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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承瀛说:“你桌上那个大印,刻着你的名字啊!”
和?摸着公案上的大印,道:“不错,这的确是帅承瀛的大印。”
刘长福等四位地方官愕然。
帅承瀛怒视四官,道:“你们这些饭桶!谁是和?,谁是帅承瀛,这还不清楚?把这家伙揪下来!”
四个地方官有些发慌。
和?微笑,说:“和?何德何能,居然也有人要冒充?”
帅承瀛道:“苍生疾苦,百姓呼号,和?当仁不让!”
和?说:“自作聪明,强要出头,那是要吃苦头的!”
帅承瀛说:“和?不悔!”
和?说:“我一句话,你就要坐班房,一切努力就全落空了。”
帅承瀛怒道:“空口无凭,焉能服人?”
和?笑了,说:“空口无凭?好!我叫你心服口服!徐师爷!”
徐彬道:“学生在!”
和?问:“我与你们有书信往来吧?”
徐彬说:“常有往来!”
拿一封信来!和?说。
徐彬取出一信,道:学生已经备下!
“好!笔墨侍候!”和?说。徐彬端来纸笔砚墨。
和?说:“你说你是和??好!你就写封信,如果你的笔迹相同,我们就承认!”
四个地方官幸灾乐祸,准备认笔迹。
“合情!合理!”帅承瀛说。帅承瀛挥起毛笔书写,小月俏皮地望着他。
小月低声说;“先生,你早练过了哦?”
“勤奋有功啊!”帅承瀛笑道。
和?注视帅承瀛和小月。福康安与众官员也眼睁睁地望着帅承瀛。帅承瀛写完一信,放下笔,道:“献丑了。”福康安一个箭步上前,徐彬呈上旧信,福康安抢过纸张新旧信件一对比,他愣住了。两封信是一模一样的笔迹。
另外几个官员凑上前一看,也是目瞪口呆。
朱伯平慌张起来,道:“唉哟!和大人啊!我”他腿一软,正要给帅承瀛下跪,几个官员一起托住他。
和?笑望着帅承瀛,佩服地说:“你我忘了,你是帅承瀛!你连我的声音都能模仿,何况我的笔迹?”
小月开心地指着帅承瀛说,“他是真的和?!”她又指着和?说,“他才是帅承瀛!拿下!拿下!打板子!”
帅承瀛望和?,道:“这位子,该我坐了吧?”
和?一笑,唤道:“刘长福!”
“下官在!”刘长福应道。
“我前天有封密函给你,收到了吧?”和?问。
刘长福说:“收到了!收到了!”
和?问:“这封密函,你们四个都看过了?”
四官应道:“是!”
和?望着帅承瀛,说:“这封密函只有十个字,你能说出五个字来,你就是真和?!”
帅承瀛愕然。小月说:“啊?这这太不公平了。
和?说:“公平?我也背这封信,背不出来,我下狱!”
帅承瀛无奈。
小月低声说:“先生,你准有高招,对吧?”
“他这一招,真治住我了,”帅承瀛苦笑道。
四位官员注视着帅承瀛,福康安在一边冷笑。
和?说:“既然先生背不出来,那就由我献丑了。‘圣上微服燕城,速毁账本’。”
帅承瀛暗自一震。
刘长福惊喜,一字不差!
范大统说:这个是真的!
朱伯平怒指帅承瀛,道:“我早就说他是假的!我早说了。”
和?说:“冒充大臣,罪无可恕。将他押入大牢。”说完又望着小月笑了笑,说,“小月?无罪开释!”
“先生?”小月低声唤帅承瀛。“快找许仙来!”帅承瀛说。“找他有什么用啊?”小月低声说,“别怕,今晚我来劫狱!”
帅承瀛说:“听我的话,快找许仙!”
众衙役上前,抓住帅承瀛,将他带走。
和?道:“退堂!”
公堂上只剩下小月一人, 不知所措。 半晌想起帅承瀛的话,醒悟过来,大喊:“许仙!”小月冲出公堂。
白宅佛堂外,寒风吹着落叶沙沙作响,乾隆独自走来。佛堂内灯火通明,乾隆缓缓走到佛堂大门前。门内灯光映着乾隆的脸,乾隆轻轻推开大门。
供桌上,放着半片金锁,乾隆激动地走到供桌前,他取出自己的半片金锁,他颤抖的双手拿着两个半片金锁,缓缓靠近,两个半片金锁合拢,天衣无缝。灯光映着完整的金锁,闪闪反光。乾隆眼中闪着泪花。
“涮”地一声,一支飞镖破门而入,乾隆一闪,飞镖射中柱子。他回身一望,四姑娘挺剑飞入,乾隆吃惊地躲在一边,四姑娘狂攻,乾隆以供桌上神器为武器,险像环生。四姑娘突然破窗而出。
乾隆追出大门,大吼,“哪里逃?!”四姑娘越墙而逃,乾隆追出。
“四姑娘!住手!大树后,十四王爷走出。”四姑娘退了下去。
乾隆吃惊地说:“十四叔?”
