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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为何要捉凤皇教的人,恐怕是想抓住凤皇教的一干人。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啊,想到这,再也忍不住嘀咕,轩辕夜暖,我们不会完的。
晚清话落,那本来走出去好数十米的人,陡的停住身子,眯起了眼睛,慑人的冷光,身形一转竟然直直的走了过来,周身的戾气,紧盯着晚清,沉声开口。
“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你们坏了我的好事,还问我是谁?”
晚清话落,那轩辕夜辰慢慢的竟然笑了,抱拳清悦的开口:“没想到竟是金夏的世子妃,失敬失敬。”
这人的眼睛太毒了,即便她一身黑色锦衣,头发束起,他竟然能够一眼便认了出来,可见不是凡物。
“是又怎么样?日后定然要与你算这帐。”
晚清一言落,挥手便领着人闪身离去,说实在的,若是轩辕夜暖与她们打,未必赢得了她们,不过一来他的人手多,二来她们的目标是见到凤皇教的人,可是现在人家走了,而几个受伤的,也落在轩辕夜暖的手中,他是断然不可能给她们的,所以何必留下。
暗夜寂静无声,轩辕夜暖眯起眼睛,双瞳冷冷飒风,却透出一丝耐人寻味,这上官晚清有些意思?她和凤皇教的人什么干系。
想着转身一挥手命令手下的人命令手下离开。
晚清三人迅速的离开,直奔自己住的地方,一路上三人恼火不已,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竟然被人给坏事了,一想到轩辕夜暖便气结。
没想到这男人胃口倒是挺大的,竟然抓了凤皇教的人,这凤皇教的人恐怕不会善罢干休的。
回了住的地方,大家都睡下了,她们三人收拾一番,洗漱过后,正准备休息,忽然窗户外亮光耀眼,照得房子里如同白昼,同时外面响起了吵杂声,竟似有人包围了她们住的地方。
晚清和回雪大惊,难道说有人跟踪了他们,那夜护法先领着人退下去,其实又暗中派人跟踪她们吗?
这人的心计当真厉害,而且跟踪她们的人,定然武功不凡。
房子里,所有人都被惊动了,晚清领着回雪冲出去,童童和归云等都起来了,那小凤和小泊二人竟吓哭了。
晚清挥手,回雪一拉门,众人走了出去,只见暗夜中,灯火通明,火把照亮了半边天。
一眼望去,人影祟祟,根本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人围在四周,为首站着几个人,正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这几个人晚清认识好几个,一人就是今天晚上抓她们的夜护法,还有一人是邵康,没想到邵康竟然就是凤皇教的人,她还真是想都没想过。再看旁边的人,一人穿艳红衣服,正是先前住在邵康府上的人,另外的两人认不得。
这些人的眼瞳中冷光森森,看来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晚清却并不害怕。
因为她要见的人正是凤皇,本来正想着下次如何见到这些人,既然他们出现,倒省得她费事了。
想到这,眉眼清雅,不卑不亢的开口:“你们想干什么?”
这几人并没有说话,缓缓的往一边让,只见从他们身后走出一人来,这人轻摇羽扇,风流佣傥,尊贵优雅,火把的照射下,绝色如妖,不是稼木萧遥又是何人?
只见他眼瞳深邃幽深,唇角擒着笑意,缓缓的开口。
“晚清,没想到竟然是你。”
“哼,稼木萧遥,你领着这么多人想干什么?”
晚清话落,站在她身侧的童童忍不住冷哼:“娘娘腔。”
而童童身后的归云一看到稼木萧遥便小声的叫起来:“爹爹,爹爹。”
暗夜中,这些声音分外的清晰,稼木萧遥细眉长挑,倒也不至于计较孩子的话,眸光直射向晚清。
“晚清,你为何要嫁祸凤皇教?”
晚清眯眼望着稼木萧遥,只见这男人满脸的温润,看上去极好心,不过她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这男人是什么样的人,她会不知吗?心计深重啊,不知道他在凤皇教内担当什么样的角色,想着冷声:“你是凤皇教什么人,多管闲事。”
晚清话落,对面的邵康最先反驳:“大胆,这是我们凤皇教的教主。”
“教主?”
