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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早便打定主意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可如今这方式却未免有些不光彩。他更喜欢两人共同沉沦的快感。
圆杉知道自己的表现有多露骨,就是忍不住。药效加上羞涩,即便是夜里昏暗也能看出她脸有多红,“我觉得好像有团火……”不安地动了动。
他的手顺势拍了拍她的臀部,“我知道。”
现在他也该死的觉得有团火!
这一路上受着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终于走到了车子旁。小王离远便看见老大抱着一个年轻女人,头也不敢抬,安静地站在车子旁,“老大。”
他的声音有丝沙哑,“前面车厂收拾一下。你另外呼台车,不许打扰我。”
“是。”一边应着便走远了些。
打开车门把这女人刚放下便又飞快地缠上来,蛇一样滑溜,“陈子岭……”
眸色深沉,火热得融化了冰,流溢着蛊惑的光芒。圆杉不由得看呆了,咂嘴道:“你真好看……”
他不禁笑了出来,把她抱了起来。她坐在他大腿上,小嘴张气,腿也跟着蹭。
“我难受,怎么办?”
他盯着她,唇角那丝隐约朦胧上扬的轮廓被从窗外倾泻而进的月光懒散的冲刷掉,显得很温暖,很窝心。
“路圆杉,现在我抓住你了,你哪里也逃不去。”
她大胆地吻着他的嘴唇,嘴里不清话语。他又说,“做我的女人,天天跟着我提心吊胆。不知能活到几时,这样你愿意吗?”
似乎是极少问别人的意愿,此刻听起来有些别扭。
“我给不了你太多财富,但有我一天,有你一天。你不要忘记。”
“跟了我,你无法很拉风。甚至也要变强,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真心分不了多少给别人,你也是,听到了吗。让我知道你跟了别人,我第一件事就是崩了你。”
“这样的危险可能日后还会有,但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就像今天这样。”
“路圆杉,我不是好人。你介意吗?”
“我把自己的心剖在你面前了,要,你就吻我。不要,你就下车。”
圆杉抑制住那股涌动,她埋在他肩窝里。听着这个冷硬的男人一遍一遍地絮说着这些话,心里有点难受,有点甜蜜,有点……
幸福。
她也可以拥有幸福吗?
他感到衣衫有些濡湿,便更是用力地抱着她。
“陈子岭,我不是难受才说出这些话的。你要认真听着。”
带着鼻音的声音,却很坚定:“我想我也是喜欢你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刚才我很怕,幸好你及时来了。我不是个随便的女生,对待感情要是我认定了就会一根筋地通到底。你不能骗我,要是有别的女人我也会发狠的。”
“你以后做任何事情都不能瞒我。”
“我知道你们这行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没了。虽然我们还没到生死相许的地步,但你要事事小心。要是你挂了,我会毫不犹豫地踹了你的坟,敛了你的钱财出去养小白脸。零下里面的美男就很好。”拥着的力度又紧了些。
“我知道你肯定查过我的身世,要是我觉得我不在乎了,一切都过去了。我都会跟你说的。”
“我喜欢你凶我,好像是对我好的一种表达,尽管很别扭。唔,想不到了,以后想到再补充。”
她抬起头来,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他的薄唇,“可是,我们会不会太快了?”
“不快。”他的声音哑着,反而别有一番魅力,“现在多少人是认识一天就闪婚的?我们已经很慢了。”
“陈子岭……我难受。”
“嗯,我知道。”他从额头开始,一直吻到玉白细腻的脖子。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拉高了衣衫,一手固定着她的脑袋,一手在柔软上揉捏着。不忘说着,“看不出你这么有料?”
这流氓!圆杉一下啃住他的脖子。他的触碰……很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都在一起了嘤嘤嘤TAT
、我要你
两人衣衫半解,圆杉的yu火已经降了不少。却还想渴望更多,她有些羞涩。毕竟未经人事,自是希望有纪念价值的第一次能在铺满玫瑰花的床啊又或是游艇上乘着海浪进行。
不知何时圆杉已躺卧在皮椅上,陈子岭埋在她脖颈处,撕咬吮吸。她一疼,掐他的腰,“痛……”却又有些酥麻的快感。
娇嗔连连,她不由自主地拱着身子迎向他。身下这女人一脸春水,媚眼半睁,樱唇红肿,肌肤胜雪。他越发的燥热,一双俊目燃烧着情yu之火。他不是一个贪欢的人,却似乎对她格外有欲望。
大手覆在她身上,从发际一直流连至身躯上。掬起柔软,拇指在红缨上打着转地拨弄,早已坚扌廷起来。圆杉觉得娇羞,偏又觉得酥酥麻麻,好似静电一般地流过全身。
他的眼眸如墨玉一般,闪着魅惑人心的光芒,熠熠生辉,像千万灯火一样。她恼怒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闭着眼低低嘟哝,“妖孽!”
