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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你,蹂躏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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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按住了她的脑袋,不知是鼓励她继续还是让她马上停止。听到杭寅的呻吟让简墨心里一动,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去迎合他。
   
  柔若无骨的绵绵小手半握住他粗硕的男根,随着嘴里的动作前後套弄着。温热的小嘴、湿润的口腔,恍若处女紧致的蜜穴,咬合住他的欲望,香滑的舌头更像是张了眼,张了手似的,在他的敏感处不断掀起一波波炙热的情潮。杭寅低头看去,简墨全心全意讨好他的样子让他有些受用,此刻的她,像抛去了所有的身份,匍匐在他脚下,仿佛他就是她生命的主宰,就算是她的存在只是换得他一瞬的欢娱也甘愿。 
   
  杭寅确实不是一个会为欲望而屈服的人,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保有着超强的理智。但他却轻视了简墨的决心与耐心,现在的简墨,已经不在乎什麽自尊了,杭寅的欲望在简墨的套弄下已频临爆发的边际。她努力吞咽下恶心的感觉,娇小的头颅在他的下腹处前後迅速移动。壮硕的欲望几乎要撑破了简墨的嘴巴,皮肤的摩擦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响声。杭寅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已经在不断崩落,他揪起简墨的头发,头皮撕裂一般的疼痛让简墨停下了动作。
   
  她吐出杭寅的男性,仰起头,撅起嘴,把自己的手指搁进了嘴巴,模仿着巨物出入的动作缓缓抽插着。
   
  杭寅有片刻的失神,再美再媚再淫荡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惟有她,能让自己移不开眼睛。瞬间,他做出了决定──
   
  雄壮的巨物再次冲进了简墨的嘴巴,杭寅按住她的脑袋,强势地挺进她口腔的深处。欲望在快速的抽插中爆发出了炙热的浓浆,一股脑儿地涌向了简墨的喉咙深处。呈现半软的欲望从她的口中抽离,一股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下来。杭寅放开了简墨的脑袋,从浴缸里走出来,“洗干净。”他冷冷地抛下一句,捡起放在一边的浴袍披上,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冷,有点点的精液流下,滴落在水里。简墨就着已冷的水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笑,有些凄惨,有些得意。
   
   
  “你可真狠,连心爱的女人都可以让给别人。”午夜的酒吧,妖娆丛生。莫奚悠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可依旧没有半分醉意。
   
  他听到对座男人话中的嘲讽,冷起了眼,毫不留情地回道,“我可比不上你,亲生的孩子都可以亲手杀死。”
   
  “错,医学角度上讲,1个月的身孕并没有成形,因此我流掉的不过是个胚胎。”男人的手指修长白净,恍若是艺术家精细雕刻而成。他伸展开手掌,手心的纹路清晰可见,他抚摸着那一道道纹路,“再者说,由我这个医学天才来客串妇产科医生,也算是那个胚胎的荣幸了。”俊美的脸上浮现了一道轻蔑的笑意,这男人,便是司徒遐了。
   
  “不过你倒是聪明,知道找上杭寅来对付爱新觉罗。云燚。那两个人关系匪浅,你就确定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跟云燚翻脸?”
   
  “赌一把罢了。”莫奚悠闭上眼,脑海浮现出了16岁的简墨,那麽纯真,那麽无暇,难怪他们这些人都会被她吸引。他们自小在阴谋遍布的环境下成长,对阳光的存在是憎恨却向往的。听说10年前杭寅跟云燚做完那场戏之後,就离开了W市,放逐过一段时间。呵,原来即使是那种冷得跟冰一样的男人也还是会有一些愧疚的。“我这次找你是向你要一种药。”
   
  “为了短时间内避孕?”
   
