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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是知道会下雨,才会随身带着把雨伞吧?”
闻言,我向后扭过了头,看着朝我走来的斯摩格笑了笑,扭回头看着海平面平静道;“怎么会知道天要下雨,只是嫌这儿的太阳太毒了,才会带着雨伞的。
“你的解释很难让人相信。”
“是吗?”
我站起身,看了眼海岸边上巴洛克华克的人工降雨船,无意间看见了那位美艳的海军将领在船上的会议室里透着玻璃看向我们这里,神情略带不爽。
“你又抛金币了?”我看着蒂娜笑着问斯摩格。
“啊。。?”斯摩格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然后咬着雪茄咧嘴一笑,“怎么,你的眼睛那么好,看见我抛金币了?”
斯摩格边说边伸出手,从我手里拿走了雨伞,替我撑着;“说到金币我有个疑问。”
“疑问?”
“就是为什么你从小到大都能猜中我手里的金币是正面,还是反面?”我哦了一声,看着他觉得好笑,轻笑了几声道。
“不是猜,是看出来的。”
“看?”斯摩格拿下嘴里的雪茄,哼一声说了句真无聊,然后他又说,“真他妈的想看看你的师傅到底是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告诉他是谁?这疙瘩一直在心里的,让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听了就笑了,抬起手拨了拨被雨水略微打湿的长发,“倒是你,老是爱琢磨些有得没的,别担心,他对我挺好的,没事。”
斯摩格听了嗤之以鼻,伸出手泄恨般的把我整理好的头发给揉成了鸡窝;“是吗,我可不会忘记有个因为伤口感染,发烧得差点翘辫子的笨蛋。”
我不出声反驳他,那真的不是多佛朗明哥,是自己的固执害的,但是一直以来我都不解释,每次的每次都会心里窃笑坏坏的想,就让他背黑窝吧。
这事好像是在我十三岁时发生的吧,因为每每挨揍的很惨,我下定决心天天在山里头修炼了。有一次伤得很重却坚持去了,结果伤口感染昏死了过去,恰好那天下起了毛毛雨。
等到我慢慢的恢复意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我看见斯摩格憔悴的脸,见着我醒了,他立马劈头盖脸的大骂我,被骂得狗血淋头,我在那儿赔笑。
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六天,也难怪会有人通知斯摩格回家。
医生严禁我下床走动。乖乖的,我待在床上,依靠着床头,有些茫然,心有些沉重的望着窗外的蓝天,看着白云的千变万化,所躺的床位变成我的专属,每次昏迷醒来,我也是躺在这里的。
我感觉脖子有些酸疼,扭了扭,转了转脖子,无意间看见点滴瓶里的药水没了,正打算开口喊护士小姐时,忽然有一根粉色的羽毛在我眼前飘过,紧接着耳边响起了某人的阴笑声。
我心头一热,闻声登时转过了头,看见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多佛朗明哥,正没正经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他身后的窗帘着因风而高高飘起卷动。
他咧着嘴巴坏心眼的问我。
“你怎么还没死啊?”
我听了也不生气,往床头轻轻的那么一靠,长长舒了口气,眼睛淡淡的扫了眼多佛朗明哥,他会意的一挥手,病房的门顿时砰的一声关了上去。
我问他;“多佛朗明哥,你能帮我把点滴瓶拿下来吗?我现在还不能动。”
“哦?”
他听了挑起眉头咧开了嘴巴,推了推墨迹看着我像在说我考虑考虑下的样子。
我原以为他不会帮我的,没想到他竟然站起了身,替我拿了下来,这时候,我忍不住笑了,因为我拿针头刺了下他,他没防备的被我刺中,哎哟了一声。
“你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他呲牙咧齿说着伸出手捏住我的脸,狠狠的往外扯了下,虽然很痛,但我还是因为偷袭成功,而得意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自从九岁的那年打过他外,就没能再打到他了。
当然,除了这原因,还是因为我听医生说,在我昏迷的时候,病房里忽然多出了很多不知是谁留下的珍贵药品,药珍贵的让医生们咂舌。
“喂,多佛朗明哥我。。。。”
没等我把话说完,忽然门吱的一声开了,我转头看去,只见护士小姐笑盈盈的端着药走了进来,我看了眼护士小姐,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蓝天忍不住笑了。
“。。在笑什么啊?”
