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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谁的路过开了花
作者:菠菜兄
备注:
“做我的女人,天天跟着我提心吊胆,不知能活到几时。我给不了你太多财富,你无法很拉风,甚至也要变强。让我知道你跟了别人,我第一件事就是崩了你。现在,我把自己的心剖在你面前了,要,你就吻我。不要,你就下车。”
她抱着他,“我知道你们这行多危险。要是你挂了,我会毫不犹豫地踹了你的坟,敛了你的钱财出去养小白脸。”
曾经多相爱,最后就有多绝望。
一切真相大白时她睡在他身旁,举着枪看着熟睡的男人。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不是,只要陈子岭在,她永远都上不了天堂。
一句话简介是有的:有我一天,有你一天。
【前期慢热后来汹涌。要是觉得太慢热了建议从28章读起。坚持阅读有惊喜。如果这是个俗套的故事就请抽死我吧。叔控。港式堂口文。有肉。人物关系错综复杂。纯言情没有。有些章节重口。1V1。有甜有虐】
、楔子 请为我立无字碑
在阿拉斯加州东南部有座德纳利山,又称麦金利峰,是北美洲也是美国的最高峰。
这里天凝地闭,雪虐风饕。皑皑白雪终年缭绕白雾,烟一样的迷幻。也因山体与北极圈相当靠近,故而景色跟北极圈也颇为相似。
麦金利峰终年积雪覆盖山体,冰山河川交错相接,风速有时可达160公里每小时。因其地势险峻,雪窖冰天,聚集了无数世界登山爱好者,可成功率仅达50%。
在后来,有人告诉她。
他死在了那里,于是她收拾背囊,朝着那座如梦似幻的城市前进。
那里有世人最钦羡的北极光,最美丽的北极光,他们一起看过的北极光。
到达阿拉斯加的时候,她说不出有什么感觉,身边不会再有人用身体温暖她,她再惧寒冷,也只能靠着数件衣服温暖自己。
她忘记自己来到了这里多久,只是不断地攀爬,不断地步行,她觉得自己被风雪狠揍了一顿,却不能停下蹒跚的步伐。
他就在那里,她现在很靠近。
她很想问一句:陈子岭,你真的死在这里了吗?
她也很想再问一句:陈子岭,你知道我最怕冷的,不要玩了可以吗?我真的玩不起,玩不起失去你的玩笑。
成功率达50%,即表示生存率也只达50%。她也有可能死去,在还没有找到他以前。
这里的寒冷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她倒伏在雪山上,比冰还冰的冰雪忽然有消融的痕迹。
炙热的泪水把冰雪都融化了,可是他回不来了。她一直不相信,他怎么会死?可当自己站在这里,攀爬这里,她才猛然惊醒,他也曾做着和自己一样的事,也曾和自己一样绝望。食物没有了,力气没有了,每天只靠雪水为生,这种情况还能撑多久?
她忽然绝望地大哭起来。
陈子岭,陈子岭,我怎么能够丢了你?我怎么能够丢了你?!
她的手胡乱地挥着,冰雪被慢慢掏开,一些坚硬的质地咯痛了她的手,她小心地拨开来。
是一座无字碑。
绝望又一次啃噬了她的心灵。
无字碑……无字碑……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希望你为我立一座无字碑。我不要这世上任何人记得我是谁,我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我会坚持的,请期待!
、黑帮谈判
马来西亚
一幢破旧的大楼坐落在这座繁盛的城市最边远的位置,周围杳无人烟,连夜里也没有零星光芒。
这栋废弃大楼是黑帮最爱谈判的地方,一旦发生什么事,各路人马都偏爱在这里私下解决,谁也不知道原因。此刻在二十二楼,分别有两队人马对立而站。说是人马,但统共也只有十个人不到。
一张布满斑驳黄渍的布艺沙发上坐着一个眉目如画的男人,桃花眼勾着笑对对面的人。眉目里流露出一丝淡薄又无谓的轻蔑,“大狗,你知道,我们好久都不接这种事。”
被称作“大狗”的男人脸容敛着股凶狠,身形魁梧。他听后皱了眉头,“简,如果这事成了四六分。”
那桃花男人笑得云淡风轻,“哈哈,你们六我们四?”向前倾了身子,神色变得认真,“凭什么?”
大狗身后有个喽啰动了动,却被他制止下,“五五。”这已经是他们最大让步了!
