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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我担忧起来:“该不会是昨晚的药效还有残留吧?”来不及细想,怕他忍着对身体不好,权衡之下,唯有再大公无私牺牲一回了。便悲壮地闭了眼,一脸壮士去兮不复返的豪情扼腕道:“来就来,反正已经吃干抹净了,再一次大不了就……”
还没说完,一股超强冷风暴就忽地产生、呼地来袭、突地包围……
啧啧,“云雨”又来了!
……关键时刻,一道电光闪过,我突然记起了一个已经纠缠我十余来个春秋、甚至于在我每次看H时都让我费解老半天冥思苦想、而又不得真解的深奥问题。
我不由自主正色起来,眉头紧锁地对着身上某人,严肃认真一脸铁定道:“白杨,你丢了个必走程序!”
他微微一愣,停止忙活的动作,大概也很少见到我如此认真严肃的表情,疑惑:“什么程序?”
我更加义正严词了:“低吼一声!”
白杨怔了好久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初时脸上还都是迷糊,可顷刻只见风云变色、迷茫尽无、脸色全黑。一个翻身,人已坐起。然后深深地、饱含多种真情地凝视着我,又无限缠绵地张了张口,不过最后还是欲说还休了。只嘴角动了两下,一字没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不过我想,他大概是把那份对我的痴痴缠绵放心底了吧!
只是,只是他出来时,仍没忘深深地深深地看我眼,还很不给力地摇头摇头又摇头再摇头?
我没理会他的奇怪表情、奇怪动作、奇怪眼神,也自个乐悠悠洗澡去了。
等我洗完,白杨已经刮好了胡须,穿戴得也是整整齐齐的,看样子像要出门。
“要出去?”我好奇地询问。
白杨点头,神色寻常了,淡然道:“找人办点事!”
我当场警惕起来,停下擦头的动作,双眼眯成了两条缝:“男……”
“男的!公事!”白杨一把打断我,样子似有些无奈。
看吧,这就叫默契,这就叫自觉,这就叫灵犀一点通!
不过,白杨能有如此高度的觉悟,还得归功于我钱晓乐相夫相得好哇。古云,养不教父之过;我曰,夫之教妻之劳啊!
一瞬间,我心中那个高兴呀、那个自豪呀、那个骄傲呀,通通不低调地跑了出来。本来,我也是个虚怀若谷之人的,怎奈一个小小的意外,我就一不小心得意忘形翘出了辫子。
我还在唾沫横飞着……
一回头,白杨却毅然地、决绝地、十头牛也拉不回地冲出了房门。
我再次为我自己深深的功力折服了,要知道,能把冰山面瘫男折磨成这个样子,可不是一般修为的妖怪所能做到的。
正自我陶醉时,电话响了,朱辛夷打来的。
我心情不赖:“朱辛夷,你给野哪去了?”
她应得轻巧:“湘西啊。”
……汗颜过后,我不再废话了:“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过几天就回!哎,你知道我碰到谁了吗?”
“谁?”我纳闷。
“孟楠生”,她不怀好意地笑了,“你绝对绝对记得他!”
谈起这个名字,我立即虎躯一震,心口一痛,任由伤心往事在我心头流淌成河,恨恨咬牙,喃喃自语:“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孟楠生嘛,初三的班长嘛,每天登记迟到的值日生嘛!开学没几天,就把我的鼎鼎大名从头到尾一次性全填到了值日本上的罪魁祸首嘛!
我承认,迟到是我的常态,可你也不能这样一竿子打死特殊情况发生的可能啊!
我无限唏嘘……
朱辛夷打断了我的遐思:“看样子,你的三角恋问题解决了。”
我从悲愤中回神,闻言,一脸自豪:“那是!我一出鞘,谁与争锋?小三算什么?呵呵,你说是吧?”
“确实呢!”出乎意料地,朱辛夷认同了我,语气谄媚得让我发毛,“我这正好还留有几张照片,你知道的,每一张都足够证明你的强大稀奇、天下无敌哦!我正想要不要把它们发给白杨瞧瞧呢。”
“你敢!”一听到照片,再听到发给白杨,我发飙了,“你要是敢发给他,那我就……我就不活了。”
“去吧,你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那三尺长的卫生纸。”说得那叫个冷酷、叫个无情呀!
