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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尔斯先生,能否告诉我,为何你会同一时间发现另一具尸体,而且,你无法确切地说明,你是‘怎样’到了那幢荒野的别墅。”爱德华警官神色冷静地说道。
紧接着,爱德华警官以高傲的语气继续缓缓地说道:“你能解释这一切吗?迈尔斯先生。”
“有,这是不正确的,”伯纳德态度坚硬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魔鬼在作祟,你相信吗?”
听到伯纳德这么的辩驳,爱德华警官正了正色说道:“迈尔斯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不趋向于神鬼迷信的含糊说辞。”
“死者身体肥胖硕壮,如果我想杀了这么强壮的死者,绝不会使用一把三寸长的细小匕首如此大费周章,这将遭受到死者的剧烈反抗。”伯纳德说道。
“的确,死者奥兹肥壮,但是,也许奥兹事先被捆绑或以安眠药迷昏了,没有能力反抗。”爱德华警官反驳。
“那,一般上,尸体上应该出现的表情是愤怒或痛苦,你仔细见过别墅里的那具尸体,尸体上的脸部表情却僵硬着呈现极度的恐慌。”
“奥兹到底如此畏惧着什么?你认为是怎么一回事?”伯纳德忿怒地喊道。
“我还是那句话,我绝不相信神鬼的说法。”爱德华警官坚持地说道。
见着爱德华警官的顽固,伯纳德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怒目地瞪着爱德华警官。
这时,一名警员走了过来,细声地对着爱德华警官说了一番话,只见,爱德华听了警员地解说后,眉头紧锁,脸色相当慎重。
爱德华神色焦虑地犹豫了一会儿后,望着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说道:“你们是否敢于担保绝对与命案无关?”
听见爱德华警官的疑问,威尔伯神父慎重地点了点头,而伯纳德则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命案与我们无关。”
见到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的保证,爱德华眉头紧蹙地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很抱歉,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你们。”
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不过,我觉得,你们应该看看湖底下的景色,也许你们能给我一个答案。”
爱德华警官带领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到了湖畔旁,那里临时摆放着一长桌,上面放着三台荧幕机,荧幕上不约而同地映射着湖泊底下的情景,只不过是景色角度的不同。
“三位潜水的警员正着湖泊底下的景色,他们在湖底下发现了惊人的景色。”爱德华警员解说。
伯纳德看着这三座闪烁的荧幕,荧幕上的画面相当灰暗,湖泊的浑浊污水阻挡着阳光的透射,污秽的尘土随着潜水员的游弋而散开漂浮在水中。
然而,让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感到惊讶的是,湖泊底下竟然藏有大量的死尸。
只见,死尸的脚踝全都捆绑着绳索在一块岩石之上,以至于,这些死尸都半漂浮在湖底,但却因为绳索的牵制,而无法漂浮到湖面。
万千的死尸密密麻麻,一直绵远至遥远的湖泊的阴暗之处,犹如一只只的黑点凌乱地聚集在湖泊底下。
这俨如一座巨大的乱葬岗,仿佛大量的活人被活生生地乱仍入湖底,在浑浊的湖底溺死而亡。
硕大的鱼群大量的聚集在腐蚀的死尸周围,啃噬着死尸的血肉碎屑,每一具死尸都凝聚着大量剧烈移动的黑影,疯狂地咬噬尸肉和腐烂的内脏。
“我们在湖底下发现大量腐蚀的死尸,初步调查显示,其中一部分仍可确认的尸体身份是在山崖失踪的人士。”爱德华警官说道。
“你们仍旧认为这是魔鬼所干的好事?”爱德华警官说道。
“不,这是丧失天良的人类所作的事情,他们是被人当成魔鬼的祭品扔入湖底。”
“我曾收到一封视频,是关于三个祭师为了奉献生人给邪恶的魔鬼,举行黑暗仪式将他们活生生地扔入湖底溺毙的。”伯纳德说道。
“这三个祭师现在在哪里?”爱德华警官心急地问道。
“一具现在躺在湖畔,而另一具则摊在别墅里,你随时可以向他们口供。”伯纳德调侃道。
威尔伯神父不忍地看着荧幕上显示地残忍的一幕:“邪恶,这实在是太邪恶了。”他在空中虚画着十字祈祷:“上帝保佑,愿你们脱离魔鬼的爪子。”
“这是非常邪恶的黑暗仪式,需要如此大量的活人成为魔鬼的祭品绝对不是普通的黑暗仪式。”威尔伯神父说道。
赫然,荧幕上的阴暗之处掠过一道移动的黑影,眼尖的爱德华警员率先看到这一闪而逝的黑影:“噢,上帝,那是什么东西?”
