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规脑组织,这是彻底的悲剧。然而,这9名患者中的4人智商超过100,还有2人的智商大于126。9名患者中6人智力完好,而他们几乎都完全丧失了一半大脑。
以下直接引自卢因论文中对这一惊人现象的描述。
洛伯说:“这所大学的一名年轻学生智商为126,获得了数学领域的一级荣誉,其社交关系也完全正常。然而,这个男孩几乎没有大脑。”这名学生的大学医生注意到,这个年轻人的头比正常人的稍大。只是出于好奇,医生把这名学生介绍给了洛伯。洛伯回忆道,“对他进行脑部扫描时,我们看见的不是位于脑室与脑皮层表面之间正常4。5厘米厚的脑组织,而是薄薄1毫米的覆盖物。他的颅骨主要被脑脊液充满。”
你可能还未理解,洛伯说的是,只剩1毫米厚的脑组织覆盖在其颅骨内侧边缘。伦敦大学学院解剖学教授帕特里克?沃尔(Patrick Wall)说这并不新奇。
类似的记述散布于医学文献中,很久以前就有了……但洛伯研究的重要之处在于,他进行了长期系统的扫描,而不是凑巧发现。他搜集了大量的数据,以此提出挑战,“对此我们做何解释?”
这个争议性的研究发表后,自然会迎来批评的浪潮。洛伯博士承认,很难解析脑部扫描,他在1984年发表了一份更加全面的研究。他发现那个智商为126的数学系学生丧失了44%的脑容量,剩余的脑组织被压缩成一层超级薄的颅内膜。然而,他的智商却大大超出常人,思考和记忆信息都毫无问题。这显示出“用源场思考”到底有多强大。
幸运的是,人们无需再受此病症折磨,因为手术安装分流管可排出脑脊液。然而动物的情况却非如此。中欧许多实验仓鼠最终患上了遗传脑积水。2006年,发表于《兽医病理学》(Veterinary Pathology)杂志上的一份研究表明,即使仓鼠患有最严重的脑积水,大脑几乎完全不存在,它们依然十分健康。它们没有任何的异常行为或遇到任何困难,行动、思考、记忆、身体移动、繁殖都很正常。
探索伽利耶夫的DNA幻影与“全息脑”之间的联系,实际也是在探究我们自身,这很有趣。如果伽利耶夫没有错,即DNA分子确实能捕捉并存储光,那我们必定可以假设,其他科学家也有独立的相同发现。
DNA存储、转化及释放相干光
在琳内·麦克塔格特的书《场》中我最喜欢的一个部分,就是她对弗里茨…阿尔伯特?波普(Fritz…Albert Popp)文章的讨论。波普是德国马尔堡大学(University of Marburg)的理论生物学家,他从1970年开始发现了十分类似DNA幻影效应的现象。尽管他没有发现DNA幻影,但他的研究成果与伽利耶夫的发现可以说是殊途同归,并增加了其它突破性发现。波普检验了人类所知最致命的致癌物质,学名为苯并(a)芘。他用紫外线射向苯并(a)芘后发现,这种物质会将光吸收,但之后又会射回频率完全不同的光。与之十分相似的化学物质苯并(e)芘却不会产生此种“光扰乱”效应,不像它致命的亲戚,苯并(e)芘对生命体完全无害。
这个“光扰乱”效应是否是引发癌症的未知关键?波普研究了37种其它化学物质,其中一些是致癌物质。他发现,每种致癌物质都会以同样的方式重组紫外线。实际上,波普发现这些致癌化学物质间惟一的共同点就是,它们都会吸入380纳米波长的光,然后将其转换为其它波长的光。显然,这意味着380纳米波长的光对于我们的幸福健康来说意义重大,但如果不抹防晒霜就晒太阳显然会接触到更多的这种光,因为防晒霜会完全阻隔紫外线。
波普还发现,许多生物实验已经证明了紫外线可以摧毁细胞结构99%的物质。但如果给它一阵相同波长但十分微弱的脉冲,细胞一天之内能几乎完全恢复。这被称为“照片修复”(photo…repair),没人了解其作用原理。让波普震惊的是,一些科学家已经知道380纳米波长的光能制造出最好的照片修复效应,尽管这些科学家中没有一人知道波普的发现。
