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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郑秀敏有得听,没得懂。
“乌鸦要睡觉了,晚安。”收拾好自己的好奇心,贞淑淡淡地丢下一句,便绕开她回房间了。
郑秀敏满腹的怒火仿佛打在一团棉花上,原本想打一架得她却被人直接漠视,晾在了一边。
“可恶!李贞淑可恶的丫头,我不会放过你的。”
第三十二章 恩熙,沙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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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贞淑订婚三天了。看着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李闵成,贞淑开始怀疑空能老和尚说得是一派胡言。
“爷爷,空能大师说得话可信吗?”
“呵呵……”李龙哲先是一愣,接着又笑眯了眼,“你别看空能平时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但他可是首尔有名得铁口直断。我们认识快有六十年了,当年我能逃到上海也是他替我算得。这些年我一遇到难事,都是他给我指路,他是我命中的贵人。如果当年闵成的爸听得空能的劝,也许就不会发生车祸了。”长长地叹了一声,便握住闵成的手,不再说话了。
逝者已世,也希望李闵成能早日康复。贞淑看着睡着的病美男,不由得感叹“南男北女”那句俗语概括的准确性。“南男北女”是说南朝鲜出美男,北朝鲜出美女。虽然她只是初到韩国,但几日下来,不难发现韩国的男人确实都长得很英俊,皮肤都很白而且皮质都很好。
反观韩国的女人,走在大街你找不出几个美女。不过韩国女人的身材普遍都很好,而且说起话来声音都很温柔、很动听。有一次,贞淑走在医院的走廊里,身后传来一非常动听得声音。贞淑原本不想回头,可是忍了又忍,最后她还忍不住回头,结果她一直后悔到现在——那个天使般得声音却配了一张非常报歉的脸。
现实与联想之间果然存在着存大的鸿沟!
病床上完美的美男,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的?他的眼睛睁开会是什么形状呢?
笑眼?三角眼?还是……
“啊……爷爷,他、他眼睛动了。”
“动了!真得吗?”
“您看,又动了!”
“快、快找医生。”
李闵成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连抬起眼睑都让花费了吃奶得力气。终于他将黑暗中撕开一条光亮,慢慢地黑暗被白茫茫得光明所代替。又过了好一会,眼前出现影影绰绰得身影,最终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花白头发,满脸焦急,眼眶湿润的不正是爷爷吗?
他这是在哪?
他怎么了?
“爷……爷”嘶哑的声音几乎不像是自己的。
“醒了,闵成,你终于醒了!醒了,就好。”李龙哲老泪纵横,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可以稍稍放下。
李闵成将头微微转向另一边,看一位清秀的女孩站在床边,她的眼睛里写满好奇和惊艳。
她是谁?李闵成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让他心跳得名字。“恩熙——”
看着伸向自己的手,贞淑一怔。他在叫谁?
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李龙哲,却看到老人身体一僵。然后又冲她点了点头,示意贞淑应答那个陌生的名字。
“恩熙——”那满含深情的声音再度响起。
贞淑只能强忍全身竖起的鸡皮,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闵成哥——”估计她三天不用吃饭了。
感觉手心传来得温暖,李闵成感觉从未有过的心安。
“恩熙,沙浪嗨——”抵不住疲惫,他紧握着那只温暖的手,沉沉睡去。
恩熙,沙浪嗨?
看来他是病得不轻,记忆都混乱了。竟然连自己的爱人长成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医生,他为什么会认错人?”
“这个不太好说。大脑是非常复杂和精密的,血块压迫大脑神经,会出现什么状况,谁都说不好。而且病人的这种情况,究竟是心理对创伤的自我保护,还血块压迫记忆反射区的后遗症,还有待进一步的检查。”年近五十的脑科专家推了鼻子上眼镜,额角微微有泪冒出来,有点语无论次地为病人家属讲解病人的病因。这可是韩国三大银团之一的李氏呀,越想心越慌,最后有点有足无措。
“好了。”李龙哲摆了摆手,“那他现在是晕迷,还是……”
“啊……他现在应该是睡着了,不是晕迷。他身全比较虚弱,需要休息。我想明天就能醒了……”
“好了,我知道了。”在李龙哲的点头示意下,医生们终于如鸟兽散了。
皎洁柔美地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给房间里的一切罩了上一层朦胧的纱。坐在病床边上的贞淑不雅得打了大大的哈欠,第N次想从那只大手下拉出她的手。
第N次失败!
