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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坐在河边,用手掌轻轻拂过河面,只觉得河水清冽纯净,而此时烈日熏人,林中优势静谧无人,兴之所至,想要入水洗身。当下也不犹豫,连衣服也没有脱下,直接跃入河中,尽享这难得悠闲畅意。
话说另一头,令狐冲当日与师父决裂,带着他的小师妹岳灵珊和众师弟隐退江湖,一路游山玩水,正好游经此地。
“大师兄,你慢着点,有没有人在后面追你。”岳灵珊一路小跑着到令狐冲的面前,岳灵珊头发随便挽起,也没有施加任何粉黛,柳眉皓齿,虽然一身男装,但是一眼就可以看是个清丽可人的小姑娘。
未等令狐冲回答,其余师兄都忍不住笑道:“是没人在后面追,可有人在前面等啊。”
岳灵珊一听,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她虽然性子大大咧咧的,但也感觉出师兄的话外之音。忍不住皱眉道:“你们在胡说,担心我揪光你们的头发。”
众师兄听了这话,也没有发怒。这个小师妹自小就被师傅宠得无法无天,但胜在为人活泼,待人真诚,所以众师兄们也是真心的喜欢她。此时听她气急败坏的声音,更是笑做一团。“瞧!我们的小师妹醋劲还真不小呢。”
岳灵珊气得一跺脚,把令狐冲又抛在脑后,转身追师兄们去了,嘻哈吵闹之声又乱作了一团。
令狐冲却没有被气氛所感染,就连他最喜欢的酒都没有饮上一口,神色之间颇为凝重。“你们别闹了,就没有发觉出此地有什么不寻常吗?”
众人很快停了下来,他们向来很敬重大师兄,不仅因为他武功出众,人品好,更是因为他的江湖阅历匪浅。所以,他们也很是认真地观察了周围的环境。不过,这林子静谧无人,不像有什么不妥。
“这林子这么安静,那有什么不妥?”岳灵珊一向心直口快,一下子就说了出来。
“对了,就是静!这里不但没有人烟,就连鸟声都没有,这实在是不合情理。”
被令狐冲这么一提,众人这才觉出这林子的古怪。按理说,越是人迹罕至的地方,鸟和野兽就越多,可是这里除了一望无际的竹子就什么也没有。而他们一行人也走了大半个时辰,却也没有看到出口。原先看这里景色秀丽,现在却带上了诡异的色彩,心里不自觉的涌起了恐惧。
“大师兄,这里该不会有鬼吧。”张合是众人中年纪最小的,最先沉不住气问道。
令狐冲闻言,忍不住用手打了一下张合的头,笑道:“鬼神之说,岂可相信。我看着林子里还是有鸟巢的,必定是人为所致。你们暂且先行,我去探个究竟”。
“大师兄,这不是很危险?”岳灵珊一把抓住令狐冲的衣襟,眼神充满着担忧之色。
“唉~别小看你大师兄呀,再怎么说,我轻功还是不错的。打不过人家我可以跑嘛。你还是和师弟们呆在一起,少像野猴子一样到处乱跑。”令狐冲笑着捏了捏岳灵珊的鼻子,再一下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令狐冲自从受了风清扬的点拨之后,无论是剑术还是轻功都大有增进。一转眼功夫就把他们都甩在身后。想到岳灵珊刚才担忧的表情,竟然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这个傻师妹,还真的以为有危险呢!”令狐冲吸了吸鼻子,忍不住赞道:“这样的香味一定是一等一的好酒,又怎么能少得了我令狐冲呢?”
