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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德诧异地望着可怖的小女孩的笑容,脑海里沉思小女孩的说话,什么是‘剩下最后一个’,他支支吾吾地急欲地询问小女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还未等到伯纳德来得及问出口,四周黑暗的影子有了一丝诡异的变化,只见,远处窜来了大量的黝黑色蟑螂。
大量的蟑螂猛烈地扑爬上伯纳德的脚踝,几乎一瞬间,凶煞地爬上他的小腿,腹部,胸膛,甚至是脸庞和眼眸,数量惊人的蟑螂覆盖着伯纳德的雪肌白肤。
伯纳德摇晃地扫开脸庞上的蟑螂,隐隐约约中见到阴森处的黑影朦朦胧胧透露出原本的轮廓,那黑影是他熟悉的轮廓!
虽然他并没有亲眼见到它的模样,但是,从它脖子上蔓延着的青筋,凶杀的眼神,秃皱皱的额头,和形式貌似那具胚胎魔像的形态,伯纳德可以肯定,黑影就是魔鬼之子萨尔拉斯。
大量的蟑螂又再次覆盖伯纳德的眼皮,遮挡他的视线,使得他的视线一片模糊。
仓储地步履蹒跚走动之间,伯纳德似乎踢到某些东西,随着激烈的砰一声,他狠狠地摔倒在僵硬的地面,激昂起大量的尘埃弥漫。
大量的蟑螂随着他的绊倒,从伯纳德的身体向着四周阴暗潮湿的墙壁和书橱角落四下散开,远离而去。
狠狠摔了一跤的伯纳德艰苦地睁开眼皮,透过弥漫的灰尘隐隐约约观看四周的景色,却被眼前的景色愣住了。
只见,四周是一片昏暗的青黛墙壁,一锈蚀的窗户坐落在青碧的墙壁上,木质地板上厚厚的覆盖着一层灰白的尘埃,房里家具零碎破残,焦黄的残丝绦零星地散落满地。
由于空气的潮湿和不流通,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死尸腥味。
黛砖的墙壁上被胡乱地涂鸦,而让伯纳德感到震惊的是,木质的地板上悚然干涸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迹。
伯纳德察勘这些血迹,仿佛是一条沾染着鲜血的青蛇爬行在地板上所残留下的痕迹,一个危险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现在处身的地点。
他竟然又回到了那所鬼别墅,而且身处鬼别墅的其中一间灰暗的房间里,这一道道大量纵横的血迹是那神秘的胚胎魔像爬行所余留下的痕迹。
惊慌的伯纳德尝试移动他的手臂,赫然发现,他的手臂竟然无法动弹,他的上半身被包裹着一件昏黄色的束缚衣。
那件束缚衣是一件严重精神病人防止他伤害自己所被迫穿上的白衣,双手被僵硬的捆绑,而解开衣服的纽扣在背部,自己是无法自行解开束缚衣的。
伯纳德剧烈的挣扎,希望挣脱这件束缚着他的行动的白衣,却因为用力过渡而再次摔倒在地板上。
痛楚不堪的他吃力地翻过身来,却意外的发现一具肥胖老人的腐烂尸体躺卧在地板上,尸体上蠕动密密麻麻的黝黑色尸虫,甚至有硕大的尸虫在骸骨上眼孔钻动。
看着这具尸体,就算是胆大如虎的伯纳德也不禁尖声的慌叫了一声,他慌忙地爬起身来,尽力地使自己远离这具恐怖的尸体。
缓缓地作了几次深呼吸的伯纳德渐渐地定下心来,镇静下来的他自己观察着这具尸体。
只见,尸体上堆满了肉赘的胸膛上被某种利器戳入胸部,直接插入内脏的部位,甚至,胸部前的几根肋骨被利器狠狠地折断了。
死尸腥味就是发自这具恶劣腐蚀的尸体,而刚才伯纳德不小心绊倒的东西应该就是这具尸体了。
看着这具尸体上包裹着腐烂的昏黄色衣衫,斑斓的褐色裤子,和那肥胖的身形,伯纳德突然猛然想起,他刚才所见到的其中一个将萨欧隶匕首戳入小女孩的胸膛的肥胖老人也是同样的装扮。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伯纳德谨慎地蹲下身来,仔细地观察胸膛上血肉绽开的伤口。
他发现伤口的破裂处的确是由匕首之类的利器所致伤,而且,这腐烂的伤口就是致命伤,导致胖老人瞬间疾速死亡的致命一击。
从尸体上臃肿的脸孔,紫色斑斓的腐烂脸庞上残留的腐肉,伯纳德仍然清晰地见到,胖老人临死前显然极度的恐慌和畏惧。
