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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报纸遮挡面容,想用视而不见来羞辱打击人。
“景姑妈你把报纸拿反了!”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几乎所有人都望向沙发上的景致。在悉悉索索一阵纸张摩擦声后,报纸正了过来,景致继续以报遮脸的同时大声质问女佣为何还不开饭,企图借此粉饰住刚才丢脸的行径。
“萍姐准备开饭吧,妈咪别让客人站着了,都坐下来边吃边谈。”始终闷不吭声的景森终于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一屋子五人很快在餐桌前落座,顺序依次为景森、蒋慧珠、景博、徐小丽、空位、景致。
“还有客人没到吗?”五个人却有六副餐具,徐小丽问话的对象是景博,后者佯装不解望向在座三位至亲们,其实还有谁会来他心中早就一清二楚。
“的确还有一位贵客没到。”“大嫂最爱说笑,其实这一位也不是什么贵客,算得上是半个家人了。”“没错,现在算半个,将来会成为我们景家的一份子。”这对姑嫂又在一唱一和,徐小丽听的频频点头,仿佛她们说的什么她都非常明白。
“哎呀,都这个点了,我打电话催催她,都说了不要买礼物,这孩子每次来每次都要送,礼貌的不像话…”
景致明着赞扬神秘贵客,其实是在暗斥徐小丽初次登门两手空空不懂礼数。她说话的音量大到厨房内的女佣都能听见,但因是长辈身份,景博纵然心中不快也没回嘴一句,仅抿起嘴唇移眸到旁,这让一直默默留心他举动的徐小丽更坚定不要他的决定。
“说就天下无敌,做起来软弱无力。”“你说什么?”高八度的嗓音盖住喃喃细语,景博未听到徐小丽方才的吐槽内容回眸望来,就在此时门铃响起,景致万分得意朝蒋慧珠一扬眉毛,那神情分明在说“好戏就要开锣了”。
“Kingsley、Kingsley。”蔡宝儿进门柔情蜜意的呼唤情郎,再一眼尖的发现徐小丽的存在,她当即停步有转身逃跑冲动。该不会偷偷调查景博的事被发现了吧,妈蛋啊妈蛋。
“你怎么会在这里?”“来吃饭的。”“好巧,我也是。”“坐,都等你开席呢。”“喔。”蔡宝儿脑袋一低坐了下来,景家的男人与女人们对情况的转变感到相当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
☆、暗战(二)
有些事真摊开说透了会少掉许多的麻烦,但人类很复杂,亦或者说人心无法揣测。蔡宝儿和徐小丽居然相熟,这是很多人没有预料到的,于是大家的原计划都搁浅的搁浅,瞬变的瞬变。先说景博,他因担心二女交情匪浅,怕落个蓝颜祸水的罪名没在第一时间直截了当挑明和徐小丽的关系。另外三个投反对票的景氏家族成员压根儿不敢提起,和蔡小姐接触已有段时日,她善妒霸道的毛病大家都很清楚。如若让她得知小景“失踪”的这些日子是去泡妞,难保不会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再不登门,她这么一走,老景家多个油麻地媳妇儿的可能性会高达70%以上,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Bowie,犀利妹是我前不久刚认的干女儿,今晚来吃饭的。还真是巧,没想到大家都是认识的,以后都常来家里吃饭。”蒋慧珠不愧是靠舌头讨生活的老江湖,非但瞎话张嘴就来,还迅速给丈夫弄来一个便宜女儿,更想靠这一招儿绝了宝贝儿子的念头,逼他自行拔足“兄妹乱…伦”的危险泥潭。
“妈咪!”“干妈。”景博与徐小丽同一时间出声,前者表情悲愤,后者嬉皮笑脸,巨大的反差令蔡宝儿疑惑未来婆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景森帮腔妻子,更使眼色让景博有话憋回肚子里去。
一分钟后菜齐了,徐小丽一看菜色不错,心一爽话匣子也自然打开,但交谈的对象多为许久不见的蔡宝儿。每每景致这个老甜甜想插话时她就快速换话题,故意让人无法接茬。几次三番的景致生气了,筷子放下在桌底下踢一脚蔡宝儿。
“哎哟”一声蔡宝儿杏眼一瞪怒视景致,想起身处何处又快速收起怒容柔声柔语的询问她有何指教。
“别只顾着说话,动动筷子,来,多吃点菜。”