晚清虽然猜测过,可是没想到竟然真的这样,这稼木萧遥和凤皇是什么关系,他和她不会是兄妹吧?这太惊骇人了h
当真可笑,心里却没有说出来,现在她只想见到凤皇一面,所以缓缓的开口:”我要见你们老教主凤皇一面。”
”见凤皇?”
稼木萧遥脸色一瞬间有些古怪,对面的人全都沉寂,晚清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了?
不过她没有再开口,却见稼木萧遥缓缓的命令:“来人,把她们全部带走。”
一声令下,对面的人全都围过来,晚清冷冷的眸光射向稼木萧遥:“你以为我们会束手待毙吗?”
”也许你们可以逃出去,不过他们却不能?”
稼木萧遥陡的一伸手指向晚清等人的身后,只见她们的身后,火把照射着一家四口,小荷姐弟三人,还有他们刚刚痊愈了的母亲,面对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一家四口吓得脸色惨白。
晚清呆了一下,知道今晚她们是没办法走的,掉头望向稼木萧遥,咬牙沉声:“你们别动她们,我们跟你们走。”
”好,爽快。”
稼木萧遥点首,一挥手身后的数人便退了开去,晚清望向回雪,示意回雪拿一些银子给小荷母女。
然后她们转身离开,很快便有人走过来,围住了他们,可是很快,晚清发现他们竟然分开了她和儿子,不由得叫起来:“稼木萧遥,你这个混蛋,想做什么?要报复冲着我一个人来。”
稼木萧遥笑望着晚清,不紧不慢的开口:“我怎么会报复你呢?你放心吧,不会为难童童的,只要你安份一些,我不会为难任何人的。”
“你倒底想做什么?”
晚清狐疑的紧盯着稼木萧遥,他倒底想干什么?
对于这个男人的心思猜测不透,脸色冷寒难看。
眼看着儿子和小归云二人被夜飞鹊带走了,两个小家伙不停的挣扎着,童童望着晚清叫起“娘亲,娘亲。”
晚清看到带走儿子的是夜飞鹊,心里倒放心一些,因为这个老头的心似乎不是十分的毒。
想到这赶紧扬手:“童童,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别害怕,娘亲不会有事的。”
若不是为了保全小荷一家人,她断然不会让人把儿子带走,想到这,越发的憎恨稼木萧遥,抬首望着他:“若是我儿子有一丁点的事,稼木萧遥,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是夏候墨炎也不会放过他的,想到这,晚清不由得心痛,早知道把儿子留在夏候墨炎身边倒好。
童童已被带走了,马车里,传来他的声音:“娘亲,娘亲,你要快点来带我啊。”
“好。”
晚清的心里一瞬间酸痛,难受异常,走在他身侧的稼木萧遥,唇齿擒着笑,柔和的开口:“他不会有事的。”
晚清冷哼一声,理也不理这个男人,转身上了马车。
身后别人上马的上马,分开的分开,很快消失在暗夜中。
小荷一家人相依在一起,望着那远去的马车,担忧极了:“姐姐她们被人抓了,这可怎么办?”
可惜他们却无计可施。
青铭楼,顶楼的贵宾间里,忽然响起了说话声。
雁平和落沙飞快的在屋外叫主子:“爷,爷,出事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一道冷寒阴骜的声音响起,雁平和落沙见主子醒了,赶紧的朝身侧一个俊美如俦的男子点头:“凤公子请。”
凤离歌大踏步的走进去,房间里,灯光幽暗,一人从床上坐起来,眯眼望着凤离歌,见他脸色难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缓缓的开口,
“发生什么事了?”
“师兄,刚才有人来禀报,说凤皇教的人有行动,结果和轩辕夜暖的手下打了起来。”
“嗯,那又怎么样?”
夏候墨炎对于这些不敢兴趣,整个人懒懒的。
凤离歌望着床上慵懒好似狮子的男人,这一刻打起了盹儿,其实若是他说出下一句,只怕他就会大发雷霆之怒了,可惜他又不能不说。
“我们的人在暗中发现打斗现场还有别的人,然后跟踪了那人,发现她竟然就是我们要查的人。”
“要查的人?”
夏候墨炎先是不以为意,随之反应过来,他要的人正是晚儿,她竟然和凤皇教还有轩辕夜辰搅到一起去了?
这该死的丫头,想着飞快的起身,一边穿衣一边询问:“现在她在哪?
