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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
看面前的小女人一脸春水荡漾,红晕两朵又偏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知道看起来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的吗?
也许是太久没碰女人了,竟还忍不住地在她唇上轻点两下,温柔尽致。
必要时候,他也不介意使美男计。凡是一切能达到目的的,他都不介意去试。更何况,味道的确不坏。他坏心眼地舔了舔唇角,□得发疯,偏又撩人到极致!
豆腐被吃得彻底!圆杉怒瞪着,你你你你了多时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一扬手,却又打不下去。
盯着对方眉眼如烟的模样,手就是挥不下去!褪去了冷酷的眼神,炽热而温吞。她该死的觉得这招美男计使得真成功!
而更该死的是,这味道也真……的确不错!
没脸见人了!她撂下一句话匆忙逃去。
“陈子岭你给我等着!我我我我会讨回来的!”
讨回来?用相同方法?
路圆杉,你逃不掉的。
他摸了摸嘴%8pY00神变得幽深。
圆杉今天旷工了,她……一想起昨天那个吻就觉得羞愧难当!看陈子岭那个人平常冷酷得像冰块似的,没想到还有这一着!
不去上班了!不要见到那个□狂!她总算是看清他了,什么凌厉什么狠辣通通都是浮云!一肚子花花心肠,他丫就是一变态!一点都不觉得唐突吗?很好玩吗?
圆杉猛捶枕头,气死了气死了!她才刚失恋,那么快就被人轻薄。还忘记反抗,跟苏正琪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那么色啊。
混蛋你给我等着瞧!要我帮我偏不帮,一想起他那个语气就恨不得踹他去大西洋。什么叫“由始至终,我都未曾询问你意愿。我从没请你帮,是要你做。”?这么臭屁!是老板又怎么了,她的义务可不包括这些!想潜规则她?没门!
深呼吸几下,她渐渐冷静下来……眼前一亮!
如果事情做好了呢?如果她转实习点呢?
圆杉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她不想过多纠缠,不如快点把事情办好,然后自己转实习点。A市那么大,好的公司又不是只有一间盛光。
至于杜叔叔……她微微叹了叹,她又怎么会不懂陈子岭的话?是个男人,野心都会蓬勃。更何况,她认识杜叔叔那么久。凭他的人脉,讲给她听的事迹。这又怎会是一个简单的人?虽然他们亲昵,可她到底不明白事件始末,不好插手。总不能因为自己一己之私就令杜叔叔陷于险境?
长叹一口气,还是认命地爬起床去上班。她还要再找陈子岭谈一谈。
爬上27层,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Lisa姐,陈总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些学校的事情想问他。”
“陈总还没回来,很重要的事吗?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看着Lisa姐的眼神,好像这种事见多了一样的见怪不怪。圆杉讪笑了一声,“不用了,我还是等陈总回来吧,谢谢Lisa姐了!”
回到座位上,小陈八卦地凑了过来,“唉,去哪儿了?”
“没事,想上去跟陈总谈谈实习的事。”
“实习?还有什么事吗?这里挺好啊。”
圆杉看着小陈朝气蓬勃的劲儿,暗想明明一样大,明明一样是实习,明明一样是监督员。怎么自己就沧桑得多了。
“八卦,你觉得这里好吗?”想了想,圆杉还是问了,或许是她的主观原因影响了对这间公司的判断。小陈闻言,头点如捣蒜,“当然好了!盛光可是A市唯一一间涵盖这么多业务还能每一项业绩都进前三甲的集团!更重要的是陈总年轻,英俊,多金!啊,你看他那个气质!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多攻啊!”
“打住打住,行了我知道了。老曹看着你呢。”
老曹是实习生的主管,圆杉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被她莫名刻薄了一番。所以说,女人啊。上了年纪的女人啊。
唉,看来小陈就是跟路高松一个队的,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东西。
一整天都在整理报告,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又不敢明目张胆地上27楼。唯有拖长进度,等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才上去找陈子岭。圆杉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
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圆杉舒了口气,总算没有扑空。
敲了门,没有响动。耐心地等着,还是没有响动。静得仿佛里面没有人一样,有些不对劲。
圆杉开始拍门,“陈子岭?喂,陈子岭?你在里面吗?还好吧?”
待了片刻,没有人应。圆杉一个着急,连忙大嚷“我进来了”,同时开了门。
空空如也。
“陈子岭?你在吗?”
