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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左飞飞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头重脚轻。她痛苦的捂着额头,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吗?昨晚跟妈妈通电话时信誓旦旦的吹嘘自己体格倍儿棒,吃嘛嘛香,今天老天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个颜色瞧瞧。
地沟油可以乱吃,话真的不能乱讲啊。
才搬来没几天,她向来都是生人莫近的样子,舍友们与她并不熟络,都是泛泛的点头之交。她也不好意思问人家医务室在哪,只能死撑着躺在床上,由着自己越烧越厉害。
好在室友们不多会都去上课了,没人留下看见她这幅惨兮兮的样子。
一个回笼觉睡到中午,她口干舌燥的在一个噩梦中惊醒过来。一个比较热情的室友主动过去关心她:“不舒服么?怎么躺了一上午?”
左飞飞虚弱的笑笑:“没事,昨晚没睡好。”
“我们去吃饭了,下午出去逛街,你要一起么?”本着礼貌,人家又多问了一句。
“不了,下次再跟你们一起去。”她强打着精神,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憔悴。
屋门一关,她立刻蔫了下来。
屋里的暖气温服适宜,她却已经烧出了一头冷汗。又迷迷糊糊的睡到下午两点左右,她实在撑不住了,觉得整个人烫的快要点着了,迫不得已,她选择了最后一条路,搬救兵。隐约记得昨天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妈妈的,她打开最近通话,眼前一片一片的发黑,随后按了最近联系人,把电话拨了出去。
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彩铃,她迷迷糊糊的想,老太太还挺新潮……
刚一接通,她就带着哭腔撒起娇来:“妈妈,我发高烧了,难受死了,你快来救我啊……”
那边陌生的男音响起:“是左飞飞么?”
“妈……你声音怎么变的这么粗了!”左飞飞哭咧咧的无力的喊。
“你是在宿舍么?”那边的“妈妈”焦急的询问。
“是啊,你快点来!我要死了!”她说完,扔下电话,抬起臂弯放在滚烫的额头上,难受的皱起眉。
左飞飞昏昏沉沉的一直睡着,床上的电话震动了第三次,才把她从梦中唤醒。
“喂……”她手软的举不起电话,只好把电话扔在枕边,接了起来。
“飞飞?在睡觉么?”宁子轩的声音略显沙哑。
“宁子轩?”难受到极点,听到他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的沿着眼角沾湿枕巾:“我妈还不来救我,我难受……”
“怎么了飞飞?”那边的声音明显急促起来。
“我发烧了……”她似乎比给妈妈打电话时还要委屈。“都怪你,王八蛋……”
“你在宿舍乖乖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宁子轩一秒也不等,拔了手上的针头,不顾身后秘书与医生的大呼小叫,快步离开公司。
女生宿舍楼下,王逸还在跟宿管纠缠不止。
“阿姨,麻烦你通融一下,我朋友生病了,我要上去看一下。”
宿管大妈磕着瓜子,斜着眼看他:“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男生禁止进入女生宿舍楼。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下次来换个理由,我还能考虑考虑。”
“阿姨,我没跟您开玩笑,不信的话您跟我一起上去看看。”磨了半个多小时,口水都说干了,那个难缠的小老太太还是说什么也不肯放行。
看着他似乎有硬闯的架势,大妈着急的打开门出来挡在门口:“嗳嗳嗳,我告诉你啊,你要是不听劝的话,我直接通知你们系主任带你回去。不怕处分你就再往前一步试试看!”
两人正僵持着,一个穿西装的身影一阵风似的从他们身边刮过。大妈眼疾手快的拖住宁子轩,“今天这怎么回事啊,你哪里的?这是女生宿舍男人不能往里进的!”
“放手”宁子轩侧过脸,淡淡的两个字成功的松开了宿管拽着他袖口的手。
那大妈也是个识货的人,看着宁子轩身上的穿着外加散发出的气势,再不敢加以阻拦。王逸眼睁睁的看着宁子轩三步并作两步的消失不见。
大妈脸上挂不住,索性放了手。
“得了得了,一个进去了也不差你一个了,赶紧的下来,别让我难办。”
王逸连声道谢,大步跑着上了楼。
王逸边跑边回忆刚才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果不其然,他一踏上三楼,就看见宁子轩横抱着左飞飞往外冲。
他两步迎上前:“那个,左飞飞还好吗?”
