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使你再想,我也不能那样做,可是后来那次,我觉得你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还不求回报,我借着酒劲,晕了头,我觉得你想要我,那么我就给你,这样我心安理得一点,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也觉得我……”
陈昭笑眯眯的端着酒杯打断余欢地话:“那你喜欢我吗?以身相许还人情债可不好。 ”
余欢轻轻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你有家庭前我就喜欢上你了,我甚至幻想你也是单身,我会嫁给你,但是后来你告诉我你有家了,我就想离你远一点,但好像没作用,还是和你勾搭在一起了。 ”
陈昭大笑起来:“你也口无遮拦了,怎么是勾搭在一起了呢?好像咱们是奸夫yin妇似的,咱们之间迄今为止还很清白。 ”
“我怕以后会出事。 ”余欢的声音很轻。
陈昭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米酒,一边倒一边说:“没准呀,有可能会出事,你这么性感的一个女人,很多男人都会流口水,我还是劝你早点找个男人嫁了,省得你一看我就这么心烦,还总是怕出事,与其便宜你未来的丈夫,也别轻易便宜我,给孩子找个爸爸还是需要很谨慎地,我这个人肯定是不行。 ”
“我觉得你又喝醉了。 ”
“嗯。 可能吧,小心一会我接着酒劲对你硬来。 ”
“你不会,你是好人。 ”
陈昭一脸苦笑地看着余欢:“你当这是爱情电影还是爱情小说?好人怎么了?好人没有性需求?好人就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再说了,有很多事本来就是没有好坏之分,分不到那么明确,其中有好的成分也有坏的成分,人也是一样。 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好事做得比较多的人。 要么就是坏事做得比较多的人,只有这区别,没有什么好人和坏人。 ”
余欢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陈昭,不说话。
陈昭看了余欢一眼喝了一口酒,轻声对余欢说:“虽然我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但我不会强求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你放心。 我不会硬来,刚才那句是开玩笑。 ”
余欢的胸脯开始大幅度起伏,深呼吸了一口,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陈大哥,我觉得我现在是个坏女人,我明明知道你有家庭,但我还是很喜欢你,我很矛盾。 我除了我那个已经去世的丈夫,没,没有和第二个异性亲密过,我对这种事,也是很,很保守地。 如,如果,你,你……”
余欢地嘴唇开始有点颤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陈昭打断了余欢那越来越断断续续的话:“余欢,你是个很传统地女人。 ”
余欢拼命的点头,抚着自己的胸口,站起身来,走到饮食机旁接了一杯水。 大口的喝下去。 喝完水,余欢躲闪着陈昭地眼光。 余欢已经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坐回到陈昭身旁,不说话了。
陈昭低头默默的喝酒,过了一会,陈昭走进卫生间,洗了洗手,一边擦手一边说:“吃饱了,余欢,味道真好,我还是喜欢吃你烧的菜。 ”
余欢也没回答,站起身来快步走进自己的卧室,虚掩着房门。 过了一会,房间里传出来余欢的哭泣声。 陈昭点燃一支烟,慢慢的抽着,余欢在房间里不断的哭着。 陈昭把烟熄灭,慢慢站起身来,走向余欢的卧室,慢慢地推开了余欢虚掩在那里的房门。
陈昭慢慢走了进去,房间里灯光昏暗,布置简单,但非常干净整洁,蓝绿格子的床单,已经被洗的有些掉了颜色,有点发白,旧式的床头柜,被擦抹的一尘不染,离窗口不远,还有一个写字台,零星地几本书籍和两本相册被码放的整整齐齐,余欢正斜倚在床头低声抽泣。
陈昭轻轻走过去,坐在余欢旁边,轻轻拍了余欢肩膀一下,余欢躲了躲,继续哭泣。 陈昭不说话,站起身来环视房间四周,走到不远处的写字台旁,拿起一本相册慢慢翻阅,发现相册里的照片有很多本来是余欢一家三口的合影,却被剪掉了一部分,只有余欢和余欢的儿子留在照片上,陈昭随口问:“你这照片怎么回事?怎么把你老公都剪下去了?”