他们从不干涉国外的事情,可此次行动确是迫不得已,黑龙帮是马来西亚最大的黑帮组织,涉及业务广泛,人数并不是最多但无疑是最精锐的。因此所有堂口都顾忌而不敢贸贸然行事,时间一久了,就变成马首是瞻。
这次他们找来面前这个男人也是别无他法,马来西亚从不让任何帮派走出国门行枪杀,一旦被发现怕是连尸首也捞不着。
大狗隐隐握住了拳头,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可黑龙帮却硬是找上他们虎豹堂要他们往中国A市替他心里了件事。他们多番打探才知道那个倒霉蛋动了黑龙帮的大嫂,那大哥气得连扫了多个帮派几十个场子。那人一日不除,黑龙帮的气便一刻不消!他们哪里有什么安生的日子过?
他们没法子,只得找中国境内的组织去行事。而对面坐着的这个男人他领导的组织无疑是他们现下最好的选择,他们之间本有生意牵拉,又是在本市,一切方便不说,更重要的是现在黑帮已经没人敢接枪杀。
“不,三七。我们七,你们三。”他笑了起来,眉梢都是蛊惑人心的风芒,“你要知道,蓝堂是虎豹最正确的选择,没人愿意担着这风险行事,前不久胡海那老家伙的窝被警察彻底捣破,弄得我们混这饭的个个都人心惶惶啊。一个屹立在江湖几十年的大帮说倒就倒,唉,你说我们这些小帮小派还能活命?”他侧过头,泄进来的日光刚好偏颇在他鼻梁上,明亮与黑暗分明得很,也显得他越发俊秀。身后一个年轻男人会意地递上香烟再点燃,原本已遍布潮意的空间加上这烟雾,空气又更稀薄了。
虎豹堂不知是谁嗤笑了一声,“蓝堂是小帮小派?简哥,这可开不起玩笑啊。”
被称作“简哥”的男人只见得他嘴角微微勾了起身,没有说话已是无边美意。
他终于偏过头来,眯着眼吸了一口烟又吹起了烟圈,舒服得叹了一声,“大狗,别忘了,一旦这事出了什么纰漏是我们担不是你们。我们兄弟走在刀尖上而你们不过是刀柄。”
良久都没有人应话,他笑着起身伸了伸懒腰,眉目慵懒,“唉,既然谈不拢就散了吧。”
他领着几个手足刚绕过大狗便听得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慢着!”
桃花美目眯了起来,美丽却又致命。
枪杀?他笑了笑,要一个人消失有很多种办法,至于是在他活生生的时候打上几枪还是在他做了一条咸鱼时再补上几枪,都没什么分别。至于潜入医院把尸体搬运出来随便找处废墟解决才传照片过去,这些根本就不用他动手,他只要知道,钱,即将到手就行。
A市
已经是晚上了,天空黑沉得仿佛要掉下来,抬眼望去,一层一层的颜色又递深了些。
“老大,简哥电话。”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推开门把电话送到背对着他的男人手中,男人接过来,眸里看不清情绪,语气淡淡,“怎样了?”
“唉!也不看看是谁出面?”就这短短的一句话,简单,易懂。明白事情到底是已经办妥了,他接话,“谁问你这件事?”
电话那端沉默了会儿,嗓音有些低,“救不回来了,我到的时候她……”话音未完便被打断,“我知道了,这边会有人跟进。你辛苦了,等你回来。”
甚至待不及那头应声便切断了电话,望着窗外的风景,黑漆漆的天幕笼罩着绵延不绝的灯光,温暖却又绝望。
他依稀想起了那双手,曾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明明是那样娇小,身板却是挺直得像竹竿一样。
“等我回来!”
他捏紧了拳头,隐忍惯了此刻都不由得生出怒意。凛冽的眉目泄出丝丝杀意,伤他一只手指头他要剁下那人一双手臂。胆敢欠他一条性命,那就得想到会付出什么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保持一天两到三更
、旧爱你好
圆杉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久又很短暂的梦,她跟那个男人热恋时是时刻都分不开,估计比真正的蜜糖还要像蜜糖。可是呢,现在的社会不论女人男人都一样现实。你们分手的原因不出两个,一是移情别恋。二是对方找到条件比你更好的,即使两人之间不存在爱情。
就是现在!圆杉不知道自己是该脱下拖鞋一臭鞋抡过去还是甩一甩头发假装潇洒地说哎呀你也在这里啊好巧。还是应该伤春悲秋地流着两行马尿用颤巍巍的声音说正琪我好想你,又还是应该冲过去拽住那男人的头发往路边的柱子不停撞不停撞撞到脑浆都爆出来。
其实这些她在遇见他之前都想过好多次了,甚至还有更过分的版本。可真见到了又发觉自己就是站住都需要勇气,不是有句话叫哀莫大于心死?