“路圆杉,谁批准你进来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什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圆杉觉得有些阴森。
办公桌后有人直起了身子,圆杉却觉得脸色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些……欲求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5个小时补番,妖狐真的荡漾死我了太甜蜜了有木有啊!!!!!已经开始想象他们的未来了!!!!好想写同人思密达!!!!!太亢奋了碎不着觉了泪目TAT,所以上来更一章再去默默回味一下!!!接下来是不是要攻黑篮了,可是黑篮还没更完TAT我喜欢看完结的番啊思密达!!!
、进狼窝去
“你吓死人了,我敲了那么久的门,也没有人答应。我怕你……”
“嗯?”对方一挑眉,圆杉的气焰立马消了。她怎么敢质疑这个男人的能力,难道说怕他出事吗?他不笑死才怪!
“没事,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进来行了吧?”
对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对这毫无诚意的道歉已经很满意。
“你脸色不大好,还行吧?”
该关心的还会关心,他脸色是差,关心一句也不会掉块肉。她最讨厌忸怩,有什么话就直说。
“多事。”他摊在椅子上,冷声回答。圆杉气结,什么人!
算了,正事要紧。她走到他面前,坐下。毫不躲避地看着他。认真,严肃。
“我问你,杜叔叔会卷进来吗?”
他稍稍正色,十指交叉地托着下巴,与她的距离倏然缩进。明眸深沉,似黑夜,“会。”
听到回答,纵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蹙眉,“那……”
他截住了她的话,掷地有声,“路圆杉,杜叔什么能力我相信你也明白。”
“这……”她咬着下唇,脑子里天人交战。路政刚结交的人,没有一个比他简单。凝神想了片刻。她知道他此话不假,可是……她要是帮了,她会有麻烦。她独立的生活,自己享有的节奏将会被打破。她跟眼前这个男人没多熟,为他赔上自己,明显不值得。
但看着他稍稍苍白的脸色,勾人的双眼,深暗的眸色。又迟疑了起来,她有些踌躇,“陈子岭,对你来说很重要?”
“很重要。”
“帮你,我会把自己赔进去。你还要我帮吗?”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她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值不值得。
陈子岭对这个问题倒是出现了犹疑,从她的调查报告到她跟杜叔的关系,种种一切都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将她也牵扯进来。
沉吟片刻,他说:“有我一天,有你一天。”
神色认真,圆杉差点就信了。他们说的话,可信?可圆杉还是觉得感动,虽然他可能……唔,有点理解错了方向。不过,如果有情有义,她是该赌一赌,她相信。
她噗地笑了开来,漾出一朵娇柔的花,“我信你。”
陈子岭极淡地笑了,冷酷的眉眼化成温吞柔和的画面。看得圆杉移不开眼,多笑笑,多好。
“我有条件。”
“你说。”
“事成之后,我要转实习点。”
“哦?”不显山不露水,圆杉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这么急着跟他撇清关系?
看着他的眼睛,圆杉那句“见多你一天都对不起自己”咽了下去。
“陈总您魅力大,我怕我见多了就把持不住。”
他扬高了眉头,一副你说吧,我看你胡诌的样子,圆杉看了真想一拳头招呼下去。
“那就不要把持了。”
圆杉咳了起来,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
瞪大了眼睛,明显不相信。这是世纪最大笑话!这,这,这是公然调戏吗?!他抽了哪条筋?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眸里星光浮沉,笼着影影绰绰的微光,“有什么问题吗?”
圆杉都要怀疑这厮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怎么一时一个样?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趁她一个不注意便将她啃得骨头都不剩。
连忙摇头,小脸端得方正,灵动的眸子漾着一朵真诚的花:“陈总您是天,是没有问题。可是,我不受潜规则。”
陈子岭脸即时黑了下去,唇角微抿,一阵冰冷的气息瞬时爆发出来,“路圆杉。”
圆杉眼见危险,连忙谄媚地笑了笑,“我当你答应了,等我消息。成功不成功,我可不敢保证!”
说完像风一样退出去了。她惹不起,躲得起吧?
他望着那抹身影,抿紧的唇渐渐缓松下来。脸色苍白更甚,冷硬的线条此刻呈现一种性感的美。待圆杉走后,他打开了今早简俊传过来的有关路高松的资料。
细细浏览下来,发觉有些不简单,这路家姐妹,怎么能够轻易就放走?