她越是挣扎,他就抓得愈紧,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看着自己那只已失血色的小手,为了小手明天不至于因缺血而被截掉,贞淑放弃了。
恩熙究竟是个怎样的美人,让郑秀敏大小姐为她鸣不平,让李闵成大少念念不忘。
贞淑可不认为自己和恩熙有任何相似点,相貌上应该也大不一样,否则郑大小姐早就把它当成她的痛处,戳上不止千遍了。
不知李大少梦见了什么,笑得如此暧昧、YD?
等等!她不会成了替身,被人在梦中YY吧?
悲催!
“恩熙。”李闵成喊着名字从梦中醒来,晨光中他以为他看到天使。他的恩熙正趴在床边睡着,金色的光芒为她戴上了天使的光环。而她的一只手被他紧紧地握着。当他轻轻放开时,发现她的手已经是青白色。
就这样被他握了一个晚上?
他轻轻地为她按摩她的指尖,看着她轻皱眉头,他的心被轻轻扯动。心中不断咒骂自己该死,手上的动作则越发的轻柔。
“啊……好麻!”手指尖传来的酸麻,让贞淑自梦中醒来,口中不由自主的说出的汉语。
“恩熙,你什么学会汉语了?说得这么地道。”李闵成的汉语说得也非常标准。
“啊……”贞淑睡眼朦胧得盯着李闵成,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手指再度传来酸痛时,她才完全清醒。想要抽回正被人按摩的手,谁知还是未能如愿。
“别动!让我再给你按一会儿。”李闵成加重了手的力气,贞淑的整个手臂几乎快被他抱在怀里了。“恩熙,你怎么这么傻呀!昨天累坏你了吧?”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温柔得快滴出水来了。
贞淑张了张嘴,最后又无奈得闭上了。其实她想对李闵成说她不是恩熙,她只是他不曾相识得陌生人。可想起爷爷昨天临走时的特别的嘱咐,只好做罢。
李闵成从手指尖开始按摩,再到手腕,最后是手臂。贞淑只得一点一点得被他拉了过去。
“已经好了,不用再按了。”贞淑觉得有些尴尬,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臂。却不料被李闵成一拉,整个人扑在了他的身上。
“别动,恩熙。”李闵成抱住贞淑,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恩熙,让我好好抱抱你。”他亲吻着贞淑的头发,泪盈于睫。
贞淑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动得靠成他的怀里,耳边是他强而有力得心跳声。活了两世,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无间。只是他抱着她,呼唤得却是别一个女人的名字。
贞淑心里难免有些别扭,只能关闭耳朵,全当自己是个木偶道具——没有感觉、没有感情。
“恩熙,我是在医院里吗?我怎么了?我……”李闵成努力回忆着,“我出了车祸,我想起来了。送你回去以后,我在回家的出车祸了……想一想,幸亏你不再车上。”他舒了一口气。“恩熙,我是不是伤得很重?”
“啊?”贞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你只是晕迷了几个月,不过你现在醒过来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晕迷了几个月?我怎么感觉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我梦到你要离开我,来和我道别。我想拉住你,不让你走,可却怎么也拉不住。真是可怕得梦。还好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一切都只是个梦。恩熙,这几个月你受累了。”
贞淑腹诽:醒一醒吧,大哥那不是梦,你的那个爱人早就东南飞了。
“恩熙,你怎么不说话?”得不回应的李闵成低头看向怀里的贞淑。“恩熙……”
想要继续装聋作哑不太可能,干脆装睡好了。贞淑直接闭上眼睛,免去无法对答的麻烦。
“恩熙……”拨开她的头发,李闵成看到贞淑的双眼紧闭着。原来是睡着了。他轻挪动身体想要让出半张床,可无论他怎么动,也只能移动上半身,下半身去怎么也动不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斜躺在病床上,让贞淑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两个人就这样斜拥着躺在了病床上。
原来只是想装睡避难得贞淑,不知什么时候竟真得睡着了。任凭李闵成如何挪动,她得睡死全然不知。
李闵成擦了擦额头上汗水,长长地呼了一口。大病初愈体能太差,只一会儿功夫,就出了一身的汗。当初他可是背着恩熙爬过八层楼的。
看着怀中的小女子,他的心暖暖地,也软软地。
他低下头,一连串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她的红唇。虽然他也想来记深吻,怎奈佳人睡意正浓,也只好放弃。
那就不如大家一起温柔同眠。李闵成搂着怀中的爱人,重新陷入梦里,只不过这次他做了个长长地美梦。
可怜的贞淑!还不知道她的初吻就这样草草地被浪费掉了。
杯具!
