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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卢天恒的信心,更想趁机拉拢未来丈母娘,有她在旁助阵何愁徐小丽不手到擒来。
“我要回去问问犀利妹的意思。”徐妈妈想女儿嫁的好有人疼,但不是遇个男人就贴着卖的。卢天恒说出院后要提礼登门谢罪太过着急,都没有正正式式的交往就急急地要见家长,不合适呢。
这日晚饭后徐妈妈把徐小丽拉进厨房帮忙洗碗,盘碟碗筷归置进橱,徐妈妈没放人回房打游戏,她婉转的问女儿愿不愿意给卢天恒一次机会。
“老妈你怎么帮那个坏家伙做说客。”
“这几天我去医院送汤给坏家伙喝也不见你反对,坏家伙说没有征得你同意就…是他错,是他不好,他向你赔不是,保证以后不犯…”
徐妈妈絮絮叨叨转述那些话,徐小丽没听进去几句,回忆已被触动开启。还记得那日的风,那双浅色的瞳孔,那瓣干燥的嘴唇,那股炙热的呼吸,以及那条滑腻腻的舌头。哪有人第一次就舌吻的。
“色胚!”徐小丽用手背擦嘴巴,这一动作落在徐妈妈的眼里无疑是在说“NO”。徐妈妈闭口不言,答案清楚就不用再做无用功。
第二日,丈母娘靓汤没有准点送到。卢天恒趴在窗口望眼欲穿等到夕阳斜下还是没人来。搞定一个女人首先要搞定这个女人的家人,这条计划已经行不通了。
卢天恒改变策略,拨通PC的手机嘀咕了半天。PC忠心耿耿办事也麻利,第二天放班领着一群小伙伴鲜花果篮的过来探望,卢天恒用眼睛点人头,没有徐小丽。他郁闷的要死又要假装自己很好,榴莲的气息飘满整个房间时他终于忍不住问她不来的原因。
“犀利妹原来是要和我们一起过来看你的,没想到刚走到警局外Professor就来了…”“Kings把犀利妹接走了?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她跟着走?没有人去阻止?!”卢天恒惊怒之下猛然坐起身,重案组组员集体吓了一跳,阿笨手抖吃到一半的榴莲掉至被子上。
“卢Sir你别激动,对伤势不好。”已经摔下床扭伤脖子,万一跌下床再断了一条腿,这个总督察可以提前退休了。
“你们怎么可以让犀利妹跟Kings走!”“卢Sir,犀利妹不是小孩子,她不愿意谁能拉得动。”阿占捡起床上榴莲趁着阿笨不注意塞进他口中,“不过我和PC有想拉回犀利妹的,是阿笨,阿笨说没事,他说Professor一定有重要事情谈才会来警局找人,不要耽误正事。”
“阿笨,好好,哈哈哈,你倒挺会为他人设身处地的着想,看来我教的不错,出院后我一定悉心栽培你。”卢天恒笑声渗人,脸色青黑的更渗人。
阿笨嘴巴与心灵遭受凌虐的同一时刻,徐小丽正在景家胡吃海塞。自称景博母亲的蒋慧珠是一个纤瘦的中年妇人,面色灰白像是久病初愈,说话细声细气的挺随和,不像徐国良描述的背地里拆散情侣的恶婆婆。倒是景博的姑妈举手投足尽是高傲,看人习惯用眼尾瞟啊瞟。
“当啷”一声,徐小丽手一松银叉掉到盘上发出脆响,黑瞳锁定正前方的景致,“不要惹我”的讯号释放的淋漓尽致。景致见惯徐小丽委曲求全伏低做小的模样,何曾见过这种眼神,心肝一颤忙找景博说话想解危机。
“姑妈想怎么办晚宴都可以,我对这些不是太懂帮不了什么。对了,犀利妹现在在公共关系科,哪天有空约时间和戚Sir一起商谈一下具体细节。”景博不想趟浑水,也不想弄砸今晚这顿饭,别感谢不成又惹出新的事端。
“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捐钱大家都方便,至于给多少看你们的诚意了。不过多捐些,晚宴办得热闹,出资方景主席你也有面儿。”徐小丽背靠椅子双手抱胸要钱的市侩样挺像个生意人。她的转职报告还没上递,仍然隶属于公共关系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拿工资就要尽自己的职责,不是听景博有意捐钱她才不来这里。色胚见不到她肯定现在气的半死。
“你预算是多少?你笑什么?”景致不解徐小丽突然开心什么,一旁的景博却是心惊,这笑容太熟悉不过,以往两人还在一起时,每次约会他牵她的手也是这般的笑。那段时光他很怀念,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展露笑容,怕是他逃避的那一天开始吧。
“没事,具体多少预算你自己和戚Sir定,我明天让戚Sir上门拜访。”徐小丽拿好私人物品准备告辞,蒋慧珠从头到尾没有多说什么话,见她要走赶忙站起来拉住手臂欲言又止。
“伯母,我虽没有生过孩子,但也有妈妈,妈妈养大我不容易,我不会做让妈妈伤心的事,也不会让自己将来的丈夫做出违逆他母亲的事。不提了,什么都不提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反正我也不记得了,就当没发生过,或者当是翻书,翻过这页迎接新篇章。晚上少喝咖啡,景主席、景教授,bye~”徐小丽拍拍蒋慧珠的手背掉头就走,有些事做便做了,再纠对错彼此都累,不如都看淡些,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萍姐,我要走啦,帮我开下门,你们家大门太高级我不会开。”徐小丽换上运动鞋出去没有再回头,景博本该送她的,却根本提不起勇气迈动双腿。原地转身闭眼叹息,他不及她潇洒。
作者有话要说:
☆、横刀?夺爱!
