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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的痕迹。这确实令人感到惊奇。”
如果导致这些生物改变的不是达尔文式的“随机突变”的话,那会是什么?两位来自芝加哥大学的古生物学家大卫?罗普(David Raup)以及詹姆斯?赛普科斯基(James Sepkoski)或许已经找到了答案。他们一同精心收集了迄今为止最大的海洋化石集,其中包括了足足3600种海洋生物种类。他们于1982年首先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文中介绍了他们在这些化石记录中发现的四次大规模生物灭绝,以及规模较小的第五次生物灭绝。随着数据处理进程的推进,一个复杂的问题出现在他们面前:化石记录中持续出现一些规律,而它们并不应该出现。然而,他们越是想通过更多的研究来推翻这些事实,这一模式就出现得更多。在1984年,也就是他们发表第一篇论文的两年后,他们坦白地说出了真相。他们发表了惊人的研究结果,但这一结果尚未在科学界产生应有的影响。对这篇文章内容的简单概括就是,化石记录显示了新物种在短暂的物种爆发过程中,以大约2600万年的重复周期中自发地出现。根据他们所归类的总共54;200万年的化石记录来看,这一规律可以往前推到大约25;000万年前。
当2005年来自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物理学教授罗伯特?穆勒(Robert Muller)博士和他的研究生罗伯特?罗德(Robert Rohde),从罗普和赛普科斯基的数据中发现了另一个进化周期时,这件事就变得更加有意思了。这一周期一直向前推到了海洋化石记录最初出现的时期,也就是大约54;200万年前。穆勒与罗德发现,大约每6200万年,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会经历一次相对自发性的“升级”,也就是使现有的物种转变为一种更新的、更加进化的形态。同年刊登在《国家地理》杂志的一篇文章中,穆勒说道:“我希望我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我打赌说会跟天文学有关,但是他(罗德)却打赌说,这将会跟地球内部有关。”
一篇来自2009年《每日银河》(Daily galaxy)的文章似乎显示了穆勒更能取得胜算。天文学家们发现,我们的太阳系在以一种长长的、摇摆不定的波状形式运动,在运动过程中不断地在银道面上下摆动。一个完整的上下摆动周期大约是6400万年,与穆勒和罗德发现的6200年的周期异常地相近。当然,这种长周期的天文计算会稍微出点错误,所以这一银河间摇摆运动周期的真正数据可能就是6200年。美国堪萨斯大学教授安德里安?梅洛特(Adrian Mellott)和米克黑尔?梅德维夫(Mikhail Medevev)相信,这一银河周期将是解开谜团的钥匙。我们银河系的上半部分朝向室女座(Virgo)星系团,梅洛特和梅德维夫相信,这一区域应该会充满越来越多的带电粒子以及宇宙射线,就像我们从银河星尘中看到的太阳系的最前端一样。他们的理论是,每次我们向上运动脱离银道面的磁场,向北部区域前进时,我们就会受到来自宇宙射线的推动。而这一辐射会导致更多的基因突变,可能就会因此产生新的物种。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可能的解释,不过既然我们已经在源场调查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也很可能会有其他的答案将我们推向真相。另外,这一银河摇摆运动理论,并不能解释罗普与赛普科斯基发现的那个大约2600万年周期形成的原因。肯定有其他东西在起作用。银河能量场极有可能是最主要的因素,我会在第二部分展示一个新模型,简明地解释一切,并且提供一个科学、可靠的方法来标示出这些改变。
(插图23)此图为大卫?威尔库克对罗普与赛普科斯基,以及罗德与穆勒的图表进行改编后的图表。
