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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王妃,玉莲姐姐早上确实摘了蝴蝶兰。”
回雪一听这话,不禁哑然,难道是她和主子看错了,认真的细瞧玉莲手中红艳艳的蝴蝶兰,虽然是名贵的品种,却是她们识得的,这花远没有玉莲先前头上戴的那朵娇艳硕大,这朵分明是假的,是她后来换上去的,想到这不由得大叫:“不是这朵,那朵是红色的莲花,被你换了的。”
“王妃,奴婢那里哪种东西,求王妃救命啊,奴婢也是奉了王妃之命来送那红参的。”
玉莲哀求起来,王妃一看,晚清现在昏迷不醒,这些人还吵个不停,立刻喝止了:“好了,等世子妃醒了,查清了情况再说。”
王妃一喝完,玉莲和回雪不再说话。
不过夏候墨炎却不愿意放过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嗜血的朝门外叫起来:“来人,把玉莲抓起来。”
“是。”
雁平和落沙二人冲进来,拽住玉莲便往外扯。
玉莲扯着嗓子叫:“王妃,奴婢没有做,王妃,奴婢什么都没有做。”
不过汉成王妃并不理会她,她们此刻挂心的是晚清倒底怎么样了?就这么昏迷不醒,她没事吧,孩子不会有事吧。
一时间,厅堂内的人全都脸色难看,老太妃更是气得哭了起来。
为什么这王府就是消停不了,一出接一出的事情。
门外响起脚步声,流胤领着曹长老走进来,直奔晚清的身边。
曹长老一靠近晚清的身边,便示意世子爷放开世子妃,夏候墨炎整张脸黑沉阴骜,把晚清放在一侧的榻上,坐在她的身侧,紧握着她的手,周身的紧张,手心全是冷汗,一口气窒在胸中,几乎不能呼吸了。
曹长老开始诊脉,堂上一片寂静,谁也不敢打乱曹长老的诊治。
厅堂外面,玉莲还在扯着嗓子叫,王妃听得心烦不已,一挥手身侧便有两个仆妇出去,扯了东西便把玉莲的嘴巴给塞得满满的,让她什么都叫不出来
堂上,曹长老的脸色慢慢的有些难看,然后放开手,取来自己的药箱,银针刺穴,身上的几大穴位,借以让血洛流动快一些,然后又喂她服了丹药。
不大一会儿,晚清的脸色好看一些,不过依然没有醒过来。
夏候墨炎的一颗心吊在嗓子眼上,见晚清并没有醒过来,不由得叫起来:“她为什么没有醒过来?”
“身子受损,一时虚弱,没事的,只是?”
曹长老有话未说完,夏候墨炎和汉成王还有老太妃等人赶紧的接口:”不过什么,曹长老但请讲实话。”
“世子妃是无大碍的,只是怕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
“什么?”
夏候墨炎大叫,隽美的五官,阴骜难看,大手一握,青筋遍布,那一双眼瞳中深不可测的暴戾,放开晚清的手,一把拽住曹长老的衣领:“你说孩子保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夏候墨炎的行为,曹长老倒是可以理解,其实他也很为世子妃可惜。
“她是闻到了血莲的香味,这种香味,对于成人是没有大碍的,但是对于孕妇却不行,只要吸进去,便会滑胎小产,世子妃就是闻到了那味道,所以才会身子大虚昏迷不醒。”
“啊,啊?”