护士小姐的头从我的肩上探了出来,一脸好奇,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问我,我轻轻摇了摇头,说只是随便笑笑而已。护士小姐看了弹了下我的额头,气势十足的叉腰道。
“小小年纪,老气横秋的,以后不许这样了。”
我摸摸额头笑着说了声抱歉,护士小姐听了又开始数我的种种不是,换好药,包扎好后,她顺便把窗外关了,她贴心的说风大,小心会感冒。
我笑了笑思索了下,哦了一声说是吗?现在的风很温暖,护士小姐,窗开着挺好的。护士小姐听了也笑了;“哦是吗?唔……我只觉的风挺冷的。
说完,护士小姐绕过我的床,亲切的揉了揉我的发,关上门离开。
确定护士小姐走远了,我挣扎着身下了床,看着床头边上瓶子里的一束花,抽出了一支。
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窗前,抬起手缓缓推开了窗外,风顿时涌进了屋里头,正如护士小姐所说的,风很大,可不同的是,此刻的风可不冷。
我靠着窗口,单手支着下颚,迎着风,一只手懒懒的直伸出窗,手中的不知名的粉色小花在风中摇摆着,我对着天空轻笑着说。
“喂,多佛朗明哥。”
“干什么啊,真烦,为什么我会做出那么愚蠢的行为,躲来躲去的,下次我。。。。”他坐在窗户上的遮雨棚上极为的不耐烦。我撑着脸颊向上仰,我出声打断他的话。
“送给你的。”
“什么啊?”他的头往下探出,行为有些可爱。
“花,送你花。”
他听了愣了下,突然的就大笑了起来,很是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我不觉的我的行为很奇怪或者很愚蠢,但我也跟着他一起笑了,边笑边问他笑什么,等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回答我。
“喂海!”
我闻声回过了神,有些恍惚的嗯了一声,见着斯摩格皱着眉头,咬着雪茄喷着烟,一脸的不悦;“我说你最近怎么老是魂不守舍的,走什么神,我的话你到底又没听?要不要跟我一起出海?”
“。。。。。”
我默然了,抬头看天,见雨已经停了,伸出手拿过斯摩格手中的伞,轻轻的收搂了起来,转过身,静静的看着被黄昏染上了动人心弦颜色的海好一会,心逐渐沉淀了。
我默默垂下了眼眸,轻声回答道。
“随你一同出海。”
☆、第十二章
事后,政府为了掩盖阿拉巴斯坦事件中他们的无能,以及蒙奇·D·路飞击败克洛克达尔的真相,晋升了斯摩格为本部准将。因此,上头也就少不了被斯摩格暗地里咒骂。
这几天,我们都在阿拉巴斯坦休整。
在船头的甲板,我躺在斯摩格专属的躺椅上,抖了抖手中的报纸,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心生坏意,幽幽带着笑意,我调侃道。
“准将大人,瞧瞧,你觉得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呢?热吗?”
“少拿我开玩笑!”
斯摩格听了恼羞成怒,突然抽出我手中的报纸,卷成棒子打我的头,毫不留情的把我从躺椅上踹到了地上,自顾自的坐在了躺椅,头暴着青筋,咬着雪茄翻看起报纸来了。
“噗嗤。”
我侧躺在地上哈哈笑了几声,暂时不想起身,哪怕一旁的斯摩格踹我,叫我赶快起来也不起来。懒懒的,我翻了个身,平躺在甲板,平视蓝天。
阳光射入眼帘的刹那,我感到了一丝疼痛,抬起手揉了下潮湿的眼睛,顺势把胳膊放在额头上阻挡一些阳光。
安静的听着海浪拍打船身和海鸥声,听着由甲板为媒介,而传来的各种声音,闭眼感受风的流动,我问他;“斯摩格,能和我一起钓鱼吗?我想钓鱼。”
“钓鱼?”
他放下了报纸,盯着我看好一会,终于按捺不住,倏然侧头对着不远处拖着甲板的部下扯开嗓子喊道;“喂,那边的混小子拿两根鱼竿给我!”
吓得部下踢翻了水桶,打滑跌倒在甲板上,斯摩格看了啧了一声骂了声笨蛋,然后拿起报纸接着看,还不忘提醒部下一声。
“给我快点去拿。”
“是!”
