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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他的獠牙已经接触到我皮肤之时,一股不甘的心理陡然冒了出来,不知怎么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父亲的身影,还记得分别时他和我说的那些话,我还要杀了旱魅,我还要寻找正亦叔和爷爷的失踪之迷,假如我现在死亡,我也愧对师傅的再造之恩啊,逐渐的我的内心变的十分狂燥,“我不甘!”我怒吼到。
突然感觉四周的阴气正逐渐散去,四周的气温以我为中心陡然上升,感觉越来越燥热,只觉得右眼一阵红光闪过,我的眼中突然一热,一道红光从眼中射出,直接射穿了这僵尸的头颅,紧接着射到了门上,“砰”的一声巨响,门也随之射穿,只见师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看着突然冒出的红光,立刻手持铜钱剑抵抗着这突然冒出的红光,只见铜钱剑逐渐变成了暗红色。“噗。”一道鲜血从师傅口中喷出,喷洒在了铜钱剑之上,而那道红光也突然爆炸了开来,铜钱剑碎裂开来,铜钱洒落一地,而师傅被余波震的倒飞出去,鲜血洒落一地。
我看着眼前电光火石般发生的一切,心猛然抽搐一下,“师傅怎么会出现在门口,刚刚的是红光是阳眼射出的吗?怎么会这样?阳眼的威力怎么这么大。”我突然懵了,快速的冲出房外,对着师傅先前飞出去的方向狂奔过去,泪水也止不住的蔓延开来。
看着地上的血迹,我的心感觉快撕裂了一般。看到倒在前方地上的师傅,我快速的冲去,连忙将他抱起,看着此刻一脸苍白,脸色憔悴的师傅,双眼紧闭。已经没有了往常的那副慈祥的笑脸,想到先前师傅被阳眼射中的场景,我感觉头突然变得好痛,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师傅那慈祥的笑脸。以及五年来的日日夜夜,第一次在黄泉路遇见师傅的画面,师傅帮我还阳的情景,以及数年来对我的悉心呵护,对我的照料,教我修道,以及刚才大战变异飞尸时,师傅还不忘了救我,一幕一幕的场景逐渐在我脑海浮现。
“啊啊啊啊啊!头好痛,好痛,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感觉大脑正逐渐失去理智,一股炙热感再次在身体中冒了出来,“砰”的一声爆响,又是一道红光射了出去,打到了宅厅里的棺材上,碎木屑洒落一地。我双手抱着头,内心只想发泄,我总感觉师傅似乎是被我害死的,突然自杀的想法在我脑海中蔓延了开了,我的留下的眼泪也逐渐变成了血红色。“自杀,自杀吧,我愧对于师傅!”“我没资格活在这个世上。”就在我失去理智,越来越疯狂时。
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羽…小羽……快扶为师起来。”我闻之猛然一愣,师傅还活着。
“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着,可泪却一直沿着脸庞滑落,心里不是滋味,我跪倒在师傅身旁,小心翼翼的将师傅扶了起来,靠在我身上。
师傅双眼缓缓的睁开,颤抖的伸出那宽实的手掌擦了擦我的眼泪,“小羽,别哭了,师傅没事……”师傅的气息十分微弱,声音也有气无力,“嗯…不哭,不哭。”我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师傅强颜欢笑,那略显苍老的脸庞再度浮现出那抹慈祥的笑容,“背师傅回家,回竹林,师傅现在好累,想要回去休息。”说着师傅就要站起身来,我颤抖的扶起师傅,“好,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也不顾一身杂乱不堪的衣服,我背起师傅往家走去,那个林子里的小木屋。
背着师傅离开了大宅,离开前我应师傅的答复,在宅中每道门上贴了两张镇祟符,最后将大门锁上。之后我背着师傅开始往家走去,足足背着师傅走了一夜一天,终于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山丘,我掏出一张“引路符”丢在山丘之上,符箓闪现出一道光芒,一块巨石冒了出来。我背着师傅穿进了石内,再度回到那个树林内。