原来,令狐冲虽然察觉此地有异,但并未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根本不会影响到他们赶路,只是令狐冲闻得酒香,引得肚中酒虫大动,又不想让人搅黄了他寻酒大事,这才向他的师弟们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令狐冲一路循着酒香,越走香气就越浓。比令狐冲以往喝过的任何美酒都要来得香郁浓烈。令狐冲自问喝酒无数,却不能够猜出这是什么酒。令狐冲下意识地拿起自己腰上的酒壶,却怎么也提不起再饮的兴致来。
“亲爱的美酒,你一定要等着我呀,我就要来了!”令狐冲忍不住叫道,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晚辈厚颜,特来相求美酒!”令狐冲借内力传出这句话,另一边快速地拨开挡路的芦苇。
第17章 华山兄弟共隐居,竹林河畔初相会2
华山兄弟共隐居,竹林河畔初相会2
可是,接下来出现在他眼前一幅犹如画境的景象让他忘记了来时的初衷。
景色是秀丽山水,茂密丛林环绕着河水,处处显着别样生机。可是最让他挪不开眼去的便是河中的一个身姿。
那是一个女子,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女人,倒不是因为她有多美,而是因为她披散着头发,脸上没有任何粉黛。明明已经看见他的存在,却毫不在意地呆在河里,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身形,可那个女人却自顾自地仰头喝酒。令狐冲自问不拘礼节,也没有办法能够做到像她那样。
令狐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不禁对这美艳豪爽的女子升起惺惺相惜之感。
这相惜之感一生,再加上令狐冲本就是洒脱性子,直接把这名女子引为知己。于是解下腰间的酒壶,朝水中的东方不败扔去。
这是令狐冲一贯交友的方式。
东方不败接住酒,打开酒盖,却没有喝,只是直直地酒壶中的酒倒进了河水中。
“姑娘,你。。。”令狐冲急得直跳脚,这可是他在进林子前特地打得上好女儿红,现在却看着自己还没喝上几口的美酒就这样付诸流水,心里甭提有多痛了。
东方不败却被这一声姑娘叫得心里一动,脸上浮出笑容,让令狐冲一时也忘了说话。
东方不败把自己身边的红色小酒壶也扔向令狐冲。
令狐冲赶忙接住,但不由得倒退三步,忍不住想道:“这姑娘原来内力匪浅。”又闻得酒香扑鼻,再也什么也顾不得,赶忙把酒往自己嘴里送。
酒刚入口,令狐冲就感觉辛辣之味直冲口鼻,满嘴都是香馥之气,忍不住打了个酒嗝,全身也说不出的畅快。
令狐冲不由得赞道:“果然是好酒!”复又把酒壶掷给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接住也喝了一口,二人一来一回,直到把壶中的酒全部喝完,都没有再说话。
令狐冲此人还有一个怪毛病,他喝酒一旦喝到兴头上,就喜欢舞剑。只听得他大叫三声“痛快!痛快!人生得一知己,当浮一大白!”
只见令狐冲剑走边锋,边舞边吟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俊逸的身形,豪放的词句,东方不败静静的看着,他能感觉出此人的放荡不羁,向往自由。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的期望着,只是,现实一次次的告诉他,只有掌握权力,才能够自由自在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喂,姑娘,我叫令狐冲,你叫什么名字?”令狐冲停下手中的剑,对东方不败说道。
东方不败刚想张口,忽然忆起自己的声音还是男子,赶忙又闭上了嘴。用腹音传道:“是何方小辈,敢到我的林子?速速上来请罪,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令狐冲只觉声音似从老远传来,浑厚有力,直传耳膜。想来是林中有位老前辈在此隐居,也许是被自己的声音吵醒了。
“哎呀。这老前辈的内力如此了得。姑娘。你也别担心,看来他是冲我来的,我去看看就回来,回来记住告诉我你的名字。”
说完,人已经走了。东方不败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认识他这样一个酒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今日一散,他们就不会再见面了,还留什么名字呢?
“令狐冲。”东方不败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此时的东方不败没有想过他们还会有再见面的一天,也没有想到和他的相会将打乱他逐鹿中原的计划。
当令狐冲出去之后,自然没有能够找到那个老前辈。当他在兴冲冲地跑回去想要帮东方不败取个代号的时候,东方不败早已离开了。只留下一大一小,一精致一粗糙的两个酒壶在河边。
令狐冲走过去拾起那两个酒壶,对着那个紫红色的酒壶自语道:“肯定是偷跑出来玩水的,不过你别担心,你主人把你留给我,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复又对自己那个酒壶说:“你也别伤心,我这人是最念旧的,虽然你长得丑,不过我还是会带上你的,这个就等于给你做伴了。”
言罢,令狐冲把两个酒壶都挂在腰际,也不管这样有多滑稽。只是,这两个酒壶都可以选,但女人又怎能同时拥有呢?
