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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秦可卿梦红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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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老祖宗的身旁日子久了,自然的看得也透彻了。敬老爷在道观中炼丹升仙,珍老爷要是出了一星子半点的差错,人家不说道观肿的那位管教不到,到要说老祖宗的不是。我日夜的心都为老祖宗悬着。”
  贾母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停下,“好孩子,我以往只觉着你针线好,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你过来。”拍拍身旁的床让她躺下,“唉,你说的我何尝没有想到,只是珍哥儿也太不让我省心了。我的这两个孩子已经够我管的了。再添上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心去管他。依你这么说我想着也后怕。那晚把蓉哥儿媳妇吓的手都凉了,怪可怜的。珍哥儿是酒后失态,坏了可是人家女儿一辈子的名声。你听见那府中怎么处置了吗?”
  鸳鸯停了一大会儿没有声音,半晌才道,“听说抬了姨娘。想是尤夫人心底慈善,看她实在可怜吧。”
  “我料想他们不会听我的。哼,心底慈善什么,不过是怕得罪了爷们,不给她好脸子看,整日软趴趴的一点刚性没有。若不让她这样惯着。珍哥儿也不至于现在的样子。”贾母自小是众人宠着,嫁过来太爷对她也是极好的,娘家的腰杆子硬,自然不明白尤氏无实力,无子嗣的苦处。
  鸳鸯道:“我隐约听见外面的小子说,咱们二老爷跟珍大爷在外面吃了一会子酒,就回来捉拿宝玉,要打死。我不敢推测,只是整日这么着惹得大家不痛快有什么意思。不如远远的出去自己逍遥。咱们这些人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贾母拍着啊她道:“你这丫头,说什么也是敢爱敢恨的。性子刚硬这呢,就是凤辣子怕是也没有你果断。”
  “老祖宗这是笑话我还是抬举我?我不知道了,只知道好好的伺候老祖宗。”
  “好孩子。”
  俩人一晚上嘁嘁喳喳说道很晚才睡下。
  听着鸳鸯均匀的呼吸,贾母睡不着。越是想越是气,秦可卿的身份她不是没有跟贾珍偷漏过。就是这么着他还要往前凑,难道连伦理纲都不管了真真是不孝子弟,可怜秦氏不敢言语。上辈子人的心血都要让他糟践光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眼见当下呼啦啦的好不繁华,转眼成空的事儿还少吗?自己整日的坐在高堂不闻不问,家里到底如何她还是知道的。早晚那天断了命脉,这秦氏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贾母一夜没有睡着,天一亮便差人将贾珍从床上架到祠堂,直直的跪了一天一夜,不给半点茶水饭菜。只命人传话,“对着列祖列宗好好想想,是一人的快活好还是一族活着好。”
  贾珍被这话激的一个机灵,言下之意贾母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不敢一句喊冤,直挺挺的跪在列为画像前。
  尤氏在贾母面前哭天抹泪的,贾母只道王夫人,“将你珍哥儿媳妇好好带下去休息,不许再这样了。”大家看的都心烦,乐得见这样。
  贾母又说了,“兄弟之间应该友睦,那些挑唆着杀人打人的事儿不应该有。”底下的人早就被透了风,又见贾母这样一说,又想起贾珍被关进了祠堂,原来宝玉挨打是他治的。
  安顿好贾母休息,王熙凤跟着王夫人回去,早上来的时候下了霜在路上白白的,打扫不及便化了水,沾了自己一鞋底子,王熙凤问平儿,“谁管着打扫院子里的地,明日再这样,你就让他不用来了。”
  这几天王夫人心情还是不错的,老爷时时的过来跟他说说话,就是不留宿在屋中也是多时的陪着,“季节就是这样,你也别太厉害了,落下厉害的名声,传出去就像咱们当了贾府的家似的。”
  王熙凤最善察言观色,这几日太太笑了几回,早就数着呢,“太太说的是,只是这管家没有不得罪人的。这会子我算是想明白了,得罪就得罪去吧。只是这里的不混账的人知道我的好就好了。”
  王夫人看了一眼她,笑道:“也是这么个理。我问你,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这都几年了,今天你大嫂子的样子你可看见了。没个子嗣傍身早晚的吃亏。咱们女人在府中不比男人。若是太累就着别人打理,请太医来调理你的身子。早早的生下一男半女的才算安心。”
  王熙凤闻言脸上红扑扑的只是一径的笑。平儿在一旁悄悄的说,“夫人大喜。”
  “这是有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吭声?”