陈子岭低低笑了起来,掰开了那双小手:“好好看我。”
“不看不看!”身子在发热一样,周身都红遍。耳珠更是红得彻底,他坏笑地俯□子,在她耳垂处一下一下地伸出舌头逗弄。圆杉一颤,打了个哆嗦。嘴里不忘说道:“我们太快了。”
他眸光一闪,“太慢了。”
随后圆杉听见宽衣解带的声音。她松开了手,从指缝间看见他那跳跃而出的昂藏。眼瞪得圆了,连叫都没有叫就被男人抓着腰肢。
“路圆杉,你好好看看,我们是怎样交合在一起。”
她这时才知道后怕,想逃,但身体很诚实,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些。苦着一张小脸,“嗯……太……太大了……”
被路高松濡染多年,A‘VGV什么时候少看了?可……可……
陈子岭星眸似水,听了这话不由得邪气地勾起唇角:“你会很舒服。”
大手撩开她最后一块薄布,伸进丛里极具技巧性地摩挲。圆杉夹紧,他慢声道:“你也很难受是不是?”那声音富含磁性,像蛊惑人心智一样。
就这样便松了气力。她虽不至于被灌很多药,可药力也足够厉害。与他厮磨半晌,便娇喘得声音都不像她自己:“啊……”
她的指甲陷进皮椅里,美目含羞,望着身下那个俊美的男人。他倾身吻了吻她娇嫩的唇瓣,晶莹的银丝落在唇边。诱惑得无以复加,眸子一暗。手下不停,找到敏感的核点,耐心搓揉。
圆杉被挑逗得很舒服又很难受,觉得太空虚,又有些满足。他忽地停下动作,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嗯……”玉白修长的双腿缠上他腰眼,夹得紧了些。她似乎听见他的低呼:“你这小妖精。”
身下似乎有些什么释放了出来。他坏笑着举起了一直在她身下动作的手,手上银丝连绵。她惊呼一声,阖上了眼,真的是羞死人了。他继续哄着:“睁开眼。”
那声音似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她听话地张开眼。见到他se情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眼波撩人,极带挑逗!她脑袋一空,随后热浪一阵一阵地波及来,“脏……”
“不脏,宝贝,你很甜。”
她忍不住地坐起了身子,双手勾着他脖子,密密麻麻的湿吻一个接一个。两人唇齿交缠,唾液来回传送。圆杉闭起了双眼,睫毛如蝶翅一样轻颤,“我觉得自己好放荡……”
他抱起她,“这不是放荡,这是你对我的欲望。你想要我吗?”
身下那坚ting像整装待发一般,只待她点头便能一准出击。
“可……可是,没有套……”
他一愣,眸底的火燃烧得更旺。该死!他不像简俊随时随处都做好准备干这事,又不愿她吃事后药伤了身体。
粗重的呼吸在这车厢里响起,他扣紧她,两人身体零距离接触,“不要乱动。”
而后慢慢平复。
可圆杉此刻的状况不是正常的啊,她可是被灌了药……她轻轻舔了舔他耳际,“嗯……可我还是好难受,身体有火烧……唔……”
“妈的,疯了!”
他与她对视,圆杉满脸潮红,像盛开的玫瑰。他压抑着欲望,认真道,“我要了你,你就不能再跑到哪里去了。”
圆杉极力维持着清醒,亲了亲他鼻尖,“我愿意的。还有……这是我的……第一次,你……你看着办……”
他此刻顿觉心潮澎湃,这声我愿意和第一次终是挣脱了所有枷锁,他放下她,爱怜地爱抚着:“第一次会有点疼,抓住我。”
“嗯……”
一只手指伸进了温暖的甬道,待到她习惯了便两只……三只地递进。爱水流出,他便低吼一声,挺身把昂藏送进了她si处。额上汗水渐渐渗出来,他望着身下这张娇艳的脸蛋,有些什么忽然就这样盈满了心房。
他一生坏事做尽,现下却突然触到了幸福。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却又……甘之如殆。
他不知道他们两人会不会就这样携手走到尽头,或是……但此刻,他觉得这个女人,他想要。
“我要你。”细碎的温柔宛如蒲公英一般,扬向天际,扬向她的心。细细地饱满了她一颗心。
她咬牙忍着身下的痛楚,抬起眼来认真地看着这个男人。俊美冷酷,剑眉星目,混着欲望,俊脸有些微的扭曲。她满足地喟叹,这个男人,是真的出色。
后悔吗?
