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碰个响的。”
大家用力地碰杯,声音够响,酒花四溅,点点滴滴落在桌子上,饭菜里,以及我们的身上,大家开心的欢笑,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
“快把葱花鸡蛋面盛上来吧,让我尝尝你们的手艺。”我提出要求,毕竟今天贴酒贴菜就是为了它啊!康建设也随声咐和。
面上来了,我低头,鼻子吸气,一脸满足。康建设更夸张,闻过之后憋出俩字:“真香。”
“尝尝。”美女们看完我们夸张的表演,又催促我们继续。
我俩立即开动,“稀里呼噜”一阵响声过后,再看时,光剩下俩空碗了。
美女们满足了,我俩举杯庆祝:“耶!”
“吃过你们煮的葱花鸡蛋面,以后怎么吃得下别人煮的面条啊?”
“是啊,我们会天天想吃的。吃不到会伤心难过的。”
“晓雪,一会儿你们别把面条吃光了,给我俩留点啊!”
闲着无事,我和康建设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制作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
“看你们那没出息的样,碗拿来,再给你们盛一碗。”
高帽子送出去,就会有回报滴。嘿嘿。
“蔡松,兄弟服你,敬你一杯。”康建设万分敬仰的对我说。
“哪里,哪里。”我边谦虚边喝了一杯。
“那家伙,油头粉面的,看着就不顺眼。”康建设凑到我跟前:“不过当面给他难看,要我还真不敢。”
原来康建设说的是潘杰那事儿,我还以为他夸我人品好呢。
“是啊,蔡松,你有可能得罪他了。”
“蔡松,要小心他报复。”
“不会找人打你吧?!蔡松。”
三个美女本着关心的宗旨,展开想象的翅膀,在我的耳边一阵又一阵的吹风。
“没事!”我大手一挥:“保护美女,打击色狼,是我辈英雄义不荣辞的义务。”
其实我只是保护美女,打击情敌,这纯属个人行为。要是我不认识苏晓雪她们三个,我才懒得管他潘杰呢!不过真相往往都不能暴光,所以我把个人行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变成集体行为,显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蔡松,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淘淘江水。。。。。。”康建设又敬我一杯。
“低调,低调。”
“喝酒,喝酒。”
我和康建设喝杯啤酒,吃一口面条,吹上一会,再喝杯啤酒,再吃一口面条,再吹。。。。。。
看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喝着啤酒,我感觉鸡蛋面就啤酒的味道真的很好。
(也许会有人说我假,说鸡蛋面就啤酒有什么好吃的。我只能说你从来没有我那样的经历。我相信有和我同样经历的人,都会对鸡蛋面就啤酒或者青菜面就啤酒或者其它的什么就啤酒充满回味,记忆深刻。)
十八 另类的爱情
日子在忙碌中一天天地滑过,有相似也有不同。
三天里我加了两次班,我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精神明显亢奋,我看康建设他们那劲头和我也差不多,刚参加工作的人大概都这样,那热情高涨的,就象那冬天里的一把火。我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就连当年高考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认真。我从小到大就有些吊儿郎当的,高考的时候我没有一点紧张感,跟玩似的,后来我想就凭我这脑子能考上大学和高考时的心态有很大关系,要是我一紧张一哆嗦说不定我也成个落榜生了。
三天后样板出来了,我们手捧着它,眼里的狂喜溢于言表,就好象盗墓的看到了宝贝,其实它也就是我们几个的宝贝,我们的小奖金可全指望它呢。三个美女更甚,一遍又一遍的叮嘱:“小心!小心!别摔了!”好象我们捧着的不是样板,而是个刚出生的宝宝。
丁头立刻带领我们开始紧张的测试。测试期间,我们每个人都象怀里揣了个小兔子,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毕竟我们是第一次做,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幸福的天堂,还是魔鬼的地狱。
首先测试各种数据,一切正常,我们轻舒了一口气。再测试稳定性,这个至少需要带电测试二十四小时。开始的时候,我们盯着样板看,目不转睛,生怕它“砰”的一声烟消云散了。后来疲了,就轮换着看。最后我们干脆不管了,该咋滴咋滴。
时间到了,我们赶紧找来丁头,又是一番测试,当丁头宣布成功的时候,紧张了一天一夜的我们齐声欢呼,又蹦又跳,象一群开心的孩子。
丁头笑眯眯的看着快乐的我们,总结了一句话:“年轻真好!”
