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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个风姿绰约,那个天姿丽质,又是阿娜多娇,窈窕动人,早已魂不附体。这时,又有丰腴佳肴,浅斟慢酌,更是神魄荡漾。又逢黄昏日暮,万点灯光,别是一番乐境。此时,乾隆已色迷心醉,情目醺然,左抱右拥,玉软香温,尽行作乐。和?也趁此寻欢。直到次日,才起船返岸。
又一日,来到山东济宁地面。是日晚由知府陪侍皇上进膳。酒席间,乾隆喝退众人,将山东巡抚和济宁知府留下,说道:
“朕这次由京师途经鲁地,原想过夜就走。只缘朕身体有些疲惫,想小住几日,不知此地有何特别好玩之物,可让朕享用一番。”
巡抚和知府听了,心领神会。
巡抚道:
“山东歌妓遍地,皆有风韵,不知圣上喜欢哪一路子人?”
乾隆也不兜圈子,直接了当地说道:
“听说山东有个黄姓名杏儿的美人,何不领朕前看看?”
知府听了,忙答道:
“山东青州,有个美女,乳名杏儿,父死母贫,送与同里黄某为义女。黄杏儿,貌美胜花,齐鲁称绝,只是奴才尚未见过。”
于是,乾隆手谕,将黄杏儿召来。
乾隆一见,她天生丽质,气度不凡,连连说道:
“我就喜欢这半野的黄杏儿。”
当下,便与黄杏儿合了床。
随即带回京师,封为银妃。
乾隆如此行径,实在是有些过了。
和?作为乾隆近臣大吏,本应参奏乾隆当有收敛。然而,和?不但不加以劝止,反而纵容之,有时甚至参与,与乾隆平分秋色。
对于此事,帅承瀛没少提醒和?,和?非但不听,反而不满。他与和?之怨,就是此行结下的,不提。
乾隆带领帅承瀛、王杰、和?、纪晓岚等一行南巡,不仅饱览了天下风光,享尽了人间珍奇,留下了无尽韵事,还取得了许多意外收获。
那些收获中,即有取得名贵书画事。
扬州知州献给乾隆一幅画,名曰《书影图》,其画是写这样一个故事:
太平县陈淑圣妻郑氏,李铁匠女儿,家贫,不得读。邻居有老儒学在教学生读书,她常置身窗外去听。久之,晓书,能诗。婚后,丈夫出外为官,她便常寄诗与他,以托情怀。画面上,郑氏正依灯写诗待寄,窗上印下一个纤细的身影。
乾隆见此画,甚爱。很想题写上几句诗话。但又一时想不出,便让帅承瀛代劳。
帅承瀛闻之,道:
“此诗话不用臣题了。”
“这是为何?”
“亦不用圣上题了。”
“又是为何?”
“此诗已画中自题了,当属郑氏手笔。”
随即,帅承瀛吟哦道:
君在东兮妾在西,
妾念君兮君不知。
蓍草问残三月信,
灯花挑尽五更时。
众人听了大骇。随即,乾隆令其题于《书影图》上。
乾隆又得三张珍品,分别赠于王杰、纪晓岚、和?。
三人得到赏赐后,便邀帅承瀛题句。
帅承瀛推卸不得,只好授之。
他首先给王杰画题句。
王杰得到的是一幅《寒仕图》。偏巧王杰又是少有的清正廉洁之官。于是,帅承瀛大笔一挥,题道:
纵然为官不为名,
素素才得与民同。
直道一身入廊庙,
清风两袖返韩城。
纪晓岚,绰号“纪大肚子”,能食,尤能食肉,往往日食三斤肉还嫌不足,少食米饭,这亦算他生活上的一大特色了。偏巧,他得的还是张题作《贪食图》的画。他亦让帅承瀛题诗。帅承瀛看了,一笑,道:
“这确是天赐良缘了,待我写来。”
说罢,挥毫题写道:
剪剪黄花秋后春,
霜皮露叶护长身。
生来笼统君休笑,
腹内能容数百人。
大家看了,都为之一笑。
帅承瀛本不愿意给和?留墨,可是一看那画,便欣然同意了。那是一幅山水画,题作《江山富彩图》。于是,帅承瀛运了运臂力,润了润了毫锋,在画面上重重地写下这样四行诗来:
来时萧索去时丰,
官帑民财一扫空。
只有江山移不去,
临行写入画图中。
和?看了,心中那个气,就甭说了。然而,他又说不出口,实在有些暗气暗憋。纪晓岚更能触景生情,添油加醋。他来到和?面前,问道:
“和相,看此诗可得体否?”
