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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些能量流出时,那个域的时间流动加速了。另一方面,当源场能量旋转流入一个区域时,该区域的物质内部的组织程度会得到提升,而周围和外部区域的时间流动会变慢。外部区域的能流情况和一个漩涡的边缘位置差不多——在那个位置,如果没有漩涡的话,水的流动速度更比平常慢。在布尔拉科夫的鱼卵实验中较成熟的鱼卵似乎会一直吸取年幼鱼卵的生命能量,其实自然并没有施加任何残酷的行为。成熟的鱼卵就是会比年幼的鱼卵吸收更多的源场能量——它们会制造一个更强更快的漩涡,这会自然地从流入年幼鱼卵内的更弱更慢的能流漩涡中抽取能量。
就如科济列夫所发现的,当物体冷却时(使其量子运动的混乱程度降低,相干性增强,从而吸收了更多源场能量)、水结冰时(形成了更多相干结晶)、一种生命形态在成长时(新细胞的形成增加了相干性)、或者当晶体从溶液中析出时时间的流动会开始出现暂时性的减慢。我们再次看到,在结晶化和生命成长的过程中,物体(物质)都会从源场中吸取能量,而其周围区域的时间流动也会因此减慢。显然,这是一种全新的看待事物的方式。认为物体在降温时从源场吸收能量是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因为我们习惯于认为,是能量的增加导致温度的升高。在这个事例中,温度的高低和源场能流量的大小呈反比关系(至少是和我们在源场中发现的相干性成反比关系)。热量通过增加量子层面的随机性和(运动)混乱程度,破坏了相干性。
这里有一些科济列夫在实验室发现的可以改变时间流动的情况,不管是哪种情况,它们都在能量场中制造出了可测量的“涟漪”,就像水中扩散开来的波浪。
?物体的弯曲、破碎或变形
?对物体喷射气流
?摆弄一个装满沙子的沙漏
?摩擦
?燃烧
?任何的物体或界面吸收光能
?物体的加热或冷却
?物质的形态变化(如固化,液化等等)
?物质的溶解和混合
?电流通过导线
?观察者的活动,比如一次头部的转动
?植物枯萎
?人类意识的突然变化
举个例子,就是简单地举起和放下一个10千克的物体也会在时间流中制造一波“涟漪”(可以在2~3米外测量到)。这如同我们在水中提起和放下一个重物(我们在某个距离外能检测到水面上的涟漪)。当我在1999年第一次读到这些内容时,我意识到源场(存在于所有空间和时间中)肯定会像流体一样运动——这成了解决神圣几何(更不用说金字塔)奥秘的关键所在,我们将很快看到这一点。
科济列夫发现,这些“涟漪”可以穿越坚固的砖墙(仿佛它们并不存在)。大多数俄国科学家因此得出了结论,时间的流动与重力(而不是电磁)存在着更加紧密的联系——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电磁能是可以被屏蔽的,但是无论你站在一栋砖建筑(或一个衬铅笼子)里面还是外面,重力施加在你身上的向下作用力都完全一致。
非机械性探测器
到目前为止,我们只研究了科济列夫发明的机械性探测器。实际上,他也发现同样可以研究时间流动的非机械性方法——意味着这些方法不涉及我们通常认为的“活动部件”。最简单的探测就是热能。
每个原子内部都充斥狂乱的涡旋运动,科学家称为“旋转”。当一个物体被加热时,原子内部的运动会变得更加混乱和不可预测——最终会导致其放射出红、黄或白光。在量子层面,热能引发了随机、不可预测的运动,扰乱了源场能量的自由流动——降低了相干性。另一方面,当一个物体冷却下来时,量子流(quantum flow)所受到的阻力会更小,它会运动得更快更平稳。这解释了为什么超导体必须被保存在超低温的环境中。低温会减少一些扰乱电流流动的运动。科济列夫因此意识到,在一个温度恒定的环境中,他用一个普通的水银温度计就能测量时间的变化。
科济列夫同时发现,他的实验在冬天的前半部进行得更加成功。在夏天,周围环境的热量会对总体的时间流动产生一种不规律的影响,这使得他在这种情况下进行实验变得几乎不可能。增加的热量降低了源场的相干性。
