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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抱一会儿,妈就坐不住了,她好像一离了孩子就坐立不安了,她是太喜欢这个小外孙了,她说小放长得特别像你小时候呢,就是比你要淘气一点,不过男孩子淘气点会更聪明些。”之放说。
“哦,你这么说是我不聪明吗?”我假装挥着拳头问他。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蜗婚(218)
我想我和之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嬉笑怒骂的两个孩子的世界,没有什么烦恼,他看到孩子的奶粉没有了,就要和我一起去超市给孩子买奶粉,我去妈妈的房间和妈妈说了一声,出去买点奶粉就回来,妈妈刚把孩子哄睡着,妈妈斜靠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午觉。小放躺在摇篮里,我还在他的小脸上轻吻了一下。我告诉他妈妈去给他买吃的去,一会就回来。
在超市里,我买着东西却越买越烦躁,好像看什么都不对,奶粉的生产日期我看了几遍,又对比着几个奶粉的营养配方,可是越看心里越不安,一不小心又把货架上的几罐奶粉都碰到了地上了,售货员马上就跑过来看着我责备了几句,好像大意就是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随意的几句牢话,其实要是在平日里我肯定也不会怎么样,不知道心情是怎么回事,一下就火气冒了出来,我就和售货员吵了一架,结果奶粉也没有买,我气的要死,我说我大不了换家店买,这明摆了不就是欺负人吗,我又不是故意的,凭什么批评我。
之放就夹在中间劝,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见我一点也没退让的意思,结果她把她们主管给叫了来,主管又和我道歉说了些话,我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是有些小题大作了,于是双方又都互相赔礼道歉了。
在另一家商场里买了几罐进口奶粉就直奔车里,不想去别的地方逛了,我现在是一离家就心神不宁的,也不知道是出什么鬼了,难道是贤芝在家里我不放心,唉,坐在车里心里就一直慌乱不安。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想把刚买的新品牌进口奶粉冲给小放喝,我想这个牌子的奶粉口碑不错,孩子应该会喜欢。我握着奶瓶将还有些烫的奶摇摇,想等温一点再给孩子喝,我走着路过客房,就想去问问贤芝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一推开门,刹那间呆住了,贤芝不在房间,房间里被子被掀在地上,地上还有一个小放随身带着的手帕。
我脑子里马上就反应过来,不好了,一定是有事。赶紧跑到妈妈的房间里,门是虚掩着的,妈妈还靠在床上睡觉,可是摇篮里空空如也,哪有孩子的小身影啊。我一下奶瓶就掉到了地上,人也傻了,腿都在抖。孩子去了哪里,他那么小,不可能是自己走的啊,贤芝也不见了,再联想到贤芝住的客房地板上遗落的孩子的手帕,那一定是贤芝把孩子给带走了。
可是不会啊,上午贤芝还和马卫好好的打着电话,贤芝还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满脸的生动,怎么会把小放带走了呢,这是要干什么?
妈妈被奶瓶掉在地上给惊醒了,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惊慌失色地我,问:“素素,你怎么了,瞧你脸色煞白煞白的,出什么事了啊,你不是去买奶粉了吗?”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身后之放也赶来,我眼睛看着摇篮,说:“妈,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妈妈立即从床上爬下来,朝摇篮一看,也瞬间呆住了,是啊,孩子呢,怎么孩子好端端的就不见了,之放也急坏了,在家里到处都找了,贤芝和孩子就这样的一起凭空失踪了。
妈妈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她哭着说:“女儿我对不起你,肯定是那个贤芝把孩子拐走了,我可怜的女儿,好不容易有个孩子,都是我这个当妈的死睡,把孩子弄丢了,我该怎么办啊,素素啊,怎么办才好啊,她会不会对孩子做伤害的事啊。”
我急的就和没头的苍蝇一样把屋里屋外来来回回找了十几遍,没找到,我又气又急就冲着妈妈喊道:“妈你也是的,非要抢着带孩子带孩子,你自己睡觉难道就听不到动静吗?不然孩子能丢吗!”