  “原是才这几日见没按日子来,才着人看了看,说是有了。奶奶的意思等定了再说。”平儿道。
  王夫人直道,“好,好,好,妥帖。院子里的事儿你就别太管了。我左右有主意。等定了再跟老祖宗说说,准高兴。”
  “老祖宗今日的火气倒是吓了我一跳。大哥哥犯了什么事儿就给关起来了。还不给吃喝?”王熙凤问道,“若说真是为了宝玉也不至于。那些年挑唆着人治宝玉的人还有呢。老祖宗只是骂几句没见有这样的时候。”
  王夫人忘了满院子就快要落光的树叶子,“这事儿我看不光是因为宝玉。老祖宗虽然疼他,但是也有界限。今日这事儿只是拿着宝玉做幌子。定里面还有事儿,咱们不知道。”
  “要不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儿。”王熙凤疑惑道。“只是老的讨个小老婆也是常见的事儿。怎么的这会儿这么厉害。”
  王夫人道:“我怕是这里面伤着一个好人的体面。你说若是哪天他喝醉了进错了屋子,一时可怎么办?”
  王熙凤呀了一声,“原来是这个。还是夫人眼光独到。这事儿谁也别说,就当是过去了罢,老祖宗不说咱们全装聋作哑吧。就是不知道珍哥儿要怎么处置。你待会儿去悄悄地看看,送些东西去吃。别让别人看见。”
  王熙凤呻/吟道:“若真是像王夫人想的,咱们还是别管了。若哪一天咱们这里窜出个凤凰来,不见得她不记仇。这件事儿那天晚上就偷着古怪。她只是不让老祖宗走,不是古怪嘛。咱们还是歇歇再到老祖宗跟前打牌吧。”
  王夫人闻言想了想,“只有这样了。”
  秦可卿在府中一早就听到了消息,罚跪祠堂在宗族中是很大的惩罚,若不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儿,万不能进去断食儿面壁。
  贾蓉听了思虑半天,将秦可卿安坐在自己对面,“可卿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没跟我说。”
  秦可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道:是狗嘛。好敏锐的嗅觉。“哪儿有什么事儿瞒着。再也没有了。”
  望着她皎洁如星辰的眸子,“真的没有了?你再想想。”
  她捻了胸前垂下来的一缕头发放在手中把玩,“想不起来了?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大大的不对。老祖宗罚了他跪祠堂就不对,若真是因为宝叔叔,这样的偏袒就太明显了。老祖宗英明绝对不会这么干的。这里面的事儿你还没有说清楚。想来想起我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只有你了,你是不说。”贾蓉催促道。
  听着分析的头头是道,她再有不服气也得服气,见他这样聪明心中还是有些不服气,将手里的袖中的玩意讨出来,往她身上一置,“拿去。就选着你聪明。别人都是笨蛋。”
  贾蓉将身上的红布头打开,一边抖开一边笑,“你这小性子,什么东西这样严实。”
  “看了别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两更完成

  ☆、和合

  红菱包着,角角边边上都脱了线,看见年代久远了。触手是硬梆梆的条,贾蓉小心翼翼一层层的打开,原来是一根金黄的簪子,面上都暗了,看清样子。贾蓉的脸色一惊抬头看她。
  秦可卿见他的模样,也知道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怕真的吓到他,故作轻松,“知道害怕了?还不过来给我跪下。”
  “别闹。”贾蓉道,拿着簪子,“还有有别的话?”
  “没有了。听说是在我的襁褓中的。只是这么些年了,我的周围从来没有出现过寻我的人。想来没有惦记的人了。”
  贾蓉左看右看,上面一行小字‘官中贡品’,“这是宫中的东西。难道?你是哪年生的?这个事情可大可小。我实在不放心。你再细细跟我说来。”
  秦可卿笑着扯住贾蓉的耳朵,“你是不是怕我成了遗腹子,将你给休了。放心,放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女不侍二夫。”
  “你岔开话题,我还是不放心。”贾蓉将秦可卿按在杌子上,“细细说来我听。”
  秦可卿道:“我的生辰你不知道?那时媒婆来合八字的时候你没听见?”