和?闻听,只好陪笑道:
“好好,诗写得很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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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典试东南(长篇连载詹玮著) '本章字数:12713 最新更新时间:2008…09…30 07:38:06。0'
第35章典试东南(长篇连载詹玮著)
小月慌张地回到客房里,洪霞正不安地等她回来,小月进了屋,关好门,洪霞立即迎上来,问:“你把他们都安抚住了?”
小月嘘了一声,悄声说:“都在门口,还等着听琴呢。”
洪霞说:“我看他们不像什么坏人。”小月说:“你从门缝朝外看了?”洪霞:“是啊,我还看到了我丢的那个玉坠。”小月说:“真是丢的那个玉坠?”洪霞说:“千真万确,就拴在那个抽烟的大烟杆上边了。”小月说:“这么说,你在路上看的不错。”洪霞焦虑起来,说:“这可怎么办?咱跑吧。”小月说:“干吗跑啊?咱们又没得罪他们,他们又不是官差,又不是来抓咱们的,再说,你母亲留下的那个玉坠,咱们也得弄回来呀。”洪霞说:“那我快把扇子找出来还他们。”小月说:“跟扇子没关系,你想个字谜,咱们跟他们玩一玩,摸摸他们的底,免得他们疑神疑鬼的,啊?是坏人是好人我还分不清么,怕什么?”
小月领着洪霞出了房门,道光、穆彰阿、帅承瀛三人仍在走廊远处等候着她。小月说:“几位先生。都识字吗?”和?说:“这话说的,满腹经伦。就我们两位的谈吐,还看不出来吗?这位虽表面啊粗俗些,字也还认得的,是姑娘要作诗吗?”小月说:“用不着。”帅承瀛说:“可惜了,多好的月亮。”小月说:“猜个字谜。”
乾隆说:“猜字谜,有意思,猜出来怎样?”小月说:“谁猜出来了,我们小姐单独为他抚琴曲一首。”帅承瀛说:“要是猜不出来呢?”小月说:“三个人都没猜出来,身上的东西我一人挑下一件来,就算是你们认输了。”和?说:“啊!好!好!在这永夜难销之时,既可听琴,又可猜字。佳话,实在是佳话。三爷,老帅,咱们下边等着吧!”
尚荣的中军带着人打着火把正行进在大路上。尚荣坐在轿车中,徐二迎了上去,问中军:“爷!老爷可在?”中军说:“在后边呢!”徐二说:“下官有话。”中军吩咐:“住轿!住轿。”
徐二飞跑到了尚荣的轿前。徐二说:“给老爷请安!”尚荣在轿内隔着轿帘问:“一切可好?”徐二说:“按老爷的吩咐办了,一切都好!只是有一事。”尚荣撩开轿帘,问:“什么事?”
