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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我早已加冕为帝了。”更加嚣张的话语换来的是走廊上无尽的闷笑。
“是是~女帝冕下~”在这样下去,真的要控制不住了呢~连那种宵小之徒,都想染指这个人~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 ——
“奇犽?”坐在座位上准备看比赛的奇犽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看向了发声地。
苍踱步向他走来,用手上最前排的票和他身边的人换了位置。
“小杰呢?”她知道小杰之前受了伤,但以他的恢复速度,应该好了吧?
“他啊,大概在练习吧。”奇犽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状似轻松地说着。
“大姐~你和西索……”奇犽眨眨猫眼,看上去格外纯洁。其实他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八卦。
苍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爽快地说着能说的话语。
“嘛。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两年前我遇到过他,他大概看我潜力不错,就自己认输了。当然,如果你想问别的,就无可奉告了。小、弟、弟!”
“切~”明明没比我大几岁。
“西索,我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大概不会变得这么强。”台上的华石门斗郎放着宣言,却只换来西索的轻笑。
“你说~谁变强了?”明明是疑问的语调,在西索嘴里有着说不出的讥讽与蔑视。连低柔的笑声都是用来吸引仇恨的。他很有余力地对准苍的方向抛着媚眼。这个举动让华石门斗郎脸色铁青。
当华石门斗郎的手刀有效攻击到西索的脸颊时,甚至让那个男人流血的时候,奇犽惊讶地睁大了眼。而他却发现身旁的苍只是淡淡地看着,眸光一闪,仿佛在思索什么。
西索的表情冷漠,了解他的人却能看出,他微眯的金眸深处隐含着不爽。
苍嗤笑了一声。这家伙,自作自受。
“你似乎,很在意?”苍的话语让奇犽从失神中恢复。对了,自己身边的这个人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
“西索明明已经避开了攻击……竟处在下风?!”这可是西索!奇犽不明白为什么西索还会被攻击到,难道那个华石门斗郎真的这么强?
“那是念能力——□□。”西索处在台上,当局者迷。苍这个视角倒是很快发现了华石门斗郎那一瞬间分成了两个人。
“念能力?”
“我教不了你的,奇犽。那个叫做云谷的,应该和你们说明了情况吧?”过于肯定的语气让奇犽撇开脸,心里有点尴尬。他确实问过云谷,他想起了自己与云谷的那段对话。
“为什么苍和西索说他们教不了人?”当那天晚上奇犽问出这个问题时,那个温和的人脸色微变,却还是回答了他和小杰。
“他们记得如何使用念力,但是他们忘记了。”这句话很难懂,奇犽却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忘记了?”他再度发问。
“他们已经把念能力变成了本能,不需要再思考了。不仅如此,他们的念能力都是生死间徘徊而来。苍小姐或许还有些正统的影子,而西索……”
“完全是战斗铸就的。”云谷的话再次在他耳边回荡,他现在稍微有点理解了。
台上的西索,明明处在劣势里,却完全看不出紧张。
“他不是在劣势。”苍继续回答奇犽的疑问,脸上却透着冷意,“他根本就是在玩一个游戏。”
——“而这里,是他恶作剧的场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让西索告白怎么样?=。=作者恶趣味。
☆、第四弹,曼陀
“恶作剧?!”你说这是恶作剧!奇犽顿感荒谬。那个深处自己手臂任人宰割的动作,只是一个恶作剧?开什么玩笑!
苍冷笑了一声,用了凝的双眼清晰地看见西索“伸缩自如的爱”粘到了华石门斗郎的身上。她哗地站起了身,准备离场。
“怎么走了?”奇犽回过头看了一眼苍,打到精彩处竟然会有人离场?
苍的脚步一顿,从奇犽角度,隐隐能看见她冷俏的下巴。
“结果早已注定,我不想看一场滑稽的表演。”她双手插在口袋里,快步走向走廊,从头至尾没有再看向擂台一眼。
“滑稽吗?”奇犽严肃地盯着染上了鲜血的舞台,失去了手臂,变成扑克,竟然被算作滑稽吗?他们究竟……在想什么啊!
