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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不谈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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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穿件新外套就认不出自己了?”他笑看着她的举动。

华容回过神,如做坏事被逮到般地低下头,她有点不好意思的为自己刚才傻气的行为做解释。

“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外套,它花了我半个月的薪水耶!”

他看着地上的大包小包,笑着说:“英国的名店可以满足一个女人所有的物质虚荣。”

“你错了,皮包内的钱才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因为没有钱就无法享受逛街的乐趣。”她喝了口清淡的茶,心想,她似乎已经好久不曾这样纵容自己、宠爱自己了。

“为什么不让我付帐呢?”他质疑地看着她,这一路下来,她每买一样东西,他们就得为了付帐的问题僵持不下。

她笑着低下头,“因为你的任何东西都被列为国宝级,万一让你付了帐,我搞不好就回不去了。”她用玩笑掩盖真正的理由,其实,她是不想欠他太多。

他突然收起笑脸,认真地看着她。

“也许,这正是我的用意?”

她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在他的眼中看见一抹坚定与承诺,此时,永聿深情的眼眸闪过她的脑海。

她连忙摇着头想摆脱他的影像,不自在地笑着说:“我是个很差劲的客人,你不会希望我留下来的。”

“当你发脾气时,我可以把你丢给管家,等你气消了再找你。反正城堡这么大,如果我躲起来,你也找不到我。”

“你的意思是说,每次我生气时,就得和你在城堡里面玩捉迷藏?”她开玩笑的说。

“有何不可?”他耸着肩,表情却是一派认真,他的脸离她愈来愈近,大手捉住了她轻颤的手。

毫无预警的,豆大的雨滴突然打了下来。

“下雨了……”她望着他略显失望的脸,喃喃地说。

倪冬叹了口气,暗自咒骂天公不作美,毁了他好不容易才营造出来的气氛。

他站起身,一把抓起地上的袋子。“走吧!我有一个朋友住在附近,我们去他那里躲雨,顺便换上干净的衣服。”

她双手挡在额头上,跟着他疾奔的身影。这场雨来得真是时候,适时解除了她的困境,可是在心里,她却有着些微的失落感。

跑了几条街之后,他们停在一栋高级洋房前,倪冬用力地按了几下门铃,没多久,一位英挺壮硕,年纪与倪冬相仿的男子便出来应门。

他似乎习惯板着一张脸,脸上的线条好像从没放松过,即使看见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第一个反应仍是皱着眉头。

“为什么每次我好不容易放假,你总是会碰巧出现呢?”即使抱怨着,他还是让开身子,让两个淋成落汤鸡的人进来。

“你的待客之道还真是令人感动呀!枉费我冒着大雨跑过来。”倪冬脱下华容的大衣,在玄关处甩着水滴。

“你别期待能从我这边听到什么谄媚的话,就连主掌生杀大权的法官都没听过。”

他丢了两条大毛巾过去,倪冬单手接过来,自然地帮华容擦着头发。

倪冬笑着为华容介绍,“华容,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就是我的好朋友——段明。你不要被他冷漠的外表欺骗,其实他的心肠最软了。”

段明将倪冬帮她擦头发的举动净收入眼底,炯炯有神的目光移到毛巾下露出的小脸。

“你就是章华容?久仰大名,这一阵子常听到有关你的消息。”他的嘴角闪过一丝嘲讽。

华容看出他眼底的不屑,当下就决定他是一个讨厌鬼。

擦完华容的头发,倪冬才将头埋在毛巾里,随意地擦拭着。

“你不用觉得奇怪,段明是英国皇家的御用律师之一,所以有关于我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将湿衣服挂在暖气出口处,他们朝客厅走去,经过楼梯时,倪冬突然飞快地上楼,一边对着他们喊着。“失陪一下,我要去看我的宝贝了。段明,麻烦你招待一下华容。”

华容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她才走进客厅面对严肃的段明。

她站在壁炉前,观赏置于上头精致的陶瓷艺品;段明端了一杯热茶走到她身后。

“楼上有一幅十五世纪的人物素描,是倪冬的最爱,他每次至少要看个半个小时才会下来。”

她接过热茶,顺手放在那些陶瓷娃娃旁边,丝毫没有发现段明因为她的动作而皱起了眉头。

“你来得正好,本来我打算明天亲自跑一趟城堡的。”

“有事找我吗?”她回过头,看见他正一脸精明地打量着她。

他斜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双脚悠闲自在地交叉着,但是眼神却充满了警觉。

“我受人委托,想知道你会不会如期回台湾?”