科济列夫也发现,时间流动的改变同样会影响电流的流动,这和全球意识项目所检测到的是同一种效应。赛蒙?施诺尔教授也使用过电流作为他检测时间流动变化的工具。科济列夫发现钨这种金属,对时间流动的改变非常敏感。当你用足够强的时间流冲击它时,它的导电性会发生永久性的改变。另一种时间流动探测器是石英晶体。如果你看到表上有“石英”这个词语,说明表内有一个通电的石英晶体。电流使得石英晶体产生足够稳定的匀速共振来记录时间。表内的晶体通过特殊的元件制作工艺屏蔽了源场效应,我们将会在后面提到。由于这个原因,我们通常不会看到一个石英钟在记录时间的方式上的变化——而且那些(按照那种方式)制造出石英钟的科学家们很可能并不清楚它们真正的运作机制。然而,如果你用强烈的时间流能冲击石英晶体,它的震动速度就会发生改变——科济列夫可以在实验室中检测到这种变化。此外,这些变化也可能是永久性的——表明分子的构造发生确实的改变。
另一个有趣的非机械时间流动探测器是水的粘稠度。当水中的时间流动减慢时,相干性也降低了。随机运动破坏了水的流动能力。结果,水变得更厚更稠,它的运动能力因此减弱了。当水中的时间流动加快时,相干性增强了,水的流动也更快了。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检测到这种现象。就像我们在施诺尔的实验中看到的,化学反应的速度也相应加快或者减慢了。最后,科济列夫发现,生物体(比如细菌和植物)的生长速度,取决于穿过它们和它们所处的局部区域的时间流的速度。到现在,这听上去应该很熟悉了。科济列夫是另一个发现了我们的健康状况直接受到穿过我们身体细胞的时间流动的影响的(早期的)前驱。
时间涡流
科济列夫发现时间流并不会沿着一条直线穿过空间——在这个过程中,它会旋转、扭曲。科济列夫在其1967年发表的论文中讲诉了这一发现:“时间不仅具有能量而且还有旋转的特性……(这种特性)可以传递到一个系统中去。”这意味着时间流会以一种旋转运动的形式来影响陀螺仪、杠杆天平、钟摆或其它系统,就像我们在阿斯普登博士的磁性转子实验中所看到的那样。“旋转”和“扭曲”的科学术语是“扭转”(torsion)。由于这个原因,很多俄国科学家称这些“时间波”(wave of time)为“挠场”(torsion fields)。我更愿意称之为源场,因为这个词语听上去更能表达这种能量是如何创造了宇宙万物。不管怎样,在我们的模型中;重力中的这种”扭曲“正是我们发现源场的所有奇妙效应之处。
某些分子,比如糖,被认为是右撇子,意思是它们的分子主要是以顺时针的螺旋运动形式聚集在一起。其他的,比如松脂或者盐,是左撇子,它们的分子螺旋几乎都是逆时针的。科济列夫发现,右撇子分子吸收时间流并使之减速。类似地,左撇子分子则增强时间的流动并使之加速。就像科济列夫和其他人所发现的,越多的源场能量流向你的身体,你就越健康。如果你吃了太多的糖,源场就会被糖分而不是被你的DNA(需要存储光来维持自身的活动)所吸收。测试你健康与否的最好方法是测试你身体的酸碱值(PH),你只需把试纸放在嘴里几分钟就能做到。糖类、饱和脂肪、瘦肉、牛奶、高糖份水果、白面粉、预包装食品、酒精和药物会让你身体偏酸性,健康食物比如新鲜的蔬菜、坚果、植物种子、低糖水果会让你的身体更接近碱性。在某种程度上,你不能让身体太偏酸性或太偏碱性。虽然科济列夫发现盐能增强时间的流动,但是太多了也不好,因为它对你血压的负面作用——加重了身体把它从血液中排出的负担。在某些极端的例子里,人体会变得过于碱性,但是通常来说,食用过量蔬菜的现象是比较罕见的。不管怎样,关键在于平衡。
那么,在左撇子分子中时间的流动会加快,而在右撇子分子中时间的流动会减慢。同样的原理,使得科济列夫发现普通的聚乙烯胶片,比如PVC塑料,可以有效屏蔽源场的旋转能量。这使得居住在铝制住宅式拖车(aluminum trailer)里成为了一个非常糟糕的选择,因为你屏蔽了可以使你变得健康的能量场。它们仍然会流入,但是旋转被扰乱了。这些空间中的能量相干性会变得更低。重力仍然会把你推向地面,但是其中的“旋转”或“扭曲”程度会被降低。在我们的模型中,源场的遗传信息就隐藏在这些螺旋运动的能量中。铝被用为电器设备的原件,是因为它具有极轻的重量(很多原件也因此涂上塑料层)。因此,电子表和高精度的实验室时钟对于时间流动的改变并不会产生明显的反应。然而,在1993年,布鲁斯?德帕尔马(Bruce Depalma)博士发现,基于金属音叉进行运转的电子表在面对这些能量场时,其显示的时间会出现加快和减慢的现象。
