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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我结婚后就收敛了伪装成良家妇女一心只有温安年了,贤芝则是婚后仍然艳遇不断和各层次美男调情。
一首歌唱完,他一直都望着我坏坏的笑,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吧,虽然我是觉得你是美男,可是,我没有动歪心。再说飞机上这么多空姐美人,我就是一个小小导游,艳遇该是轮不到我吧。
唱完了,也许是我心不在焉,确实没有太多的掌声,哼,都是他,影响我发挥!正好那个因为饮料免费一直连喝了几杯雪碧的大爷要去卫生间,我就带着大爷去卫生间,这是导游分内的工作,飞机随时会遇到强气流,这些年纪大的人总要把个人在身边应对突发的颠簸。
路过美男身边,我将大爷送进了卫生间,我拆着腰,拿着小红旗,指着他,气势汹汹地说:“为什么我唱歌的时候你一直在笑,有那么好笑吗?有什么事让你那么开心,你影响我发挥的水平。”
他还是一副拽拽的样子,慢慢地才将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说:“你唱歌一直都是这么跑掉吗?一边跑调还一边深情地唱歌,那些老头老奶奶还很膜拜的听着,你不觉得十分好笑吗?”他的嗓音低沉而磁性,听着十分舒服,估计就算和他吵架那也是很享受的事。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我自尊心受到强烈的打击,原来这不是暧昧的笑,而是嘲笑,我决定不理他,以免会自取其辱。正好大爷从卫生间出来,我送大爷回到了座位,自己再坐下。
正文 第二十二章:蜗婚(22)
到了丽江机场,我带队的旅客都有秩序的跟随着我出了机场,举着小红旗,感觉空气突然都新鲜了起来,丽江,我们来了。
“环朗旅行社的游客朋友们,请依次排队站好,我来分发小红帽和旅行手册。”我指挥着,还有一个男摄影师跟随一起。
这些阿姨叔叔们,都是五六十岁左右,有的可能还是第一次出游,不像年轻人冒冒失失,都很听从安排的一字排开站好。
二十五个人,我开始分发我们旅行社专门配备的旅游小红帽还有丽江三日游手册。发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我递出去的手一下就缩了回来。
我戒备地说:“你怎么站在这里啊,我们这是旅行社组织的带队旅游,你跑这站着干嘛?我差点就把东西发给你了。”
他只是坏坏笑了一下,径直地从我手里拿过小红帽,歪歪戴在了头上,嘴里嚼着口香糖,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简直是在挑衅我的权威,我是队长!我挑高了嗓门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是说了我们这是旅行社组织的吗?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了旅行证放在我手上,说:“那么现在我可以站在这个队里了吧。”
我拿着旅行证看了一下,说:“这确实是我们旅行社专门给游客制定的旅行证,只是我们这个组是夕阳红组,带的都是老人,怎么你会在这个组呢?”
“那既然这样,你就跟着我吧,不过说好,你在我这个队,你就要听从我的组织,明白了吗?”我叮嘱加命令道。我带的队,从未发生任何意外事情,我不希望出现什么差池。
他略微点了一下头,嘴里依旧嚼着口香糖,左眼朝我眨了一下。
我被雷电击中一般晕乎了三秒才缓过神,瞪了他一眼,继续开展带队工作。
旅行的第一站,是去泸沽湖,这个有着素有高原明珠的美丽湖泊,我带着和所有游客一样的激动心情,上了开往泸沽湖的大巴。司机告诉我们,到泸沽湖还要三个小时,这么算,我们在天黑之前就能到达预约好的客栈。
沿途观山路十八湾,我告诉游客,这便是电影千里走单骑的场景,每遇到沿途的风景,都细细解说,事先在飞机上我也做了了解。他依旧是坐在大巴的最后一排,静静地听着我解说,有时看着窗外的风景。我的眼神,偶尔就飘忽到了他身上。
我告诉大家晚上有篝火晚会,可以自愿报名,不参加篝火晚会的游客,可以在客栈里先休息好,接下来的三天就是我们好好尽情玩的时间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蜗婚(23)
我看了眼最后一排安静的他,我走到他身边,态度温和地说:“那么你呢?今晚的篝火晚会你参加吗?”
他的眼睛望向我,柔和地反问:“你呢?”