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眼前的死者临死前这么的恐惧,伯纳德在心里暗道“这该不会是小女孩的报复吧。”看着这一切的种种现象,伯纳德无法不怀疑,这死者是祭奉魔鬼仪式的胖老人,而他却遭到死去的小女孩离奇的报复。
赫然,一声手机的铃声清脆的响起,铃声源自伯纳德的怀里的大衣,然而,被白衣束缚着的伯纳德却无法从怀里取出手机。
伯纳德大力地挣扎,企图挣开束缚衣,然而,束缚衣却十分牢固,匆忙之中,他以手肘敲击着青黛墙壁上的玻璃窗。
一声剧烈的破碎声在这谧静的昏暗房间响起,窗户上的玻璃应声破裂,伯纳德小心翼翼地将窗户上残留着的玻璃碎片割划臂上的束缚衣。
将束缚衣给撕开后,伯纳德疾速地从怀里掏出手机,接听来电。
“伯纳德,你现在身在何处?我有事情要告诉你。”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威尔伯神父的声音。
“你绝对想象不到我现在身处何处。”伯纳德透过破残的窗户,观望窗外的景色。只见,遥远的偏僻地有一潭湖泊,透过初生的阳光的照射下,湖泊荡漾着金黄色的波荡。
赫然,伯纳德脸色诧异地望着遥远的湖泊畔,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找到了薇拉的祖母的尸体,我现在就身处在……”威尔伯神父透过电话的另一端说道。
“在山崖别墅上的湖泊畔旁。”还未等到威尔伯神父说完,伯纳德就接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电话传来了威尔伯神父的诧异之声。
听到威尔伯神父这么一说,伯纳德伫立在破烂腐蚀的窗户前说道:“因为我看见你们了。”
透过残旧的窗户,伯纳德见到,遥远的那潭闪烁着绚丽波荡的湖畔,隐隐约约有四个人影的存在,其中一个正是穿着牧师黑束装的威尔伯神父。
两个穿着挺括警服的明显是警员,而站立在一旁嚎哭的包裹着朴实的褐色冬衣的显然是拉尔夫老人。
遥远的威尔伯神父听到伯纳德这么一说,立即环顾四周,赫然,他在远方的一座壮丽的别墅上的青黛墙壁上的窗户隐隐约约见到了一男子的身影,相信应该是伯纳德了。
“神父,薇拉的祖母的尸体是否穿着老土的素色花衣,而致命伤是胸膛以及额头上被戳上一刀致死。”伯纳德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一切?”威尔伯神父不解地问道。
听见威尔伯神父这么一说,伯纳德确信,薇拉的祖母的死状几乎和之前所看到的老妪虐死小女孩的死因是一样,同样是胸膛和额头上以利器被戳上一刀。
对应眼前地面上那具胸膛被戳了一个大窟窿的胖尸体,也是相似小女孩被戳在胸部的死状的情况。
然而,伯纳德却清楚,这代表着如何严重的一件事情。
“威尔伯神父,你知道吗,”伯纳德说到这里深深地吸入一口浑浊的空气说道:“我也发现一具尸体,而且,我相信,这具尸体与薇拉的祖母有密切的关系。”
湖泊底下(下)
穹苍的天际阴森不已,浓郁的乌云密布在天空上,遮挡住大部分的阳光。初冬的熙和阳光并不猛烈,甚至隐约有一丝寒冷的气息。
一阵寒风吹袭着荡漾的湖泊,激昂起一圈圈的涟漪,伫立在湖畔的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紧裹着身上的大衣,抵御彻骨的寒冷。
平静的湖泊上漂游着零零散散地白皙雪霜,虽然英格兰的气候刚步入寒冷的初冬,湖面上却已迫不及待地展示冬天应有的景色。
由于事态的严重,此时,湖泊的周围已经聚集了大量的警员,甚至,还包括几位披着潜水衣待命的警员。
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看着雪地上覆盖着一层黑布绦上面的腐蚀尸体,是薇拉的祖母已然腐化的尸体。
腐蚀的尸体上的紫白色斑斓的烂肤相当臃肿,包裹着素色的花衣,花衣已破烂不堪,甚至,由于沉浸在湖泊底下,尸体上残留的血肉碎屑并不多,鲜色的内脏和皎白的骸骨曝露其外。
让人注意的是,一支雕琢精美的匕首戳在尸体的天灵盖,裂开的头颅骨紧紧地箍住匕首,极其骇然。