第三十三章 替身
第一次写吻戏,杯具!怎么看怎么象是一场战争,望大家海涵。继续求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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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去医院的车里,想起早上糗事,至今贞淑的脸还是会微微发烫。原本只是想装睡,没成想竟真得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睡着了,睡得还跟猪一样死。
她的死猪像还被赶来看李闵成的家人看了个清清楚楚,羞得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爷爷当然是笑眯眯得乐见其成,李爱顺则鄙视得差点把鼻子哼掉,郑秀敏则干脆负气而走,只有郑民洙得表情有些古怪,让她看不懂。
顾不得说再见,贞淑夹包被司机送回了家。吃饭、洗澡、休息,直到下午她才又坐车去医院陪护。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她这才从电梯里走出来。还未到病房的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李闵成怒吼声。
“都给我出去!”
贞淑走到门口,正遇到从里面走出来的李龙哲。老爷子愁眉不展,看着贞淑无奈地摇了摇头。“贞淑,进去劝一劝他。”长长地叹一声,便和女儿、女婿走了。
贞淑轻手轻脚得走进房间,李闵成背对门用被子蒙住头。再走近些,贞淑将耳朵靠上去偷听。
李闵成在哭!
男儿有泪不轻掸,只是未到伤心处。好好的有为富少转眼成了一个残障人士,这种打击任何人都受不了。
贞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不停微颤被团,却没有上前去安慰,任何的安慰之词都只会显得苍白不无力得。现在真正能帮助他得,只有他自己。只有经历痛苦,他才能真正得面对残酷的现实,真正得从伤痛中站起来。
也许了哭累,也或许是被子过于憋闷,蒙在李闵成头上的被子终于放下了。他那双通红的眼睛与贞淑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的慌乱得|奇|将目光移开,却又找不到合|书|适得落脚点。贞淑起身去|网|了洗手间,当她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沾过凉水的毛巾。
“擦擦脸吧!”
看着递到眼前的白毛巾,李闵成心头一热。伸手拉过贞淑,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怀里。
贞淑身体一僵,双手微举,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贞淑才慢慢放松,用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只当他是个需要人安慰的孤独的小男孩。
“恩熙?”他没有抬头,声音从贞淑怀在闷闷地传来。
“嗯?”贞淑向老天丢了大大地白眼。可怜见的,她连姓名权都被剥夺了。
“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软弱!”
“怎么会?你这是一般人的正常反应,如果你现在还能笑逐颜开,我们可就是要担心了。其实泪水也是一种发泄的方式,而且泪水还有杀菌的功能,能保护眼睛。”贞淑被他抱着整整个人懵懵地,有些语无论次。
“恩熙,你真得很不会安慰人。”李闵成这才松开双臂,眼里还有泪花,但脸上带着笑。
“那是因为你并不需要别人来安慰。”终于雨过天晴了,贞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又将手中的毛巾递了上去。
“恩熙,你给我擦。”他没去接而是把贞淑拉着坐了自己的床边,闭上眼睛,把脸凑了上来。
看着近在咫尺得俊脸,贞淑被迷惑了。傻傻地拿起手中的毛巾像中了魔咒似的为他擦脸。划过他光洁的的前额,浓黑的眉毛,紧闭双眼,高挺的鼻子,还有散发着诱人性感的双唇。
她是不是上一世做剩女时间太久,怎么见到美男就如此轻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