显然在湖泊底下的潜水员也发现了这奇怪的黑影,只见,其中一个潜水员将摄影机朝向那漂移的黑影。
然而,当荧幕逐渐捕捉到这在浑浊的水中迅疾游弋的黑影时,伯纳德,威尔伯神父,和爱德华警员不禁为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
虽然湖泊底下的光线及其微弱,浑浊的污水让视线模糊不已,而且荧幕的景色剧烈抖动,但是,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见的事情。
只因为,他们见到的是,一只光溜溜而又皱巴巴的黑猫,而且,迅疾地在湖泊底下游弋。
他们见到,一只活生生的猫居然在水里漂游!
只见,黑猫的光秃秃的皱皮额头悬挂着一绿祖母宝石,黑猫的獠牙却衔着一具外貌似胚胎的魔像。
看见熟悉的黑猫和魔像,伯纳德悚然地喊了出来:“神父,这不可能,那具魔像已经被我锁在别墅里的地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赫然,透过剧烈抖动的荧幕景色,伯纳德骤然见到,魔像的脸庞闪烁一丝的诡异笑容。
这景色消逝得十分快疾,但,伯纳德却确信,他的确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
一种强烈不祥的预感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尖声的慌叫:“爱德华,快吩咐你的警员上岸,快!”
看见伯纳德突然的失常,爱德华立即察觉不好的预感,然而,他却无能为力:“他们在湖泊底下,我无法联络他们。”
赫然,其中一荧幕上的景色转移到了一死尸腐蚀的脸庞的特写,显然是其中一位警员将摄影机近距离朝着湖泊底下的死尸。
“吩咐他们远离死尸,快。”伯纳德惊惶地尖叫。
然而,伯纳德的话刚出口,只见,荧幕上的那具死尸赫然睁开了眼睛,鲜红色的血丝布满了眼瞳子的周围,珠黄的眼白怒视着潜水员。
突然,荧幕上一阵抖动,画面转到死尸腐烂的身体。骤然,死尸快疾地伸出手来,指尖疾速地戳入潜水员的身躯。
殷红色的鲜血由潜水员的胸膛溅了出来,弥漫在浑浊的湖水中。
失去生命力的潜水员手上攥着的摄影机赫然一松懈,徐徐地滑落到了湖泊的地面,透过坠落到湖底的摄影机刚好的角度,让伯纳德他们见到了湖泊底下的骇然全貌。
只见,万千的死尸睁开了眼眸,一直绵远至湖泊彼岸的万千珠黄色的光芒在湖泊底下闪烁。
湖泊底下所有的死尸都不约而同地抡动挥舞的已然腐蚀的身躯,甚至凶煞地追杀着湖泊底下的两位潜水员。
然而,在四面八方都聚集着死尸的两位潜水员也一片混乱,潜水员急忙地抛弃手中的摄影机,匆忙地游上湖面。
赫然,一只死尸骤然靠近了其中一个潜水员,它张开了蛀蚀的獠牙,对着那名潜水员的脖子一撕咬,大量的鲜血从脖子的动脉飞溅出来。
那名受伤的潜水员被缓缓地拖下了湖底,只见,四周聚集的死尸围绕着潜水员,将负伤的潜水员的身躯撕裂,啃噬,和残忍不堪的杀戮。
另一名潜水员见到如斯恐怖的一幕,也无法顾及同伴的安危了,他拼命的朝着湖面疾速地游了上去。
突然,那名潜水员的脚踝赫然被某种东西牵制着,潜水员回头一看,一只瘦枯的骷髅手正攥着他的蛙鞋。
潜水员使命地抡动着他的脚踝,企图挣脱死尸的爪子,但是,枯瘦的指尖却牢牢地攥着他的蛙鞋。
赫然,潜水员把心一横,他脱下了背部扛着的氧气筒,将沉重的氧气筒摔向那只枯瘦的死尸。
随着潜水员狠狠地迎面一击,死尸终于松懈开了它的指尖。潜水员见状,奋不顾身地游上湖面。
在一番努力下,潜水员终于浮上湖面,岸上的几位工作人员慌忙地将他拖上岸。
随着最后的一位潜水员的远离湖泊,湖泊底下的万千死尸赫然沉静了下来,挣扎的四肢缓缓地堕落了下来,变回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透过荧幕,伯纳德他们一众见到死尸僵持在湖底,仿佛又失去了生命,或则,恢复了它们原本应有的模样。
爱德华警官见到了刚才匪夷所思的一幕,都屏住了气息,大气都不敢呼一声。他的背部和额头都沁出了大量的汗珠,浑身湿透了。
他看着平静的湖泊,微微的一圈圈涟漪随着清风激荡,仿佛一切如此安稳,湖泊底下并没有凶煞的死尸。
回头看了一眼湖畔上摊着的薇拉的祖母尸体上,爱德华警官只觉得胸口快要溺息,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
他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只是,惊慌的爱德华警官并没有发现到,那支原本僵硬地戳在尸体的额头上雕琢精美的萨欧隶匕首,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萨欧隶匕首并不会无缘无故地不见,是谁取走了那支古怪的萨欧隶匕首,是人?
