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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们不会半夜溜掉吧。”
这句话逗笑了好几个人,夜飞鹊摸着胡须摇头,望着童童,眼睛都快粘到一起了,还担心这个,摇头:“去睡吧,爷爷不会走的,一定会带着你的,只是你去哪呢?”
童童甜甜的开口:“龙番,我要去找我叔叔。”
龙番?夜飞鹊倒有些意外,身后的手下也有些意外,那他们正好是一路的,他们去龙番执行救人计划。
“进去睡吧,爷爷会带你去龙番的。”
“谢谢爷爷。”
童童甜甜的笑着开口,领了小乖和昭昭进房间休息,因为白日折腾得够呛,所以早早便睡着了。
隔壁房间的几人,听到这边仔细的喘息声,才放下了心。
几名手下围坐在夜飞鹊的身边:“夜护法,这小孩子带不得,我们是有任务的,哪有功夫管这小孩子。”
夜飞鹊知道这手下说的有理,可是不知道为何他看到童童便觉得他亲切,不想就这么抛下他。
“算了,一个小孩子,顺路带着他们吧。”
“可是我们办事不方便。”
那几人不赞同,不过夜飞鹊抬头冷望过去,几人便不敢说话了,商量起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h
半夜的时候,童童因为口太渴了,难受的摸索着起床,走到桌边去倒茶喝,喝完了几口茶,想起爷爷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走,想到这,小家伙轻手轻脚的拉开门,走到隔壁的门边,便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说话声,一听到有人说话,便放下心里,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听到什么凤皇教,什么救人?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反应不过来,忽然一阵风卷过,门被拉开,他的小身子被人以雷霆之速拽了进去。
房间里的人全都盯着他,一瞬间,童童接受到好几道嗜杀的光芒,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靠到夜飞鹊的身边。
“爷爷?”
这些人好凶啊,都这么盯着他干嘛,他又没有怎么样他们?
夜飞鹊看到童童害怕的样子,忙伸手拉了他过来:“童童,你怎么不睡觉,跑到这边来干什么?”
童童扬起头,笑着开口:“我怕爷爷半夜跑了,扔下我和小乖不管了,所以便来看看。”
“嗯,现在没事了,爷爷一定会带你去龙番的,你去睡觉吧。”
“好。”童童点头,转身往外走,刚踏出房门,便清楚的听到身后传来冷寒杀机重重的话:“这孩子留不得,一定要杀了,他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童童一听,心惊,这些人想杀自己,他听到什么了,不就是凤凰教,什么救人计划吗?可是他又不懂他们做什么的,想着走回房间,便听到门外有人咣当一声把他们的房门给锁了。
房间里,童童再也睡不着觉了,赶紧的爬上床,把小乖和昭昭叫醒,准备逃出去,可是现在房门被锁住了,从哪里逃出去啊,童童一眼瞄到窗户,眼睛一亮,可是随之黯然下去,若是只有他和昭昭两个,倒容易逃出去,可是小乖怎么办?他什么都不会,若走动作过大,惊动了隔壁的人可就麻烦了。
童童一边想着一边开始动手搬东西,嘘了一声,示意小乖也来搬,把房间里搬得动的东西,全都搬到了门后面,抵着房门,然后两个小孩子开始动手撕扯下来的纱帐,撕成一条条的连接在一起,一切准备妥当了。
童童把绳索绑在小乖的身上,示意他下去,这家伙有点害怕,童童瞪着他威胁:“再不下去,我们不要你了。”
小乖的小脸蛋立刻被吓白了,赶紧的任凭童童处置,童童先把小乖放下去,然后自己抱着抱着昭昭攀着那绳索往下跃,绳索的一端系在床上,所以足够承受他的重量了。
不过这边的动静,倒底还是惊动了隔壁的人,有人走过来,在外面小声询问:“干什么呢?”