公共关系组男女比例均衡,大家年纪相当,工作任务不繁重,徐小丽下班就受邀参加同僚举办的各种活动。K歌、保龄球、自助餐、洗澡推拿,徐小丽是有请必到。性格爽朗又合群的妹子大家都很喜欢,整日整日的厮混关系熟稔了,自有热心的师哥师姐为妹子张罗对象。就这样,徐小丽结识了一个猛男:梁汉。
反黑组梁汉今年三十有一,品貌尚算端正,身高一米九,体格健壮。此人优点一大堆,工作上进,头脑敏捷,责任心强,无不良嗜好。但是大缺点做人太严肃,板起脸能吓哭小孩子,太过凶相没什么女人缘。
梁汉对徐小丽的第一印象不错,马尾辫干净利落,地摊婆的造型亲切顺眼,但还不到第一眼就起追求之心的程度。只觉得这个妹子靠谱、实在,最难能可贵拳脚功夫扎实,要是能挖进反黑组一起工作再好不过。
徐小丽和梁汉搭伴参加各项活动,出双入对的模式乐坏了师哥师姐们,一个个脑洞全开幻想徐小妞披纱出嫁的场景卢天恒出院了。
拆掉绷带摘去脖套,西装墨镜全副武装,总区最年轻英俊的总督察正式归队。回警局的当天早晨,卢天恒拜访完Madam古杀向反黑组展开斩草除根行动,警局里多的是他的眼线,徐小妞的近况了如指掌。
“犀利妹是你的女朋友,从没听她提起过。”这俩已成一对儿,梁汉表示半信半疑,徐小丽素面朝天半点脂粉不擦横看竖看不像有男友的。出外聚会嘴巴里反复咀嚼的男性名字除了家人外就是重案组的同事,上司“卢天恒”的大名很少听她提起过。
“不让转回重案组就闹小孩子脾气,连着几天不来医院看我还不肯接我的电话,现在直接否认我的存在,你好样的…”卢天恒装模作样又是抱胸皱眉又自言自语,梁汉见之不由地的信上几分,刚对徐小丽生出的朦胧好感让他硬生生压回去。
“你们何时开始交往的?”梁汉提出心中疑问。办公室恋情历来传得最快,警局没有明文规定不准恋爱,夫妻档比比皆是,何必藏着掖着。
没有正面报上时间,卢天恒叹口气做出一副“请不要再问”的无奈表情。梁汉不是在男女之事上刨根问底的人,见对方有难言之隐就此打住。“好好对她。”简单四个字为一段未展开的感情画上句号。
卢天恒目的达到马不停蹄赶去公共关系组,刚到他就傻了眼,整个部门的人都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卢天恒问了才知道是有女同事不慎弄掉订婚戒指,最糟的是掉了一阵她才意识到手指空了,且完全不记得最后看到戒指是在什么时候,眼下全组人都在帮忙大海捞针。
“犀利妹在吗?”“在是在,你等等,犀利妹!犀利妹!”“干吗?我在这里,有事你过来说。”
循着声,卢天恒走向左前方五米处一张办公桌。桌下一双白皙美腿隐隐现现很是撩人,卢天恒拉开挡路的办公椅弯腰确认,却没料到有场视觉大宴等着他。专心寻物的女人趴跪在地上,从颈部至胸口再到腰腹的曲线迷人。但让人呼吸不稳是包裹至窄裙中的白嫩,每当臀不经意撅高半寸,裙角衩口自动上移半寸。粉红色的阿拉蕾大笑着对窥视者打招呼。
彻底搜藏确定没有戒指,徐小丽挪动双手与膝盖慢慢倒爬出办公桌,刚退两步高跟鞋触到什么无法再动,她觉得奇怪回头一看连忙单手拉裙角。已打上“色胚”戳记的男人单膝跪地两眼发直猛盯她后方,他什么时候来的来了有多久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他一直在看哪里。
“先穿上。”卢天恒脱外套盖去徐小丽腰间把人拉出来,蹲趴太久两人站起身脸上都红红的。
“你刚才看到什么?”“阿拉蕾的图案很可爱,我喜…”卢天恒咬住下唇闭口不言,脚背上碾磨来回的鞋根始终不去,又痛又爽。不好,他怎有M倾向。