我不知道是我道行几年来增长了还是?连续三次启动了阴阳眼,还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背着师傅走到这里,或许是意念的支持吧。
再度回到这熟悉的林子,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师傅背回卧室里,不知何时,师傅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我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身体放到床上,并替他盖上被子,看着一脸苍白的师傅,我的心微微抽搐,我擦了擦眼角早已风干的眼泪,小声的叫道:“师傅,到家了。师傅,回家了。”似乎睡得很沉一般,我知道,他累了。没想到出来除鬼,最终没有伤在鬼怪手上,反而伤在自己徒弟的手里,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自责。想哭但哭不出来的心情无易于最痛苦,泪哭干了,内心无比的压抑。
看着师傅微微起伏的胸脯,尽管气息十分的微弱,但至少还活着。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往后的日子,我开始了照顾师傅的生活,直到师傅的脸色逐渐的红润,身子骨也逐渐的恢复了过来。不知不觉中几个月过去了,师傅也能下床自由行走了。而我每天都在重复一样的日子,画符,采果,捕猎,照料师傅,而师傅每天都在记录一本笔记,里面写了众多符箓的作用,画法,以及对各种鬼物邪物的介绍,总结着他修道以来的经验,偶尔闲时也会教我画一些其他简单的符咒……
直到一天午时,我兴高采烈的拿着两条鱼回到屋子内,“师傅,我回来了,今天吃鱼。”说着,我笑着将鱼丢在桌上,朝卧室跑去,然而卧室里空荡荡的,“师傅哪去了?”可能出去了吧,我自我安慰道,可等到了天黑,师傅依旧没回来,我开始有点着急了,内心隐隐有一丝不安。
我坐在椅子上发楞,敞开着门,等着师傅回来,可一天过去了,一天又一天,直到第三天太阳再次爬到了高空,我早已困倦不堪,“为什么师傅还没回来?”我感觉双眼十分干涩,三天里我也没心思进食,身心疲惫。
以往就算师傅出去也会给我提醒的,为什么这次走时说都不说一声?对啊,提示!我突然想到,于是我走近师傅的卧室,看着整齐叠好的被褥,而被子旁有一本笔记,我急忙拿了起来,仔细的翻阅。
可里面除了记载了一些师傅捉鬼修道的经验,并没有留下其他的可疑的字迹。我又将木屋上下翻了个便,一切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我的内心烦躁无比,失去了依赖的感受真的很难受,不得不承认,我想师傅了。
在林子里,我又度过了十几天浑浑噩噩的生活,期待师傅能回来,可师傅依旧没回来。我翻阅着师傅留下的笔记,每次翻阅后都小心的放在桌上,生怕这本笔记丢失了,尽管明明知道林子里只有我一人,笔记又怎会丢失呢?可这本笔记,或许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了。
天逐渐的黑了,我困乏的闭上了双眼,“师傅,你到底在哪里呢?”
☆、第七章 重回酆都
朦朦胧胧中,我闭起了双眼。
不一会儿,我出现在一片黑暗之中,我这是在哪里?我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小羽,小羽……”是师傅的声音?我闻之大喜,“师傅,你在哪?你终于回来了?师傅你在哪?”我在黑暗中找寻着师傅的身影,不一会儿,看见一抹淡淡的荧光浮现在我面前,荧光消失后,出现一人的身影,赫然是师傅。师傅正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师傅的出现,我发自内心的喜悦。我欣喜对师傅说:“师傅,你这几天哪去了?怎么一直不回来。”然而师傅一脸慈祥的笑着看着我道:“小羽,近来还好吗?”