  贾蓉红了脸,“我哪里知道。都是他们的主张。”
  一听,秦可卿登时拉下脸来,“连我的生辰都不知道。咱们还是各干各的吧。”说着用红菱将簪子收起来,也不理他,转身到床上去朝里躺着。
  贾蓉腆着脸上用手将她翻过来,她扭着身子甩开他的手不理他。“娘子的生辰我怎么能不知。不信我说来你听听。”说着便附在她的耳朵是说了。
  秦可卿听完忽的一下起来,睨着眼看他,“惹我有意思?再说,你说的也不对。”
  “怎么不对。不可能。”
  “傻子,那是我第一次见父亲的时候,父亲便将这天定了我的生辰。具体我的生辰襁褓中没有放。大概是也来去匆匆忘了放。”被父母遗弃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有时候想想自己是穿了的,到底不是她的真正父母,也替身子的主人不值。
  父母有什么难处将自己的孩子扔了出来的,照簪子看来,自然是皇家。能用这样的东西,不是皇帝就是王爷,即使是重男轻女严重。郡主格格也比一般人家的小子金贵些。既然贾蓉感兴趣,不若就让他去查。到底是给原主人一个交代。
  “定是有难处,不然,这么讨喜的孩子,怎么舍的放在别人家。”贾蓉怕她郁闷故意逗她。“我问你,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这么讨喜的孩子。”
  秦可卿听完哧哧的笑道:“说正经的,说这个做什么。你才几岁就相当爹了?”转身往里面去了。
  贾蓉便一步步的跟着,“这就是正经的,生孩子还是其次的。什么时候咱们圆房?”
  “这个你也问我?我不知道。”说着便将手里的帕子扔到贾蓉的怀里,贾蓉接住帕子,“今晚备下酒席,等爷回来。”
  夜间果然秦可卿备上酒席,俩人屏退左右,把酒言欢。
  贾蓉酒浅心中尚有顾虑,怕耽误了今夜大事,浅尝辄止。
  闺女子饮酒作乐少之又少,秦可卿酒量也不济,几杯下去就摇摇坠坠。
  俩人对这事儿,都是半斤对八两的主儿。过去秦可儿在宿舍里集体拉帘子看过大片。贾蓉在被窝中藏匿着春/宫画册。那都是纸上谈兵,不足为外人说也。今儿真真的扬枪上战场,俩人都借酒遮羞。
  鸳鸯帐中暖,只是贾蓉俏脸红晕,汗水连连。秋日里屋中尚冷,秦可卿摸摸光着的身子,凉冰冰的,都小半个时辰了,实在忍不住,“相公,找对地方没有?”
  她见贾蓉一声不吭,知道不成,翻身上马,在他臀上拍打几下,“让我来吧。”
  冷汗淋淋,这就是传说中的疼,秦可卿咋么着,是真疼,“你别动。我疼。”
  他果然听话不敢再挪动,只是肿胀的实在难受。秦可卿见他模样十分不忍,商议道,“不若我用手?”
  贾蓉心中叹息,他日你未允许,思你之狂,便用手解乏。如今,唉,罢了。 
  第二日,秦可卿窝在被窝中看贾蓉,“相公,觉着昨晚怎么样?”
  “卿卿美貌,工于此技,尚好。”被窝中拿着秦可卿的手用力一捏,“只是此非长久之道。我常听人说,初次疼痛,以后便可顺畅无比。”
  秦可卿听的面上讪讪,“相公非女子,不知女子之疼。此疼非同一般。”
  贾蓉当然怜惜她,不肯强加与她,将她塞到怀中,叹口气,不言不语。
  秦可卿趴在他的红豆上,眼睛眨啊眨的,长长的睫毛擦过红豆,笑嘻嘻的说,“今日咱们再试试,若再疼,我定能忍着。相公不必垂头丧气。”
  贾蓉翻身上来,“不若今早。”
  秦可卿怕打他的,“快下来,丫头们马上就来伺候了。”
  贾蓉嘴中苦苦央求道,“我速战速决,可好?”
  “不好,你好我不好。”
  眼见就入冬了,一个冬天,贾蓉如同吃到了糖的孩子,俩人卿卿我我,整日缠绵于床榻之间。有时候被追的无法,秦可卿便躲着装病。次数多了,外间的人常盛传,蓉大奶奶,体弱多病。婚三年尚不见子嗣。
  话传到秦可卿这里。她坐于贾蓉跨/上,哼笑的瞅着身下的人,“不见子嗣是谁的错?相公,可是你不出力。”
  贾蓉掐住她的纤纤细细腰,用力一顶,“卿卿,愿要我的孩子。是我尚大的荣幸。”
  这些日子他走访许多地方,看过许多宫廷记载。不知道塞了多少银子,动用了多少旧关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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