样,我当个医生,她几个老同学说我做法医兽医的都有,以讹传讹罢了。”
“我亲眼看到听到的!”
其实到现在为止,我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因为这人算我老同学,大家知根知底,他不是那种会瞎说的人,十分稳重认真。我说那你现在几个意思?他说,我只能托你了,下午公司的车会带那个女孩子到七院来,你能不能替她安排个全面检查?这种事情不太好被外面知道,万一把媒体引来……
我只能答应下来,让他别着急。这个时候我心里的判定还是:可能是他们太夸张了,也许那个模特只是手术效果太拔群了,又近日里碰巧交了个松江男朋友。
下午一点半,朋友公司的车到了病房楼下,一个穿灰套裙的女人带着一个个子很高、戴着墨镜的女孩走进了我们办公室。高个的就是模特了,她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套裙,背着黑色小包,手里还提着一个巴黎春天的购物袋。
在简单的交接过后,女人就让她拿下了墨镜。我一看,也愣住了——正如朋友所说,没有手术痕迹。
这是一张在现代只能说清秀的脸,但是很像以前上海日化雪花霜上印的旗袍女子,圆润而温婉,眉毛拉得细细长长。灰裙女给我看了手机里她以前的照片,果然判若两人。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先问她这几天去哪,吃什么。女孩子对答得磕磕绊绊的,而且有时候说老松江话,有时候说重庆话。从外表看,她除了有些神志恍惚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那你的脸,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问。
她愣愣地抬起头,思考了好一会,然后说,动完手术回家,第二天就……就这样了。
“那先约个平扫,看一下脑部有没有问题。对了,你说的这口话,现在不太听见有年轻人说了,你和谁学的?”
“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的……就会了。”
她说完后就安静地坐在那。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女的和自己想象中的模特不一样,可说不上哪奇怪。

第36章 夺面

下班前,CT室那给她卡出个空位,因为刚好有个病人不做了。我陪她过去,女孩子躺上去了,我就待外面和开机的小孩聊天,说着国庆去哪玩了之类的话题。
对着机器,我们是能实时看到扫出来的片子的。这妹子有点脑萎缩,目测是缺血性的,十分轻微,也没什么。
读片的医师也说不上异常,盯着片子看了挺久没想到问题出在哪。过一会我带着模特出去了,灰裙女等在外头,忧心忡忡的。
我说没查出什么异常的时候,她一脸纠结,怎么说呢,就是既希望真的没有事,又希望能找到原因的那种矛盾心态吧。CT片子还没弄出来,我问她,片子出来后要不要给你们?
她说不用,然后要求和我互换手机号,把片子也留我,拜托我慢慢看,发现什么就打她电话。
我送她们出了病房区。从病房到医院北门需要经过那个明朝老药房,这个建筑物也挺拉风的,经常可以见到一些摄影爱好者来拍。灰裙女正和我边走边聊,模特就说要去洗手间,问药房区的厕所在哪——我替她指了个路。女人上厕所慢,我等了半天她才出来,于是在此告辞,分道扬镳。
回科室时候已经近五点了,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加班的小医生。陆姐正擦着眼镜片上的污垢,样子挺困的。我说今天你怎么不把胖子拉来顶夜班啊?她说孟家妈妈病了,胖子最近下班了要照顾她。还说我去CT室的时候,昆麒麟和那堂妹来找过我,不过听到人不在也就走了。
我和昆麒麟都有对方手机了,有什么事情手机上说也一样,要是有急事肯定会打电话来。
夜晚的医院很安静,就偶尔能听见病床上打铃喊护士。我加了个班,五点半的时候离开的。去停车场的路上接到阿鹿的短信,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饭,还让我叫上昆麒麟。
我说你叫他干啥,人家现在业务繁忙着呢。
阿鹿笑笑,说就是想多相处一下,在这多个朋友。你们订喜欢的饭店吧,订完了把饭店地址给我就行。
我就顺着他意思打了昆麒麟手机,那人接电话的时候环境挺嘈杂的,还能听见边上有人讨价还价的声音,鸡叫鸭叫。我说你在哪啊?他说菜市场买菜啊。
“行了行了别买了,晚上我发小请客吃饭。你吃日料呢还是泰国菜呢还是意大利菜还是粤菜?要是随便的话那就我订了。”
他一听就免费的晚饭吃立刻就答应了,让我决定饭店。我就定了丽晶上面的皇朝粤菜,因为离家近,和爸妈经常去吃。吃饭时间是六点,开车过去刚好。结果因为丽晶那块下班高峰时候很堵,停车也难,等我停完车进旋转门,昆麒麟已经在酒店大厅里等了。
——旁边还坐着个冷着脸的猫。
“阿鹿呢?还没来?”他冲我挥挥手。
我说估计堵半路了,没事,咱们先上去吧。
等电梯的时候,昆麒麟左看右看,说你怎么订这种地方,朋友吃饭多不实惠啊?
