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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老小子的力道还真他妈的不小,我已经喘不上气来了,都说人在窒息的时候嘴皮子会不听使唤,我那还也是被逼急了吧,脱口而出“曾经我一段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却没有珍惜。”
但是后面他却没有想紫霞仙子一样把手拿来,而是抓的更紧了,我靠,电影果然是骗人的。
直接是要憋死我了,刚才还在胡思乱想,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胡思乱想了,或者说是现在得情况容不得我再多想。
人在窒息的时候,手脚会不自然的乱动,我现在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感觉不出什么来了,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不过我却能够感觉到我心跳的声音。
接下来,我手脚彻底的不听我的使唤了,胡乱的摆动,隐约之中,我好像感觉到我碰到了什么东西,在不知道多久之后,我终于拜托了他的魔掌。
我双手扶着地面,大口的喘着粗气,娘的,刚才漏了真多,我现在得赶紧的补回来,要不然就亏了。
半晌的感觉,我总算是把我漏下的给补好了,但是我却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位大爷还在我面前呢,我靠,这可是个活阎王。
想想的功夫,这家伙又来到了我的面前,让我不禁想起一首歌词,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外。也曾想悄悄地叫你出来。
第一,他没有来到我的窗外,第二,他也不想要悄悄地叫我出来,这是想要玩死我的节奏。
说话的功夫,这玩意再一次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靠,能不能换个地方,有种抓胸啊,老子是纯爷们,不怕你袭胸。
不过话说这次的力道比刚才不是强了一丁半点啊,这是要让我回老家的节奏,我看着他那跟老鼠
一样的脸,我就想要让我老家的大花来好好的照顾照顾他。
这次大概我也记事了,咱根本就挣脱不来,不如直接踹吧,我趁着我还有意识,朝着他的身体各个部位狠狠地照顾,就连他的万代子孙我都照顾到了,但是人家这次丝毫没动。
☆、第七章,威胁
咬他,对,电影上演的就是这样,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掐住脖子的时候,总是会用他坚硬的牙齿,咬住他的手,但是谁能够告诉我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娘的他保准是属长颈鹿的,脖子长的要命。
狗急跳墙,但是我不是狗,他也不是墙,难道说我一世英明,就要死在这里,我靠,我宁愿替那老先生背黑锅去承认那个女的手是我用板砖拍烂的。
不过想归想,这种窒息的感觉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体会的,要说不难受,那纯属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真的想不到,我竟然会死在这个家伙的手里,他女朋友都是我给他介绍的。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去敲打他的身体了,只能靠着意识晃动着身体,抓在他身上的手也已经变得无力掉了下来,看样子我真的是要玩完了。
不对。
还有一个办法,这是下午那位老先生告诉我的,要我在七月十五阴气最重的时候,把我身上的这张叫做什么一切符的符咒,贴在老华的额头,现在老张和老华有着相同的症状,不知道贴在他身体上有没有用。
等一下,如果我把符咒贴在他身体上,那么今天晚上老华那边我怎么应对,难道说真的只有等死了吗,也许这个时间只有不到半秒钟,但是我再一次的犹豫了。
靠。我在想什么!
如果说我现在补贴在他身上的话,我连活到今天晚上的可能大概都没有,谁知道今天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总算是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下定决心,在大脑里仅存的那点意识里面,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黄色的符咒,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他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就在这么一张黄纸接触他皮肤的那一瞬间,就像是一个人被泼上了一桶硫酸一样,脸上开始起泡,看他的样子像是很痛苦,终于手上松了力气,把我给放了下来。
“呼。”
终于解放了,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那副难受的模样,用小沈阳的话说就是,我现在的心情,老舒畅了,好~。
我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像是他刚才蹂躏我的样子,我就感觉不爽,抬起脚,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我却感觉到了水汪汪的感觉,就像是一种粘液在他的皮肤上,瞬间恶心的感觉充斥了我的全身。
我连忙把脚收了回来,退到了墙边,看着他那那副挣扎的模样,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是怪物没错,但是现在他的身体毕竟是老张的身体。
接下来,这个老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开始伸手,想要把他额头上的那张黄纸给截下来,但是他的手只要是碰到黄纸,马上就会被烫伤,接着把手退回来,但是在下一秒,他还会忘记疼痛的去触摸那张黄纸。
我再一次犹豫了,或者说是是不知所措了,我不知道应该继续放纵他去触摸那张纸,还是帮助他把纸给撕下来,那是我这个城市唯一的熟人。
等一下。
我想起来了,那位老先生跟我说过这张叫什么符的黄纸,要配合上咒语才能使用,貌似是什么如律令来着。
我靠,我这都能忘了,看来打飞机真的害人,都说容易让人记忆力下降,我开始还不信,现在信了,貌似已经晚了,娘的,到底是什么如律令来着。
“太上老君如律令!”
没反应,看来不是这个,那到底是什么来着。
就在我想是什么的时候,这位老张好像是愤怒了,疯狂的咆哮着,我清楚的看到,他的两只手已经开始流淌着献血,看来今天就算是能够把他给办了,老张的这两只手八成也废的差不多了。
真他妈的着急。
对,是急,想到这里,我心中的那份愉悦实在是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想,就算是哥伦布当年发现新大陆的时候,应该也没有我这么兴奋吧。
“急急如律令!”