丫的,怎么连我上吊的工具都被你摸得一清二楚?
我心里彻底抓狂了,声音却不得不如淫|荡的春水般汨汨流出:“亲爱的辛,亲爱的夷,我的小辛夷,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甜心,我的……”
强忍着胃部剧烈的翻腾,直到电话那边传来梦寐以求的嘟嘟声,我才终于擦了把汗、长吁了口气……
☆、第二十六章
自打白杨捅破了那层薄膜后,每晚的床单几乎都要被狠狠蹂躏那么几回,但也不是一无好处,好歹也为祖国的套套事业发展贡献了力所能及的一份!于是乎,我的牙膏牙刷等一切私人用品便都如愿以偿地滚到了白杨的屋。
几天下来,呃,一句话概括,平凡而又不平凡,平凡的是白天,不平凡自然就是晚上了。孔老夫子也曰过食色性也,在这最伟大思想家的千古名言指导下,白杨那厮一改从前斯文样,神速从一伪禁欲主义者返璞归真了……除此之外,我白天还是很闲的,但白杨,白天却似乎比晚上还忙,三天两头往外跑的,有时候一出门就是一下午,回来还一副被榨干的样,看起来疲惫得很。
不过今天,他也就出去一小会。晚饭,我炒的菜,弄了几个家常。他倒好,一吃完饭就美滋滋看他的球赛去了,徒留桌面一片狼藉给我!感情这家务活都成我的专利了?
我悠悠走过去,黏上他,公平地提议:“白杨,我炒的菜,碗该你洗,咱男女上阵分工合作高效率运营!”
他没动,瞟我一眼,挑了挑眉:“你说的,我一三五七,你二四六。今天周四,该你洗。”
我那不是一时昏了头吗?本以为占了便宜,谁知老底都给亏尽了。我仰头耍赖,撒娇:“不管,我炒的菜!”
白杨压根就不搭理,直接把我当成了空气,气定神闲看他的。我暗骂,千万不甘,霍的一下腾身就抢遥控器,不想,手脚还是慢了步。
三分钟的遥控拉锯战?不用说,我败得那真叫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半小时的口头谈判?待我说得口干舌燥胸慌气闷,才郝然发现,白杨那厮正一脸悠哉游哉闭目养神着!
我气得直跺脚,什么跟什么,还有比这更失败的么?悻悻返回厨房,怏怏打了盆水,又故意弄大声响来发泄不满。没想到一阵乒乒乓乓过后,这满腹牢骚不但没减,反倒呈幂函数增加了。越想越气,心下一横,咬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破唱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秃山带愁颜,我炒菜来我洗碗,郎心似铁哎……”
我孜孜不倦地发挥锲而不舍精神高亢地唱完了第三遍,当然,填不来词的地方就聪明地学周华健大哥华丽丽地“啦”过去了!
在我不辞辛苦地开第四遍头时,意外地,白杨如鬼魅般现身了。他嘴角抽搐老半天,管他呢,我才懒得理,装没看到,继续……
忽地,手上一痛,在外力作用下,丫的,老娘居然被当垃圾扔出了厨房?再回首,白杨正兀自回身走进厨房,挽起衣袖、洗碗。
形势忽变,我始料未及,乐了。就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嘛!立马换词不换调,再次高歌:“……我炒菜来你洗碗,夫妻恩爱……”
咦?这样唱还是不行?接收到厨房劈来的横眼,我不禁一阵瑟缩,忙识趣噤口。
没多久,白杨才脸色不善地出来,没跟我说话。
我挪到他旁边,坐定,眯了眯眼,恬不知耻地找话题:“呵呵,白杨,你还没跟我说,你给了那蒋万侯多大的红包哦?”
我本以为他不会答,谁知,他竟凝眸看向了我,一脸奸臣样正儿八经回答:“没多大,也就六千来块多一点。”
我差点吐出口白沫来:“六千?靠,我辛辛苦苦干了将近三个月,总收益也不过四千!尼玛,就是说我现在啥都没挣到,还白白倒贴了三千?”
