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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就像是
夜。
被夜所萦绕着,被暗所包裹着,就像伯纳德噩梦里的那位佝偻的老人。
怎么,噩梦里的老人由梦境里逃了出来吗?又或则现实确实存在着这样的一个活生生的人物。
借着昏黯黑夜的掩护,幽灵魔鬼的庇佑,导致威尔伯神父忽略了背后悄悄地来了一黑影。
此时,神父正抡起雕琢精美的古老圣翰德十字架,为小女孩的尸体进行着最后的仪式。
只要完成这最后的仪式步骤,小女孩就可以安息了。
只要完整地说出这最后的祷告,一切就告一段落了。
威尔伯神父捏起一把尘沙,撒在枯萎的尸体之上,咀角念着那句极其重要的祷告词:“尘归尘,土归……”“啊!”
突然,一箭矢地长影已击落在威尔伯神父的后脑,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一声神父濒临昏厥前的哀痛声。
只见,被诡异长影击中的威尔伯神父立即瘫痪下来,昏厥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然而,更重要的是,祷告词并没有完全说完,取而代之的是威尔伯神父“啊”一声的哀号尖叫声。
缺了那最后的步骤,安息仪式并未完成!
小女孩的灵魂不得安息啊!
是谁?到底是谁阻止了威尔伯神父进行的安息仪式?
昏黯的舞台之上,一佝偻的黑影伫立在昏厥过去的威尔伯神父身边,狰狞的脸孔狞笑着冷冰冰地看着神父,手中握着一支木棍。
仔细一看,这诡异犹如魔鬼的黑影的主人竟然是拉尔夫老人。
鬼别墅。
晦暗的夜色终于绽露出月光,皎洁的明月悬挂在穹苍的黑暗天际,散发着温暖颇弱的光芒。
微弱的白皙光芒徐徐洒落在鬼别墅的屋瓦,穿越了七彩玻璃镶嵌的天窗,映射出绚丽的光线落入别墅地面。
只见,两道一大一小的黑影被安置在地板上。
正确的说明,是一人一尸,人是著名的考古学者伯纳德,尸是那神秘小女孩的枯萎尸首。
迷迷糊糊中,躺卧在地面的伯纳德艰辛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透过眯着的眼缝,他瞧见了远处的墙壁半躺着威尔伯神父,奄奄一息的神父旁伫立着一佝偻的老人。
佝偻的老人弯下了粗壮的腰子,将手指探着威尔伯神父的脖子,喃喃自语道。
伯纳德依稀听见,老人说的正是:“呵呵,昏死得正沉啊。”
然而,让伯纳德震惊的是,那浑厚粗豪的声线是属于他熟悉的一个人——拉尔夫老人所拥有。
突然,一股腥味充斥他的鼻腔,无力的他勉强审视了周围,悚然发现他身周以不知名的禽兽画着怪异的五星魔阵,而他的身畔还躺着一枯萎的小尸体。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小尸体的额头竟然戳着一雕琢精美的匕首,是那柄之前戳在薇拉祖母的额头却又诡异消逝不见的邪恶的萨欧隶匕首。
难道,这邪恶的萨欧隶匕首就是被拉尔夫老人所偷去的?
拉尔夫老人为何要取走萨欧隶匕首?而拉尔夫老人又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伯纳德发现自己浑身乏力,脑海昏昏欲睡,模糊不清,欲举起手指的力气都不行。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伯纳德艰辛吃力地说道。
仿佛不应该听见伯纳德的声音,拉尔夫老人的老身赫然一颤栗,他缓缓地回转过庞大佝偻的身躯来。
伯纳德诧异地见着此时的拉尔夫老人,无法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只见,拉尔夫老人的脸庞皱纹奇多,狰狞的脸孔浑身沾满暴戾之气,甚至,神情狞笑邪恶,犹如从九渊炼狱里爬上来的干尸。
“多么的惊讶的意志力啊,麻醉药居然对你发挥不了作用。”拉尔夫老人冷冷地说道。
“呵呵,不过,药效似乎还未散尽,你甚至无法动弹一根手指头。”他上下审视了伯纳德的状况。
“你……就是幕后主宰者……”伯纳德吃力地说道。
“如果说,我涂改了《魔鬼之子?;召唤》的书籍里其中一页的三样物件,撕掉了书籍里关键的一页,不让你们有机会阻止祭典。”
“又如你所指的,为了完全掌握你们的行踪,我特地引导你们去镇里的图书馆,却施展黑魔法遣着死灵去阴森无人的图书馆杀死你们。”
“甚至,是我将两个女儿奉献给魔鬼之子,让神秘的小女孩杀死奥兹和薇拉的祖母,再编个谎言把一切矛头指向薇拉的祖母。那么,我就是主宰者。”拉尔夫老人语气冷静地说道。
“你为何……涂掉那三样物件……还丧失病狂……的杀死……自己的亲人……”伯纳德愤怒地说道。