“受谁委托?”她看着他略带敌意的眼睛,谨慎地问。

“身为律师,我必须对客户的身份保密。”他耸着肩。

“又是英国政府,是吗?”华容扬起秀眉,带着些微的怒意。

“我是受谁委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留下来还是如期回去?”他又重复问一次。

“他们是希望我留下来,还是回去?”即使早已知道答案,她仍故意反问他。

她的怒火令他皱起眉头,他直截了当地说:“你应该知道,你留下来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只因为他们不希望一个智商只有一百三十五的白痴,破坏了天才的优良基因?”华容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花,一只手紧抓住壁炉边缘,距离段明珍藏的陶瓷娃娃只有二十公分。

他焦虑地用眼角瞟着她的手指,仍强装镇定地进行他的劝说工作。“物竞天择,环境会淘汰不适合的种类,惟有强者才能生存。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你算是哪门子的朋友?倪冬不只是你们口中的什么优良品种!他是一个活生生,有感觉、有情绪的人,他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华容生气地握拳击在壁炉上。

段明看见陶瓷娃娃因受到振击而摇晃了一下,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吓出一身冷汗。

他决定早点结束话题。“说得好,这是我听过最冠冕堂皇的开场白了。你要什么?钱?钻石?支票可以吗?”他坐在沙发椅上,将支票簿摊在桌上,取出口袋里的笔,然后抬眼冷漠地望着她。“十万英镑够吗?”

“你在说什么?”她终于离开壁炉,怒气冲冲地走向他。

段明冷笑一声,“嫌太少?那十五万英镑够吗?倪冬陪你这么多天,表示你的价值还颇高的,可以喊到这个价钱。”

她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一脸威吓地俯视他。

“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钱?”

段明盯了她半晌,随即低头在支票上疾笔书写,然后将支票撕下来递给她。

“这是二十万的支票,不要太贪心,你算是历年来价码最高的了,上次那位美国女星也只拿了十三万。”

华容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接过支票,在手中扬着。“倪冬知道吗?”

段明的身子往后靠,十指在胸前交叉着,对她轻轻地摇头。

“这种事你处理过多少次了?”

“够多了。”他若有所思地审视着她杀气腾腾的脸。

“他把你当成朋友,你却在背后伤害他?!”她终于忍不住厉声地对他低吼。

他扬起眉,不在乎地说:“正因为我是他的朋友,所以我才不希望他为了那一些廉价的淘金女郎而受伤。”华容张大眼睛,生平第一次被指控为淘金女郎,她在生气的同时,也不禁觉得好笑。她拿起手中的支票,走到壁炉前面,丢进正在燃烧的烈火中。

段明慢吞吞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一定能够和倪冬结婚。换句话,你不见得能得到他的财产。”

她低笑一声,“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大费周章地赶我走?”

“这样做会单纯一点,不必浪费大家的时间。”

“我会自己决定要不要走,我非常不喜欢,也不愿意让一张支票来左右我的想法。你可以转告你的委托人,别白费力气了,我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我如果想留,谁也挡不住我,除了倪冬。”

他们两人沉默地对峙着,段明仍是一张扑克脸,但是这次,他却先垂下视线,收起桌上的支票簿。

在他移开视线之前,华容仿佛在他脸上看见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似乎他还挺满意这样的结果。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联络我。”他从皮夹里掏出名片递给她,“记得,你真正有价值的时间不会很久,所以不要考虑太多。”

她收过名片,冷冷地对他说:“我想我们的谈话应该结束了,你可以告诉我在哪里换衣服吗?我和倪冬还要赶去吃晚餐。”

段明领着她去客房,回到客厅的时候,倪冬正坐在沙发上沉思。

“你都听到了吗?”段明轻声的问。

“嗯!”