当然此时的令狐冲又怎么会想到将会和这个姑娘发生那么多的纠葛,让他爱之不能,恨之不得。
第18章 女妆淡扫惊红颜,北上大计生枝节
女妆淡扫惊红颜,北上大计生枝节
东方不败回到教中喜不自胜,剑眉微挑,虽没有露出笑容,但每个人都可以察觉出东方不败的喜悦。但人人心里都为有一丝放松,反而心里想卡了一样东西似的,又不知是何缘故。
东方不败对着铜镜,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眉角,发梢,鼻尖,唇角,再想到那一句姑娘,那豪爽的性子,心里忍不住飘扬起来。
眼角扫过床上的那件紫红衣裙;这本是东方不败特地命人给思思做的。上次他的怒火并非是真的生思思的气,只是他本能地抗拒思思的献媚,他向来不会委婉地拒绝,等他意识到伤害到人的时候,他又会后悔。
有时他并不想伤害人,却偏偏让每个人畏惧,让每个人远离。
不过,现在东方不败却升起一种想穿上它的欲望,而他向来是一个不忧郁的人,他穿上那件衣裙,把头发解下,披肩长发便散落下来。他温柔的用木梳梳理自己的发丝,看着镜中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东方不败竟忍不住想要翩翩起舞。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这无疑就像小孩子偷东西被大人抓了个现行。但东方不败当然不是一般的小孩,他毫不在意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进来吧。”
是的,他向来个性张扬,只有别人害怕他,而他从来无畏他人。
杨莲亭一走进来便怔住了,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东方不败一身女装,没有任何发饰,简单高雅,丝毫不减繁琐,剑眉微扬,带上了一抹英气。若不是熟悉东方不败的相貌,杨莲亭绝对没有办法把原本叱嚓风云的东方不败想象成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
杨莲亭完全沉浸于惊艳之中,早把来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东方不败看到杨莲亭对他露出痴迷的表情,心里竟有些得意。“有事吗?”
东方不败这一出声,打破了刚才的宁静。完全不属于女子声音的温婉,深沉的嗓音让杨莲亭猛然惊醒过来。
“啊!”杨莲亭第一次不知如何面对,他无法解释自己面对东方不败的时候莫名的心动,无法再保持自己的理智。
东方不败扬了扬眉,道:“扶桑那边如何?”
“是,属下正要禀报。原本扶桑首领藏本伊朗已经答应和我们出兵,但是藏本伊朗的小儿子藏本雄杀父夺位,之前我们达成的协议他统统都作废了。”杨莲亭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言语间也就更加小心了。
这个藏本伊朗重色贪利,但是他的扶桑军队却是不可小觑的行军打仗的先锋队,往往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敌军,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所以东方不败才会极力拉拢,没想到这个藏本伊朗居然无能到被自己的儿子给杀了,他计划多年的大计竟会在此紧要关头横生枝节,东方不败不由气急,把桌案上的东西统统扫到了地板上。
酒瓶落地而碎,任谁都可以感到东方不败的怒气,杨莲亭赶忙跪下:“属下无能,请教主责罚。”
“莲亭,你起来吧,此时与你无关。”东方不败看杨莲亭站了起来,又继续道:“世界上又怎么会有不吃腥的猫,藏本雄又怎会例外。扶桑那边你替我联系一下,我自会处理。另外,现在教中还有多少人是在任我行那一边?”
“现在教中的元老大多已经不理事了,任我行为人阴辣狠毒,元老们早就对他颇有不满。如今只剩下蓝云和童百熊两个人还不识时务,背地里寻找任我行的下落。另外,从教中逃出了向天问和蓝凤凰,任盈盈尚未有他的消息。不过,原本中立的教众经过昨夜一事,都对教主俯首帖耳。”
“哼!蓝云和童百雄这两个老家伙年纪都这么大了,也是时候休息了。”东方不败眯着眼,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厉色。
“是,属下明白了。”杨莲亭向东方不败施了个礼,正欲退下,东方不败又叫住了他。
“莲亭,胜儿也是时候历练一番了,你明白吗?”
“属下明白,少主虽然年幼,但机敏过人,只是…”
“你也不必为难,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年龄那个已经不能够在成为他的借口,他是我的儿子,他必须学会成长。”
东方不败很是坚持,他没有考虑过东方胜现在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他也没有考虑过东方胜从来没有杀过人。他只知道,在这个地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