她自己都觉得意外,那年的记忆本该是汹涌而至。可他们越亲密,那段过去便越发模糊。那种恶心的害怕的逃避的慌张的心情都没有在心里绽放,这一刻,她是快活的,盼望的。
她不会后悔。所有选择都是自己作的,甜也好,苦也罢。什么结果她都会一力承担。
他等她适应了才慢慢挺动,一下一下,细小吃力。刻着忍耐,爱怜。
指甲不由在他背上划了几道红痕,□忍不住溢出:“嗯……陈,陈子岭……”
“我在。”
她抱着他的头,十指埋在他发间。身子顺着这律动一下一下动了起身,他低下头含住了这绽放在雪白上的红缨。唇齿慢慢厮磨,又引得她几声娇呼。
火似乎渐渐褪去,可是,有些什么,以一种微小的姿态,悄悄地,进扎两人的心。
、激情过后
她伏在他身上,身下是男人结实精壮的躯体。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很乱……她最讨厌黑社会,却跟黑社会的老大上了床,不,这地方床都没有,才是初夜竟然就已经来到车震的地步了……十岁那年的记忆太不堪,刚才亲密间她竟然都不曾想起,究竟是什么把她的心挤满,连以往那样深刻的回忆都爬不上来……她的以后呢?她的未来就要跟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了吗?可是……
英国呢?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陈子岭□的胸膛上打着圈,圆杉忽地用力拱了拱脑袋。耳下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随着她这个小动作也带了些震颤。她咬牙,她在这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他倒好!把她吃干抹净了话也不说一句来安慰就知道笑!恼羞成怒,低下头咬了咬那颗红点,不无意外地听到男人嘶的一下抽气声。
很好,解气了。
可是……她怎么觉得这小红点变硬了……
圆润的肩头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包着捏了下,低沉的声音响起,圆杉竟然可耻地脸红了:“怎么了宝贝,还不够?”
圆杉不禁恶寒地抖了抖身子,“饶了我吧,陈子岭……你能正常一点吗?”
低低的笑声又响了起来,“不喜欢?甜心?猫儿?小红帽?小芝麻?”
圆杉轻轻捶了他胸膛一下,“男人都是那么奇怪的?上床前后不一个样的?”
陈子岭愉悦,这种相处模式和感觉他很是喜欢。刻意压下了声音佯装怒意:“‘都是’?路圆杉,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手段?”
她愣了,听他这样认真的语气。也微微有些着急地反辩,“不是这样的,我什么斤两你不是知道吗?别以为车里暗就看不到我有没有落红!你……”一说完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立刻龇牙咧嘴起来,“哟,陈总好手段也好身段。能这么快就找到我,说!你是不是一早就爱上我所以担心我因此跟踪我?”
说到这件事说陈子岭也不由得敛了神色。他拥紧身上这个小女人,“杜叔托我来办这事的。”
腰侧的肉被拧了起来,低哼了声,“陈子岭你就是会破坏气氛!这气氛你就顺着我往下说怎么了?说不定还能干柴烈火又起来了,你到底谈过恋爱没有?电视小说都是这样的!”说到后来,声音不禁低了下去。她怎么忘了,还有个靳安娜?
她……真的是被这个男人亲手杀死了?想到这里,竟起了鸡皮疙瘩。那种感觉不是害怕……只是很不安。
圆杉静了一会儿,细声说道:“陈子岭,我们说好的。要坦白,对吗?”
半晌,身下这男人把她扶了起来,整理了下才模糊应道,“嗯。”
难得BOSS这样温柔细心的对待,她享受地闭上眼。心里却有些打鼓,她知道,是摊牌的时候了。
整个人摊在他身上,像没了骨头一样。他的手指每每不经意地触碰到她她都会有些酥麻。完了完了,这样就中毒了?
圆杉被陈子岭抱在腿上温存了片刻便扳过他的脸来。两人四目相接,眼里都是对方。
“陈子岭,我们说说靳安娜。”
陈子岭垂下眼睫,不禁扣紧了她。
恋人相处最避忌不信任不诚实。事前说好两人互不瞒骗便不会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