白杨那货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定定地望着我,点头、再点头,貌似生怕我没看到似的,最后还点头,风凉道:“我早叫你不要去,你不听,能怪谁?”
“怪我,怪我成了吧?”我大翻白眼。
正说到伤心处,他的手机铃响了。白杨漫不经心瞥了眼,猛地,神色顿凛,思忖半晌,叹了口气,还是接了:“喂,伯母!”
伯母?几乎是第一时间,我便灵敏地反应出了来电者乃姚雨晴她妈谢春红也!赶紧凑过头竖起耳朵旁听,遗憾的是电话那头除了些窸窸窣窣的杂音,什么也听不到。
不知谢春红说了什么,白杨当即面无表情道:“很抱歉,这件事我帮不了您。”不过,这话好像没什么作用,一会,只听他又略带不耐地重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对不起,我无能为力。我还有事,先挂了,再见。”
“滴”的一声传来,我迅速贼头贼脑贴近,试探道:“姚雨晴她妈?”
白杨点头,不说话,再度转过头看球赛。熟知他的性子,我也就不多问了。
由于对足球没什么兴趣,又不想上网,无聊之余,便翻出了前两天买的那本讲消费者心理行为方面的书——《老板是怎么炼成的》,打发时间。
对于这类型书,白杨向来不怎地待见。我才看两秒,他就一脸鄙视地打击起来:“这类书只能骗到你这种人。”
我也不恼,反正我知道,在他眼里,只有那些天花乱坠的程序代码才高级。我始终认为他坚定不移地相信,凡是我看得懂的书,都是没什么IQ可言的。
我反问:“那你还看上我?”
他给了我两个字:“将就!”
“……”看书吧钱晓乐,不然不知道还会有怎样惨无人道的打击等着你。
调整了下心情,才定下心来。乍一看,呃,确实如白杨所说,没啥实质性的东西。又随手翻了翻,突然,惊现“感受性”这么个定理。感受性?我登时来劲,认真默念了遍,硬是没忍住一通狂笑。
白杨显然不解,在两次询问未果后,咬牙切齿夺走了我手上的书,暴走:“你搞什么鬼?”
我指着书:“你自己看!”
“什么?”他还是疑惑。
我示意:“这儿,感受性的概念。”
他孤疑地念出声来:“感受性是指感觉器官对刺激物的主观感受能力”,念罢,抬头,“这有什么好笑?”
我兴致大起,清咳完两声,才一脸假正经地道出其中亮点:“你看啊,把这个感受性改成感受‘性’,再把这个‘感觉器官’改成‘□官’,就变成了——感受‘性’是指□官对刺激物的主观感受能力。”说着,还一脸意犹未尽,“还有还有,你看这个感受阈限啊,把它改成快感阈限……”
“钱晓乐!”不等我说完,白杨的脸就完全黑了下来,粗鲁地抓过书,就是一扔,随即,半空中立即呈现一标准的抛物运动轨迹。
我乐呵呵傻笑,做投降状:“举一反三而已,呵呵,举一反三!”
书上说,感受阈限是指能引起某种感觉持续一定时间的刺激量,如一定强度和时间的光亮、色彩、声音等。于是乎,快感阈限自然就是指那些能引起某种快感持续一定时间的刺激量了,如一定程度和时间的情话、亲吻、运动等!
这一刻,我惊奇地发现,原来我钱晓乐也是灰常有才的!我还在想,改天还把这两定义弄百度百科上去,给人家科普科普,传播传播咱和谐社会中的和谐性思想呢……
晚上,我大姨妈来了,睡他这不大方便,便回了我的屋。
刚洗漱完,正准备睡觉,手机响了。一瞧,又是谢春红!我跟她向来没什么交集,她怎么打我这来了?我暗生疑惑,想了想,接了:“喂?”
“钱小姐,我想我得跟你谈谈,不知你有时间不?”她开门见山道,声音却隐约泛了点疲惫,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
“对不起,伯母,我认为我跟您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不假思索,一口回绝。眼看我跟白杨好不容易和好如初了,我绝不会让任何外物再来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她笑了笑,似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