之放拉着我说:“昨晚孩子哭一晚上,都是妈在照顾,她肯定是一夜没睡好,中午睡的沉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妈也是一片好心,咱们别在这里互相责备,现在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贤芝,看孩子是不是和她在一起,她把孩子带走的目的又是什么!”
对对,之放说得对,我要找贤芝,我掏出手机就打电话给贤芝,可是手机却在房间里响了,我循着铃声找去,一看手机还在贤芝睡着的床上,被窝都凉了,看来我和之放刚出门没多久贤芝就起来走了,我不懂她把孩子抱走的目的是什么,手机既然贤芝没有带,那么想找贤芝联系上她那就难了。
我握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先报警,之放说先找找,也许贤芝是抱着孩子出去走走玩玩了,我们先出去找,如果附近找不到两个人的身影,那么就必须报案了。
于是我们又悲剧的开始找贤芝和孩子,季飒更急了,说贤芝不会是毒瘾上来了把孩子抱去换白粉了吧,我踢了季飒一脚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说什么。季飒说他曾经看到有这样的案例,就是亲妈妈毒瘾上来了还把自己的亲生骨肉给卖了换白粉吸,何况贤芝抱的还不是自己的孩子,是真有可能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季飒这么一说,我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子里去了,我一面说服自己贤芝不会是那样的人她再怎么也不会坏到拿孩子去换白粉吧,一面我又担心了起来,到底她是吸毒的人,不然她好端端的抱走孩子做什么呢?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蜗婚(219)
原本我就慌乱的心一下就失了魂一样,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我抓着哭着让之放带我去找我的孩子,多么来之不易的一个孩子,他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还能活吗?我清楚的记得我出门的时候,他还乖乖安静的躺在摇篮里睡觉,我出去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呢。难怪我心神不宁地在超市还和人吵架,母子连心,孩子现在一定是难受地哇哇大哭。
妈妈告诉我孩子身上原先盖着的小羊毛毯子不见了,说明贤芝在抱走孩子的时候是怕把孩子冻着,或者说是索性就拿着毯子把孩子一裹就抱走,外面还挺冷的,可千万别把孩子冻坏了。也不知道孩子现在在哪里,饿不饿,冷不冷,要是孩子换纸尿布该怎么办,贤芝又会把孩子抱到哪里去呢。
难不成贤芝真狠心把好姐妹的孩子抱给人贩子或者毒贩子换白粉吗?我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当初妈妈的一句警告竟真的应验,贤芝真的丧失道德和理智做出这种事,我一想就全身的汗毛都要竖立起来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就不是人!
客厅里的抽屉和柜子都有翻动过的痕迹,甚至连我挂在衣架上的大衣也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明白了,这是贤芝毒瘾上来在找钱啊。我自责悔恨,我就应该听之放的话把贤芝强制送到戒毒所的,就不会发生这些可怕的事了,我太高估了我自己,也高估了贤芝。
季素,你怎么就这么愚昧无知啊!你总是这样,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唯一的儿子,都是因为你,他下落不明,他多可怜,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儿。我失去了支撑,坐在地上,满脸的泪痕,抱着头骂着自己痛哭。
我心生一念,如果小放真被贤芝带走遇到了不测,那么我也不活了,我也没脸活了。
之放一把就拉起我,他双手钳着我的胳膊用力地摇晃我,说:“季素!你清醒振作一下好不好,别孩子没事,你这个妈妈倒先垮下去了,事情还没有调查,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你这样子,怎么找孩子,这样吧,你和妈留在家里,我和季飒出去找。你这副样子,倒真不让人放心了。”
一语击醒梦中人,我拉着之放,我说:“不!之放,我也去,我们一起兵分三路,妈妈留在家里,没准贤芝只是出去玩一会,很快就会带着孩子回来呢,妈妈在家里等信,季飒现在已经在外面找了,我们也出去找,说不定待会就找到了。”我拿起沙发上的大衣,匆匆地径直就出了门。
我坚持着要和之放分开找,这样找到的几率会更大一点,但之放却不同意,他说这样子在路上找,他根本不放心,精神恍惚的过马路都不安全。我坐在之放的车上,让之放把车再开到前一天晚上找到贤芝的那条艳粉街。
我仔细看,都没有贤芝的身影,我叫之放把车停在贤芝那晚站着的美容院门口,我下车就跑到美容院敲门,这时白天美容院还没有开工,敲了半天才有一个穿着睡衣,金黄色的头发凌乱的耷拉在颈间的女人,她打着哈欠,眼睛还是闭着的,穿着一双拖鞋,都没有看我是谁,嘴里叫道:“急什么急啊,店门口不是写了晚上七点开门做生意嘛,晚上再来不行吗?”
