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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一水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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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她却只是说说而已,没打算等我回答,就颠着小翘臀赶着忙别的事去了。
我回过神来,自己跟自己耸耸肩。
执念深重?恐怕是有点吧。之前网上就有人说我不是善罢甘休的主儿,当然我到现在也认为:如果换你家死个人,你倒是善罢甘休给我看看?

晚上再没有人等我一起吃饭,于是我留在座位上把所有工作都仔仔细细地完成然后清点好,才从容不迫地下班。
大Par的助理还在加班,在门口遇见我,自然而然地寒暄了一句:“哟,今天挺晚啊?慕帅哥今晚上有应酬?”

我冲他笑笑,含混过去。
前台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已经8点多了。

我就在写字楼附近的一家沙县小吃随便吃了一碗味道尔尔的馄饨,一边琢磨着明天要是下班早的话,该去买点菜,以后还是自己做饭吃比较好,节省又健康。
或许周末可以去逛逛书店,买本家常小菜的菜谱,然后看有什么常用调料和炊具,跑趟超市买回来。
等手头这个case做完,无论如何得回趟家了,看看周律师能不能多准我几天假?我妈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虽然遮遮掩掩,可我还是听出了她的抱怨:你个学法律的,现在又去做律师了,怎么家里的事都不管?你说要去找什么关系想什么办法,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动静?是不是找借口逃避责任去了?

我心情沉重地吃完饭,摇摇晃晃地站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时,只觉得日子如此漫长而难熬。
也许正因如此,在楼下居然看到那辆熟悉的别克时,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惊喜。
一切能打破我刚才那种感受的事物,或许都能激发这样的第一反应吧,不管它的后招究竟是什么。

我走过去,站在打开车门下来的慕梓面前,语气不知是畏缩还是讨好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把车停进来了?”

他沉着脸,一语不发。

我顿了顿,鼓着勇气又问:“是找个地方聊聊还是上去坐坐?”

他闷头就往楼门里走。

我微微纳罕了一下,想到那终究是我提议的选项之一,便快步跟了上去,掏出钥匙,尽量补救,做一个周到的主人。

进了屋,我刚把门关上,正要回身招呼客人,冷不防被他狠狠一扑撞在门上,发出一声糁人的山响。
我的背部被震得发麻,内里气血翻涌,仿佛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那份难受简直无法用痛来形容。然而他的嘴唇死死堵住我的,我想要呼痛也发不出声音,一时快要背过去,本能地抵着他,拼命想要推开。
他觉察到我的反抗,用力一咬,我的口腔里顿时弥漫开一股血腥味,这味道他一定也已品尝到,可他却必然无法想象我嘴唇上那钻心的刺痛。
所以他被我立时迸出的眼泪彻底激怒,低吼道:“想让我帮那么大的忙都还不肯给我?!”

他挺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被撕破的衣服、包括内裤,都还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而他的衣服只是揉乱了一点,一件都没有脱下来。这让我感到一种极端的受辱,悬殊的不平等和激烈的被强迫感随着下体的剧痛爬向周身,我觉得自己俨然变成了一件布满龟裂纹路的旧瓷器。
仿佛也意识到了还有障碍令他不能尽兴,他停了一下,开始一件一件把我身上支离破碎的织物拿掉。
我抱着双臂,夹紧双腿,毫无意义地护住自己向来最为珍惜却已然失落的阵地,无所适从地看着他把自己身上的衣裤也一件一件脱得精光。
然后,他俯下来,拉开我的腿,再度刺入。

原以为一生仅此一次终于永远过去的痛楚卷土重来,因为心里已经有了怯意,这回甚至显得比刚才更痛,我猝不及防,再也无法将痛苦与恐惧憋在胸臆深处,惨烈地尖叫出来:“啊!!!好痛、好痛……出去、快停下来、快出去……”
他红着双眼,反而加大了力度并加快了频率:“你这种女人也知道痛?你这种女人也怕痛?”

他每动作一下,我就觉得是一把钢锯在我鲜血淋漓的豁肉上拉一下,已经皱得发酸的眉头失控地一下一下发着颤,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快要晕过去了,说不定快要死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没出息地拖着哭腔抽泣着哽咽着究竟嘟哝了什么,总之引来了他更为鄙夷的冷笑:“你知道吗?我本来是要把你当宝贝来怎么疼怎么爱都不够的,可惜你不要,那么好,这是你自找的!”

