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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对别人一样;我就不应该纵容你。也不应该总是顾及我们的感情。”
柳月水冷笑着看着白浅希,“别在哪里假仁假义的,我看着还真是不舒服,你说你顾念旧情?你说你待我亲如姐妹?还真是可笑啊,你和纪有鸣还真是登对呢,一样的没脸没皮。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会这样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梁哲云,你却偏偏要把梁哲云勾引到手,把风余凡推到了我面前。
这算什么?顾念旧情,还是亲如姐妹?你说我骂你,可我倒觉得这骂名你得的名副其实啊!有了梁哲云还不罢休,找了个钟谦敬,这钟谦敬呢,算是幸运,半路跟你妹妹走了。而你呢,钟谦敬走了没多久又立马勾搭上回国的纪有鸣。你和纪有鸣订婚了,也算成事儿了吧。
你却还勾搭着梁哲云不放。难道不是□吗?我说错了吗?”
白浅希抬手要打过去,纪有鸣拦住了白浅希,白浅希看向纪有鸣不解他为什么拦住她,纪有鸣嘴角勾起,却全然不带笑意,“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吧。”
白浅希转过头,一双眸子已经没了温度,“这么多年来,也许真的是我看不清吧。柳月水若你尚有良心,我想你今天就不会说出这些话来。我们两个也多说无意了,你我也算今日缘尽于此,我不怨你,也不恨你,他日相见便为陌路吧。”
白浅希没有等柳月水说话,冷着脸拉着纪有鸣的手离开了商店。
她的心是痛的,像是生生要撕裂一般。多少年了,风风雨雨的过来,别人可以说她白浅希没心没肺,别人可以说她白浅希没有节操,什么都好。可是,这样的话,却从她最好的好友口中说出来,她的心要的如何坚强才能够承受的住呢?
她始终是不知道她为她所做的一切。一起的发小儿,都是知道白浅希嘴巴的厉害的,无理占三分那是轻的,要损人,那绝对是上来一句就能让一个人颜面扫地,抬不起头来的。但是这一次,即使到最后,她也没能说出什么恶毒的话来。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她是知道的……
她不愿意伤害,昔日里一起嬉闹的姐妹。就算今天以后,她们只能是陌路……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她们这份来之不易的友情,但是……只有一个人去在乎这段友情,似乎终究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
白浅希和纪有鸣上了车,白浅希叹了口气,“对不起啊,本来说好要给你买手机的,不过看来今天是买不成了。”
“没关系,我最近都在公司,有座机的,你答应的手机先欠着好了。”纪有鸣一副很开明的样子。白浅希瞥了纪有鸣一眼,“你还真是好意思……”
被白浅希指责,纪有鸣也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自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媳妇好不容易想要送我个手机,我这要不惦记着,那才不对呢。”
白浅希把胳膊搭在前边,脑袋枕在胳膊上没什么精神的看着纪有鸣说,“好像我多小气似的,能赖着你东西似的。我又不是那种舍不得送人东西的人。”
纪有鸣摸摸下巴,“可是,我好像就没收到你送过的东西啊。”
白浅希有点心虚的抿了抿嘴,“你…嗯…那个……”脑袋思索了一下,好像还真是没送过纪有鸣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要说送……好像,也就从前年少,纪有鸣受伤的时候,她送过几瓶药酒和创可贴,还是勒索加上威胁叫王华和刘曙他们去给买的。
这个虽然有点陈年旧事的味道,虽然有点拿不出手……但也算她送过他东西了吧……
纪有鸣面上含笑,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那个,那个什么?怎么不说了?”
白浅希挑眉,“虽然东西并不值钱……但好歹也是我送的,你每次受伤,我都有送,是你不记得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的!”