2001年,哈特穆特?穆勒(Hartmut Muller)通过重力中的自旋场打通了一个从德国慕尼黑托则媒体大楼(Toezler Medientage building)到俄国圣彼得堡的电话。他并未利用电磁场来拨打这个电话——就像(巴克斯特发现的)分别处于屏蔽室中的植物、微生物、昆虫、动物和人类细胞都能(通过某种方式)彼此“交谈”一样。即使从一个地下混凝土车库、海底或者星系间打出电话,你总会得到一个完美的实时信号。穆勒的发现并不会制造出会导致肿瘤、头痛或者其他毛病的“电磁烟雾”,这项技术可以轻易地被改造来用于无线互联网接入——这将使生物体受益匪浅。
天体物理的发现
一些研究过科济列夫的资料的科学家们觉得确实存在一些很重要的现象,但“这些效应是由时间的流动所引起的”这个观点让他们感到不舒服。这把我们带到了科济列夫的研究中最让人着迷的领域——天文学。科济列夫相信“星球都是机器”,它们从时间流动中获取能量——他发现了非常有说服力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列维奇在1996年写道,科济列夫晚年的大部分实验都“专注于直接探测来自行星、恒星、星系、星团和星云的非电磁能量流。”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从19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科济列夫设计了一个焦点处安装了时间流动探测器的特殊望远镜。这也许听上去很奇怪,他在望远镜前方放置了一块金属板——阻挡了所有的可见光和电磁辐射——但是当他把望远镜朝向一颗恒星或其他天体时,时间流检测器还是捕捉到了一个可测量的信号。一般来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除非他捕捉到了一种非电磁能量,当然也不会是可见光。
恒星发出的光线需要经过数百万年才能到达我们这里——当我们看见时,恒星的真实位置已经发生了漂移。因此,当我们仰望夜空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过去。科济列夫发现,如果他把望远镜朝向某个恒星的真实位置时(可以通过多种方式进行估计),收到的信号会强很多。这可以推断出源场的传播速度要比光速快多了——实际上是瞬时的。
如果这个还不够令人困惑的话,科济列夫又把目光转向了未来恒星可能终结的地方,他同样探测到了来自那个位置的能量。我知道,这听上去很疯狂,但是当得到了奇怪的数据时,我们并不能直接把它抛到一边。相反,我们应该尝试去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并解释这些数据。显然,我确信你会看到,如果科济列夫是正确的话,那么根据这些新的证据,那种令人感到舒适的、守旧的关于“线性时间”的观念将完全站不住脚。
事实上从恒星和其他天体的真实位置探测到来自它们的最强能量(这个证据)否决了爱因斯坦所认为的任何能量场的传播速度都不可能超过光速的观点。当你朝着把望远镜朝向一颗恒星在过去的位置时,来自它的能量会逐渐变弱,当你把望远镜朝向它未来的位置时,能量还会变得更弱。两个方向的强度变化的趋势是一致的。恒星仿佛同时扩散开来,就像波浪一样——你只需要通过观察源场而不是(电磁)光波就可以同时探测到它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位置。你离恒星当前的位置越近,你所能探测到的能量也越多。
时间一定是三维的
这是非常重要的发现,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