我倒有些羞赧了,神啊,美男你怎么这么直接,难道我不去你就不去了吗,还要看我。我红着脸躲闪着眼神,说:“我——我肯定在了,我是导游嘛,那我当然要去了。”
“这样啊——那我就不去了。”他说完,拆了个薄荷口香糖放进嘴里,转过头看着窗外。
真的好没面子,这个家伙,三番五次拆我台,小心点,不要忘记我是队长!小心我把你丢在丽江不管你,脑子里浮现着他坐在地上赖着哭没有人带他回去的样子,哼。难怪一直吃口香糖,说话都那么拽那么臭。
吃了闭门羹的我,回到座位上,继续拿着广播给大家介绍沿途风光,虽然被他弄得难堪,还是忍不住想看他,他好像就有一股磁场吸引着我,有时讲着讲着就失了神,顺着他的眼光朝往外景色看去。
他会拿出笔和纸写写画画,目光停驻在窗外的远山眉黛,思索的时候,眉头隆起,是谁说眉骨高隆的男子是极有桃花运的。
客栈的老板娘是北京人,叫青。她多年前来了一次泸沽湖,被这里的纯粹和纯净深深吸引,她放弃了在北京外企高管的职位,在这里开了一个客栈,取名青衣,还和当地的摩挲青年结婚生子。
待游客吃完饭都安顿好了房间后,我坐在客栈门口的木椅上,听老板娘给我讲故事,偶尔有客人叫她,她就离去一会,一会又回来继续和我闲聊。
晚上七点多时,泸沽湖旁边的草地上燃起了篝火,青告诉我篝火晚会开始了。
我带领着队里的二十四个人,还有摄影师,除了那个美男,我们一行人洋洋洒洒的出发了。虽然是夜晚,依然深刻的感受到当地人的盛情。
很幸运,我们正好赶上了当地摩梭人的走婚,好多衣着华丽的姑娘和小伙在泸沽湖畔跳着舞蹈,唱着当地的歌谣,我们很快就融入了这个盛会,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跳起来。篝火映衬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红扑扑的,洋溢着无比的甜美。
隐隐约约看到那远方漂来的猪槽船,载着阿妹,向我们招手,放喉高歌:“呵,朋友,来了就莫走,阿妹陪您到月落西山头。”
正文 第二十四章:蜗婚(24)
我觉得这些日子里经历的伤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个世界上,能包容人感化人的就是自然,在这么美丽的地方,我的心里眼里,只身下全身心的愉悦和舒坦。我和那位叫李戴珍的阿姨牵着手,跳着当地人的舞步,彼此相视微笑。
大家吃得饱饱的,在泸沽湖畔走了几圈,在篝火的星星光火下,我们仍看到了泸沽湖澄净的风采,远远飘来的当地民歌,让人置身于一个只有歌声和香气的世界。
大家吃得饱饱的,在泸沽湖畔走了几圈,在篝火的星星光火下,我们仍看到了泸沽湖澄净的风采,远远飘来的当地民歌,让人置身于一个只有歌声和香气的世界。
玩到了十点多,为了第二天能有精力好好玩,我带着大家早点回客栈休息。清点了一下人数,招呼大家休息,我有些疲惫,坐在客栈的木厅里,闭目休息会。
有几个摩梭年轻人跳完舞后在店里翻书看,听听音乐。我感觉这里不像客栈或酒吧,倒更像是村里的文化活动站。
我半眯着眼睛,感觉自己什么杂念都没有了,空无一物,这时候,手机响了。是贤芝打来的,我猜她一定是将电话夹在脸和耳朵上,双手正在涂抹指甲油。
“你在弄什么指甲?”我回避她的问题反问她。
“弄脚指甲呀,我准备一只脚涂红色,一只脚涂深蓝色,你觉得好看吗?”贤芝说。
“好看,贤芝的脚涂什么色都好看。我现在正在泸沽湖的一家叫青衣的客栈里,还别说,这里真有独特的味道,古典,雅致,小资,古色古香,还很原生态,来了,就不想走了。我还和当地摩梭人一起吃烤乳猪呢!”我对贤芝一一介绍。
“你真有福气,郑兆和又出去应酬了,我晚上叫的外卖,今天下午做了热瑜伽,简直和蒸桑拿一样,我坚持不了,我不去了,办的年卡我回头给你吧。”贤芝说。
“你自己留着吧,一张年卡好几千呢,什么时候你想练瑜珈了再去。”
“你不要我就扔了,我是真的受不了。”贤芝说。