甚至,因为尸体的头颅曾经被利器狠狠地戳入,缺少了额头骨的保护,头骨里的脑浆已经腐蚀得差不多,看得出大部分已被湖底的鱼群啃噬掉。
对于这支精美的匕首,伯纳德认得,就是薇拉的祖母的灵魂现身在医院时手中攥着的匕首,也是中世纪的黑暗时代的邪恶禁物——萨欧隶匕首。
“在那神秘的黑暗仪式,薇拉的祖母就是以这把精美的萨欧隶匕首分别戳入小女孩的额头和胸膛。”伯纳德说道。
威尔伯神父仔细地瞧了天灵盖上戳着的萨欧隶匕首,匕首相当钝拙,而且极其细小,只有大约三寸的长度,甚至无法直接地握在手里。
然而,上面却雕琢着神秘的符咒图案。精美的符咒构成不规矩的图案,但却异常地让人感受到负面的力量寄存在上面。
“参与神秘黑暗仪式的一共有三个老人,其中两个就是别墅里惨死的死者和眼前薇拉的祖母。”伯纳德说道。
沉思了一阵子后,伯纳德开口说话:“那神秘的小女孩向我说‘剩下最后一个’,我猜测,应该是指最后一个共谋者,而这个人就是整件事情的策划者。”
“主要的策划者现在仍然逃过死去的小女孩的报复。”
“问题是,这操纵所有一切的主谋者到底是谁,我总觉得,他在暗地里监视着我们,也许他就藏在我们的身边。”他疑惑地说道。
听到伯纳德这么一说,赫然,威尔伯神父的眼眸掠着一丝的闪烁,但这微妙的神色很快就消逝不见了。
“伯纳德,我更在意的是,那黑暗仪式的最终目的,一个死去的灵魂并没有足够的力量杀害生人,一个小女孩的灵魂能够残杀凶手,肯定是那黑暗祭典给予她的神秘力量。”
“我怀疑这黑暗仪式甚至还在进行中。”威尔伯神父脸色焦虑地说道。
伯纳德猛然想起一点,说道:“在神秘的黑暗仪式中,我隐隐约约见到了之子萨尔拉斯。”
听见伯纳德提起魔鬼之子,威尔伯神父赫然眉头紧锁,焦急地说道:“魔鬼之子萨尔拉斯也被称为末日之子。”
“有个古老传说,说着当魔鬼之子搜集到了足够的灵魂,就会开启炼狱之门,人间将骤变成无间地狱。”
“那时,按照开启炼狱之门的狂人所订立的契约,他死去的亲人就会从炼狱里爬出来。”
“然而,这古老的传说却以悲剧收场,至于是怎样的悲剧,却没有流传下来,因为只有开启地狱之门的狂人知道最后的结局是如何。”威尔伯神父说道。
正当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正在剧烈的讨论中时,一名警员搀扶着疲惫的拉尔夫老人前来,只见,拉尔夫老人的脸庞明显留下两行泪痕。
“你还好吧,拉尔夫?”威尔伯神父关怀地问道。
“亲爱的神父,我的情绪实在太波动了,虽然母亲的性格古怪,但,这实在是太恐怖了,我无法想象是谁如此狠心。”拉尔夫老人神色悲哀地说道。
“拉尔夫老人,我相信警察会还你一个公道,不如,你先回去吧。”威尔伯神父安慰道。
已然六神无主的拉尔夫老人轻轻地点了点头,在一名警员的陪同下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神父,我想警察无法解决这案子吧,那小女孩应该不是警察的管辖范围吧。”伯纳德说道。
“我无法告诉他,凶手并不是一个活人,这事实恐怕太惊人了。”威尔伯神父说道。
听到威尔伯神父无奈地这么说,伯纳德沉默地没有搭话,赫然,一把高亢声音传来了这里。
“尊敬的威尔伯神父,更骇然的真相已经展露出来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湖底下的事物?”一名看似警官的中年男子到来。
伯纳德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坚毅深邃的眼眸透露了强硬的性格,而挺拔的鼻梁架着一框眼镜,看得出这名警员是作风凌厉的厉害人物。
“爱德华警官,我只是靠猜测,并不十分确定湖底下会有什么景色。”威尔伯神父语气礼貌地辩驳。
“警员,你在怀疑神父吗?”伯纳德强硬地说道。
听到伯纳德的这么说话,爱德华警员神色镇静地瞧了瞧面前的这位护着神父的年轻人,缓缓地说道:“不,我不止怀疑威尔伯神父,同样的,我也对你所叙说的事情产生了莫大的疑心。”
“迈尔斯先生,能否告诉我,为何你会同一时间发现另一具尸体,而且,你无法确切地说明,你是‘怎样’到了那幢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