夏候墨炎疯狂的发作起来,在厅堂内嘶吼,眼睛赤红起来,如一头负伤的狼般。
汉成王爷和王妃,还有老太妃,全都暗自伤心,这种时候谁也不敢阻止他,知道他心里难过,若是阻止他,只怕会受伤。
曹长老走到一边去开药,其实他也很奇怪,这种血莲是很少见的品种,一般地方根本没有,他活了这么大把的年纪,也就见过一次。
一侧的回雪回过神来,扑到曹长老的身边,一把拽住他的身子。
“你说主子是中了血莲的香气,血莲是不是一朵红色的莲花。”
“是。”
曹长老点头,回雪便叫了起来:“是玉莲干的好事,一定是她,先前主子就觉得不对劲了,让奴婢打开了窗户,可是还是中了血莲的香气。”
她话音一落,夏候墨炎的身子已窜了出去,只听得他凶猛如狼的声音响起来。
“来人,立刻给我去搜下人房,一间都不准放过。”
“是,世子爷。”
立刻有人应了,飞扑而去,直奔下人房而去。
这里夏候墨炎扑到玉莲的身边一把提起她的身子,拿掉她嘴里的布,残狠的吼叫:“说,是谁给你的血莲。”
“没有,奴婢没有,奴婢头上戴的是蝴蝶兰,世子爷明查。”
夏候墨炎都快频临疯狂了,一想到晚儿待会儿若是醒过来,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保不住,她一定会很伤心的,一想到她伤心,他的心便要撕裂了,疼痛难忍,自从她嫁进汉成王府来,一天舒心的日子都没有过过。
他真是浑球一个,夏候墨炎自责的同时,大手陡的一伸便掐上了玉莲的脖子,杀气沉沉的开口。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就别想活命。”
他用力的掐着玉莲的脖子,玉莲挣扎着,脸色惨白,然后双手去扒夏候墨炎的手,呼吸越来越困难,用力的摇头。
我不要啊,我不要啊。
眼看着她便要失去性命了,夏候墨炎却陡的一松手放开了她,使得她跌落到地上,身子抽搐起来。
夏候墨炎放她,不是因为饶过她,而是要查出究竟是谁指使她做的这种事。
这时候搜查的下人房的仆妇等人陆续的过来,一一回报,没有任何的发现。
一侧地上的玉莲听到这些人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听到一声让她跌进万丈深渊的话。
“世子爷,奴婢找到一个锦盒,里面果然藏着一朵花。”
一名仆妇奉上一个华丽的锦盒,递到夏候墨炎的手中,夏候墨炎飞快的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一朵妖治红艳的血色莲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看到这朵莲花,夏候墨炎的眼睛便红了,疯狂的吼叫起来:“说,这是在哪里搜到的,哪里?”
“禀世子爷,藏在小月儿的橱子隔层里。”
若不是她细心根本找不到,没想到竟然藏得那么深。
小月儿正是先前玉莲唤出来的丫鬟,没想到自己的衣橱中竟然藏着这么一朵莲花,不由得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下来,害怕的哭起来。
“世子爷明见,奴婢根本没有见过这朵血莲,奴婢一整天都跟着王妃,不信你问王妃,奴婢什么都没做。”
小月儿哭得伤心,就是借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对世子妃动手脚。
想到先前世子妃身边的回雪姐姐所说的话,小月儿飞快的盯着玉莲,难以置信的叫起来:“玉莲,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把血莲放在我的衣橱里,为什么?”
这种时候,玉莲哪里承认,早尖叫起来:“不,我没有,我没有,这是你的东西。是你的东西。”
玉莲如此说,可惜夏候墨炎却瞄准了她,因为没有人傻到做完了事,把东西藏在自己的地方。
这玉莲之所以把这朵血莲保存着,无非是因为贪心这朵莲花,这可是价值千金的东西,她一个小奴婢怎么会舍得毁掉了,所以才会留下它。
“你说,是谁指使你做的?”
夏候墨炎一挥手,身侧的雁平和落沙冲过来,一把提起玉莲。
只听得夏候墨炎一字一顿的开口:“给我拉夹棍,我就不信她不交待。
夹棍,仍是夹手指的刑具,十指连心,一般人根本受不了。
玉莲一听到要给她上夹棍早就叫了起来,那夹棍什么滋味,虽然她没有尝过,却是知道的,让人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没有在这世上出生过”
可是让她交出幕后的指使人,她能交出皇后吗?
而且就算交出皇后,她也是没凭没据的,皇后做事是不留把柄的,到时候她还是死路一条。
这里,玉莲在迟疑,那里已有人把刑具取了过来,暗夜中,夏候墨炎好像一个冷血无情的索命鬼魂,阴沉沉的声音响起来。
“希望你能熬过去,这道熬过去,下道让你尝尝针刺十指。”
针刺十指,也是一道毒辣的酷刑,十根手指全都插上绣花针,一般人根本熬不过去。
这时候玉莲恨不得立刻死过去,可惜已有人过来拉她,直接把手夹到夹棍上去,很快,暗夜中响起一声声尖锐痛苦的叫声。
夏候墨炎面孔冰寒,森冷阴骜,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朝着几名仆妇命令:“给我用力的狠狠的夹,倒底是她的嘴硬还是夹棍硬”
“是,世子爷。”
从来没人看过如此冷酷无情的世子爷,周身的狠决,濒临疯狂,好似一头抓狂的野兽,随时都会伤到人。
执刑的仆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拉那夹棍,玉莲疼得昏死过去,还没有醒过来,便被人当头浇了一盆水,再次的醒过来,钻心的痛袭击到她的全身,她再也承受不住的叫起来。
“我说,我说,是皇后给我的血莲,这朵血莲花是皇后给我的。”
“没想到你竟然是皇后的人。”
这次说话的不是夏候墨炎,而且从堂上走出来的王妃,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玉莲跟了她有近十年,没想到竟然是皇后的人,究竟她从头到尾都是皇后的人,还是后来变节跟了皇后。
王妃想着一步步走过来,瞪视着玉莲。
“难道说,你一开始便是皇后的人?”