纪有鸣被白浅希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逗乐了,摸摸她那墨色的长发,“谁说我媳妇儿没心没肺了?这不是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么,连那几瓶药酒,这么多年了,都还惦记着。”
被纪有鸣挤兑的,白浅希的面上由刚才的苍白变得有些泛红,“谁惦记着了……这是你一说,我才想起来的。”
纪有鸣叹了口气,“四年了,有很多事都改变了。我一直想着你还和从前一样,但是,也许是我疏忽了吧。你也开始成熟了。心中也开始有所打算了。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妄为的大小姐了。”
纪有鸣的话里透着几分沧桑,已经四年了,他们之间隔着的距离,似乎比美国和中国的距离还要远,原来让两颗心遥远的不是距离,而是时间。
时间总是冲淡着一些东西,改变着一些东西,也深刻着一些东西。
白浅希看着似乎有些感慨的纪有鸣,他的眸子依旧含着秋水一般柔和,唇角不笑却带笑。那完美的面颊线条,像是上帝最完美地作品。他的一张脸并不是那么有棱有角,却是那么精致的构成。
她眨了眨眼睛,那浓密的睫毛像是把小扇子一样跟着扇了两下,“那你不喜欢现在的白浅希了?”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怕他下一秒的回答,会让她一下子坠落崖底。
他笑着抚摸她小巧的脸,“怎么会呢?只是……有些心疼罢了。如果可以,我多希望你永远长不大,多希望能用我的一生再换哪怕10年你嚣张跋扈的天真。”
白浅希咬着红唇看着他说,“那不就成象牙塔的公主了吗?好傻啊!”
纪有鸣挑眉,“傻吗?我就喜欢你的傻啊!我想要为你建造一个象牙塔,呵呵,你一直都是公主,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是只属于我的公主。”
白浅希拄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纪有鸣,“今儿看着你怎么这么顺眼呢。”
纪有鸣楞了一下,回神笑着说,“其实我是属于比较耐看的那种,所以越看越舍不得移目。免费供白大小姐一个人看如何?”
白浅希歪歪嘴,“这我得考虑考虑,你这打算供多久?”
“那就供到白小姐看厌了为止,您看成吗?”
白浅希摸摸下巴故作思考,“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吧。”
两个人相视一笑。
“心里好些了吗?”纪有鸣拥着白浅希问道。
白浅希把自己的头埋在纪有鸣的怀里,“心有些痛呢……”
“其实,你把梁哲云揽到自己身边其实是为了柳月水吧。”纪有鸣的话里没有疑问,而是完全的肯定句。埋在纪有鸣怀里的白浅希动了一下,却没有吭声。
纪有鸣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这么想过,后来柳月水和风余凡闹翻了。你去找风余凡的事儿,我听说了。我才开始往这个地方想。忽然才想明白,原来你和梁哲云的暧昧,只是为了让柳月水和风余凡在一起。
我本来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猜想,只觉得你还是印象中那个好胜的女孩。而今天你说的那些话,让我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测了。”
白浅希抬起头,笑容有些苦涩,“我觉得和一个爱自己的人在一起,起码要比总是去追逐一个你爱的人的脚步要来得好。我总想着风余凡会给柳月水带来爱和幸福,却忽略了柳月水的感受。
但是,我真的不忍心看月水她伤心,她的性格一向那么高傲,又怎么能长久的去追求呢,她和梁哲云,始终不会有太好的结果的。只怕最后,两个人,不但没在一起,反而成为仇怨。让这些发小儿在中间也不好做人。
即便他们两个真的能在一起,那么,两家的双亲也是不会答应的。月水的父母一向把她当作掌上明珠,早就有了好的人选,断不会接受梁哲云这般放荡不羁的公子哥。而另一方面,梁哲云的父母呢,也打算要梁哲云找一个对他有帮助的女人,但又绝对不会是像月水这样高傲的女子,他们家更需要的是一个会低眉顺目的,懂察言观色的官家小姐。我以为我能将这一切扭转,但最后,好像终究是我妄作小人了。也是……我不是上帝,却非要揽这上帝该干的事儿,还真是活该。”
纪有鸣摇了摇头,“你做的没错……说的也不错。但是,有些事,也许只有受了伤,吃到了苦头,才会懂吧。为他们你做得也不少了,也许也是该让他们自己走下去的时候了……”
白浅希再次埋在纪有鸣的怀里,“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但是,我还是做了。今天她指责我,我有些伤心,难过。却真的没有怨她,恨她,当初是我选择这么做的,就该料到有今天她不由分说的指责。只是,真的到了今天,连朋友都做不成的地步,我……有些后悔了呢。”
纪有鸣叹了口气,摸摸白浅希的头,“我该说什么呢,怎么办,我还真是有些吃醋了,什么时候你也能这般的为我考虑周全呢?”