他轻喘了片刻,走到保险箱里拿了药丸和水吞下。
凝神歇息了一阵便拿起电话,“杜叔的事大可以放心了。”
简俊听了有些怔然,“你确定?”
“嗯。”
他也没有问具体事项,却听出了些不对劲,“你的声音怎么了。”
“刚才跟红添堂起了些冲突,没事。”他也不隐瞒,他们之间,从没有隐瞒,从没有欺骗。
“又是陆天胡!”
“放心,他那条船早晚会沉。”
黑眸眯起。阴沉低压,锐利无情,凛冽得仿似撕破黑夜。
夜色沁凉,月光沉寂,明灯似火。
“喂,这样行不行啊?”大门口外,两个小女生拉拉扯扯。圆杉有些担忧地看着路高松。
路高松扫了她一眼,“怎么不行了?你忘记我学什么的?伤在四肢,一到两个星期就好的了。况且我情况又不严重,上次包得像粽子也是为了,嘿嘿,你懂的。”
圆杉白了她一眼,满脸不屑,“你就得瑟吧,被师兄发现我看你还怎么得瑟!”
她觉得路高松这笑容是□得连采花贼都唾弃,“行了行了,我们快进去!里面真的很赞哦!”说完附在她耳边悄悄地说,热气喷在她耳朵上,痒痒的有些受不了。
“里面有陪酒美男哦!”
不待圆杉反应过来立马扯着她进了店里。圆杉黑线,那,那不就是……
鸭子么……?
她深深的无力了,对于这种事情偏是又撞上路高松的口味。她不得不为即将惨遭毒手的男人们暗暗祈福。
各位美男,自求多福!
圆杉却是不知道,这一进,便是把自己端进狼窝了。
、一些悲哀
繁盛热闹的商业街中共设店铺436间,不大,但繁华。
其中最繁华的要数零下酒吧。顾客盈满,酒池肉林,灯光洒净,音乐强劲。
还有其余数间商铺都属蓝堂,零下酒吧却是陈子岭与简俊喜欢扎堆的唯一一间店。
他们其实有深思熟虑过,把本营设在灯红酒绿还是无人问津的地方呢?但不论多冷清的地方,人数进出要是频繁起来就会引起注意,如果是本就繁华的地方,恐怕还不会惹得那么多猜疑。
再说了,查出了真相又怎样?要拘捕他们,就得堂堂正正拿出证据来。
陈子岭来到零下的时候客人已经有点多了,门童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引他进店,在他耳旁细声说道:“简哥在‘花池’等您。”
他微颔首,迈开长腿穿过了一间细小但布置得精致的屋子后到了门童所说的“花池”。
走近一点有一泓清池,走过一点有一方屏风,走远一点有一组玻璃桌椅。这是间独立的房间,大,简洁,地板墙纸跟天花都是白色花朵的式样。一盏华灯吊在天花板上,设计素净。
简俊坐在玻璃椅上,听见声音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拱了拱下巴示意他坐下。手里把玩着几颗珠子,“今天不谈其他,只喝酒。”
他淡淡地扫过他,坐下,翘起二郎腿,“被女人甩了?”
“哼。”他孩子气地嘟起了嘴巴,明显不想多说。
陈子岭心下好笑,对着这个相识多年的好友,只能缴械投降,“酒都没有,喝什么?”
长指按下装在桌子边沿的按钮,不一会儿便有招待进来问所需。吩咐了几句后招待退下,房里又剩这二人,他慢悠悠地说道:“玩女人可以,别要被女人玩。”
简俊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仿佛樱花飘在江面上,悠悠流淌。慢慢融入到心里,骨子里。
很快便有人上了酒,简俊也不看,端起就喝。
“放心,我懂。我们这辈子是没有什么福分娶妻生子了,这样的生活……细细想来,其实也挺好。女人不间断,权势大,人人对你俯首。”靠在椅背上,声音忽地低柔了下来,“可再怎么着吧,有时候睡觉还是希望有个人能搂在怀里。不用像现在这样,上完床就完事儿。别说,有人陪你一起睡觉也挺好的。醒来的时候你看着她,她也看着你笑。我就盼着这一切快点儿结束,然后过普通人的生活。”
陈子岭静静听着,听着他最好的兄弟所描绘的梦。
两人相识时,不过十多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