或是魔?
沥血字母(上)
阴暗的天际聚拢了乌云,穹苍的天空时而击落一两道耀眼的闪电,一座古老的教堂耸立在荒野的雪地。
皎洁白皙的雪地的周围零零散散生长着高耸的松树,随着激烈的狂风摇曳,鬼魅一般的树影撒落在教堂青黛的墙壁上。
这是一座相当传统的教堂,宏伟巍峨的建筑构造,以金铜浇铸的精美落地窗,绚丽的七彩玻璃窗闪烁着庄严的色彩,屹立在犹如残垣断壁的墙壁上。
教堂的红瓦上耸立着一庄严的十字架,赫然,一道激烈的闪电赫然划破乌云密布的天际,导致十字架笼罩在一片闪烁的蓝光之中。
在教堂的大厅里,倾斜的尖顶屋檐伸延至顶端,大厅的对面是一座仪式台,墙壁上镶嵌着七彩玻璃,述说着神圣的故事。
七彩的光芒透过微弱的夜色的映射,绚丽的光芒洒落在大厅,仿佛赋予教堂神圣的光环。
一座十字架嵌在七彩玻璃之下,十字架上庄严地雕琢着受难的耶稣浮雕,而底下的蜡烛台插满了残烛。
教堂的大厅里排列着一溜溜的木质长椅,让受弥撒的教徒在这里听取教义,然而,此时,教堂里冷冷清清,并未见到任何前来祈祷的信徒。
赫然,教堂的大门被缓缓地打开了,四道狭长的影子映射入大厅,直达远处的仪式台。
进来了一个披着黑束装的神父,神父身后跟一壮一老的男士,他们要挟着一名穿着白色素衣,浑身颤栗的小女孩。
小女孩正是被附体的薇拉,只见,薇拉呆滞的眼神望着对面的十字架,浑身频频颤抖,不断地挣扎后退,仿佛不愿意步入教堂的范围。
薇拉的嘴角渐渐地上扬,喉咙发出彻骨的嗤嗤冷笑声,然而,这冷笑声更似来自教堂的四面八方,充斥着整座大厅。
听到这诡异的冷笑声,包括伯纳德和拉尔夫老人在内,无人不觉得背脊一阵寒凉,阴暗的大厅阴风阵阵。
赫然,薇拉的嘴角冒出大量的白泡沫,她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就眼前一暗昏厥过去了。
“把薇拉带到房间里。”威尔伯神父吩咐道。
阴森的房间里黯淡无光,唯一的光源来自墙壁上残旧的窗户,然而,此时,窗外的夜色迷茫,乌云密布,使得房内的灯光异常灰暗。
房内唯一的病床躺卧着一个披着白色的素衣裙的妙龄的薇拉,无数条白色坚韧的丝绦捆绑在床沿,紧紧地将少女压在病床上。
只见,薇拉不断地挣扎,怒色的怨恨眼神瞪着房内的其他三人,以超常的力量使命地挣脱钳制着她的白丝绦。
威尔伯神父在病床旁的小木桌的抽屉里取出一本圣经,将圣经打开,然后平放在小木桌上。
他对着病床上的薇拉凌空划了一个十字,口中念念有词地说道:“可怜的孩子,愿上帝的力量陪伴你左右。”
拉尔夫老人焦虑的眼神望着病床上狰狞脸孔的薇拉,神色甚是憔悴,而在一旁的伯纳德则脸色慎重地观察着薇拉的一举一动。
只见,拉尔夫老人从他的脖子取下一条,缓缓地趋前,费了一些功夫将项链谨慎地套在薇拉的脖子上。
伯纳德仔细地观察着这条项链,雕琢的功夫极其严细,上面划着精致的图案,形状圆顶绵延至低端的三角尖锐,很独特的一条项链。
对于这条形状精美的项链,他是十分熟悉,因为,他曾见到伊丽莎白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