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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喝一杯吗?”娇小的女人顺势邀约,点缀着唇彩的红唇慢慢贴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让五感敏锐的飞坦不悦地看了过去。
飞坦突然松开了紧皱的眉头,脚步随之放缓,握着黑色雨伞的手慢慢收紧,一抹冷笑浮现在嘴角。果然,他不适合这样温和地找人。想通了这点,他不再看向被一群人拥立的某个女人,轻轻抬起了自己的黑伞。
夜色下的血花,应该格外艳丽吧?
“喝一杯?当然好,先去地狱等我吧。”对苍·戈洛瑞用了“同行”卡片的他却到了这种地方,已经够让人不爽的了,还有人不长眼地惹他,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刚刚扬起的伞尖被一只纤长的手按下,下一秒脖颈被那个女人搂住,苍原本冷冽的气息因为酒气而暧昧难言,她贴在飞坦的耳边低语:
“NPC罢了。”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没醉,一样的多管闲事。
飞坦感受着脖颈冰凉的手,忍住身体反扣住女人的冲动,将她从酒吧里扯了出来。
“这就是你找除念师的方法?除念师原来在恋爱都市吗?”夜晚的空气格外清冷,飞坦嘲讽的声音比夜色更冷,他粗暴地将人按在墙边。
“或许吧。”苍继续灌着酒,根本没在意飞坦在说什么。下一秒,她的膝盖和飞坦踹来的腿相抵,卸掉了力度。
“苍·戈洛瑞!你在挑衅我?”苍没回他,眼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膝盖,神情越来越嘲弄。
她压根就没想躲,可身体还是反射性地动了。这种身体,这种身手,是金那两年指导而成的吧?她的全身都打满了金的烙印,可是偏偏灵魂三观与那个男人相差太多。
他们的爱情游戏结束了,金·富力士直到午夜12点都没有现身,很明确地表露出了他的的态度。而提出那场游戏的她,反而没那么果断洒脱,自作自受罢了,她认了。
她这种骨子里自私透顶的人,内心还是奢望金能够包容她的卑贱吧?
“苍·戈洛瑞!”飞坦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处在暴怒边缘,他的伞尖再度抬起,只不过这次是对准了她。
“我在。”苍咕哝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轻轻抹掉了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做什么呢?”不知道在问谁,但是她的话奇异地让飞坦克制了怒气。
“我说,半夜来找我,真的是来谈库洛洛吗?”苍冷淡的神情收敛,她的额头抵着飞坦的,脸上似笑非笑。
“这份怒火,是因为我吗?真是美丽。仔细看看,你也很帅嘛。”苍愈发贴近了飞坦,吐出的话语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暗示什么。
“嗤——”飞坦被点破了心思也没有尴尬之色,任由着苍紧接而来的亲吻动作。
身体的感觉渐渐被唤醒,先前一触即发的氛围慢慢缓和,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就在苍贴紧飞坦,手指划到他绷紧的腹部时,她的手被人扣在了墙上。
“嗯?”苍挑着慵懒餍足的尾音,清浅地抬起眸子,还是那副不在意的表情。
溢出的声音让飞坦眸子深了几分,即使□□深重极为难受,他还是不再动作,而下拉的薄唇终于张开:“苍·戈洛瑞,你以为我是谁?”
他是这个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飞坦下意识地忘了他是自己来的。
“阿飞,这么记仇吗?”苍理了理扯乱的衬衫衣领,嘴唇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吻,水润红肿,颓废得性感。
她明显不对劲,和上次在酒吧几乎是重叠的情景。这种不明不白的上床,一次就够了,他现在,想要抢来的,可不止那么一点。
“别太小看我了,女人。”先前压抑的怒火又有重燃的趋势。
苍的视线有些失焦,她在迷惘。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她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装作不在意地站直了身,再度准备走进酒吧,却被伞尖的划出的火花硬生生止住了道路。黑伞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却没有让苍有什么反应。
“你没醉。”飞坦肯定地说着。再醉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该恢复几分神智了。
“既然没醉,那就没有退路了。”苍眼神闪了闪,这次不复刚刚的颓废,脚尖一个用力准备离开,却发现根本没有逃脱的路线。
“过得糊涂一点,不好吗?”借着醉酒而度过一夜,醒来再无瓜葛,对谁都好。
飞坦没有理会她的话语,金眸熠熠生辉:“你果然没醉。”他一再强调着这个事实。
“是是是,所以我可以走了吗?除念师我已经有眉目了。”飞坦丝毫不为所动。
“我是强盗,一个清醒的猎物妄想挣脱牢笼,可能吗?”