这人真是一点出息也没。我和猫一起瞥了他一眼。
“对了,之前都忘问你了,昆鸣是你什么人?弟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学校的学费单上写的是高一学生,那么可能是十六岁上下,昆麒麟和我差不多年纪,怎么样都不可能是父子。
昆麒麟说,算是师弟。这个关系说来话长了。
他先伸出两根手指,“我有个师父,还有个师叔。后来师父出事了,这么多年就没再找到。我师叔当时已经不太管圈子里的事情了,因为师父的事情重新出山——但是同样下落不明。”
“等等?什么叫下落不明?”
“就是和我这次陷入女蟹巢一样的情况。但是,他们俩的失踪……哪怕是余三少的天眼都看不透。”说到这,不知有意无意的,昆麒麟看了一眼猫。“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对,十五年前。我师叔已结婚了,昆鸣是他的儿子,当年才刚出生。”
“所以你们总觉得是三少策划这一切的。”猫冷笑一声。
昆麒麟摊手,“我没这样说。”
“先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吵架以后再吵!”我拦住他们——这也太幼稚了,都几岁的人了啊。“那昆鸣他家人呢?”
“师叔他老婆很快就走了,应该新找了人。不怪她,那年她也年轻,而且师叔确实一直没回来。”他走出电梯门,神色挺平静的。“反正那件事情造成的后果——昆门道观一脉彻底没落,余三少成为了一把手。”
先不去管两家人的恩怨。十五年了,算一下当时的平均结婚年龄,如果他师父和师叔活到现在,应该才四十出头,确实很可惜。我拍拍昆麒麟的肩,再指指猫,“今天吃饭,你们那的事情就别再提了。我发小完全看不见那堆东西,别吓着他。”
阿鹿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了,我们早点好了菜。看同桌的还有个陌生的小姑娘,他也挺意外的,和人家打了声招呼。
猫就点点头。如果今天不是他请客,估计头也不会点。
但让我欣慰的是,两个人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这顿饭一直到吃完,饭桌上都没有提起任何的非人类话题。气氛既不算热也不算冷,虽然猫简直就是一言不发,但好歹我和昆麒麟都能说上点话。
这顿饭之后有好几天相安无事。我朋友也没来找我,昆麒麟也没来烦我,我乐得太平,就每天例行给小顾发几条消息,她有一条没一条的回。
但日子总不会就永远那么太平下去。隔了一个礼拜,终于出事了。
————
那天是半夜,我正睡得很熟,电话铃响了。说来也巧,我几乎每天睡觉都会把铃声调成静音的,但是今天忘了。
屏幕上联系人的名字是我朋友。之前也说了,这人挺稳重的,而且特别会做人,绝对不会干那种大半夜打恶作剧电话的无聊事情。所以看到凌晨他打电话来,我第一反应就是出了什么大事。
可是接到电话后,他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就是那种人被吓傻之后的状态。
“丘荻,帮帮我……”他说,“帮帮我,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和谁说了……”
“出什么事了?”我从被窝里钻出来,把空调调高两度。
“那个模特……小柔……她死了……”
“啊?!”
这话听得我睡意全无,一下子坐了起来。我让他慢慢说,稍微冷静点。
“公司……公司让我保密……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那样子……丘荻,我现在完全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满地的血……”
“你先冷静点。现在你在家吗?一个人?”