晚上的时候,我们到福兴酒楼订了一桌,要是不先订可能就没座儿啦。我们这儿就这样,有个大风小事的亲戚朋友请一大帮子,要不在家里要不去饭店热闹一番,你要是不去那就是不给人主家面子,人到的越多面子越足。我们部门这次项目成功,小奖金自不必说,对我们几个新人来说那可是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的,所以不免庆祝一下。这次我们部门的人全到齐了,一共10个人,正好把一张圆桌坐满。
“今天一是为了庆祝这次的项目圆满成功,二来也是部门壮大后大家第一次聚餐,说好啦,这一顿我请。”丁头刚坐下就对我们说。
“那哪照啊!算我们的吧,算我们几个新人请领导和几个老师。”听到丁头说他要请,我们表示不同意。毕竟这次聚餐主要是为了我们几个新人伟大而具有历史意义的胜利,而且也是我们几个提议发起的,
“你们刚参加工作,还没发工资呢,再说我做为你们的头,工资可是你们的好几倍,就都别争啦!”丁头的话让大家不再争论。
“那我们这些工人阶级可要狠吃资产阶级大地主喽。”大家开起了玩笑。
酒桌真是个拉近关系、增近感情的好地方。平日里在单位我们虽然和丁头也开玩笑,但是心中还是充满了敬畏,今天几杯酒下肚,丁头和我们就开始称兄道弟了。其实抛开“技术部主管”的职位,丁头只不过比我们大了十来岁,算是老大哥。
关系拉近后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酒桌上越来越闹腾,兄弟姐妹的颂扬声一片,颂扬过后啤酒哗哗的流淌,流淌进大家的肚子里。
酒意渐浓的时候,我们就开始狠捧丁头,捧过就和丁头喝酒,也不知道是捧高了还是喝高了,丁头开始在那意气风发的讲述他年轻时候的事情,讲着讲着就爆出了猛料,我们有幸听到了一段爱情故事,特别另类、与众不同的爱情故事。
丁头大学毕业的时候还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那个年代的大学生还不象现在这样泛滥,在一般单位尚属稀有生物。丁头分那单位是个国营老厂,女工特别多,而且大部分都是三十岁朝上的,丁头这个娇滴滴的小书生在广大妇女同胞们面前就象一头温顺的小白羊跑进了狼群。妇女同胞们都爱和丁头开玩笑,偏偏丁头是个好脾气,玩笑开的有点过份也从来不会生气。有一次几个妇女玩笑开的特别兴奋,一兴奋就把丁头扒了个精光然后抱着衣服跑了。大家都下班后丁头这下傻眼了,想想这要是裸奔回去还不上小城的头条啊!正心焦呢一个女孩雪中送炭来了。原来这女孩也是厂里的,平时就挺注意丁头的,今天的事也被她看到了,于是回家找了身衣服给丁头送来了。丁头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后来那个女孩就成了丁嫂。
听完丁头的chiluo裸的爱情,我们闹腾的更欢了,一个个都在那追问:真的吗?是真的吗?得到丁头肯定的答复后我们又在那感叹:没想到啊没想到,那时候的女的怎么就那么的————骠悍。
喝到后来我们就开始捉对撕杀,杀着杀着我就杀到潘杰那儿,我杀的眼都红了,怎么看怎么滴不顺眼,大概他也看我不顺眼,我们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砂走石的,我喝完也不知道是第几轮的杯中酒后在那直运气,运完气就看到潘杰有点坐不住了,我看到他在那往回倒气呢,我心中默念:“喷!喷!喷!”这家伙真听话,立马喷了,毫无形象无耻下流飞流直下。小样,敢和我拼酒,能的你。
走出酒楼的时候我还能保持行进的方向,大家散了后我们几个往回走,霓虹灯下的大马路显的格外宽阔,我就在上面特别忙碌,又是画方又是画圆,我真高兴因为我刚打了个漂亮的大胜仗,于是我就想唱歌,就唱那首咱们老百姓哟嗬今儿个真高兴真高兴,我一张嘴也喷了,不过我喷的是天女散花具有美感,场面也极为壮观。
躺在床上的时候真难过,两边的太阳穴鼓涨涨的,血管一突一突在那发起一波又一波进攻的冲锋。我想今天的胜利够惨烈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出去上了次卫生间,站那释放的时候头晕的直想睡,回来躺下觉得床真大,翻身打滚一点不误,真幸福哇。
十九 天当棉被地做床
我是被一声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嚎叫给吓醒的,就凭这一声鬼哭狼嚎我觉得康建设都能去演午夜凶铃之类的恐怖片的男主角了,而且说不定能拿个年度最佳男高音奖。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居然看到天花板上挂着一轮圆月,发出清冷的光辉。我闭上眼睛摇摇头有点纳闷儿,是谁在我的天花板上画了个月亮呢?画的还真神了,还能发光。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清醒了,我靠,我居然躺在小院里的水泥地面上睡了半夜!