“我怎么说也是总督察。”“找到了,戒指在这里!”欢呼声盖过卢天恒求饶声,失物复得的女警鞠躬感谢同僚们。光天化日的,这么多同事在场,徐小丽无法继续行刑暂且放人一马。
“你来干吗?卢总督察。”手一扬,外套扔还回去,徐小丽用办公桌遮挡迅速将裙子拉回原来过膝的长度。整理完裙身多出几枚灰指印,不拍打还好,越拍灰痕越大,徐小丽这才发现两手掌心黑黑的。想来是办公桌下面太脏,没注意摸了一手都是。
徐小丽手忙脚乱越弄越糟,卢天恒看不过眼将外套半强半哄的缠去她腰间上,“去洗手间整理。”“我自己会走,不要拽,鞋跟高我走不快。”徐小丽被拉拽的险险跌倒,幸好卢天恒及时搂住腰肢才不至于出洋相。未免跌倒惨剧发生,卢天恒趁着徐小丽还没站稳直接抱起来朝外走,公共关系组瞬间炸了。
“活生生的公主抱。”
“拍韩剧啊,这里是办公室。”
“你看你嫉妒的。”
“那个人好像是重案组的督察吧。”
“卢Sir你都不认识,Madam古手下得力干将,刚提拔成总督察。”
“这么年轻就是总督察,还不到30岁吧,我们戚Sir好像是35岁后升到这个位置的吧。”
“是34岁半!”
“戚Sir,你阅历丰富,依你看,卢Sir是不是要追我们家犀利妹?”
“追人可以,要挖人走就不可以,卢Sir诡计多端,你们两个跟去女厕看看情况。”
顶头上司一发调令,公共关系组姐妹花立刻出动。匆匆赶至女厕扑个空,二女跑到重案组寻人不到又不死心的翻找整座警局所有女厕,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该找的都找了,没有。”“等犀利妹回来再问吧。”姐妹花一个摇头一个摊手。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斯巴鲁漂移出警局,副驾驶座的女子抓紧安全带,一张小脸吓的煞白。
“你归队第一天竟敢翘班!开那么快你疯了!”“我妈空运过来一个丑八怪和我相亲,你不救我就完了。”骗婚计划正式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中计?陷入!
卢天恒的“女朋友”很多,随便找一个过来冒充结婚对象骗老妈张张嘴的事,哪里需要死乞白赖的求着徐小丽献身客串。但卢天恒表示他的情况特殊无人肯帮,因为他结交的女人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与他一样爱玩的前卫女性,她们职位高薪水多相对工作压力也大,纵然身边有固定男友,但一日没结婚,身体属于自己不为他人守身,遇到顺眼的男人想睡便睡。另一种是一夕风流,下了床谁都不再联络谁,再见面亦装不认识。两类女人都属于逢场作戏,他贪她们青春美貌,她们爱他英俊刚猛,各取所需没什么交情。试问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帮忙。
“大家都是同行,你这鬼话骗骗别人还行。”徐小丽不相信摆手不答应,即便事实如卢天恒自己所说,他那么机智一定能想到办法化解危机。
一个急刹车,卢天恒突然在路中央停下车子,跟着他身后的车子也纷纷刹车。
“什么事?你干什么下车?!”徐小丽解开安全带追赶弃车而去的卢天恒,两人一前一后翻过护栏跑进对面车道,一辆巴士驶来,卢天恒停步张开手臂,突然他侧脸看向她,脸上露出永别式绝望微笑。
不要!
徐小丽扑向卢天恒,大巴紧急刹停,轮胎下压着一只黑色高跟鞋。
“喂,你们没事吧!”巴士司机跑下来,双双倒在街沿石旁的男女坐起身。女子不声不响突然甩了男子一巴掌,男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