  “嗯。”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以简墨的体质来说,是极难受孕的。之前也是靠我长时间的调理,她才能怀上云嫋的。” 
   
  “那……”莫奚悠正想开口,就被一阵电话铃声给打断了。
   
  司徒观察到,莫奚悠讲电话时的神情竟意外的有几分温柔。看来这个应该就是简墨的电话了。司徒不置可否的嗤笑,简墨,倒真有些本事。
   
  莫奚悠挂了电话,拣起沙发背上的外套,“跟我一起走吧,她要见你。”




☆、(10鲜币)64。比喜欢多一点

  有什麽事?”司徒跟着莫奚悠的车到他家时,简墨已早早地等在了门口。她让莫奚悠先进去,说是有些事情想跟司徒了解。莫奚悠没有让简墨为难,他了解司徒,司徒绝对明白哪些是该说,哪些是不该说的。但他还是有些担心,暗中给司徒使了个眼色,让他千万别泄露了颜端遥的事。  
  
  简墨也没跟司徒绕圈子,直接摊手向他要:“我要你的药。”  
  
  司徒挑眉,这果然是一对儿,目的都一样。  
  
  “你放心,你的体质没那麽容易怀孕。”  
  
  “我指的不是这个。”简墨深吸了口气,“我知道我能怀上云嫋是因为你用药调理的关系,我想要的是就是能使我怀孕的药。”  
  
  “你……”司徒没想到她要的是这个,愣了一下,“你想怀杭寅的孩子?”  
  
  “对。”简墨没有瞒他。  
  
  “我为什麽要帮你?”  
  
  “你比我更恨他们不是吗?”
  
  简墨冷笑着,若不是有事求他,她也绝不愿意再接触司徒遐。这男人的心思太重,手段太狠,这些年即使云燚刻意防他,也还是教他钻了空子。  
  
  “你知道用那药的後果吧?”看在莫奚悠的面子上,司徒还是决定先把话跟她说清楚,“虽然那药可以提升怀孕几率,但如果没有持续的用药及妥善调理,是很容易会流产的。”
   
  “我很清楚。“简墨漠然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已经可以对生命这麽冷漠了。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要生杭寅的孩子,只是想要让他尝一尝背叛、失去的滋味。“你不是说过,活着,有时候比死了会更痛苦吗?”  
  
  “那你明天到这里来取药。”司徒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扔给简墨。  
  
  简墨随意瞥了一眼,是家私人诊所,一张白色的卡片上只寥寥几字:PR明毓医疗,主治医生:司徒遐。明毓,真是个耳熟的名字。她大胆猜想,这人大概就是他这些年恨的源头了。司徒,所有的人都已陷入泥沼中不得脱身了,你倒是撇得干净呀。纸片在她的手指上转了几圈,飘落在地,她从上面踩过,留下了一个脚印。  
   
  日久生情,即使原来是不喜欢的,相处久了,也总是有一些感情的。自从简墨搬进来之後,她心里已经隐隐的把莫宅当成了一个家。她跟云燚离婚後,在莫奚悠的安排下,就断断续续地在莫宅住下了。莫奚悠虽然没有直言让简墨在这住下,但无论事情巨细靡遗,他都是亲力亲为地在帮简墨布置的。从日常衣着到生活用品,都细心地帮她准备着,还另给她单独辟开了一个卧室,设计文雅,倒是简墨喜欢的风格──虽然她是没有睡上几晚。
   
  简墨走上楼梯,她的卧室就挨着莫奚悠的,莫奚悠的房门虚掩着,透出了几缕灯光,看得简墨心里温温暖暖的。她在门口站了会儿,本来是想进去跟他商量一些事的,但脚步顿了顿,到底还是没有踏进去。她打开了自己的卧室,一声低低的叹息在夜里几不可闻??
   
  到底还是没法子跟他讲出口。
   
  简墨洗了澡,走出浴室时,莫奚悠正坐在她的床上。见她出来,他抬眼看向她,并没有开口,只是拿眼瞅着她。他的眼神虽然平缓无波,却黑幽幽的像极了一个无底的深渊,简墨心里无端一惊,脚趾头蜷了起来,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口。
   
  “过来。”不知是过了多久,莫奚悠先开了口,他招呼简墨过来。简墨走动,僵硬的像一个被操纵的木头玩偶。他把简墨拉进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里,贴着她湿湿的头发。男人的气息窜进了她的鼻息,下巴仿佛刻意的下力,让她的颈子上有些疼。
   
  “我的房间与你的是相通的。”莫奚悠先提到了这个,解释了自己怎麽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房间。
   
  “嗯。”简墨应了一声,迟疑了下,“这里是你家,你愿意怎麽做都无妨。”
   