“嗒、嗒、嗒……”马丁靴的鞋跟碰撞着地板,被喧嚣的呐喊声掩盖。瘦削的身姿挺拔而不屈,苍一个人,似乎将两处的热闹与清寂隔绝。而她的前方,一个粉紫发色的娇小女人半靠着墙壁。抬起的眸子充满了错愕。
“苍。”玛奇清冷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秀气的眉头拧起,身后背着的白色行囊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起伏。
“哟~”苍将右手与肩膀平起,向前招了招。随兴的举止渐渐让玛奇的神情放松下来。
玛奇本来就不善交流,再度遇到欣赏的熟人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特别是那场尴尬之后。
“那时候,是我偏激了。我交往的是你,不是旅团。”苍淡淡的话语一扫往日的隔阂。那次所谓的背叛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如果不是被金放手,不是对飞坦莫名其妙的爱恋,不是那几个人一起出现,她也不会有太大反应。
只是巧合太多,反而让人趋于感性。
她看到玛奇,就猜到了是西索叫来的,怪不得那么大方地送出手臂。西索倒是把握的好,这种情况下,苍遇到玛奇是必然事件。那么,他到底想干什么?不可能是让玛奇来给她添堵的,因为西索知道,以她的性格,早已不会怪玛奇了。
那么……他是想利用自己,达到某一种目的?或是在未来某一事件中,借玛奇的出现,让她了解什么,从而扮演一个角色?最小的可能,就是巧合。
“唔……记得狠狠宰他一笔。”苍懒懒地笑着,看得玛奇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当然。”玛奇比划了一下针穿过肌理的动作,一切尽在不言中。
“要先去我那坐坐吗?”西索那场比赛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
“不了。”玛奇犹豫了下,还是拒绝了。苍脑海里闪过了凌乱的线索,果然玛奇来这里不只是治伤这么简单吗?
“苍。”苍和玛奇擦肩而过的时候,玛奇低低的声音拂过耳畔,与之同时响起的,是袋子划过空气的呼啸声。
“啪。”她的手握住了一个小袋子,略沉的重量、坚硬的质感让苍眼眸猛然一亮。
宝石!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她没有转头,只是背着身挥了挥手,毫不犹豫地收下了。有些事,真的无需多言。
台上的那场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西索肆意地舍去两只手臂,让华石门斗郎如同□□纵的木偶一样,颓败而死。
满场的欢呼下,没有人知道,西索最后贴着那人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华石门斗郎的瞳孔放大,嘴唇紧抿着而倒在了竞技场上。
——“用小丑的舞蹈,为帝王献祭吧~”
调笑的话语,透着莫名的恶意。他刚刚忽然又想到一个好主意。
夜晚,苍站在落地窗的边缘,向下看去。天空竞技场永远都是人来人往,灯火通明的楼底,却像是噬人的野兽,吞没了一批有一批的人群。
那是……西索?苍的眼神一顿。
西索被玛奇修补完手臂,又被告知了消息,随即便出去了一趟。他如今已经换下了那身小丑装,踱步而来,正常的邪俊外表在人群中也不算太显眼,高达健壮的身体却从未被推挤的人群撞到。
他一头如火的红发似乎透着湿气,却还是妖娆地翘起。低垂着凤眼,远远看去,竟然有一种无声的寂寞。
苍就这么在昏暗的室内默默地看着。不想考虑什么算计,不想考虑什么周围,就这么看着。反正没有人发现。
其实西索献出手臂的那一刻,她触碰了手中的一张牌,金临走时给她的保命符——大天使的呼吸。苍知道,即使是金,这种卡片,也绝不会多。
她真的动过要不要给西索用的想法,结果自己否定了。
不仅是因为西索有后手,更是因为一张牌,救得了他的手臂,救不了西索这个人。只要有一颗好战的心,他就从不会畏惧死亡的到来。就连她自己,说不定也是这样。
下面的西索从远处穿过街道,走过路人,听着不时传来的欢笑,卿卿我我的低语,他嘴角的邪气笑容没有分毫收敛。自从知道库洛洛的消息,铺天盖地的兴奋后便是谋划。
皎洁的月色下,零零散散的店铺里流溢出些许歌声,却让人暗感烦闷。似乎连刚刚平息的兴奋,都躁动起来。
好无聊~一个声音不断在心底响起。
好无聊~想到几个月后友克鑫将要迎来的热闹,再看看如今无趣的情景,这种感觉再度浮现。
好无聊~一遍又一遍的声音充斥的大脑,满目的鎏金之色更加充盈,暧昧的舌不由自主地划过唇瓣。
好无聊~他走到了天空竞技场的门口,停下脚步,猛然抬头!