刻薄后妈脸是无论如何都装不像慈母的,景致又肉又菜的殷勤伺候。蔡宝儿仅弯弯嘴角脑袋一转又去说话,碗盘里的食物愣是一口不碰,那边的徐小丽盛了一碗清汤推来她倒是喝下小半,这可把景家姑嫂俩给郁闷坏了。
“干妈、干爹、干姑妈、干哥哥,Bowie晚上六点后除了汤什么都不吃。”徐小丽串场美域高那阵子和蔡宝儿同桌而食过几回,故而清楚爱美的蔡小妞习惯只闻味儿不动嘴。但目前她不解释倒还好,一说话又让景博胸闷不已,她说的话字字戳他的心窝啊。
“你爹地什么时候调你回总公司?”“早着呢,说要经过半数股东的同意。”“那我有生之年岂不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徐小丽唉声叹气一副很是为蔡宝儿惋惜的模样,后者双眸一冷想要发作却是不能,徐小丽以前是每时每刻保持血槽满格的女战士,以后会是未来小姑子,无论如何她是打不赢的。
“等着瞧,美域高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蔡宝儿说话时盯紧景博,无论是公司还是别的什么,她要的就一定能得到手。
“有志气,我欣赏。来,干了。”徐小丽举起酒杯要碰一碰,没想到蒋慧珠此时也酒杯一端表示要全家人一起干上一杯。“Kingsley,来干杯呀。”眨眨眼,蒋慧珠吃定景博不会在众人面前给她难堪。
两小时后,景氏夫妇的卧房内。
“呜哇~呜哇~”徐小丽转动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认亲礼)嘴里呜哇不断,正在梳妆镜前整理发型的蒋慧珠叹了一口气,放下梳子她把刚认不久的干女儿叫到跟前数落。
“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仪态,任何时候都不要大呼小叫…”“干妈你脚下有蟑螂。”“呀!”蒋慧珠尖叫一声蹦到床上抱身颤抖,等她瞥见徐小丽要笑不笑的模样才知道着了别人的道儿。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野丫头。”蒋慧珠气结自己失态,“你真以为我喜欢你才认下你吗?!女孩子坐就要有坐姿,穿裙子翘什么腿,一点都不淑女,真不知道Kingsley眼光怎么会差到这样的地步,居然会喜…不提了。Kingsley再去找你,一定要斩钉截铁的划清界限。”
“那你答应我的呢?”徐小丽脱下镯子玩高抛低接,其实在她眼里一只翡翠镯仅是死物一件,她在意的其他的,比如摆脱一些人的感情,再比如侄子的温莎学位。
“承诺的就一定会履约,我可不是出尔反尔的低层次小市民。”含沙射影一句,蒋慧珠走到房门前要撵人出去,徐小丽也没想多呆,再玩一次抛接游戏后她将镯子塞回首饰盒内。这一举动倒让蒋慧珠意外又奇怪,不过也没说什么,一个温莎学位能换多少个这样的翡翠镯,算算还是她赚到了。
“人什么时候能入学?”“最多一个星期。”
不再逗留徐小丽开门快步穿过长廊预备下楼,当鞋跟踩响第一级台阶,一股热源自后袭来。身体有所警觉,徐小丽完全没有多想转身一拳过去。伴随着男子的闷哼声,徐小丽身上多了一具火热又重量十足的美男身躯。
“以后出来先咳嗽一下打个招呼行不行,哥哥。”“哥哥…呵呵…”瞬间血液涌向头顶,景博忍住腹痛挺直腰板,随后揪紧徐小丽的耳垂往自己卧室方向拖去。“去哥哥房里玩游戏。”“玩你妹!”“好,今晚就玩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暗战(三)
很多时候你要做一件什么事,想是一回事,执行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比如现在,外人眼中完美无缺的王子殿刚将桀骜难驯的恶Cindy拽入房间,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味觉失调的公主陛下幽灵一般出现毫不犹豫横插来一脚,哪怕下半辈子变铁拐李她也要捍卫住自家男人的清白之躯。
“Kingsley是我的男人,就算你是义妹的身份也要保持距离,不是你的,想都不能想。”蔡宝儿死捏徐小丽的腮帮两边用力拉扯,恶狠狠的表情分明想将人当场撕裂成两半儿。当景博捧着药箱赶回,蔡宝儿立即换上一张委屈的面孔眼泪汪汪扮起孟姜女。
“好痛喔…Kingsley,你轻点揉,轻…呀呀!!!!!!!!轻点!我要换人!换人,救命啊!”