说完打开了锁,准备进来,谁知道手一堆,竟然推不动,不由得加大了力气,里面抵着的东西哗啦一声响了起来,隔壁的人都被惊动了,飞快的过来查看究竟,那手下已闯了进来,一看房间内的情况,不由得脸色大变,朝走进来的几人开口。
“那两孩子跑了。”
说着便奔到窗户边,只见墙根下,童童正好落地,一抬头看到他们已惊动了人,赶紧的一手抱着昭昭,一手拉着小乖,撒足狂奔。
楼上的那些人一看这两个家伙还没走远呢,早有人身子一拭从楼上直接飘落下来,闪身便追,暗夜中,夜飞鹊忍不住叮咛:“别伤了那孩子。”
童童拉着小乖拼命的跑啊跑,眼看着便要被人追上来了,暗夜中,马蹲声响起,一辆豪华的马车疾驶而过,童童眼一闭便拦住了马车,那驾车的马车夫,没想到暗夜中,竟然窜出这么两个小孩来,陡的一拉僵绳,勒住了马,没好气的开口:“你们两个不要命了。”
童童才不理会他,拉着小乖,赶紧往马车上爬,一边爬一边叫:“快,救救我们,救救我们,有人要杀我们。”
那驾车的人一听,脸色一暗,正准备驾车离去,后面的人已追了上来,飞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冷沉的开口。
“把那两个小孩子放下再走。”
马车内,童童呼呼的喘气,顺着车帘往外看,心里小鹿似的乱跳,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温雅深醇的声音。
“童童,是你吗?”
这声试探一起,童童飞快的掉首望过去,只见马车内轻卧着一个温雅尊贵的男子,一袭明黄的锦袍,衬得面容越发的光华夺目,唇角是灏灏笑意,令人看了赏心悦目,这马车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轩辕夜辰,他回国后,把事情的经过禀报给父皇,父皇让他立刻赶往龙番,给龙番皇帝送个信,龙番与轩辕一向友好,一个在金夏国的西南部,一个在西北部,两国交界处有一条波澜壮阔的河流,现在是冬日,河上没有船只,所以轩辕夜辰只好从金夏国绕道而行。
轩辕夜辰因怕事情耽搁了,所以连夜赶路,前往龙番,没想到竟然碰上童童了。
马车里,轩辕夜辰修长的手指拉了童童在他的身侧坐下“童童你怎么回事?半夜三更的在大街上乱跑,还被人追杀。”
一个小孩子与人有何仇怨啊,这时候外面有手下询问:“主子,有人拦住路。”
“给我狠狠的打。”
“是,爷。”
那马车夫仍是轩辕国的侍卫,一伸手朝暗处吹了一个响哨,只见隐藏着的暗卫全都冒了出来,数十个人,面无表情的从四面八方包围了那追赶童童的人,这时夜飞鹊等人已赶了过来,赶紧的阻止那手下。
“算了,让他们走吧,只是两个小孩子。”
众人自知不让走也没办法,只得一挥手闪身离开,轩辕国的暗卫又退了下去,马车驶动起来。
马车内,童童嘟着嘴儿望着轩辕夜辰:“轩辕叔叔,我想去龙番找耀叔叔,你能带我去吗?”
“你娘呢?”提到晚清,轩辕夜辰的脸上不由得浮起柔和的笑意,那个女人真的很特别,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呢,以前他认为众花皆有令人怜惜之处,现在想来,却有那么一朵对于自己来说是特别的。
“不知道,我是离家出走的。”
轩辕夜辰一听童童的话,脸色便罩上了暗芒,训斥他:“这怎么行,你娘亲一定会急死的,我马上送你回楚京去。”
童童一看轩辕夜辰变脸了,赶紧抱着他的膀子:“轩辕叔叔,我求求你了,你别送我回去了,我下毒害死了人,娘亲一定会惩罚我的,我就想在外面待几天,等她气消了再回来,而且我想耀叔叔了。”
“毒死人了?”
秆辕夜唇挑眉,倒没看出这小家伙还有如此狠辣的一面,不过每个人都不会只有一面,肯定是多面的。
轩辕夜辰想了一下,然后开口:“那这样,如果你答应我,我就不送你回去。”
“好啊,好啊,你说轩辕叔叔。”
“我呢正好去龙番有事,顺路带你去一趟,但是你要答应我,回头跟我一起回来,我把你送回去。”
“嗯,这个行。”
童童点头保证,然后笑了起来,轩辕夜辰一脸拿他无可奈何,宠灏的伸出手揉他的小脑袋:“你啊,就知道捣蛋。”
“呵呵,轩辕叔叔,这是小乖,我捡到的。”
马车内喋喋不休的响着童童小麻雀一般欢快的话,一路直奔龙番而去。
龙番,容王府门外,一辆马车嘶鸣一声停靠下来,率先下来的正是流胤,走到车后面唤了一声:“老大?”