师傅关切的话语使我双眼一红,刚欲说话,师傅又道:“我现在是在你的梦中,我只能出现一会儿,那天的不辞而别,是因为师有重要的事情要亲自去处理,此次出去不便带上你,为师很高兴,小羽你是阴阳眼,那天被你的阳眼重创,我方才明白你如今已经有了自保能力,哪怕没有为师照料,凭你的道行,以及万中无一的阴阳眼,也不至于死在一般的小鬼小怪的手里,所以为师才放心离去。”
“在我受伤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编写一本笔记,里面记载了我修道以来总结的经验,这本笔记在你日后的日子里,可以帮助你解决很多疑问。”说道这里,师傅顿了顿,突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还有,当时我给你的锁魂玉,记住,万万不可丢弃,除非你能独战黑白无常时,纵然到了那天,如果可以,最好别与阴司为敌。”
我连忙点头,“好,师傅,我知道了。师傅你在哪?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我急切的问道,师傅笑着抚摸了下我的脑袋,“该知道的那天,一切都会知道了。倘若不出意外,我们两师徒三年后的今天,还在此处见面。自从我救你到如今,你也有五年时间没回过家了吧。这几年,没事回去陪陪家人吧,捉鬼除妖,倘若遇见,能帮下忙就帮下吧,记住,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你拥有万众无一的阴阳眼,记住,如果不到生死之时,万万不可激发。切记,切记~”
说着师傅的身影开始逐渐消散,“师傅,等等,等等……”我焦急的喊道,连忙想抱住师傅的身影,哪怕是在梦里,喊着我的眼泪又滑落了下来。
情绪的波动使我又清醒过来,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小木屋,依然是我一人趴在床上,我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理了理情绪,“师傅仅仅是出去办事去了,三年后还会见面的。”我自我安慰道,经师傅的提醒,仔细想想,我和父亲分别也有五年了,脑海中逐渐浮现出那个宽大的身影,显眼的独臂。还记得那天他逐我出门时的场景,我承认,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憎恨的,可毕竟父亲也有他的苦衷,我起床整理了下包袱,拿起师傅带我出去时曾丢给我的五百块钱,太阳缓缓地升起。
我拿起包袱,里面有一些符箓和师傅给我的那把桃木剑,关上了木门。走出了这带有环境的林子,“三年后再见!”我自言自语道。
于是,我换上便装,拿起笔记。第一次走出了这个林子。也许师傅早就算好了这一天吧,丢给给我的笔记的最后一页,赫然是附近的一张地图。原来我生活了那么久,一直在四川市。距离重庆酆都,坐火车也就一天的车程。(ps:这里是我自己编写的,大家请勿较真啊)想想周围最近的也就乌镇了,于是我无奈的再次往镇上走去,不过这次到达镇里,只用了半天,可能是精力充肺吧。
之后我坐上了火车,一路转了两次车,终于回到了那熟悉的城市,酆都!
到达酆都后,我迫不及待的回到了祖屋,走进门内,房内依旧乱七八糟,和当年离开时没多大区别。一个人醉醺醺的躺在椅子上,那熟悉的身影,最显眼的独臂。想到那天被迫分离时,他怒红的眼睛,我忍不住鼻子一酸,喊道:“爸,我回来了。”
椅子上的人先是一愣,随即缓缓地将头转向了我,眼睛瞪得很大,显然不太相信一般,“小羽…真的…真的是你吗……”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恩,是我,是我!”我连忙走到父亲身旁跪了下来,泪水也跟着滑落“羽儿回来了。”
父亲仰天大笑,“哈哈,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我儿子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事后父亲和我讲了那天我被黑白无常锁魂后的事情,那天父亲看着我被黑白无常拖了下去,连忙整理了下装备,准备过阴(也就是魂魄去阴间办事,办完后依然可以还魂,不过限时3天,很多道法高深的阴阳先生都会过阴)不过过阴很危险,一不小心久永远留在阴间了,甚至胎都投不成,沦落成孤魂野鬼,因为过阴范了地府的禁忌,阴司会将此视为挑衅。
听到父亲说道为了我过阴时,我心微微一紧,父亲依然自古自得说道:“到达阴间以后,我跑到地府大闹了一场,像黑白无常索要你的魂魄,可黑白无常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直接大怒要和我开打。由于在他们的地盘,那天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就在我已经无力抵挡时,一黑衣人将我救了出来,我还魂后,黑衣人对我说你已经被他救下,而且还做了他的弟子,生活的很好,我闻之心里也略微安定了点。”父亲叹了口气。
“说到底我还是晚了一步,我这个做父亲的无能啊,我本想打听你的下落,可那黑衣人始终守口如瓶,黑衣人只说终有一天,我们父子两会见面的。想想你在他的庇护下,应该生活的很好。于是我也点了点头,等待着你回家。”
“没想到那黑衣人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回来了,哈哈……”父亲大笑着抱着我,将我搂的很紧,我似乎在此刻又看见了小时候的那时候的父亲。
父亲所说的黑衣人,估计是师傅吧,想到我被黑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