凄厉女子叫声不绝,景父景母闻声赶来儿子卧室后顿时傻眼。徐小丽坐在木凳上面朝着沙发,此刻她正单手拖稳蔡宝儿一只右脚,另一手有条不紊地揉搓红肿的脚踝部位。当徐小丽揉动一停垂手喊声“倒”后,在旁保持哈腰状的景博助理立即往伤肿处滴上几滴药酒,配合的十分默契。
“这是怎么了?”“Aunt~”松开怀中的抱枕,蔡宝儿抽两下鼻子欲哭,冷不丁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再对上徐小丽投来的视线她默默低头埋起口鼻。这药酒的气味实在熏人得很。
“到底怎么回事?Bowie的脚是谁弄伤的?Kingsley,你说。”蔡宝儿一声不吭,蒋慧珠就换个对象发问,其实在她心里已经肯定与徐小丽这个野蛮人有关。只不过为了彰显自己受过高等教育,绝不会做偏心眼儿的事,她要等到景博亲口念出“徐小丽”三个字再向人发难。
“是我自己不小心,Aunt,这不关Kingsley的事。”“妈咪,这件事过错全在我身上。”景博先向双亲认错再对蔡宝儿赔不是,虽然他语气非常的诚恳,但蔡小姐最想听的不是什么对不起,而是“我会负责”四个字。
“Kingsley…你别再自责了,我不会怪你的,就算真的瘸了…”这样都不肯负责我咬死你。“有我在瘸不了。”徐小丽截下话头的同时已经站起来,将蔡宝儿的腿搁去尚有余温的木凳上,她关照养伤期间的禁忌事项。“右脚这几天别用力,能不下床就不下,有文件要签让助理送到家里来。如果到了明早,脚踝这个地方还有明显的刺疼感就再擦一次药酒,用力要均匀,揉到发热让药力渗透进皮肤。纸巾。”手一伸,景博奉上湿纸巾,徐小丽接过细擦起双手。
“钥匙,我送Bowie回家。”又是一伸手,徐小丽毫不客气的向景博索要双K牌名驾,当景博真将钥匙送出后,蒋慧珠不由地着急了。予取予求是种凶兆,她当年就是这么一步步调…教丈夫不问缘由无条件服从的。
徐小丽拿着车钥匙下楼去,景博也已搀起蔡宝儿单脚跳向房门,就在这时蒋慧珠对景森使个眼色双双拦路。
“别走了,Bowie脚受伤,来来回回的不方便,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好了。Aunt和Kingsley一起照顾你到痊愈。”
蒋慧珠的话虽不是金科玉律,在这个家却是板上钉钉无可更改的。景博明白其母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和不喜欢的女人凑成对,有种无可奈何感,他抬高下巴不去看偎在怀中已经欣喜若狂的女人。
“爹地,让萍姐马上整理客房。”轰隆一声炸雷响,蒋慧珠刚想戏言一句雨天留客天意如此,讨人厌的徐小丽竟此时去而复返。
“我爸刚来电话说气象台挂五号风球,马上还会下暴雨,现在回家不安全,让我在这里叨扰一晚。干爹、干妈,你们没问题的喔。”“没问题,快帮我把你朋友扶去客房休息,今晚你们住一间,你好好照顾她。”景博顺利甩出烫手山芋亲自帮二女张罗房间。
二女留宿的房间在走廊最末间,因为是客人房,虽然整体装潢布局和其他的房间一致,但和主人家的卧房无论舒适度还是面积上终究不可比较。蔡宝儿再三挑剔床不香榻不软,直念叨的徐小丽被子卷卷打地铺才消停一会儿。待二女换过睡衣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双双阖眼,蔡宝儿又受窗外狂风骤雨的影响变得心绪不宁折腾起徐小丽。
“睡不着,我要喝牛奶。”“喝水太多明早眼睛会浮肿的不能见人。”
“我不管,我就是要喝牛奶!”“知道了。”
“要脱脂牛奶,要加热。”“麻烦精。”
“十分钟内回来。”“砰!”回答蔡宝儿的是一记比雷声更爆裂的关门声。
通身雪白袍子长发披散的女人静悄悄的出现在背后是很恐怖的事,景博没料到身后有人,惊吓之余手中的咖啡泼洒出来,芬芳热液濡湿布料的同时也烫痛紧贴睡衣的娇肤。伴随着一声隐忍的低呼,焦急万分的男人已顾不得礼数开解白袍衣扣要确认伤情。
“我没大碍的,别乱碰我,我回房冲冲冷水就没事,你放开,喂!”千算万算没算到温文尔雅的绅士竟然粗鲁到动手撕衣,也许是布料不够结实,又或者男人爆发起来都和BraveStarr警长一样。在刺啦一声布帛破裂声后,简单保守的运动内衣袒露在灼灼目光下,她保持推拒动作缓缓低头暗中蓄力进入狂战士状态倒计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