因此,源场流入可观测的“现实”中时,它的电磁“记号”似乎在380纳米波长最强。源场也有类似液体的属性,这点非常重要,稍后会详述。这意味着可以在场内创造节律性搏动或大多数人说的振动,并获得更强的效果。想想罗马士兵过桥时必须改变不同组的行进速度。假使他们都以同样的速度前行,整座桥会开始摇晃,甚至会垮塌。所有小振动持续共振,很快它们会形成大得多的效应。这也适用于源场,不同的是在此是件好事。
因此,在“照片修复”实验中,380纳米光的微弱脉冲在源场中形成振动,使得更多具有修复功能的380纳米的光能量开始流入。这反过来让“死亡”细胞在短时间内浸泡在补给、复苏生命的能量之中,获得惊人的疗愈效果。
波普想要找出人体是否真的在吸收与释放光。他要求学生伯纳德?鲁斯(Bernard Ruth)设计一个能证明人体释放光的实验,作为他的博士论文。鲁斯是个怀疑论者,认为整个想法都是无稽之谈,波普因此要求他证明这个观念是错的。鲁斯花了很大力气设计出能够一次计算一个光子的设备。他的装置仍被认为是最好的一种光探测器。1976年,鲁斯带着他的设备准备进行第一次测试,他们决定从黄瓜种子开始。让他们惊奇的是,黄瓜幼苗放出光子,光脉冲大大强于波普的预期。鲁斯对此持怀疑态度,认为这是叶绿素造成的,所以他们又对没有叶绿素、不存在光合作用的土豆进行测试。然而,土豆释放出比黄瓜种子还要多的光。此外,它们的发光相干性强,意味着光的结构紧凑,就如激光束。
接着,他们试着用溴化乙锭撞击DNA,这导致分子解体、“死亡”。不出意料,波普使用越多这种化学物质冲击DNA,DNA放出的光就越多。波普由此得出结论,存储与释放光是DNA运作的关键,就如伽利耶夫之后发现的那样。主流科学界仍未跟上这些突破性发现的脚步,他们还未了解伽利耶夫如何证明存储光的能量场不是电磁场,并且无需DNA在场也能照样运作。
波普继续此项研究发现,所有生物都在持续释放少数至成百的光子。有趣的是,动植物显然比人类释放的光要多,一些能在每平方厘米每秒释放上百个光子,而人类在同样大小的区域每秒只释放十个光子。释放的光为高频光,波长为200至800纳米,大于可见光频。这也是相干光,就像激光束。
波普也发现活细胞被光照射后,首先会吸收光,小段时间过后会放出一阵强烈的新光。他将这称为“延迟发光”(delayed luminescence),这正如伽利耶夫的DNA分子存储光的发现。显然,DNA和光之间有某种关系,而不只是DNA在随意地存储光。这也完全符合古维奇对洋葱根尖生成能量的观测。还包括这个事实,即阻隔紫外线后,此效应会被阻断。简而言之,DNA显然能存储光,仿佛这些光就是能量与生命力的直接来源。如果DNA吸收了过多的光,它会将光射回,或许像有机体排泄不再需要的废物一样。不过,波普相信,这些发射出来的光不是真的废物,它们十分有用,即保存信息。具体说来,这些光脉冲携带着重组全身秩序与平衡的密码。
波普还发现,我们承受压力时明显会释放出更多的光子,尽管我们没有吸收额外的光。我认为这点非常重要。我们知道许多疾病是由压力所致或因之恶化。筋疲力尽或承受负面情绪时,我们在泄露生命力、流失存储于DNA及全身细胞的光。为何我们的身体会出现此结果?似乎是这些额外的光,包含了细胞需要从负面情绪导致的损害中进行自我修复的信息。
因此,想要重获健康,我们需将DNA重新充电,让其获得更多的光。这引发了另一个有趣的问题。显然,我们身上的大部分细胞没有暴露在任何外界光下,除了我们皮肤最上层。那我们如何获取更多的光呢?光如何能进入我们身体最里、最深处呢?这些光都来自我们周围的可见光吗?显然,呆在完全漆黑的室内,我们不会死亡,但我们的DNA却一直在使用光。这些光子实际上是从源场直接放出的吗?如果源场及其能量在最根本的层面与意识相互连接,如俄罗斯人的金字塔实验揭示的那样,那我们的思维与情感会影响光的吸收量和吸收部位吗?我们需向源场“开放”,以使源场修复效应进入身体吗?简单说来,我们的生活态度能否决定DNA与细胞吸收光的效果?