听到这话,苍稳住了身形,回眸望去。
“牢笼?猎物?不要太看得起自己啊!”紫色的瞳孔中不再是漠然,而是一种鲜活至极的骄傲。她最讨厌的,就是束缚。
飞坦简直爱死了这种眼神,光是看着,下腹就隐隐作痛。他们实在太契合了,契合到连随性的他都开始控制不住。
“苍·戈洛瑞。”声音中压抑着太多,让苍有些心慌。
“天这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连喝酒都没了兴致,她只想打破这种危险的氛围。那个男人的话语,她绝对不能听,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苍·戈洛瑞,你是我一眼相中的人。”变化系的告白是不可信的,虽然如此告诉自己,对方玩味的话语终究是认真的。飞坦不是西索,没有把喜欢挂在口边的习惯,他这么说了,便让人理所当然的信了。
沉默了半天,苍懒散地笑着,像往常一样地说着:“各取所需的朋友,很容易当吧。”连情人
这种字眼都吝啬吐出。
“嗤,朋友?”飞坦看到苍这个反应却冷静了下来,连恼怒都随之而去,原来她也会逃避吗?
“一眼就看上的人,怎么做朋友?你教教我。”再度欺身而上,不给她丝毫退路。虽然没这么追逐过女人,但是不给猎物逃离的机会是每个猎人的本能。
苍感受着对方灼热的气息,脑子里却浮现了自己的占卜诗:
——“亡命之徒的疯狂超出底线,七宗罪诞生于冰冷的火焰。”
“啊,是你。”苍低喃着,连飞坦都没听清楚她的呓语。
“这么久了,我的耐心也消磨殆尽了。老实说女人在我眼里没什么两样,你也没多特别,偏偏在我视线里活跃。已经挑起了我的兴趣,那就注定了结局。”飞坦反而不急了,金色的眸子锁着眼前的人,说得斩钉截铁,让巧舌如簧的苍连反驳都难。
苍终于正视着飞坦,久久地,沙哑的声音回响在巷子里:
“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我和库洛洛对上了……”话说到一半,苍就止住了,这个问题连她都觉得可笑,不知道怎么却被问出了口。
飞坦却没有发出惯有的嘲弄声,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皱着眉愈发不安的人。
“那要看,到什么程度了。”并不是苍理解的,她和库洛洛对峙到什么程度,而是看他,到底对她着迷到何种程度。现在,连他都没有把握了。
“不过你搞错了什么,第一位的是旅团。”他是很服从团长,所以团长的理念他才更执着。
飞坦皱起了眉,语气有罕见的不确定:“姑且这么回答好了,如果是个人恩怨,随你们的便,如果对上的是旅团……我会亲手杀了你。”
“啧,这种问题我还回答,真是……”飞坦烦躁地挥了下手中的伞,自己是脑子进水了吗?而苍紧接着的话语却让他愣住了。
“那就试试吧。”没有什么犹豫的,苍应了下来。
“用得着这么惊讶吗?既然你都这么有信心捕获我了,我又不是什么单身主义者,唔……”
所有的调侃统统被堵住,付诸于一吻里。
飞坦看着终于消停下来闭上眼的女人,想起了他准备离开时遇到芬克斯的情景。
“飞坦,这么晚了……”芬克斯对苍·戈洛瑞存有怀疑,也想过试探。
“她是我的,记住这一点,芬克斯。”握住伞的手因为用力而暴起了青筋。
“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插手。”
“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插手。”飞坦低低喟叹着,再次重复着这句话。
遥远的高空中,一只龙盘旋着飞远。一枚戒指闪着彩虹的光芒随意落下。这样就好。不是因为你所想的那样,不是因为不能容纳你所谓的卑贱。只是不想你因为我而改变。
既然不喜欢那些,何必为了我勉强。
“从今天开始,又是一个人了。是吧,小红?”男人低低的笑声在寂寞的夜空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