“谢谢关心,她没事。”宁子轩客气的扔下一句话,绕过他,匆忙的下了楼。
对面宿舍的女生穿着睡衣一开门,不由自主的捂嘴惊呼了一嗓子。王逸尴尬的赔着笑脸,在那女生打探色狼一样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宁子轩给左飞飞系好安全带,还没来得及发动车子,就被一只滚烫的小手抓上了手腕。
“我不要去医院……“
宁子轩反握住她的手,一偏头不小心看见她手腕上偏到一边去的腕表下,那道狰狞的伤疤。他心中一紧,一脚油门踩到底,“飞飞乖,我们不去医院。”
左飞飞听到他的保证,放心的松开了手,重新陷入了半昏迷中去。
几个医生已经早早的被召唤到了宁家候着,听宁子轩电话中的焦急语气,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个个坐立不安的在门口翘首以待。等到宁子轩到家,把高烧中的左飞飞放在床上,他们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宁子轩坐在床边,按着太阳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给左飞飞打针。
“左小姐没什么大问题,上次吃药过量,对身体免疫系统的损伤比较严重,所以免疫力低下,这次才会烧的这么厉害。挂几个吊瓶就好了。”
宁子轩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
几个医生交换眼色,其中一个从医药箱中又拿出一套吊针:“您刚才的吊针才挂了一半,您看,是不是挂完了它……?”
“不了。”宁子轩松松领带,把外套随手扔到床尾:“你们都回去吧,今天忙了一天也辛苦了。”
医生告辞之后,宁子轩侧着身子,单手撑着额头,摸着她红彤彤的脸颊躺到了左飞飞身边。
“宋辞……”睡梦中的左飞飞轻轻的呼唤了一个名字。
“宋辞……”她又叫了一声,他才勉强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他把耳朵凑近她的脸颊,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又说了几个字。
“你他妈……还钱。”
他会心一笑,拍拍她的脸颊。
“睡吧,快点好起来,好了之后我带你去要债。”
你很特别
医生告辞之后,宁子轩侧着身子,单手撑着额头,摸着她红彤彤的脸颊躺到了左飞飞身边。
“宋辞……”睡梦中的左飞飞轻轻的呼唤了一个名字。
“宋辞……”她又叫了一声,他才勉强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他把耳朵凑近她的脸颊,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又说了几个字。
“你他妈……还钱。”
他会心一笑,拍拍她的脸颊。
“睡吧,快点好起来,好了之后我带你去要债。”
……
左飞飞的病情没有继续加重,连挂了两个吊针之后,烧已经慢慢的退了下去。中间她被强制性的半抱起来灌了两碗大米粥跟两杯姜汤,一身大汗的倒头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所有的热度都跟着汗水发散出了体外,她在黎明微弱的光线中睁开了眼睛,觉得整个人都泡在温泉里一样。
她困难的移动上半身,觉得凉风阵阵的沿着脖子灌进被子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很快她就发现另一件让她汗毛耸立的事情,那就是,身边竟然有人,在、睡、觉。
体力恢复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双手揪着被子蒙起头。宁子轩素来浅眠,被她这么一动,很快清醒过来。
他单手试图拉下她头顶的被子:“退烧了么?”
左飞飞用力护着头顶,瓮声瓮气的回答:“退烧了,好病了。你别掀开我被子,早晨起来人可丑了!”
宁子轩无奈,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还在乎这些。
“你昨晚呼噜打的震天响我都没嫌弃你,你还在那害羞什么?”他故意逗她。
左飞飞乖乖中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探出头来:“不是吧?我打呼噜?”
宁子轩趁机把她的小脑袋捞了出来:“没有,骗你的。快点起来吃早饭,昨天什么都没吃,饿坏了吧。”
隔着被子影响了听觉,左飞飞这才发现宁子轩嗓子嘶哑的厉害,他手上的温度似乎也不太对劲,她有些狐疑的试了试他的额头,惊呼:“怎么这么烫,你被我传染发烧了!”