我大声的把这几个字喊了出来,我却看到老张的嘴角闪过了一丝微笑,不知道是老张知道我把他救了,还是因为这个怪物终于被解放了,也许其中的内容,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我这句话说完以后,漆黑的屋子里,老张的额头闪过了一丝光亮,我清楚,那是这张黄纸的亮光,这个时候这个微弱的光芒,我甚至感觉到他比东升的太阳还要亮。
这次没有恐惧了,或者说已经没有必要了,这次的老张彻底的被黄纸给震飞了,我真的很吃惊,一张普通的黄纸只是因为用红色的墨水画上一些谁也不认识的图案或者说字,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走上前去,把老张抱了起来,因为刚才剧烈的震动,他现在已经昏迷了,不过两只手肿的不像样子,我用之前准备的急救箱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虽然说挺不像样子的,但是应该没事吧。
不过还是我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三五分钟的时间,老张开始上吐下泻,屋子里已经没有别的气味了,我打120急救电话,那边虽然说是很热情,但是我明白,他们来,最起码也是明天早上,那个时候的老张大概就已经给自己祖宗去磕头了。
我也顾不上脏不脏了,抱着他直接就出门了,我倒是不害怕那个不明的伤人物体,我清楚得很,他现在就在就在我们宿舍的床上躺着呢。
把老张送到了医院,本来我想要在医院留下来的,毕竟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医院的态度很明确,除了病人,医院不留一切的闲杂人等。
我只好再次回家了,这次我感觉身上很累,腿很重,大概是这一天太疲劳的原因吧,到了楼下,我看了看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一点五十六。
靠,竟然凌晨了。
我打开门,顺手打开了屋里的灯,顿时我的精神头就全部都回来了,我清楚的看到沙发上面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老华。
“回来了,对于那位小伙子的手,我只能说一声抱歉,我孙子却是有些冲动了,不过你把我孙子给杀了,这件事情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坐在沙发上的老华说到。
他孙子?难道说这个家伙是一个繁衍机器人,娘的他孙子都差点把我给整死,这家伙想弄死我不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
“你到底是谁,就算是我跟你有仇,你直接冲我来,不要拿我华哥的身体开玩笑好不好。”我说到。
“小子,义气不是说说就是的,我记得我前几天告诉过你,我不想要杀你,或者说,我会最后杀你,我也要让你体会一下这个世界的孤独。”他有些愤怒的说到。
“你认为你可以吗?难道说你怕吗符吗?”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他给吓唬住,除了这个,我实在是想不到任何办法了,虽然说我只有一张符咒,但是这只是一个秘密,除了我,谁又能够知道呢。
听完我的这句话,他安静了,也许是害怕了吧,但是谁又知道呢,他再次的坐到了沙发上,很静,这一瞬间,我看着他,他只是动也不动的看着面前没有打开的电视。
忽然,我看到他的眼睛闪过一丝红光,接着,电视机就像是过年的爆竹一样,噼里啪啦的爆炸了。
“你威胁我。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威胁的了我!”
他这句话的声音很大,他好像是很愤怒,接着,他突然把头看相了我,我顿时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他的模样实在是太渗人了。
原本不胖的脸颊凸显出来了一大块,下巴尖的大概可以刺破气球了,眼睛竟然还是红色的,现在的他,就像老鼠一样,或者说,他根本是老鼠。
他死死的看着我,我却一动不动的用眼睛看着他,不是说我胆子多么大,我现在根本就感觉不到我腿的存在,我不是不想眨眼,而是根本就不敢眨眼,我怕在我闭上眼的那一瞬间,我就永远的闭上了眼。
他继续看着我,好像是很愤怒,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跟我说到“明天晚上的这个时候,我会让你和这个人,一起到下面去团聚。”
说着,指了指自己,现在明白他的意思,明天是七月十五,鬼节,一年以来阴气最重的一天,他是想在他能力最巅峰的时候杀了我们。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走进了房间,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我顿时瘫坐在了地上,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哆嗦,这一刻,我很害怕。
之前,我虽然知道老华就是那个不明伤人的,但是他没有露面,只是在梦里吓唬吓唬我而已,但是现在他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和我谈笑风生。
谁他妈愿意跟一个像是鬼一样的物体只有一墙之隔的睡觉,要是万一他哪天晚上肚子饿,就把我当成夜宵给吃了,话说我身上肉不多,他都不一定能够吃饱。
☆、第八章,夜鼠
找了一段时间,由于没有办法问路人,所以浪费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在城外,一个废墟上面,我看到了那位老先生,远远的看着他,他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走到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现在他的身后,我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块木头,上面好像是用刀子之类的东西刻上了一些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图案,跟我之前的那张黄纸倒是差不多,看起来,这就像是一个印章一样。
“这是什么?”我问到。
老先生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说到“你今年有二十多岁了吧。”
“刚满二十周岁。”
“难道说你不知道和长辈说话,先要打招呼吗?”
你以为我不想打招呼啊,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加上这一次,咱俩一共见了两次面,头一次你就把一个美女的手给废了,这一次,你又在这神神叨叨的,我真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精神方面有点什么问题。
“还没请教老先生姓氏。”我也装起文化人来,文绉绉的跟他说到。
这位老先生继续看着手里的印章,跟我说到“姓氏,我说我有两个姓氏你信吗?”
“怎么可能,人从下生之后,就要跟随自己的父亲姓,怎么可能有两个姓氏,除非你有两个爹。”我说到。
老先生这个时候把手里的印章拿了起来,放在旁边的一个包袱里,跟我说到“当初,我姓戴,但是后来跟随几个兄弟整天与鬼怪结缘,我就改姓了伍,后来,为了一个女人,我跟兄弟反目成仇,我又一次的姓回了戴,你说我姓什么。”
我靠,说绕口令啊,你姓什么我说了怎么能算,我又不是他爹,不过我还知道一句古话,叫做少数服从多数,既然他姓了两次戴,那就姓戴,我说到“我觉得你应该姓戴,你既然已经和你的几个兄弟反目,也就没有必要履行诺言了。”
老先生点了点头,跟我说到“听你的,我就恢复我本来的姓氏,我名字里面有一个九字,但是让你喊我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