“为什么要我这样做?”段明拿开华容放在壁炉上的茶杯,重新调整陶瓷娃娃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想让自己增加一点信心吧,”

“你爱她吗?”段明头也不回地问。

“应该是吧!”

“爱她就告诉她,请她留下来呀!”

“你不懂,每个方程式都有一定的轨迹,它们是理性的,当我在解程式时,可以一点一点的将答案揭晓;可是她不同。”

“因为她是女人?”

“不,因为她将感情藏在一个连她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我害怕这会是一段无解的感情。”

段明不出声,专心地摆设他的珍藏品。在感情方面,他没比倪冬高明多少,乱出馊主意的话,搞不好反而会搅局。

“我想跟她求婚。”倪冬突然出现在他的背后,他吓了一跳,手中的陶瓷娃娃掉了下去,摔在地毯上,他赶紧蹲下去,伤心地看着娃娃头上的帽子已经掉了。

“你疯了!”段明气愤地朝他怒吼着。

“唉!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想娶她,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倪冬深深地叹着气,没察觉到朋友的愤怒。“我不是指你的求婚,我是说这个!”段明将手中损坏的陶瓷娃娃递到他的面前。

“哦!我不知道,对不起。”倪冬这才连声抱歉,他知道段明把陶瓷娃娃当自己的小孩一般疼惜。

“为了这个,我可以和你断交一年。”

当华容换好衣服走进客厅时,看到的便是一脸愧疚的倪冬与气得两眼喷火的段明。

  
第九章

一早醒来,华容便觉得下腹发胀,隐约传来一阵阵抽痛。经验告诉她,她的经期即将到来,而这段假期也即将结束了,她必须在今天决定去留的问题。

吃过午餐后,倪冬骑着马带她巡视他的产业。

“哇噻!这简直太壮观了!”看见数百头毛上喷着蓝色标记的绵羊徜徉在广大的草原上,华容忍不住惊叹出声。

突然,一阵雷声从远处传来,倪冬抬头看着天色。“快下雨了,我们得先找个地方避雨。”

说完,马儿即在草原上狂奔,他们在一栋简陋的木屋前停下,没来得及避开大雨,仍是浑身湿透地进入屋内。

木屋里渗着湿冷的寒气,由于这里平时只是让赶羊的人有栖身躲雨之处,所以并没有设置暖气。

倪冬蹲在火炉前升火。“脱下湿衣服吧!”他头也不回地说。

华容顺从地脱下厚重的外套、围巾、毛衣,身上仅剩下一件衬衫及长裤。

在顺利升火之后,倪冬站起身,回头看见她的模样,不禁皱着眉头。“华容,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等我脱光衣服后,再动手帮你?”

他面对着她,一件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她只能一动也不动地盯着他。

终于,他脱到只剩下一条短裤,壮硕高大的身躯,以及起伏喷张的肌肉令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

他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为什么害羞?难道你不记得那一晚了?”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眼神黯了下来。

“那一晚……”她嗫嚅地说:“我们没脱光衣服。”

“是吗?”他低沉地回答。

瞬间,那晚激情的回忆全涌入华容的脑海里,她的呼吸开始变得不顺畅,微微喘着气。

“那晚我太急躁了,你应该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他轻柔地对她说。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衬衫的钮扣,露出里头的粉红色内衣。他将衬衫从她的肩头退下,双手在她纤瘦的双肩上游走,然后从她纤细的双臂滑下,来到她的腰际。

他缓缓地拉下她裤链,让长裤顺着她修长的腿部曲线滑下。

他炽热的目光膜拜似的在她仅着内衣裤的身上梭巡着。她的肌肤白皙滑嫩,双峰隆起诱人的曲线,臀部挺翘小巧,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等着他去发掘。

他的下腹像受到磁力吸引般地硬挺勃起;华容瞄到他身体的变化,脸蛋的红晕不禁加深了。

“这太不像你了,你把热情都藏到哪里去了?”

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语,柔柔的气息吹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引起她一阵酥麻的快感。

他的双手伸到她的背后,灵巧地解开胸罩扣,开始用舌头舔吻着她的身体,寻找她的敏感地带;她则用身体的颤抖与克制不住的呻吟回应他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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