入目无数个窗口,有明有暗,他却敏锐地对准了上层斜后方的一间。
隔着夜色,隔着窗口,紫色与金色的眸子,意外地碰撞,楼下忽闪的灯光都像是静止了一般。
怎么办呢~西索加速了呼吸,一个念头不断在脑海里徘徊,刺激他疯狂。
几乎同时,楼上灯亮了。苍的身影清晰的传到瞳孔,让他的思想也有一瞬间的停顿。这个停顿,让那个念头终于压倒了另一个,他的薄唇勾起了邪肆的弧度。
手指翻飞间,一床薄薄的扑克起舞。他注入了自身的念力,用上了伸缩自如的爱,并施下轻薄的假象。
随着他右腕一扭,54张扑克瞬时变成了如纸薄的蓝色曼陀罗花瓣顺着夸张的力度,违背重力的规则蜿蜒而上。在苍诧异的眼神中,缓缓围成了一个心型。
苍的手指慢慢搭上了窗户,“G”的能力即将发动,只要她一个念头,这些花瓣就会纷纷落下,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然而,花瓣纹丝不动。西索早就料到,指尖缠绕着伸缩自如的爱,粘在了花瓣上。
苍抿着唇,再度看向下面的人。
“玩笑,开过头了。”声音不大,但她知道,下面的人完全可以看懂她的唇语。她脖颈间的戒指,已经算是宣誓了她的主权。
“偶尔~我也会不开玩笑呢~”回敬的明明白白的唇语,让苍的手指僵在了窗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略有伏笔。
今天和评铺的妹子聊了很多,这文的问题的确不少。作者过几天要出去旅游,正好大修一下。
至于嫖不嫖库洛洛了,我想看看大家的意见吧。到这里他还没出场,觉得很慢热呀。
☆、第五弹,玩笑
苍伫立在窗边,200多层的高度显得她居高临下,晕黄的灯光也没有使气氛有丝毫柔和之感。
她最终动了动唇,竟说不出话语。随意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捏紧,眸子却没有移开分毫。对方暗金色眼瞳潋滟的光芒太过莫测,似乎能扰乱人的呼吸。
这是西索。脑海里跳出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好像能解释一切。
这是西索。做出什么事,都不会奇怪。没有必要太在意。
暗自得出结论,苍的眉头渐渐放松,深深打了个哈欠,透着浓重的睡意。她状似不经意小指一勾,幽暗的戒指在诱人的锁骨上格外突出,也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这样就可以了吧?他三分钟的热度也该消退了。就在苍即将移开视线的下一秒,“哗——”的玻璃破碎声惊退了她所有的睡意。
原本俯视就能对上的金眸在蓝色的花雨的飘落下消失了。只是一个愣神那个男人便妖娆站在她身前,如火的碎发上还搭着几片魔魅的花瓣。
“我说过~偶尔,我也会有不开玩笑的时候呢~”因为玻璃窗的碎裂而飘散开的花瓣在男人的操纵下再度浮起,利剑一般向着苍射去。苍一动未动,这些花瓣的轨迹,全是错身而过的。
事实的确如此,它们再度在身后的墙上围成了一个心形。
“杰作哦~”西索满意地笑着,锋锐的眉毛下邪俊的凤眼也泛着令人看不懂的暧昧色彩。
苍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表情未变,感觉到什么似的,她白皙的左手伸出,贴向胸口。
“啪——”戒指稳稳的掉落在苍的手上,那根挂着戒指的线被西索过于猛烈的念力割破。
“毫无意义。”苍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对这个男人,她的观感太过复杂,一时难以反应。她左手虚握,向上用力,在戒指弹响半空时,伸直了左手,等待戒指因惯性落下,穿过无名指。
西索却又是一个加速,行动间还有细小的玻璃碎片不断滑落。那只白皙的左手被他顺势反扣,苍冷眼看着落地的戒指,没有抬头。
“毫无意义。”和刚刚一样的话语吐出,苍挂着慵懒的笑。
“是吗~”永远捉摸不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