我推开她,就直接进了店里,昏暗的店里,没有什么光线,由于不透气,屋子里一股霉味混合着劣质香水的气味,十分的刺鼻。
店里就摆着两张小沙发,以及一个小梳妆镜,上满就放了一瓶精油和一个吹风机,地上都是长长的头发。
穿睡衣的女人挡在了我的面前,双手叉着腰说:“你找谁啊,我是这里的妈咪,我知道你是来找谁的,不过熟悉我们店里的人应该知道,我们这里只打快炮,或者带出去包夜,我们店里面是从来不留客人住宿的,所以你要是找人还是去附近的旅馆酒店找,没准带着小姐包夜去了。
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过她说的话我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以为我是来找丈夫的女人,她看我这样狼狈和焦急的样子,想一定是老公来美容院鬼混,老婆来店里要人来了。
之放跟随着走了进来,他眉头皱着,他好像很不想进这种脏乱的地方,却又不放心我单独在复杂的美容院里,就站在卷帘门的门口,看着屋内。
那女人一看到之放高大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马上就招徕着上前说:“哎哟,大帅哥啊,来来来快进来坐啊,本来我们白天是不营业的,看你长得帅的份上,我亲自为你服务。”
之放没有理会她,而是上前拥着我,说:“这是我爱人,我们是来找人的,是找昨晚上在你店门口站街的女人,很瘦,新来的,穿着单薄的衣服,没有拉到一个客人的。”
“哎哟,把我吵醒原来不是捧我生意的啊,是找那个新人啊,不过……”她说着,眼睛眨了眨,右手就伸了出来。
我问她:“你干嘛?”
她没理我,手伸向了之放,之放看了我一眼,暗示我要忍着点,他从皮夹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在女人手里,淡漠地说:“给你钱,只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行吗?”
见钱就眼开的女人马上就点头说:“行行,一百块钱你问半个小时都行,再补上一炮我都愿意,你长得还真强悍,像**大片里的英俊男人,你胸肌一定比她还大吧?”
我气得真想揍这个女人!
PS:今日人品大爆发,我三更三更去。第一更完毕,随后附上第二更。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蜗婚(220)
之放一脸严肃地说:“废话少说,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那个女人今天有没有来这里,抱着一个孩子。。”
她坐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点起一根烟,抽着就满不在意地说:“昨晚她在这我倒知道,我们姐妹都看出来了,她就是吸那玩意的,皮包骨头似的,一个生意也没拉到,老板娘昨晚还抱怨了一回,骂我下次别招这种娘们进来,还好她被领走了。我也是瞧着她打扮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哎,你找她干嘛,她做过你的生气吗?”
我听不下去了,从喉咙里干咳了一声。
之放正色说:“不说别的,你就说她今天有没有抱着一个孩子来?或者,她昨天来你们这有没有说什么?或者透露一点什么的?”
她吊儿郎当地吐着烟,说:“没说什么啊,干我们这一行,连真名实姓都不会告诉人的,怎么会透露什么呢,再说,今天店门一直都关紧紧的,我也是刚被你们敲门才吵醒的,她没来。况且我们老板娘很不爽她,吸毒的人嘛,万一在咱们店里藏点什么,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谁有那么大胆子留这样的人呢?”
看她这么说,我想应该是真的,贤芝抱着孩子,肯定不会来这个地方,要是真打算在这个地方上班,那又抱着个孩子岂不是拖累,唯一的线索中断了,贤芝又能去哪儿呢。
我又不死心地补上了一句,问:“你再想想看,她说过什么没?”
“没!”她没好气地回答,似乎和之放就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