宁子轩移开她的手,起身给她拿了一套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衣物:“我早晨起来体温偏高,没发烧。”
大病初愈的人智商总是偏低的,左飞飞被这只言片语蒙混过关,穿好衣服下楼去吃早餐。
面对着丰盛的早饭,左飞飞的肚子先她一步做出反应,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她左手抓起一个包子,右手握着一枚茶蛋,双管齐下。
宁子轩几乎没怎么吃,举着牛奶杯子在旁边等着,她一眨眼示意,他就把牛奶送到她的嘴边,一顿饭下来,左飞飞撑得一动都不想动,瘫坐在凳子上,哪还有什么淑女形象。
宁子轩拿着消毒湿巾,仔细的给她把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净,完了之后看了看表。
“今天你放假,有什么安排?”
“我得先回学校一趟,后面要干嘛还没想好,你呢,你什么安排?”
“上午去公司处理点事情,剩下时间等你安排。”
“对了,我手机呢!”她一惊一乍的跳起来,“我妈没给我打电话吧!”
宁子轩指指楼上,没一分钟,一个佣人拿着手机下来,交到左飞飞手里。
“我昨天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跟她说你在我这。”
左飞飞摆弄着手机,“唔”了一声,攸然睁大眼睛望着屏幕:“怎么有这么多未接来电?王逸?”
“怕影响你休息,给你改了静音。”想了想,他又问道:“王逸是谁?没听你说过。”
“就是那天晚上学校门口遇见的男生啊。”左飞飞捧着手机看短信,笑的前仰后合:“我昨天真的烧糊涂了,打给我妈的电话竟然打给他了。”
宁子轩牵着她的手从餐桌上站起来:“走吧。回学校亲自跟人家道个谢,昨天他在你们宿舍楼底下等了很久,很担心你。”
左飞飞好奇的歪着头看他:“你跟我说这些干嘛?你这是长他人士气啊!”
宁子轩伸手给她戴好围巾,帽子,把她捂的严严实实的:“只要他对你好,不管是敌是友,我都不在乎。”
“你不会吃醋吗……?”
他莞尔:“这位小姐,你现在不还没给我吃醋的资格么?”
“也是……你还在待定席哈!”
“时刻谨记,绝不含糊。”宁子轩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
左飞飞整理好宿舍的一滩杂物之后,就主动打电话把王逸约了出来。两个人相约去打电玩。
游戏厅的音响效果出奇的好,左飞飞觉得整个人都随着节奏被震得一颤一颤的,一直在以跳代步。王逸挤在人堆里排队,没一会就抱着一大筐游戏币抽身而出。
“想玩什么?”
左飞飞兴致大好,指着远处的小篮球框,“去投篮!”
王逸咂舌,“女孩子不都喜欢抓娃娃什么的么?你怎么会喜欢那个?”
“少见多怪!”明明才第二次见面,两人已经很熟络的样子,左飞飞抓起几个币,头也不回的把他甩在身后。
让王逸震惊的事还在后面,左飞飞两个小手捧着篮球往框里扔,几乎弹无虚发,眼看计分器上的数字就要破了原纪录,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吹口哨鼓掌声不绝于耳。最终左飞飞仅仅是跟原纪录打平。周围人散去,左飞飞得意洋洋的看着王逸:“是不是觉得我的形象骤然高大起来了?我昨天要是没发烧,今天投的更准!”
说起昨天,王逸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哥哥是做什么的,好像很有气派的样子。”
“我哥哥?”
“就是昨天从学校把你接走的那人,你上次不是喊他哥么?他不是你哥哥?”
“喔……”左飞飞随口答道:“他是卖保险的!”
王逸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穿的那么正式。”
左飞飞背对着王逸偷偷地乐着,不知道好好先生宁子轩听她这样说,会不会气的头发都炸起来……
左飞飞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撒了欢的满场乱窜,王逸抱着沉甸甸的筐子紧紧跟着她鞍前马后。左飞飞过意不去,拉着他一起玩。很快,左飞飞一个人的满头大汗就平分到了两个人头上,王逸总归还是个大孩子,配合着左飞飞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你真的很特别。”
休息区,王逸用纸巾擦着汗,对咬着吸管喝饮料的左飞飞说。
曾经,也有人,在同一个地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