这个地狱般的夜晚仿佛无始无终。我记不得他蹂躏般的亲吻碾过肌肤时究竟有没有激起一点点如先前每次亲热时那样奇怪的涟漪,也记不得他粗暴的大手毫无怜惜地抓握捏拧揉掐我最娇嫩的部位时有没有让我心生推拒和抵触,甚至记不得他将我的腰腿扭到某种不可能的角度时那种几欲骨折脱臼的煎熬。一切一切的感觉都被淹没在从下身不断辐射开的剧烈疼痛中,时而粗钝时而尖锐,我真怀疑我要死了,我真希望我赶快死了。
我甚至不记得他究竟做了多少次,又将我当情趣玩具般翻来叠去地摆出过多少种体位,我只知道后来我就昏死般地睡了过去,竟然不确定我睡过去之后他是不是还在我身上继续。

我也再不记得自己这辈子有过这样累睡得这样沉的时候。手机闹钟响起时,一开始我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尖利的小针插在我的某根听觉神经上,不定隔多久就会忽然充了电似的激烈震荡一下,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什么在响。我想关掉它,想不行不行我太累了必须接着睡必须睡上一整天,可无论调动多大的意念力,眼睛就是睁不开,手也就是动不了。然而我仍能听见那声音,嗡嗡嗡嗡响个不停,这是听觉的地狱,没完没了没完没了的地狱……

我委屈而气愤得想哭,可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挣扎了不知多久,终于勉强醒来。
屋里空落落只有我一个人,惟有凌乱的床榻、还有床单上斑斑的血迹和凝固之后发白的液体痕迹,明明白白地证明着昨晚的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
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歪歪倒倒地坐起来,我有一种沦陷的感觉,像是这副身子、这个生命,都不再属于自己。拼命想要赶紧抹去的回忆却在自动自发地快速倒带,无数个疯狂又混乱的镜头之后,终于定格在昨晚他最初的那句话上——
“想让我帮那么大的忙都还不肯给我?!”

这么说,他……终究是肯帮忙的?

如果说凡事都还有好的一面,那么大概,这就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19

我艰难困苦地起床,先担心了一下万一怀孕怎么办,无果;又算计了一番在如此的项目关键时刻如果跷班一天究竟有什么后果,无果;再琢磨了一遭如果真要跷班该找个什么理由比较好,还是无果。我想我的脑子已经随身体死机,大约什么都不可能思考出结果了。
但我很快就发现我终究不能跷班。
因为横竖得去一趟。
因为我的钥匙不见了。

我想不出来我的钥匙怎么会不见,又能到哪里去。不过这个问题不用大脑,用脚趾头就足以想到,昨晚还有另一个人在这里,当然应该问他,虽然我完全想不出来我的钥匙不见跟他能有什么关系。他拿了?他拿我钥匙干什么?
但既然我现在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我决定还是停止这样徒劳的努力。

我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时间长到我都已经快到所里了,才给慕梓打出这个电话。
第一次他没接,并且他也没回,第二次我是等到几乎已经又要挂电话了他才接起来,语气比之让我经受的等待更加怠慢:“干什么?”

我早已做好准备迎接他这种“你想来找我负责吗”的发难,却还是深吸了口气,才问:“我、我的钥匙你有没有看见?”
他倒是答得爽快:“嗯,我拿错了。”

我惊讶:拿错了?怎么会呢?你的钥匙也没留在我那儿啊,再说你要是没拿你的钥匙,车是怎么开走的?

可还没等我想好该怎么问以及究竟要不要问出来,他倒自己给了我个解释:“昨晚你的衣服跟我的衣服放在一起,你的钥匙掉在我衣服上了,我穿衣服的时候没注意,一摸是钥匙就顺手揣兜里了。”

我作声不得。他的解释绝不是和好的意思,那种轻佻的语气只是为了说明昨晚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根本平常到什么意义都没有,而他听我问起却绝无惊讶,显然早已发现错拿了我的钥匙,却没有主动联络我,这当中的意味令人心寒。

我咬了咬嘴唇,停在电梯外面,先不进所里去:“那……我什么时候方便来拿?”