  她的颈窝恐怕是要红了,简墨微微皱眉,忍下了疼痛。她的腰上一紧,一双健硕的手臂环绕住了她的腰上。“简墨,简墨??”男人明明是清晰地唤着她的名字,却有如梦呓。
   
  “你会不明白我对你如何?”男人冷声问着,那声音似乎在厉声质问,可仔细听着,却又是几分无奈,几分可怜。
   
  简墨再如何恨,心里也依旧还有柔软的部分。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流连,迟迟不散。她恍恍惚惚的,听到自己答了一句,“我知道。”
   
  “悠。”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莫奚悠的眼眶竟有些热,他轻轻应了声,“嗯。”
   
  “谢谢你。”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对你,不是喜欢。”腰,好像要断了点一样。简墨惨白着脸色,呼吸有些急促。可脸上却是浮上了淡淡的微笑,“我想,是比喜欢多一些的。”她还不能说爱,因为心底仍然有太多的影子没有散开。只是人非草木呀??她主动地向男人的怀里依近了些,男人的手臂一颤,松了开。
   
  他抬起下巴,细看下,他的嘴角竟是上扬的。
   
  “比起他呢?”男人,永远是不知足的动物。
   
  “他?”简墨有些疑惑。
   
  “??莫奚然。”提起这个名字,莫奚悠有些不自然、不情愿。只是心里那份冲动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般,迫切地问了出口。
   
  “呵呵。”简墨微笑,这也是莫奚悠第一次听她对着他“莫奚悠”笑。他嘴角的弧度拉大,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笑。他蒙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到他此刻的样子。
   
  那个问题,简墨没有回答,莫奚悠也没有再问。
   
  算了,只要她对他是有心的。那无论她做什麽,都罢了。司徒的那通电话,在他脑海里淡去。




☆、(8鲜币)65。同居生活1

   
  他为什麽会允许那个女人搬进来?楼下!!的响,杭寅坐在电脑前,思绪有些游离。究竟是为什麽……
   
  他这冷漠的个性并非是天生的。幼时,他母亲还陪着他的时候,他的性格是极其活泼的。只是後来怎麽就变成这样?他想,若不是因为他父亲把事情做绝了,云燚把明毓杀了,他现在依旧会是那个天真热情的杭寅。或许,跟燚……
   
  想起云燚,他的手指停在了键盘上。云燚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如今虽说是断了,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在。他的个性是改变了,可对感情,却依旧极为看重。无论是亲情、友情、恩情、爱情,都是一样。要不然,也不会为了母亲的下落、明毓的遗言和云燚……而去跟云燚做戏,欺骗万潇顾。
   
  其实那场局,最初是没想要牵涉这麽多人。最先云燚是希望借万潇顾之力让睚眦城得以在W市立足,从侧面支撑起爱新觉罗家族。随着睚眦城的日益壮大,云燚就想着要一手掌控,剔除万潇顾。简墨的出现只是一个偶然,即使没有简墨,相信云燚也会安排其他女人来麻痹万潇顾。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牵扯上简墨,云燚的心也就越来越大。到最後,才策划了那场大火,借以打击各方势力,坐收渔翁之利。
   
  云燚手段冷酷,他想,若他不是杭寅,恐怕也只是他手中的棋子。只是,就算他是杭寅又如何?他还不是照样骗了自己?杭寅从那场棋局中得到了自己母亲的下落,跟云燚的关系也彻底做了了断。如今两人相见,纵使还有情谊,也仅是淡淡之交了。
   
  母亲被囚,未婚妻被杀──他早在多年前便已对云燚心死,对人性心寒。如今也不想与他再做牵扯,但也不愿意自己的手成为别人报复他的工具。只是这个简墨,却是不依不饶,锲而不舍。做的那些事,真是。想起那场激情的交缠,杭寅冰冷的眼眸倒像是种入了些细微的火苗。他有些荒谬的理解自己的用意──让简墨住进来,是想看自己到底对她能生起什麽样的感情吗?
   
  听楼下劈里啪啦的响,杭寅再也坐不住,他关了电脑,走出房间。
   
  他给简墨安排的是楼下的客房,最偏里的那一间。他这人有严重洁癖,个性又孤僻,他的住处除了几个打扫的下人之外,平常很少有人进来,更别提现在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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