房间一时没了声音,凤离歌小心翼翼的开口:“她们被凤皇教的人抓了,那凤皇教的教主果然如我们猜测的一般,是稼木萧遥,师嫂被他抓走了?
“什么?”
这下夏候墨炎脸色何止是难看,一瞬间周身充斥着地狱鬼冥般的阴寒之气,大手一握成拳,啪的一声击了出去,打在屏风上,那屏风四分五裂,而他的手立刻鲜血直流,雁平和落沙看得心疼不已:“爷,你的手?”
可惜,夏候墨炎就好似不知道疼痛似的,现在他整个身心好似炼狱,煎熬至极,嗜血的声音响起。
“走,立刻前往邵府,马上抓住邵康。”
虽然不知道凤皇教其他人住在哪?但是这邵康他们是知道,他正是凤皇教的人。
夏候墨炎一声令下,凤离歌立刻传立下去,召集了数十个天鹰楼的人直奔邵府而去。
看到师兄发怒,他很难受,所以一定要帮他尽快找到那上官晚清。
这女人可真会惹事儿,有这么一个男人对她牵肠挂肚的,真是前世修来的,竟然还到处乱跑。
一行人在暗夜中,直扑邵府,可惜却落了个空。
前两天还热闹的邵府,竟然人去楼空,诺大的邵府内,寂静无人。
十几个天鹰楼的手下好不容易才在府里翻找出两个又聋又哑,一问三不知的守院,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们总不好杀了这两个耸哑人。
夏候墨炎几乎气疯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儿子被人抓了,他愤怒咆哮,好似一只受伤的雄狮,更是盘旋在九天之外的银龙,掌心一凝,瞬间爆发出蓝郁的光芒,直击出去,通通的几声响,邵府瞬间毁坏了不少的地方。
凤离歌看着师兄眼瞳腥红,周身的戾气杀气,生怕他运力过猛,充斥着自己的大脑而走火入魔,飞身而过,顾不得自身的安危,伸出手一股源源的玄力压制着夏候墨炎的玄力,强迫他清醒一些,然后沉声开口。
“师兄,你要冷静下来,尽快找到她们,她们现在一定等着你去相救呢。
一言出,夏候墨炎总算听清进去,喘着气眼瞳戾气重重,陡的一收手,吸气沉声命令下去。
“查,要最快的时间查出凤皇教的下落,这该死的家伙,竟然胆敢动她们,好,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凤皇教和天鹰楼从来井水不犯河水,此刻却结下了仇恨。
夏候墨炎一令下去,凤离歌赶紧的领命,他真的害怕师兄做出什么事了,所以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拿到凤皇教的下落,这些家伙确实太狂妄了,也不看看动的是什么人?
一行人来去无踪,眨眼消失在邵府。
邵府那两个又聋又哑的下人,只吓得摊在地上,抖个不停。
天亮了,暗夜的恶梦似乎远离,晨曦的光芒透过天边的缝隙悄悄的钻出来,笼罩着大地。
天地一片清明,晚清和回雪等人置身在一处豪华的庄园中。
脸上蒙着眼睛的黑布慢慢的被人揭了开来,初时的不适,使得她们轻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远处山峦重叠,轻雾缭绕,白练从半空垂泻直下,近处,雕梁画栋的房屋,廊柱画宛,长亭玉栏,更有门前的大花园,两侧是假石堆积,花园前面一条幽径直通往外,两侧有鱼池,池边是白玉雕栏,此情此景,当真是天外人间,可惜晚清等人看得正入神,却被人一打扰,瞬间那心旷神怡被破坏了。
只见稼木萧遥领着几个人走了过来,他的身后除了几个下人,还跟着几名婢女。
晚清一看到他,心情便差到极点,想起儿子来,不由得焦虑:“稼木萧遥,你真是卑鄙。”
若不是他用小荷一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她们母子是断然不可能分开的,不过她相信儿子一定不会有事的,只是虽然知道如此,可做母亲的心还是分外的煎熬。
“晚清,你别生气,我只是请你来做客几天。”
“做客几天?”
晚清当笑话听,有这样请人家来做客的吗?这男人当真是说谎话不打草稿,而且自从她和他相遇,就知道他心机重重h
没想到有一日还是落入他的手中,恐怕是她该有此劫。
想到这,理也不理身后的人,转身便走,只听得身后稼木萧遥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