“呵呵,让我告诉你一个古老故事,一千多年前,曾经有一个狼心狗肺的狂人,他欲开启这伟大的浩劫仪式。”
“可惜的是,由于神职人员地极力阻止,魔鬼几乎彻底的失败。”
“几乎……”伯纳德不解地说道。
“对,几乎,但魔鬼最终得以全身而退,它们留下了三样祭典仪式的魔物,让后人能够从新开启浩劫。”
拉尔夫老人从怀里取出一魔像,那正是胚胎的魔像,他将魔像平放在画着五星魔阵的地板上。
只见,放在地板上的魔像底部猝地伸延出黏兮兮的触角,大量黝黑的触角蠕动着地板。
由死木制成的魔像诡异的移动,渗出腥味的鲜血,缓缓地拖着一束血迹绕着伯纳德和枯萎的小尸体。
“这是其中一样魔物,是带领濒临死亡前的死者的灵魂步入九渊的炼狱。”
“而此时,它正牵引你的灵魂坠落炼狱。”拉尔夫老人狡狯地说道。
伯纳德神色憔悴地瞧着环绕着他的魔像,只见隐隐约约的,依稀模糊看见,魔像拖着的血迹逐着二神色疲倦的一大一小鬼影。
鬼影的破肌烂肤犹如经历一段长时间沉浸在湖泊之中,几乎腐蚀,血肉绽开,脓泡苍疤布满浑身,然而,更悚然的是,这一大一小的鬼影竟然是他和神秘的小女孩。
“第二件魔物……啊,正确来说,是一共66件魔物,就是薇拉和死灵身上携带着的项链。那将让她们成为凶煞恶猛的魔鬼守卫者,深严地守卫着小女孩的尸体。”
“我的女儿,薇拉和伊丽莎白很庆幸的,成为了尊贵死灵的一份子。”拉尔夫老人语气毫无起伏地道。
他扫视了瘫痪在五星魔阵的伯纳德,突然开步趋往伯纳德的位置,取下了戳在干尸额头上的雕琢精美的萨欧隶匕首,亮在伯纳德面前说道:“你应该对这柄邪恶的萨欧隶匕首很有深刻的印象吧,呵呵。”
伯纳德仔细地望着这柄匕首,他艰辛地摇头,这的确是那柄戳在薇拉的祖母的萨欧隶匕首,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拥有深刻的印象。
拉尔夫老人猝然驼背起身躯,整个人猝地矮了一大截,伯纳德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佝偻老人,这老人可正是噩梦里的犹如魔鬼一般的老人?
又或则是他曾失去记忆的其中一个邪恶至极的人物?
“你想起来了,这可追溯到你六岁的童年,不幸的你被我抓住了,成为祭典里极其重要的祭品之一,也是浩劫仪式唯一的男丁祭品。”
“但,你却大命不死,”拉尔夫老人拉起伯纳德的衣衫,怒声喝道:“甚至,这柄萨欧隶匕首划过的咒语痕迹也因为岁月的淡化而消逝不见。”
他攥着萨欧隶匕首轻轻地划着伯纳德的胸膛,道:“可是,魔鬼划过的痕迹虽然淡化,却始终保留在你的肌肤里,仪式还是能够继续下去。”
拉尔夫老人的脸孔赫然龌龊起来,他缓缓地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纠缠着老疤痕的胸膛,狞笑道:“就像我身体上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痕迹,也拥有无穷的咒力,可是,却是截然诡异丑陋的纹身啊。”
“我实在是仁慈了,不似我童年时期,给我这丑陋疤痕的不男不女的祭师,我当初应该下手狠毒些,也为你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伯纳德乏力地看着拉尔夫老人胸膛上纠缠的疤痕,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就是战争时期……被军人抛弃……入湖泊的小男孩……”
“天啊……梦境确实……发生……”
伯纳德吃力道,他体内的麻醉药又发起作用了,使得他再次昏昏欲睡,脑海里迷迷糊糊。
“你竟然知道这一切!”一脸邪气的拉尔夫老人冷冷地审视着伯纳德,遽然眯起眼眸恍然大悟道:“你和我的胸膛上都划着一模一样的咒语和符号,这让我们的经历和记忆诡异地连系在一起。”
“你只不过是我的替身,原本浩劫祭典里唯一的男丁祭品是我,被抛掷下湖泊的我凭着坚毅无比的意志力重新爬上岸,还与那不男不女的祭师达成协议。”
拉尔夫满是皱皮丑陋的脸孔趋近伯纳德的脸庞,痴痴笑道:“那协议就是我成为那不男不女的祭师的徒弟,条件就是找另一位男孩成为我的替死鬼。”
“怎么……如此……善良的……小男孩居然……变得无恶不……做……”
“不!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我无辜死去的双亲!这浩劫能够帮助我的双亲从地狱里回来人间,还有……报仇,所有杀害我的亲人的主谋都得死。”
“对……报仇,我要报仇!”拉尔夫狰狞的脸孔愤怒的喊道。
“但……你却……杀害了……自己的……亲人……包括你的……女儿和薇拉她们的……”
祖母?