他不答话,只听得见操作鼠标和键盘的声音。我也工作了一段时间了,明白这是在查日程表的意思。
然后他说:“11点吧。”
我快速地说了“好”,就把电话挂断了。

11点我准时出现在他们公司,前台Cherry看到我,如往常那样亲热地打了个招呼。
我正犹豫着如果不像往常那样直接进去,而是让她替我叫慕梓出来,会不会显得太奇怪,她却主动开了口:“突然袭击来了呀?慕生刚走。”

慕梓公司的人觉得他年轻且平易,都没有称呼他的职位,而是学港剧半开玩笑地叫他慕生,其实有些人未必心里没有不服的意思。我噎住:“他出去了?他刚才让我11点来的啊。”
Cherry也很惊讶:“不知道哦,难道是临时有事?”
我“嗯”了一声:“那我什么时候再来比较合适?”
Cherry看了看时间,略微沉吟:“现在出去恐怕是要在外面吃午饭的,你两点钟再来可能比较保险。”

既然被放鸽子,说明不被重视甚至被故意忽略,我没勇气打电话给慕梓,只好按照Cherry的建议,两点钟再去。
这回Cherry已然意识到了不对:“慕生还没回。你没跟他约好吗?”
我只得干涩地打了个哈哈:“哦……呵呵,今天午饭吃得晚,反正出来走走也当消食了。”

下午四点钟,我再次出现在Cherry跟前时,她都不好意思了:“你不知道啊?慕生今天不回来了。”
我郁闷到了极点:“……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我?”
“没有啊”,Cherry莫名其妙,“你打不通他手机吗?我刚打他还接的,不然你打曹总的手机问问,他们一起在外面的。”
我只得失落地退走:“……好。”

这回再难堪也只好硬着头皮打给慕梓,可他依然没有接。
再也不肯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他很忙,只有你不重要。
对于他来说,我不但不重要,恐怕还讨厌。

我没有办法,只得打给房东,请她送备用钥匙过来给我。
房东十分警觉:“你的钥匙丢了?”
我解释:“不是……在我男朋友那里。”

电话那头短暂的停顿应该意味着阿姨对我们这一辈人生活作风的无限鄙视,然后她表示怀疑:“那你为什么不找你男朋友要?”
我语塞片刻:“他……出差了。”
房东大为不满:“你们这些小年轻啊,不要把钥匙弄丢了,家里虽说没什么东西,但你也不想有贼上门吧?要是最后落到要换锁,那都是五大三粗的农民工,你个小姑娘吧自己也不放心,对不对?”

我低声下气跟房东澄清了半天又保证了半天,她才退了一步:“我没空走不开,你来我这里取吧。”

这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到家,因为之前就着房东的时间,挺晚才拿到钥匙,然后她又坚持备用钥匙不能给我,我只好拿去配,然后再把她的钥匙送还给她,之后才得以回家。
我心力交瘁,进门才发现早上走得匆忙,只来得及洗了个澡,床单都没有换,于是又换了床单,这下更没胃口了,于是我什么也没吃,再洗了澡就直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而有些窒息,像大石头压在胸口的感觉。
好像有人在拨弄我,我的手脚不情不愿地被拉动,虽然不是我自己用力,可我还是觉得累。
我万分烦躁,可是醒不过来也说不出话,于是只在心里使劲,因而心就也累,累得酸酸胀胀。还没容我开始思考这是怎么回事,一注刻骨铭心的剧痛突然之间洞穿我的腿间,身体如同被利刃横贯!

我惊叫着睁开眼睛,暧昧的睡眠灯勾勒出慕梓的鼻梁和下巴冷硬而坚毅的轮廓,他近近地俯在我的眼前,那种意象及其压迫感更甚地加重了我的痛感,而我更震惊于他怎么会突然地……这样……出现?
我震惊得都结巴了:“你、你怎么、怎么……”
他一边用力一边好整以暇道:“我怎么什么?怎么突然跑来嫖你?我有你的钥匙,又想找个女人干一场了,就来了呗。”

我被他侮辱性十足的措辞噎得说不出话来,而他的停顿显然就是为了让我好好消化他的那番措辞,此时又续道:“怎么了?不同意?你当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呢?你想用自己来换取利益,这不就是婊子吗?是婊子还不让恩客随便嫖?”

我望着他脸上那残忍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本就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身体的疼痛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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