“我……我在家。一个人……”他没女朋友,爸妈都在外地,所以在这里是租房子住的。
“你先别怕。我开车过来,把你接我家,我家有人,你别怕,别去想那个了。”大半夜的,我也懒得换衣服,就往睡衣外面套了件背心,穿着夹脚拖出去了。他拼命求我别挂电话,于是在开车去的路上,我终于听懂发生了什么事。
死去的模特——也就是之前脸部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女孩子,她叫曾柔柔,是他们公司的模特,而且有后台。干这一行的如果没有点后台是很难顺风顺水的,总之凭着这个后台,公司已经替她签了几个合约,并且公费送她去整容。整容后出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关键就是她回去后就断了和别人的联系。
朋友是她的经纪人,公司联系不上她,就让他去找。于是他就在第二天去了曾柔柔的住处,可是没有人。
曾柔柔的这个住处是她的后台帮她租的,两人具体什么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朋友姓许,就叫他阿许吧。
阿许看到曾柔柔住所的门前贴了招租广告,心里也搞不明白,难道曾柔柔换了住处?那为什么不和公司知会一声?当时他的想法是可能是上下消息的交接有延迟,于是打电话给自己的上级问了这件事情——但是,公司也不知道为什么模特已经换了住址。
又过了一天,公司和那个模特的后台老板确认了,老板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这个妹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按理来说,事情这样就算完了。人家说不定想换个人生理想去广大世界了呗——就这么过了五天,阿许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在一间出租房内有一具无名女尸,死了三天了,尸臭引来了附近邻居的注意,于是报了警。死者被人在胸口捅了三刀,身份难以确认,但是在她屋里的垃圾桶中发现了一张名片,上面是我朋友的电话。
“那个地方并不远,所以我是直接开车去现场的……尸体还没运走。丘荻……她……她倒在地上……她的脸……她的脸!”
阿许在车后座蜷成一团——他也只穿着睡衣,外面罩着一件薄大衣,胡子拉碴,看着十分可怜。
“你慢慢说。”我把车倒进家里的车库,周围渐渐暗了下来。“她的脸怎么了?”
“她的脸……”
阿许颤抖的声音在黑暗的车库里听起来格外诡异。我有点不舒服,想打开车内灯。只是手摸索了几次都没摸索到那里,只能继续滞留在这片黑暗里。
“她的脸……整个都没有了……被人……剥掉了……”

第37章 人面瘿瘤

手指轻轻颤了一下,终于碰到了那个开关。我看到后视镜里的阿许正从他大衣里颤颤巍巍摸索出打火机和烟,“不行,我车里不准抽烟。”
阿许抬起通红的眼眶说,丘荻,就一支。
“车里家里都不行,要不我陪你到屋外抽,抽完了进去?”我妈有慢支,所以我爸把烟戒了,再也没抽过。
“不,不!”他把烟和打火机一扔,连忙拉住我,“我不抽了,不抽了……我不要待在外面……”
阿许以前胆子就小,估计能被这件事情吓好久。我安慰他,“别想了,可能只是变态劫杀案。”
不过他的状态还是挺吓人的。
我带他回了家,给他泡了点速食汤,让他别吵闹,免得吓到我爸妈。阿许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亮了才回去的。今天曾柔柔的案子也见报了,凶手杀人后洗劫了出租房内的财物,然后将她的脸剥去。警方初步将嫌疑人锁定为她的几个仰慕者,因求爱不成怀恨在心导致的杀人劫财。
但这都不关我的事。阿许渐渐从惊惧中缓过来了,我也照常上班去了。老刘终于回来了,人黑了一圈,估计没少晒太阳。人多了也就轻松些了,国庆后科室的高强度工作还让大家有些不习惯,所以老刘今天中午请客,带所有人去隔壁的鼎泰丰吃一顿养养精神——除了我。
奶奶的,老子是日班……
中午大家都走了,就留我一个人待科室里看家,还不给带饭的,没人性。
我窝护士台蹭护士的盒饭,心里深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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