就这样。
我和斯摩格坐在船檐边上钓鱼,斯摩格还是老样子,他又再说,这辈子我最讨厌钓鱼了,浪费时间。以往我会轻笑了几声说,那么还是我一个人待着好了。可这次我却附和他的话了。
“好像。。是挺浪费时间。”
我把钓上的鱼放回了海中,不理会斯摩格对于我把鱼放回海里的抗议,看着摆动鱼尾钻进海里的鱼又接着说,“所以啊,爱一整天待在海岸边钓鱼的,也就只有像我这样的无聊人了。”
我的声音轻的几乎能被海浪的声音给掩盖,可斯摩格却还是听见了。
“喂喂,干嘛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
斯摩格一副大哥似得抬起手按压住我的头,摇了几下,我歪着头看他,他接着又说;“现在我不是陪着你吗。”
话音刚落,他的鱼竿忽然动了起来,鱼线倏然绷直,他顿时站了起来,紧抓住弯曲不成样的鱼竿大声嚷嚷叫了起来,这鱼绝对比你以前钓的鱼大上几十倍,我们来赌堵有多大!
仰头看着被他拉出海外的大鱼,连带出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炫目的光芒,不少的水珠落在了我和斯摩格的身上,我无声的笑了起来,垂下了眼眸,轻声说道。
“说的也是。”
那之后,我随着斯摩格出海了,也不再提出要回罗格镇的话,只是偶尔打电话回店里询问下店里是否还好,店里头的伙计说,很好,倒是有个长得很像流氓的人来过店里头一次。
我心头一热,问他然后呢?伙计说,那人环视了下店内就走了。
没问什么吗?
没,就看了下店内走了。
我沉默了会,忽然感觉有些累了,轻哦了一声,正打算挂电话时,达斯琪忽然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进来,问我晚饭想吃些什么?
我挂了电话,走向对着墙壁说话的达斯琪,边走边对她说,什么都好,只要是甜的就好。拉着她走出房间,还说;“别对着墙壁说话,我在这。”
“啊?哦,是这样啊。”
虽然我呆在斯摩格的船上,但这不代表我会帮忙抓海贼,像呆在路飞船上时一样,作为一个旁观者,安静的在一旁观看他们的战斗。
对此斯摩格十分的谅解我,因此他指着我对部下说,如果她会帮忙,那么你们都可以统统滚蛋回家了。为此我坦然了。
斯摩格还是老样子,每到一个岛屿,抓到的海贼都可以堆成一座山,可惜都是一些小角色。我撑着伞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把打趴在地的海贼杠上肩,走时,他看着我问我。
“海,你干什么一整天的都撑着雨伞?现在又没太阳。”
“是吗?”我抬头看了下乌云密布的天空,笑了笑说没关系的,这样撑着感觉很安心。我和斯摩格的目标不一样,他爱抓他的海贼,我感到无聊,也不想跟着他了。
我和斯摩格分开走,悠哉的逛我的街,拿他的钱买东西,撑着伞,吃着烤鱼,我转过一个角走进了小巷子里,停下了脚步,望着恭恭敬敬站在小巷的出口处的陌生男人,笑着出声问道。
“先生跟着我是想问路吗?”
眼前的男人一头黑色长发,戴着白底,只画有一双细长眼角上翘的眼睛,面具十分诡异,一身的黑色衣着像十世纪英国的贵族,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相握一起,站在阴暗的小巷子异常突兀,无形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拿下了头上的高礼帽放在胸前,优雅的略低下下颚,语速不紧不慢的说;“少主想见您,请您务必与我走一趟。”
我听了不舒服的皱起眉头,面前的人看似恭恭敬敬的样子,却像在挑衅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可我知道他口中的少主是谁。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派出人来找我。但我清楚的知道,我是不愿意跟着眼前这个人走的,找不到我来解闷,乖乖干自己的事不就好了吗?现在的我,不想去见他。
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我淡淡的看着他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他露出破绽。他见我不出声,看着我的眼神逐渐深邃,他又重复的说道;“请您务必与我走一趟。”
“如果我说不呢?”
他闻言轻笑了起来,不知从那里变出了个拐杖,右手悬摆玩着拐杖,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下我,“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少主会很不高兴的,那么。。。”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