“是,皇后让我进汉成王府,让奴婢留在这里注意着王府的一举一动。
王妃满脸的阴沉,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没想到那个女人连她身边的人都安排好了,当真是心计深沉呢?
夏候墨炎一听玉莲的话,周身的玄气笼罩,再也忍受不住煞气暴涨,此刻的他就好似来自地狱的修罗,杀气满身,身形一动,便要前往宫中找那个老女人算帐,竟然动到他的孩子,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不过王妃一看到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早一把拽住他的身子。
“墨炎,不可,你若进宫,皇后不承认,就是你的失礼了,这小丫头是我们汉成王府的人,算不上证据。”
夏候墨炎哪里管这些,低沉凶残的声音响起来:“那又怎么样,她胆敢动到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杀了她。”
他陡的挣开了王妃的手,便欲去找皇后报仇,王妃大急,谁知道有小丫头从里面奔出来,急急的叫起来:“世子爷,世子妃醒了?”
夏候墨炎陡的收住了脚,回身便闪进了厅堂,身后王妃松了一口气,幸好啊,幸好,紧跟着夏候墨炎的身后进了厅堂。
皇宫,半夜的时候。
忽地听到一声哧的响,皇后住的寝宫内,烛火摇动。
大床上的人陡的睁开眼睛,翻身而起。
身为慕容家的女儿,皇后是有身手的,所以这声响早惊动了她,一边披衣一边朝矮榻上的宫女命令:“什么东西响了?”
两个守夜的小宫女心惊胆颤的回话:“娘娘,好像是有东西扔进来的。
”去取来看看。”
皇后命令,那小宫女端着烛台走过去,看到扔进来的是一个华丽漂亮的盒子,小心的取了过来,回身走到皇后的面前,恭敬的奉上。
“娘娘你看。”
皇后眯眼,心陡的一沉,这盒子她是熟悉的,正是摆放血莲的盒子,怎么回来了,是怎么回事?顺手打开了锦盒,只见一朵血色莲花,连同几根手指滚落出来,掉在大床上。
床上皇后肝胆俱焚,大叫一声:“啊”
昏死过去了,床前的小宫女同样的吓得尖叫连连…
正文 第129章
皇后的寝宫里,烛火轻摇,照得床上的老女人,面容越发的惨白苍老,眉间还拢着一层愤怒,下意识的说着胡话。
御医正在为她诊治,一侧的小宫女簌簌发抖的跪着,先前的画面还一直映在脑海里,那只摆放着手指和血莲的锦盒此刻就摆在寝宫一侧的案几上。
太子夏候洛晨一边望床上的母后,一边来回的踱步,心知肚明这锦盒是什么人送过来的,那手指又是何人的?
御医诊治过后,给皇后施了针,皇后慢慢的醒过来,睁着空洞的大眼睛,一时没有反应,御医收拾好东西,走到太子夏候洛晨的身边小心的开口。
“太子,娘娘醒了,没什么大碍,只是受惊了。”
“嗯,下去吧,今儿晚上的事别惊动别的人。”
“是,太子殿下。”
这御医是皇后的主治御医自然不敢多说什么,领命退了出去。
太子夏候洛晨挥手让殿内的宫女太监退下去,自己走到母后的床前,伸出大手紧握着母后的手,柔声的开口:“母后,你还好吧”
一听到太子的声音,皇后的眼里溢出泪珠来,一滴一滴越来越多。
此刻的她再没有往日的凛冽,凄惨无比,伤心的哭了起来,其实几根手指并不足以让她变了颜色,她是被实实在在的气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