白浅希像个小兽一样埋在纪有鸣怀里,闷闷的说,“你都要娶我了,还想怎么周全?”
蹂躏
纪有鸣乐呵呵的抱紧怀中的软香玉,
“这倒也是,不管怎么说,一想到最后抱得美人归是我,好像一切别的什么东西都不是很重要了,呵呵。”
埋在纪有鸣怀里的白浅希动了一下,找到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继续埋在纪有鸣的怀里
哼,谁说是你抱得美人归了?明明抱得美人归的是我,是你被我收了,你得搞清楚形式。”
纪有鸣轻吻裸露在自己眼前的她那漂亮的锁骨, “嗯……是我说错了,那我可得想想怎么祸乱后宫啊!”
白浅希抬起头,眼睛带着水汽有些泛红,看在纪有鸣眼里简直就是无声的诱惑。纪有鸣强忍住想要吻上那红唇的冲动,手上抱着娇躯的力度不禁又添了几分,换来自浅希吃痛的一声呻吟,纪有鸣摇摇头,这要说祸乱后宫什么的,还是她比较台适吧。只是一个动作,一个声音,就让他这么欲罢不能的。
白浅希不解纪有鸣看着自己的样子,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纪有鸣,他的眼底似是有些挣扎,挣扎?他在挣扎什么啊?她不过是埋在他怀里太久了,想透透气,他挣扎个什么劲啊,刚刚还那么用力抱她腰,差点把她的老腰给抱断了!这厮真是!
白浅希刚想说话声讨一下刚才纪有鸣无缘无摅对自己老腰做出的不人道的摧残,却被纪有鸣困在了怀里,那张想要开口的红唇,却被趁机慢占了去。唇齿的缠绵,很快就让挣扎着想要摆脱控制的白浅希有些迷离了。那骨节分明的手已经不老实的顺着白浅希衣服下边摸索了进去,顺理成章地放开了那柔软的束缚。白浅希那件白色的衬衫的宽松,很快就让纪有鸣尝到了甜头,恋恋不舍的从那红唇上离开,细细的哟落在了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开出一朵朵淡粉色的花。在那片白皙上,更是显眼。
“纪有呜!你放开我!啊……”
他抬起埋在她那片柔软之间的头,笑容中带着邪魅,那唇上染了她唇上的胭脂,变得有些妖冶的艳红,“不要,我现在改主意了呢,我决定先惑主,再乱后宫。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呢?”
他一手将白浅希的一双柔腕举到头上,另一只手已经不再满足于上游的拜访,悄悄的到了那更隐·秘的地方。
感觉到了她的邀请,他笑意更浓,肆无忌惮的在下边蹂·躏她的脆弱。看着她为他而渐渐粉红了的面颊,他的心里满满的喜悦。
白浅希哪里还有力气去回笞纪有鸣那无耻的问题,身上两处的感觉已经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她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虽然车停在背街,车里发生什么外边也看不见,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在这里就……
她一边忍着纪有鸣在她身上的任意妄为的点火,一边想要挣扎却无果,还要忍着就快溢出唇边的呻‘吟……
纪有鸣他还好意思笑?还笑的那么高兴!白浅希满肚子的火,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笑!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衣衫不整的!这太不符台她的风格了!明明该是她临幸他才对吧!白浅希有些不爽地挣脱了一只手出来,用力地抓住纪有鸣的衬衫。
纪有鸣有些不解身下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下一秒他就决定随她去了。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在感受到她最真切的体温后,他感觉到了久违的,那种终于的感觉,似乎灵魂终于有了归着。他们最亲近的距离,似乎什么都不需要纠结,似乎这一刻连他们的心也重叠在一起。
他正沉浸在拥有她的喜悦中,却提发现身下的女人狡黠一笑。白浅希抓着纪有鸣的那衬衫一角,用力一扯,于是纪有鸣的衬衫就报废了,前面几个扣子被白浅希扯掉了,下边撕破了一点,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白浅希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