我说昨天晚上翻身打滚的瞎折腾怎么就感觉床大呢,是够大的。
康建设还在那上窜下跳的瞎蹦达呢,一脸的惊恐,这小子被我吓的不轻,你要是半夜三更迷迷糊糊上卫生间一脚踩个大活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楼上的灯都亮了,三个睡美人趴在栏杆上问:“怎么啦?怎么啦!”
我一咕噜爬起来,本来我还想来个鲤鱼打挺鹞子翻身乌龙搅柱什么的,那样起来的样子会帅一点,可是我发现我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只好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我说:“没事没事,刚才捡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我还装模作样地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结果一拍之下真就烟雾迷漫的,我看看我身上,我靠,这个小院明天要打扫了。我身上那个脏哟!
月光虽然很皎洁,但还是没有阳光明亮,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三个女孩从上往下看那是看不清我脏兮兮的样子的。
我把众人都打发回去睡觉后去冲了个澡,边冲边想我怎么睡在院子里的?记忆中我是回房间躺下的啊,真是一个谜,我想我这辈子恐怕也解不开这个谜了。
上午到公司后,三个美女在那看着我直乐,乐得我心里跟长了茅草似的。今天没什么重要工作,闲来无事我想最近工作够累的去调戏调戏她们放松一下,我刚凑上去苏晓雪就对我来了一句:“挺能耐啊,天当棉被地做床了!”我狂晕,偷鸡不成蚀把米,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我想肯定是康建设没有经受住美女们的威逼利诱做了叛徒,把我的糗事当笑话说给她们听了,真是损友。
铁的事实,板上钉钉,无可更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反正美女们也知道了,抵赖是不明智的选择。“你们不知道,空气真清新,床也够大,感觉挺不错的,哪天有时间我带你们体验体验,你们闭上眼睛想一想:天当棉被地做床,多么伟大而浪漫的壮举啊!”
有时候我挺佩服我自己的,从小到大壮举无数,我怀疑我有一项纪录至今没有人能破,那就是麻将打到手抽筋,俩手都抽。说了你还别不信,有一次几个哥们在那搓麻,不知道怎么滴了摸牌的右手就抽筋了,抽的我呲牙咧嘴的,我就换左手去摸牌,结果左手也抽上了,我就只好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在那瞎倒腾,最后用哪只手去摸牌哪只手就抽筋,真是邪了门了,抽的我都想上脚丫子啦!
“在地上睡了半夜,有没有发烧感冒不舒服啊?”张新关心的问我,我觉得小可爱真的很可爱哟,善良啊!有爱心啊!
“小看我了吧,想当年咱可是足球运动员,不信给你看看,八块腹肌一块也不带少的。”我又吹开了,反正她们也不会当真要看。当年最强盛的时候我也只不过六块腹肌,现在还剩下几块我自己心里也没谱。“就咱这体格,风里来雨里去的别说半夜,就是睡一夜也没事。”我胳膊一弯,运了一口气,出来几个肌肉块儿。“来捏捏,看硬不硬?!”
三个女孩伸出纤纤玉指,在几个肌肉块儿上按了按,一起“哇”了起来,称赞不已。说真的,当时我差点没憋住那口气,美女的纤指专破硬气功!然后三个美女也弯起了葱葱玉臂在那运气,一边运气一边伸到我面前请我鉴赏:“怎么样?怎么样?”我眼前一片白光耀眼,活色生香,我怀疑以后我就成色盲了。我伸出了九阴白骨爪,这个摸摸那个捏捏,爱不释手。“不错不错,真白!真滑!”我一边发表评论一边哼着小曲:“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花鲜鲜的脸庞,红嘟嘟的嘴。。。。。。”
三个美女特别生猛的扑上来就打,不过在我眼里都是些花拳绣腿,我运足了气指着胸脯说:“朝这儿来,使点劲啊!”苏晓雪首先出招,不过没使劲儿也没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