DNA对人类意识的可测回应
生物化学家格伦?瑞恩(Glen Rein)博士毕业于伦敦大学。他的惊人发现揭示了DNA如何对人类意识做出直接回应。首先,细胞即将分裂或已被损毁(即“死亡”)时,DNA会展开;而进行修复或自我愈疗时,DNA会盘绕。根据其吸收260纳米光的程度,可对展开或盘绕的DNA数量进行直接测量。在这些卓越的实验中,瑞恩博士从混合人类胎盘中提取活的DNA,将其放入去离子水,然后把整个混合物存放于一个烧杯中。随后,不同人试着通过高度专注的意念,令DNA展开或盘绕。未对其做任何事的对照样品只发生了1。1%的改变,但处理样品发生了2%到10%之间的变化。这意味着我们的思想至少能对人类DNA旋转产生双重作用。
更有趣的是,脑波模式最连贯的发送者拥有最强的改变DNA结构的能力。相反,焦虑不安的人(脑波模式非常不连贯)会使紫外线或DNA吸收的紫外线产生异变。发生改变的波长为310纳米,接近波普测到的380纳米奇迹值,这个频率被扰乱时会引发癌症。而愤怒的人也会使DNA盘绕得更紧。这两个结果都很不寻常。瑞恩认为,310纳米光中的改变只意味着“DNA分子基础中一个或多个物理/化学结构发生了改变”。这表示我们的意念实际上能使DNA分子结构产生物理与化学上的改变,这是我们一直翘首以盼的愤怒意念与癌组织生长有关联的微观生物学证据,其中的含义对于治疗效果而言同样深刻。不要忘了第四章中谈到的,对电磁屏蔽区进行精准遥视时,我们能将大量光子射入其中。那些光子很可能携带着能够重组其它DNA、恢复健康的遗传信息,例如380纳米的光。
另一个案例中,DNA被放置在脑波模式连贯的人面前,他们没有试着改变DNA,DNA样品的展开与盘绕未发生改变。只有当那些人想它改变,它才会改变。这有力地表明,是这些人有意识的念头让这些发生。卢?奇尔德(Lew Childre)博士能从半英里外让实验室中的DNA展开或盘绕。瓦莱里?萨德林(Valerie Sadyrin)在他墨西哥的家中,能在30分钟内让瑞恩博士加利福尼亚实验室中的DNA展开。瑞恩认为,令脑波产生相干性并直接影响DNA的“能量”的关键要素就是爱:“尽管不同治疗者使用的技术各不相同,但都要求心的专注。”
这其中的意味非凡。源场似乎创造了DNA幻影并将光保存在DNA分子中。我们的意念好像先改变了瑞恩博士实验室中的DNA幻影,然后物质DNA分子也发生了改变。最棒的是,我们现在知道了源场中最重要的情感为爱。瑞恩证明了,很有可能是经由创造DNA幻影的相同能量过程,爱可对DNA产生直接、可测的作用。
更佳的相干性、更佳的组织性、更佳的结构性及更佳的晶体化,这些效应表明,我们的能量场、体内的分子和原子正以更加和谐统一的状态运作。实际上,这首次为我们提供了爱的科学定义。这不完全是个抽象的情感、生物学概念,诸如我们吃巧克力时脑中释放的化学物质,或繁殖遗传催促之类的。爱可被视为宇宙能量的基本法则。更多的相干性、更多的结构、更多的和谐,就会产生更多的爱。就如俄罗斯人金字塔研究所显示的,爱也会对地球上的行为产生直接的影响。这再次表明,我们或许都在某种程度上活在集体的清明梦中。
现在回到弗里茨…阿尔伯特?波普博士的实验,因为他的一些实验结果已被其他人重新证明。波普发现人体具有多种周期,周期中的光强会随着时间增强或减弱,包括7天、14天、32天、80天和270天的生理节律,甚至一年之后仍有效。他还发现类似的昼、夜、周、月生理节律,这意味着我们的节律与地球活动有关联。日本科学家在2009年的一项研究中也发现了此现象的基本因素。他们使用能在暗室中探测单个光子的极高敏感度摄像机,类似于鲁斯为波普实验设计的装置。令日本科学家吃惊的是,他们发现人体确实在发光。最低的光强出现在上午10点,最高光强出现在下午4点,之后光强逐渐减弱。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