徐二说,原本一切如老爷所想,谁知今夜那店中住了两个女子。
尚荣说:“女子,什么女子?可跟洪家有关系。”徐二说:“尚未探清,也许只是两个过路的。”尚荣说:“女子,他们能干什么?无非”
徐二说:“会弹琴,皇上兴致颇高,现正在听琴。”尚荣说:“两个女子而已,又能怎样? 徐二你盯住了, 就这样,他们三个,每日行踪给我报来。”徐二说:“嘛!”尚荣说:“你走吧。”徐二走了。尚荣自言自语:“洪家女儿不会这么大胆。但我不得不防。中军!”中军说:“在!”尚荣命令,说:“从前镇绕过,马不停蹄,直奔曲阳。”中军向士兵传令:“绕道快行!绕道快行!”众兵士从叉道飞快地路下大道。尚荣回到轿内,说:“我赶在他们前边,他们插翅飞不过去。”
客店大堂内,帅承瀛与乾隆、和?三人各占一桌,面前有纸,有笔。洪霞在一盏小灯的后边,身披斗篷轻声细语地说着,面前刚燃起一烃香。洪霞说:“值此永夜,客居孤馆,既相逢,自有一份缘分。琴声不敢再扰几位清雅之趣。出个字谜,算个玩笑吧。”
三人除帅承瀛外都抓耳挠腮说好。洪霞说:“小女子,谜底已写好了,放在那正中的桌上了。谜面一时难想出更为有趣的。就以今夜之情境出一个‘三先生听琴’吧。桌前这一注香为限,若几位先生猜不出来,就算让我了。”
和?兴奋地说:“打一什么?”洪霞说:“打一字。”帅承瀛装傻,想把谜底骗出来说:“打一什么字嗯,对了,得猜,猜,猜吧‘三先生听琴’。”乾隆说:“谜面颇为合境, 不知谜底是什么? ”和?说:“‘三先生听琴’打一字。‘三先生听琴’打一字。”
“三个先生听琴。”他比比划划总指自己耳朵。说:“有了!小姐您太客气了吧,简单了些,我有了。二位承让了。”
洪霞说:“请讲。”
和?下笔就写了一个“聂”字。和?说:“其实三个人中我最笨,倒让我先猜出来了。”洪霞说:“是个聂字吗?怎么讲?”和冲说:“三先生听琴也,自然要有三个耳朵,三个耳朵听可不是个聂字吗。小姐在下今夜要听你单独抚琴了。”洪霞说:“慢!这位先生,您说得许只有一分的道理,且所言所想都太过直白,太过浅显。对不住您猜得不对。”小月说:“坐回去吧,要是这么容易,大晚上的用得着点灯费蜡的吗?太把我家小姐看轻了。还有两位,快猜吧,看着点香啊。”
和?灰溜溜退回到座位上。
洪霞面前的香已燃了一半。乾隆突然下笔写了一个“弭”字。乾隆说:“有了!猜谜吗,说穿了就是个悟。和二,三先生听琴猜个聂字,哪儿有一点悟的境界,我这个字自有一番道理。”
洪霞说:“请先生开示。”乾隆:“小姐请看,是个弭字。”洪霞说:“怎么讲。”乾隆说:“弭也,从弓从耳。弓乃弦也,在此引申为琴,弹弦自然是抚琴了。一弦一耳自然是个解字。”和?说:“爷您忘了谜面了,是三先生听琴,不是一先生。”乾隆说:“问得好,窃以为,三先生也好十先生百先生也好,听琴自然是一个人的事,一人弹一人听。有三人,百人,万人与我何于!所以说到头听琴实乃一人之事。所谓知音者,不也就是一个人吗?”
和?说:“哇!爷就是爷,境界高,猜得好,猜得好!在下认输,小姐这回可猜对了吧!精彩!啊,精彩??说到头听琴乃一人之事。精妙!”洪霞说:“这位先生果然特立而高标,见解独到且境界高远。”乾隆说:“小姐过奖了,今夜当应了这个犯字吧。愿一人独享金缕曲。”洪霞说:“慢。先生境界是有的,但终归与谜面不合。”乾隆说:“没道理吗?”洪霞说:“话有道理,谜没猜对。先生对不住得很!再猜吧。”
小月对乾隆说:“坐下,坐下吧。香可就剩下一小截了。哎!哎!拿烟袋的别睡了,别睡了。猜不出来说一声,我们可挑东西了,你们输了!”
小月说着话便要拿帅承瀛的玉坠。帅承瀛一直瞌睡。此时醒过来了。帅承瀛挡住小月的手,说:“嗯!别动。猜出来了?”乾隆说:“就看你了。弭居然不对,那儿还有更准的?”帅承瀛说:“你们都猜完了,猜了什么字?”和?说:“一个聂字,一个解宇,都错了,你快猜吧,猜不出来咱们输人家东西。”帅承瀛说:“什么迷面来着。嗯,三先生听琴,三先生听琴,那两个字都不对呀?”和?说:“对了还用你吗?”
帅承瀛说,三先生听琴有了。他提笔写了一个字,说,是这个字吧。帅承瀛随手写了个“?”字,拿起来给大家看。
三个牛字念奔,该是个?字。洪霞一下没话了。和?说:“更不着调了,我和三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