余欢不回答,只是继续哭,陈昭叹了口气,把相册轻轻放回写字台上。
余欢突然说:“我恨他,他抛弃了我们母子,但还没等到我决定和他离婚时,他就死了,他死于一场意外,他为了救他在外边偷偷交往的情人,他淹死在江里面了,当时我也跳江,但是他居然没有救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余欢喘了一口气,继续一边哭泣一边说:“所以我恨第三者,我恨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所以我面对你的时候我特别矛盾,我曾经想过去报复,我要去报复那个第三者,但是我还有孩子啊,我还有父母,以前我们家很穷,没有什么钱,我对未来没有希望,现在我有希望了,但全是在你的帮助下,全是你给我地希望,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但为什么偏偏你也是个有家庭有老婆地人,如果你是单身该多好啊!在不知道你有家庭之前,我还曾经幻想过我儿子会说话后,孩子能亲昵的叫你一声爸爸!”
陈昭皱着眉头,走近余欢地床,又坐回余欢身边,叹了口气缓缓的说:“余欢,等孩子长大一点,接孩子来杭州上幼儿园,来杭州上学,我做你儿子的干爹,让他叫我爸爸,这个儿子我认了,我会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待他。 ”
余欢突然转身抱住陈昭,把头埋在陈昭肩膀上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陈大哥,你是好人,我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陈昭抱着哭泣的余欢,轻轻拍着余欢的头,轻声说:“如果有合适的男人,嫁了吧,你一个女人没个家庭也不是长久之计……”
没等陈昭说完,余欢就打断了陈昭的话,继续哭泣着说:“不找了,不嫁了,就这么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日子也很好,经济问题解决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不再相信任何男人,如果家庭再破裂,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痛苦,我和现在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我怕被伤害,我自己不争气,我不敢再迈出那一步,而且如果以后我的经济状况越好,我越不敢迈出那一步。 ”
陈昭叹了口气。 余欢突然抬起头,推开陈昭的肩膀,用力拉着陈昭的手,瞪大含着着眼泪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既然你能做我儿子的爸爸,我就真的不再找了,这样就足够了,我不会跟你老婆分享你的家庭,我可以什么名分都不要,只要我能经常看到你就可以了,陈大哥,只要,只要有你在就足够了……”
余欢说完,又扑进了陈昭怀里,陈昭渐渐的抱紧了余欢,余欢继续轻声抽泣。
陈昭轻轻亲吻着余欢的嘴唇,余欢不再哭泣。
陈昭轻轻抚摸余欢丰满的胸部,余欢无力的推着陈昭的手臂。
陈昭解开余欢的衣服纽扣,余欢扭动着身体,无效的躲来躲去。
陈昭亲吻着余欢的每一寸肌肤,余欢轻轻说着,不要不要,不要亲那里。
……
雨过天晴后,余欢依偎在陈昭怀里,脸上带着彩虹。 陈昭的手机响起,陈昭接听,对面传来一个女孩虚弱的声音:“陈昭,我想见你。 ”
【第三十一章】 是施舍,还是爱
【第三十一章】 是施舍,还是爱
陈昭出现在市郊的一家医院里,外面的夜已经很黑。
医院二楼,陈昭推开走廊大门,向走廊深处急速走去,带动着一股夏夜里闷闷的风吹进走廊,风吹动了只有一根电线吊着的老式铁皮灯罩,灯晃来晃去,斑驳的墙壁,涂料老化剥离后剩下的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斑块,在晃动的灯光下,忽大忽小,也照的陈昭的身影时长时短。
陈昭快速的走在走廊中间,视线在走廊两边病房门上的号牌间左右跳跃,终于找到了目标,陈昭推门进去,病房内一共有六个床位,靠窗最近离门最远墙角的那张病床上,袁娟娟眼巴巴的望着推门走进来的陈昭,似乎这病房的门,是袁娟娟眼睛里泪水闸门的控制开关,在陈昭推开门那一刻,袁娟娟眼里的泪水决堤而出。
这间病房里的六张床位全部占满,其他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和他们的陪床家属纷纷用各种表情和眼光看向陈昭,陈昭皱着眉头坐在袁娟娟的病床边,从口袋里拿出随身带的纸巾给袁娟娟擦拭眼泪,袁娟娟打着点滴,有气无力的拉住陈昭的手,继续哭,委屈的像个孩子。 陈昭没说话,看了看袁娟娟旁边油漆斑驳后已经有些生锈的铁架子上挂着的药瓶,瓶子里的药水还剩下一半,然后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在窗户边正嗡嗡作响的陈旧的窗式空调,陈昭刚想说话,旁边病床一个老太太的陪床家属。 看上去应该是老太太地女儿,满头烫过并染过色的黄色小发卷,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坐在老太太床边一边吃瓜子一边尖声大嗓门的说:“啊哟,你这个做男朋友的可终于来了,这姑娘真可怜,无父无母的。 病的这么厉害,已经快两天了你才来看她。 这人心啊……”中年妇女话没说完,旁边地老太太扯了一把她的衣服,中年妇女又把下面地话咽了回去。
陈昭转头看了中年妇女一眼,面无表情,也没理她,转脸望着袁娟娟的泪眼,轻声问:“确诊是食物中毒?”