白宅佛堂外白夫人柱着拐杖走来,佛堂大门敞开,灯光从门**出,白夫人有些疑惑。白夫人走到大门前,正要走入,突然全身一震,呆住了。佛堂的供桌架子上,放着一个完好的金锁,闪闪发光。
佛堂里两个半片金锁并排放在架子上,白娘子眼含泪水,手在金锁前颤抖着,想摸,又怕。“菩萨,你又把我儿送回来了!”白娘子说。她的两只手各持半片金锁,白娘子喜极而泣。“孩子,我的孩子。”她突然惊醒,道,“你在哪儿?你在哪儿?”白娘子站在佛堂中,全身颤抖。“来人啊!来人!”白娘喊道。一群家丁、丫环跑入。“老夫人?”众人作揖道。
白娘子举着半片金锁,问:“这东西是怎么来的?有谁来过这佛堂?谁来过?”
众人茫然,面面相觑,道:“小人不知。”
白娘失望而又激动,道:“他一定在府中,他就在我身旁我的儿子,他回来了。”
密林中燃着一堆黄火,四姑娘站在林子外守护,火光映着十四王爷苍白的脸。“四姑娘故意将皇上引来此地,愚叔方能见到皇上,请皇上恕其冒犯之罪!”十四王爷道。乾隆注视着他,问:“朕下旨禁止十四叔离开云州,十四叔为何抗旨?”
“皇上不能找什么生母!”十四王爷焦急地说。
乾隆一怔,道:“十四叔!身世之谜,朕定要揭开!”
十四王爷说:“你就是四阿哥亲生的!太后就是皇上亲娘!何来身世之谜?”
“那半片金锁呢?”乾隆问。
十四王爷说:“金锁?那金锁是假的!”
乾隆问:“如果十四叔认为金锁是假的,为何又把金锁还给朕?”
十四王爷说:“这金锁背后,一定有个大阴谋!有人要借金锁制造谣言,煽风点火,皇上岂能上当?!”
“奶娘自幼抚养朕长大,她不会欺骗朕的。”乾隆说。
十四王爷说:“我与四阿哥一母所生,他的事我还不清楚吗?皇上就是四阿哥的亲骨肉,何来什么生母?奶娘临终造谣,定有内情!”
四姑娘躲在大树后偷听,神色紧张。“就算是谣言,朕也要追出主谋之人,”乾隆说。
十四王爷说:“皇上已被引到燕城,十分危险,抗旨而来,只是想劝皇上速速回京。”
乾隆踱了两步,说:“十四叔,朕已找到另外半片金锁了!”
十四王爷听了一颤。四姑娘在大树后面冷笑,四姑娘监视着乾隆。
“朕找到了!朕的身世之谜就要揭开了,”乾隆说。
十四王爷更加焦急,道:“皇上,这就更可疑了,有人一步一步把您引入陷阱之中,你一定要即刻离开燕城!”
“十四叔!这种时刻,朕怎么能离开?”乾隆说。
十四王爷说:“皇上危在旦夕啊!”
乾隆道:“十四叔不必再说了!朕一定要见见白娘子!十四叔,你火速离开燕城!”
十四王爷愕然,“皇上!”乾隆正欲走开,“四姑娘!”十四王爷唤了一声。大树后,四姑娘闻声而出,一剑指住乾隆咽喉。
乾隆大怒,“十四叔!”
十四王爷道:“我要离开!也请皇上与我一起离开。”
乾隆道:“放肆!你知道这是欺君大罪吗?”
“我这一生,犯下的欺君大罪,何止一条?雍正给我加的罪名,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再多一条,又有何妨?”十四王爷凄凉地笑道,“我会带皇上一起回京,到了京城,皇上要杀要剐,我都无怨!”
乾隆道:“十四叔之意朕心领了,帅承瀛在燕城负有重任,朕不能抛下他一人。”
十四王爷道:“我是皇家人,只管皇家的事!”