我们已经看到,拥有完整DNA的活体细菌以及其他物种,可以从看似无生命的物质中自发地出现。如果DNA可以被“凭空制造”,再加上波普和伽利耶夫的研究证明了DNA可以对光进行储存及释放,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通过适当的光频对DNA进行重新编码、重新写入呢?不要忘记,伽利耶夫曾经用一个健康胰腺的波频信息,对一只中毒的老鼠进行辐射,老鼠被毁坏的胰腺在仅仅十二天内就重新生长了。布达科夫斯基发现,要想将植物上看起来“死去”的肿瘤组织恢复健康,转变成一株全新的正常植物,仅仅需要一个健康的悬钩子植物的全息图就够了。我们可以看到,连贯的紫外线光可以携带复杂的“编码”,直接影响DNA的结构与行为,也就是使病体组织完全恢复健康。有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在提供了正确信息的前提下,DNA的“源代码”确实可以像七巧板那样,拥有不只一种“正确的”解决办法?令人惊讶的是,答案是肯定的。
DNA是一种可以重组的波形结构
许多富有灵性的人往往与海豚之间有种很强烈的亲和感,这其中的故事大部分人都难以想象。在2000年,NOAA(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的科学家大卫?布斯比(David Busbee)博士的发现着实令人很惊讶。
……很显然,每个人类的染色体在海豚中也有个对应的染色体……我们已经发现海豚的基因组与人类的基因组基本一致。只有几个染色体因重组而改变了遗传物质的组合方式。
这确实很令人惊讶,因为人类与海豚看上去可是完全不一样的。随后在2004年,BBC新闻发表了来自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Santa Cruz)的大卫?豪斯勒(David Haussler)博士及其团队的研究成果。豪斯勒团队对比了人类、大老鼠与小白鼠的DNA编码,“他们发现(他们自己也很吃惊),这三个物种许多主要的DNA片段完全相同。”尽管海鞘与果蝇的DNA与人类的相似度小些,但鸡、狗,甚至鱼与人类却具有几乎相同的DNA编码。豪斯勒博士说,“这着实让我非常震惊……想到这个就令人非常兴奋……这些序列还未曾被科学界注意到。”
如果人类的DNA与海豚、老鼠、小白鼠、鸡、狗以及鱼都如此相似,并且DNA分子可以吸收和释放相干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加接近这一观点,那就是所有的DNA根本上都是一个单波的产物,只需进行细微的改动,便可产生不同的物种。
如果这是真的,我们是否可以通过对波添加新的信息,从而直接从DNA层面将一个物种重组为另一个物种?我们回头想想亚历山大?哥罗德博士在谢利格尔湖的金字塔,这种事似乎确实早已发生过。各种早已灭绝的植物开始在金字塔周围的土地上生长。我们是否还有其他的证据来验证这一令人着迷的效应?答案在1989年被揭晓。当时一个著名的大型化学公司汽巴…嘉基(Ciba…Geigy)获得了一项专利,这项专利允许他们培育原始的以及新的动植物物种。这个过程看上去似乎很简单,只要把孢子放在两个金属板上,然后在其复制过程中通上三天的直流电。当他们用同样的过程作用在一个普通的蕨类孢子上时,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孢子转变成了一种早已灭绝了的种类,而这个物种仅在煤层的化石中发现过。这个“灭绝的”蕨类拥有41个染色体而不是预期的36个。此外,4年内,这些原先的植物变异成了各种各样的不同种类的蕨类植物,有些品种甚至只有在南非才会出现。
当汽巴…嘉基公司将同样的技术应用在小麦上时,小麦退回到了更古老、繁殖力更强的品种,这个品种在古代曾过度繁殖过。这些小麦只需4至8周即可完全成熟,而正常的标准时间应该为7个月。这对于那些贫苦地区正饱受饥饿的人们来说无疑具有特殊的意义。当他们对郁金香做实验时,郁金香的茎上竟然长出了刺,而园丁们早已通过人工繁殖使这一特征消失。这种效应不仅仅对植物的种子起作用。当他们对鲑鱼卵做实验时,发现孵化出的鲑鱼更强壮,免疫力更好。最惊人的是,他们从地下140米深处的盐矿床中挖出已经有两千万年之久的孢子,尽管没有其他方法能使它们被重新激活,但是当他们用电磁场快速电击这些孢子时,竟然使它们复活了,似乎两千万年的时间根本没造成任何影响。
不幸的是,汽巴…嘉基毕竟是一个化学公司,他们的运营主要靠的就是农业植物能处于脆弱不佳的状态,这样农民们才会需要使用化工肥料。汽巴…嘉基一旦认识到这些植物会对他们的业务不利,便立刻终止了这种新技术。所幸的是,原始文件还是保留了下来,因此相关的信息未曾丢失。