“去问问三皇子容王可在府上?”
“是,”流胤领了命转身走到容王府门前,询问那些守门的侍卫,很快转了回来。
“老大,三皇子龙曜不在府上,进宫去了。”
晚清掀帘往外看了一下天色,天已近黄昏,就算龙曜不在府上,应该也快回来了,吩咐流胤:“把马车靠边停了。”
“嗯。”
流胤把马车驾驶到一侧停了,容王府的侍卫一看马车停在不远处,便有几个人走过来盘查。
“怎么回事,停在这里做什么,赶快走开,否则抓起来了。”
晚清冷冷的开口:“我是你们王爷的朋友,你也敢抓吗?若是你们容王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待得起。”
那几名侍卫愣住了,不敢再强硬的撵她们离开,自行走到门口守着去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街上笼罩着一层肃杀凌凛,行人匆匆,每个人脸上都是小心害怕的,晚清透过马车的帘幕往外看时,心里有些不安,挑眉深思,难道说龙番发生了什么事?
正想着,便听到远处有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响起,很快一队骏马疾驶过来,领头一人温雅如暖玉,身着深蓝色的锦袍,头束丝带,在天幕黄昏中,高贵出尘,飘逸儒雅,不过那温文如玉的面容上,此刻罩上了忧虑焦急,深黑的瞳仁中冷如寒冰,一到王府门前,便翻身下马,领着人准备进府。不过他人没走进去,便听到守门的侍卫禀报,有客而至。
龙曜站在府门前,掉首望来,只见一身清雅的晚清从马车内脱颖而出,天边的最后一丝青暮光芒笼在她的身上,身姿轻盈,如一只脱壳而出的蝶,带来的是满眼的炫目,一瞬间,龙曜的脸上布上了高兴,飞快的领着人过来。
“晚清,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晚清淡笑着开口:“是不是该请我们进容王府坐坐。”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而且一言难尽啊。
龙曜立刻回过神来,赶紧的请了数人进内。
容王府,并不十分的奢侈,比起汉成王府来差了很多,不过各处也都精致,而且因为府里的主子少,下人也很少。
龙曜领了晚清等人进了王府的书房,分主宾之次坐了下来。
有丫鬟进来上了茶水退出去,书房安静下来,龙曜捧着一杯茶,优雅的望向晚清。
晚清挑眉,脸色微暗,看龙曜的神色,很明显的儿子并没有过来,如若他过来了,那么龙曜便不会如此神情了,想着放下手中的茶盎,心情沉重的开口:“童童离家出走了,他说来龙番找你了,所以我便过来寻他。”
“童童?”龙曜惊讶的放下手中的茶盎,飞快的摇头:“他根本没来过啊。”
一句话说完,龙曜还不放心,立刻唤了门外的下人,到前面去打听一下,是否有小孩子来容王府,很快那下人进来禀报,没有任何小孩子来容王府。
看着眼前的一切,晚清心中不免焦急起来,站起身在书房内踱步,龙曜赶紧劝她。
“你别急了,童童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他不会有事的,让他历练一番也没什么不好,你在这里等两日,我想他一定很快便会过来的。”
晚清镇定一下心神,眼下只能如此了,点首坐到一边去。
想起先前看龙曜满脸的焦急忧虑,晚清不禁关心的询问。
“你们龙番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言落,龙曜的脸色陡的暗沉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心情无比的阴骜。
“昨夜有刺客进宫,刺伤了父皇,现在父皇还在昏迷不醒中。”
“啊。”
书房内的人都惊讶的望着龙曜,难怪先前看他的对候脸上满是忧虑,原来龙番的皇帝被人刺伤了。
晚清沉声劝他:“你别太担心了,皇上吉人自有天像,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今儿个我进宫,并没有见到父皇,太子皇兄和皇后阻止了所有人见到父皇,我怕他们对父皇不利。”
龙曜一说完,晚清便蹙眉,不用想,这种事很可能演变到最后便成了逼宫,太子借着这种机会,除掉皇上自己登基为皇。
如果真是这样,只怕龙曜有危险,要不然上次也不会装武功不高,而害得自己身陷险境,太子一定是忌掸防着他的。
书房内,一点声音都没有。
忽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