四姑娘押着乾隆,道:“走!”
“胤祥!你反了?!”乾隆大怒道。
密林中一阵风吹过来。四姑娘押着乾隆走着,十四王爷警惕地四下张望。
一阵落叶飘下,四姑娘抬头一看,福康安从树顶飞了下来。
“皇上!快走!”福康安说着直攻四姑娘。乾隆一怔,退入密林中。
“王爷,快走!”四姑娘道。十四王爷追入密林,福康安与四姑娘交手。
“四姑娘,你听我说!绑架皇上,欺君大罪啊!”福康安道。
“不要你管!”四姑娘怒道。
“你的事,我能不管吗?”福康安说。
四姑娘一剑刺出,福康安不动,四姑娘一剑刺中他肩膀。
“你为何不招架?”四姑娘问。
“福康安的心,唯有鲜血,方能表白。”福康安道。
四姑娘目光颤抖着望着鲜血从福康安衣衫流出。“你”四姑娘收剑,逃走。
密林中吹过一阵狂风,落叶飘飘,福康安呆呆地目送四姑娘远去。
深夜在白宅,莫愁卧室的房门被悄悄推开。莫愁睡着。油灯的火焰在风中飘忽了一下,莫愁躺着不动,眼睛立刻警觉地睁开。墙上,一个黑影逼近,莫愁悄悄从枕头下抽出一把短剑,莫愁猛地挺身,短剑对准白娘子。白娘子一惊。
莫愁尴尬地收起剑,道:“老夫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
白娘子微笑,说:“大夫说你伤重,千万不能动哦!”“莫愁没想到老夫人这么晚了,还没歇息。”莫愁说。白娘子叹息一声,“我睡不着呵。”莫愁一怔,问:“老夫人,怎么了?白娘子伸出双手,手掌上有两个半片金锁。”
“今夜有人到我佛堂,把另外半片金锁放了上去!”老夫人说,“我府内规矩很严,没有一个下人敢进我的佛堂。”
“只有外来的人?”莫愁惊喜地问。
“对!只有外来的人,才会进去。你伤这么重,不可能下床,所以只有他。”白娘子道,“莫姑娘,请你告诉我,那自称许仙的人到底是谁?”
“他”莫愁犹豫了。
白娘子微笑,说:“我知道他不是令兄!兄妹之间,可不像你们,你对许仙毕恭毕敬,完全不像一个妹妹对哥哥的感情。”
莫愁苦笑,道:“老夫人全看出来了?”
“这半片金锁是他的?对不对?”白娘子激动地说。
莫愁不知如何应对,说:“这这老夫人我不能说啊!”
白娘子突然跪了下来,莫愁挣扎着要坐起来,道,“老夫人,跪不得啊!老夫人”
白娘子跪在地上,含泪望着莫愁,道:“莫姑娘,我盼这半片金锁,盼了数十年啊!数十年,流的眼泪,比江河还长啊!天可怜见这半片金锁回来了莫姑娘,你你就告诉我吧?”
莫愁十分同情白娘子,说:“老夫人您先起来我我们”
白娘子跪在地上,说:“不姑娘不说,我就不起来。说罢她给莫愁叩头。”
莫愁浑身颤抖,道:“老夫人我说”
白娘子整个人趴在地上,头也没抬起来,全身颤抖着问:“他是不是我儿子?”
莫愁望着白娘子,白娘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莫愁终于忍不住了,说:“是!”
白娘子只是颤抖,却仍伏在地上。
“老夫人,您起来吧!”莫愁说。莫愁挣扎着,伸手去扶白娘子,白娘子缓缓倒了下来,她已昏过去了。
夜晚,大牢里点着火把。一阵烟雾在大牢中弥漫着。帅承瀛坐在大牢中悠悠自得抽着烟。“谁抽烟啊?谁在抽烟啊!”有人吼道。帅承瀛抬头一看,剥皮猪又来了?“朱伯平,真有心啊!你还来探监?”帅承瀛笑道。
朱伯平冲过来,怒道:“犯人还抽烟?岂有此理!”
帅承瀛坐在牢中抽着烟,笑着,说:“别气,别气,气坏身子我不赔哦!”
朱伯平怒视狱卒们,问:“狱规都不懂吗?谁准他抽烟的?混帐的东西!给我出来!”
“我!”狱卒们身后,和?缓缓走出,他手上提着一壶酒。
朱伯平吓得几乎瘫软,道:“和和大人?小人该死他慌忙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