袁娟娟没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 陈昭看了一眼手表,又看了一眼斜上方挂着的那个还剩下三分之一药水的瓶子,站起身来快速走出病房。
十分钟后,陈昭再一次推开这个病房的门,快步走了进来,后边还跟着个中年护士,陈昭和护士来到袁娟娟病床边,护士看了一眼药瓶里的药大声说:“这药还没打完。 这就拔吗?”
“拔,我们换医院。 ”陈昭继续面无表情。
护士皱着眉头说:“你们这么晚换医院,之前开的药有一部分可是配出来了,可不能退!”
陈昭笑了一下:“大姐,钱都交过了就没想退,不然刚才交钱地时候就退了。 你说是吧?你轻点拔。 ”
护士白了陈昭一眼,快速的从袁娟娟手上拔下针头,袁娟娟疼的一皱眉头。 陈昭瞪了那中年护士一眼,俯下身双手抱起虚弱的袁娟娟,快速走到病房门前,一脚把病房门踹开,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留下身后那中年女护士的尖叫:“门踢坏了你要赔的!这么没素质啊!”
袁娟娟搂着陈昭的脖子,望着陈昭的脸,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陈昭正抱着袁娟娟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 没看袁娟娟,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 小声说:“你这也不像有病,居然还笑得出来,吃什么吃坏的?”
“海鲜,啤酒。 ”袁娟娟有气无力嘤嘤的说。
“海鲜?我看是海臭,都吃成食物中毒了,鲜个屁,乱吃。 ”
袁娟娟继续咯咯咯的笑。
陈昭抱着袁娟娟来到车旁,用一只手费力地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开了锁,又费力的拉开车门,一直没放下袁娟娟,车门开后,陈昭把浑身无力身体软绵绵的袁娟娟放在后座上躺下,然后拉出后座的两条安全带系在袁娟娟的上身和腿上,一边给袁娟娟身上捆绑安全带,陈昭一边随口说:“看你挺瘦的,还真重,肉都长哪去了呢?”
袁娟娟继续咯咯咯的笑。
路上,陈昭问躺在后座上的袁娟娟:“你父母呢?他们都不知道?”
“忙着闹离婚呢,我没告诉他们。 ”
“多大年纪了还闹离婚呀,这是何苦呢!刚才病房里你旁边床那女的怎么说你无父无母呢?”
“我告诉他们我是孤儿,只有一个男朋友,不然我怎么解释?跟他们说我父母正闹离婚吗?多丢人。 ”
陈昭继续问:“因为他们闹离婚你才不回家的?”
袁娟娟不说话了。
“你父母没找过你?”
袁娟娟继续不出声。
“圆圈圈,你是不是死了?”
“是袁娟娟,千里共婵娟地娟。 ”
“看来没死,你要是死地话一定记住先留遗言,然后再咽气,听到没?”
后座上传来袁娟娟咯咯咯的笑声。
“这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呢,笑地这么开心。 ”陈昭自言自语着。
过了一会,陈昭继续问:“那你男朋友呢?怎么不来看你?”
袁娟娟不说话。 陈昭也不再问,只专心开车。
两钟后,袁娟娟轻声说:“上个星期我告诉他我不是处女,他就和我分手了。 ”
陈昭面无表情的继续开车没有继续说话。
陈昭把车开到了一家高档的民营医院楼下,停好车后,抱着浑身软绵绵的袁娟娟向急诊室走,急诊室里的值班人员从里边看到了陈昭他们。 马上推着旁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