另一项不可思议的发现发表在2009年的《国家地理新闻》(National Geographic News)。来自法国雷恩大学(University of Rennes)的科学家们,将来自三个不同品种的120只不同的蜘蛛用水淹死。他们每隔2个小时检测一下蜘蛛,直到确定蜘蛛真的已经死了。森林种类的蜘蛛完全死亡用了24小时,而另外两种沼泽类蜘蛛则分别花了28和36个小时。在确定蜘蛛死后,科学家们将它们捞出来晒干,并开始称量。奇怪的是,蜘蛛的腿开始抽搐并且起死回生了,最长的死亡…复活时间间隔也就是2个小时——纪录创造者为花了36个小时才死掉的沼泽蜘蛛。当然,科学家们认为这只是“昏迷”而非真的死亡,但这也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生命也许比我们通常所认为的更具有适应性。正如我们提到过的34000年的细菌在两个半月后重获生机,或者伽利耶夫的切尔诺贝利“死种子”。如果你有接近活体状态的基因物质,即使它已经被宣布医学死亡,只要一点点驱动因素就能够让它重新获得生机。很显然,对于源场来说,实现这一过程比用其它无生命的分子要快速有效得多。
能够自我改写基因编码的生命形态
如果我们想进一步理解这个新的观点,我们必须意识到,一些物种不依靠任何外加电磁场就可以自我重组DNA,正如我们之前所说的汽巴…嘉基实验。自2009年4月起,洛克菲勒大学(Rockefeller University)的学者称,一种能引起非洲昏睡病的名为布氏锥虫(Trypanosoma brucei)的寄生虫,能够自发重组自身的DNA,从而不会被人体的免疫系统击败。令人惊讶的是,这种寄生虫还能分解和重组自己的两股DNA,改变它的外膜从而继续避免被人体察觉。虽然参与这项研究的科学家早在2007年就怀疑这种寄生虫具有这种独特的本领,但直到2009年才发现相关的证据。他们发表在《每日科学》(Science Daily)的文章是这样说的,“这意味着寄生虫和人体有一套通用的机制,可以重组各自的DNA。”“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奥利弗?戴森(Oliver Dreesen)博士说,“一个又一个的实验证明,确实如此!”
这些科学家们并没有意识到一个类似的效应,这个效应是由美国普渡大学(Purdue University)基因学家罗伯特?普鲁伊特(Robert Pruitt)博士在2005年发现的。普鲁伊特和他的助手们正在研究一种实验室常用的芥类植物,名为阿拉伯芥。具体地说,他们是在研究造成阿拉伯芥的花朵以奇怪的、畸形的方式拥簇在一起这一现象的一个基因变异。他们发现,即使植物从上一代遗传了这个变异,经过三代后,有10%的植物会退化到变异前的正常状态。它们重写了本身的DNA,并修复了变异。科学家对此表示很惊讶,并确认植物的DNA已经自我转变回最初的健康状态。这是通过自发的DNA重组来修复变异,同时也给达尔文模式带来重重的一击。如果DNA具有一套潜在的“波”的成分并且能够纠正变异的话,那达尔文主义可以退休了。来自加州理工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植物基因学家艾略特?迈耶罗维茨(Elliott Meyerowitz)博士说,普鲁伊特的研究成果“看上去确实是个非凡的发现”。我本人也很喜欢这项研究,因为它证明了没有哪个庞大的公司,能够创造出经过一代繁殖后便会灭绝的“终结者种子”。因为大自然总会找到自我修复的方法。
另一个非凡的基因修复例子来自弗朗西斯?希钦(Francis Hitching)1982年出版的书《长颈鹿的脖子:达尔文哪里错了?》(The Neck of the Giraffe–Where Darwin Went Wrong?)。希钦在书中介绍了他对生物实验室最常见的实验对象果蝇的研究结果。即使很多科学家都通过放射来试图加快变异发生的几率,但是“果蝇在任何情况下仍然没有变异”。更有意思的是,当希钦把双亲体中用来建构眼睛的基因代码去掉后,在大约第五代时,它们又重新长出了眼睛。希钦是这么说的,“不知为什么,遗传密码中有一个内置的修复机制,用来重新建立那些丢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