要不怎么说贤芝有福气呢,几千块钱的年卡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了,这些年跟着她后面,我没少得好处,有时她是为了照顾我,又怕我不接受,就故意说她不需要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蜗婚(25)
和贤芝闲聊了一会,并不忘重提了一下我的那个前妻又或计划,在丽江,我要调整好我的状态,回去就开始黄脸婆变凤凰的准备,瑜伽,美容,购物,打造不一样的我。
挂了电话,我看见他拿了一罐啤酒坐在客栈门口,我隐隐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刚洗过头,原本的爆炸头变成了线条感和鬓角分明的短发,五官显得更立体,轮廓很明朗。他的特质有时给人感觉玩世而不羁,有时觉得他好像落寞而孤孤单单。
看来我最近确实是犯小人,美男都是这样讲话一针见血吗,想到最近受的气,我气不过,夺过他手上的啤酒,拉开易拉罐,直接往嘴里灌,一口气将酒全部喝下肚,打了一个酒嗝。
我将空易拉罐塞在他手里,瞥见他异常惊讶的样子,他摇摇易拉罐,往下到,一滴酒都没有了。
我扬长而去,我告诉自己,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自己受任何人的欺负,我要以牙还牙全力还击。
客栈的卧房清爽而简单,都是木质的,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我稍躺了一会便睡着了。
睡的很香,好久都没睡这么香甜了,早上一早就自然醒了。和游客说好了八点出发,现在七点半,我到楼下餐厅去弄点早餐吃。
老板娘青衣早就忙活了一大早了,她在客人面前大大咧咧的说着开这个客栈的幸福,一直在笑,办店的辛苦并不给别人看到。青衣告诉我,也许她不会在这里长留,喜欢时,就来,倘若倦了,就走。
青衣请的两个年轻的摩梭阿妹,乘着闲时在翻书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看不出生活有什么烦恼,这种快乐也感染到了我。
屋外蓝天、碧水、星空,给人纯粹安详的感觉。屋内藏香、音乐、小狗,让人在安逸享受中咀嚼真正的情调。
我喝着小麦粥,听着青衣说这里的生活。
“这里的生活虽然简单,但是丝毫不会让人感到缺憾。走入当地人缓慢的生活,或者就坐在店里望着店外蓝蓝的天和清澈的湖水,心里是一片久违了的宁静和空白。北京那种快节奏生活是无法相比的。”
一个游客插话说:“我在纽约待过一段时间,后来就呆不下去了,那里的路上,行人行走,特别是纽约的女孩子,都是一手拿着汉堡往嘴里啃,一手挎着包,快速的奔跑。那种快节奏的生活,压得人透不过气。”
正文 第二十六章:蜗婚(26)
我每天上班和他上班时间都错开,有时我带团旅游几天都不在家,他自己做饭照顾自己,寂寞地对着电视不停换台。等我回来了,我都是风尘仆仆的,洗澡睡觉,很少和他沟通交流。
如果以后真的可以放下包袱,我宁愿像青衣这样,去一个自己喜欢的小镇,开一个独特而有韵味的小客栈,听来来往往陌生的游客讲他们的故事。只是现在,还是放不下。
看着大家都成群结队的在一起笑闹着,欣赏着湖光山色,我独自站在湖畔边的踏板上,四周围着铁链的栏杆,湖心处一条船上载着阿哥阿妹在唱着歌,真是羡煞旁人。
由于手袋装得东西多,比较沉,落入了湖水里就开始慢慢的下沉,我眼睁睁看着手袋沉下去却手足无措,急的我一只脚就伸过铁链,我企图赶紧把脚伸下去把包勾起来。
我刚把一只脚抬过去,身边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一瞬间的事就将我拉了过来,我转身一看,是他,那个拽拽的家伙。
他冲着我说:“你疯了你,多危险,有什么事想不开至于要投湖吗?再说,这湖水多清澈,你往里跳,纯属污染环境!”
“谁说我要投湖啊,谁说的,我要捞我的手袋!你捣什么蛋呢?”我想起手袋,忙回头趴在栏杆上一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