“路路,我爱你,可是我也爱夏情。”
她路圆杉要什么没有?偏偏被眼前这个男人用“只有情情适合我”这一句话甩了,怎么适合你?人家的相貌适合你还是人家的钱适合你又或是人家的大胸翘臀适合你?
苏正琪看着一个多月都未有见面的她,心里有些酸涩涌过。但很快便被冲淡了,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错,男人生性风流,更何况他只有二十三岁。二十三岁是什么年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想要的不仅仅是爱情。他有野心有才华。他有那个实力争取到更多的东西,而他想要的路圆杉不可能带给他,夏情却能。
圆杉抱着两摞专业书,看了他一眼,别开了视线,抱紧了怀里的书,又看了他一眼,又别开视线……她在心里也烦自己,可能怎么办?他们之间是确实爱过的,不可能做到你伤害了我我却一笑而过。叫她怎么一笑而过然后像女王一样地走到他面前说好久不见?
手机刚好响起,“路圆杉你烦不烦啊!这个时候应该很御姐地走到那贱男面前揍他抽他才对!专挑脸蛋打!喵了个咪的!这小样还是个渣!当初老娘怎么就没瞧出来愣是把你推进了这屎潭子里!”圆杉汗颜,想起某人还在附近“监视”着就不由得想尿遁,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答应路高松那棵树在这里跟苏正琪“偶遇”的啊?她给她钱了吗给她介绍男人了吗给她好工作了吗?都没有!她到底是为什么愿意这样丢脸,还是在苏正琪面前!
不由自主地细看眼前这个男人的神色。身形如往挺拔,脸庞秀气英雅却比以往削瘦。眉眼之间凝了股淡淡的清俊,有如云烟。气质还是那般清冽透明般的如清酒流溢,眼睛黑得像深沉的夜,透出一股子清傲的忧郁来。
“路路?”他终于还是先叫了她。就像他们闹了多少次别扭,最先道歉的都是他一样。
“哦。”圆杉听着这声音甚至都有种身在梦里的错觉,听筒那旁一声大叫,“啊!路圆杉!快!回击!回击!”丝毫不顾高松的愤怒激昂,圆杉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不忘在心里嘟哝,你当我是在打CS?
“哦,好久不见。十……”后面几字差点脱口而出,以前放完一个假期或是几天不见面的时候,一旦再见她总会调皮地走到他身后跳上他坚实的背,然后捂住他的眼睛,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这一次,她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好久不见,但愿不要再见。
苏正琪没有接话,他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就连路圆杉也是他的初恋,不可信吗?他聪明上进、才貌具备、性格温和,待人体贴。可临近毕业才谈了一把恋爱,这第一把恋爱就伤了喜欢的女孩子的心。他善于剖析自己的内心,他知道他是喜欢她,还是非常喜欢。可是再喜欢又怎样,他什么都不比别人差,就是输了身家背景。多少条件比他差的人皆因有一个好家庭就坐在了顶端。凭什么是他仰望别人而不是他坐在顶端任由别人仰望?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如果一步一步踏实地走能走到那个位置他不介意多走几步。可就是那么一年的实习时间让他看透了这社会的很多东西,无论他爬得多艰辛都爬不到那个位置的。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走一条方便快捷的路?
两人相距不过十米,脚下却生了根一样半步都挪不动。他想他的,她想他的。她很想问一句,苏正琪,你就不会愧疚吗?你怎么还好意思这样光明正大地与我对视?可这些话就算烂在肠子里圆杉都清楚明白自己是问不出的,问了就等同于她承认自己是一个失去尊严的失败者。失败她接受,可尊严不是为了一个男人就能践踏的。
黑长的卷发披在肩上,眼里翻滚几层不可捉摸的东西,似是缠绕着几丝雾气,仿若秋水一样细长悠悠。
“救命啊!死人啦!”一声嘶哑的尖叫划破了长空更刺破了两人尴尬的独处!
圆杉这刻脑袋有些空白,本能地回过头去循着声音的来源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周围的人迅速聚拢在前方那家咖啡店门口,很奇怪,别人都挤着上前张望,一个男人压低了帽檐形色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