“不……不对……”伯纳德意识到一丝的不妥,吃力地道。
“呵呵,你原本想说的是薇拉她们的祖母,是吗?”
“你错了,我并没有错杀害任何人,女儿只是成了死灵,这是她们的荣幸。而母亲……我的母亲……早死了……”
“但我却被迫认了杀我母亲的凶手为母亲二十几年,她会有今天是死有余辜!”
薇拉的祖母竟然是杀害拉尔夫双亲的凶手?伯纳德霍地猜测到薇拉她们的祖母的真正身份,震惊地道:“不……我想到的不会是真的……”
“你猜对了,事实总是残酷,薇拉她们的祖母正是当年那不男不女的祭师,很难想象吧?”拉尔夫痴痴地道。
“不过,更难想象的是,奥兹的真正身份是当年枪杀我双亲的军人,我却忍辱负重的与他生活了将近二十几年,你明白我的痛楚吗?”
拉尔夫冷眼看着伯纳德悲痛的神情,呵呵冷笑道:“很难过,对吗?这就对了。”
他亮起了那把覆盖着负面能量的萨欧隶匕首,痴痴笑道:“这把魔物匕首必须戳在一个完全绝望的人,才能担当祭典里极其重要的其中一环。”
“只要我将萨欧隶匕首戳在你的额头,浩劫仪式就算完成,魔鬼即降临人间,奴役人类,而我敬爱的父亲母亲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不……”伯纳德吃力地挣扎,然而,麻醉药在似乎在此时又发作了,他突然感到昏昏欲睡,眼皮逐渐沉重。
渐渐的,他的脑海模糊一片,意识越来越模糊,浑身乏力,就快昏厥过去了。
“呵呵,终于支撑不住了,你很快就会沉睡过去,任我鱼肉了。”拉尔夫冷冷笑道。
突然,伯纳德无奈地闭起沉重的眼皮,眼前一黑,终于沉沉昏睡过去了。
“昏去了?太可惜了,我该早点动手。”
语毕,拉尔夫剧烈的抡起手中握着的诡异萨欧隶匕首,突然匕首的诡异寒光化作一匹赤练掠向伯纳德的额头,眼看就要戳入伯纳德的额头……
难道,伯纳德就此命绝了吗?
当然不。
还有一个人。
一个早已经苏醒过来,却装着昏厥过去的人,在一旁静静地观察伯纳德和拉尔夫的对话。
一个神职人员!
只见,一团庞大的黑影疾速奔向拉尔夫,将拉尔夫给狠狠地撞开在地面,被震开的拉尔夫仰头一看,诧异地喊道:“是你!神父!”
威尔伯神父有点气喘地瞪着倒在地面的拉尔夫,刚从昏厥的状态苏醒过来的他有点虚弱。
“拉尔夫,别再一错再错了,回头是岸啊!”威尔伯神父劝道。
“不!一千多年前,神职人员坏了魔鬼的好事,现在,又出现了能够阻止这一切的牧师……”
拉尔夫说着,突然,他的眼角瞧见了湮没在黑暗的屋顶迅疾爬趴下了一道黑影。
“神父,为了这浩劫祭典,为了让我的亲人回来,我已经干了很多坏事,现在的我,甚至没有办法回头了。”拉尔夫神色无奈道。
“拉尔夫老人,我可以帮助你回头……”威尔伯神父缓缓地劝道。
“不!因为这个理由,我永远无法回头。”还未等神父语毕,拉尔夫已抢着激烈地喊道。
“什么理由让你无法回头?”威尔伯神父问道。
“因为,你—无—法—阻—止—我!”拉尔夫脸色狡狯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