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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要走了,你身子不好还是在家中养着吧,见了也是伤心。那边早让宝玉闹得不像样子了。可见你好我就放心了。我走了。”
秦可卿忙起身相送。路上平儿见到了人少的地方,问道:“我听人说,那药一贴就能将成型的活生生的打下来。大奶奶怎么还好好的。难不成没有怀上?”
“我也正疑虑着呢,太医别的药不会配,这剂药才是最厉害的呢。她怎么还好好地,正应该早就打下来了。里面蹊跷还是去回老祖宗吧。”
秦可卿站在门槛上等着他们人远了,转身回房间。真是多谢抬举了,为了肚子中这块未成形的肉,他们可是为自己布下了天罗地网来让自己钻,你们对我不仁不义,那就不要怪我出手歹毒。
秦可卿伏在瑞珠的耳朵上说了小声说了几句话,瑞珠去了。房子的地址已经领人去看了,不是她不相信贾蓉,而是怕出岔子。贾蓉刚一出手,她就偷偷的让人将隔壁的房子也买下了。就在隐蔽处做了一个活儿门,狡兔三窟,以防万一。
外面热闹着呢。林黛玉父女今日就要走了。府中的人都到跟前伺候着了。这是出走的好时候,她早就命一辆车夹杂在林氏父女的车中,与车队一起走。
在贾府门外秦可卿看了一眼滚着浓浓大烟的贾母正房,裂开嘴笑了。这是她来到这里笑的最开心的一次。
距离出走的日子已经三个月了。起初外面的动静闹得很大,无非就是贾家的长孙媳妇被人掳走了。日子久了外面渐渐安静了,听说贾府的人都找到姑苏去了,只是大海捞针,可怎么找。
更有甚者,贾家的长孙,为此性情大变。常常留恋花丛,在外面买了房子,养了小老婆。春惠将这些外面的话传进来的是时候,秦可卿正踩着墙角儿锻炼身体呢。
怕打了一下身边的贾蓉,笑道:“听见了,这会儿我为你,从正妻变成妾了。”
贾蓉抚摸着她的肚子也笑道:“那我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一个妾了,连正妻也没有了。哎,孩子又踢我了。”
“活该,出生就是庶,孩子不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系统文《红楼之贪墨》据说这篇很好玩儿
☆、产子
秦可卿偏居一隅,手这两个丫头过起了自己的痛快日子。
贾府中凭他这一走可是乱了套了。荣府中贾宝玉闹腾了几天,当着全族上下发了毒誓,若不得功名便不娶妻。宁府中贾蓉见媳妇没了哭爹喊娘,直挺挺的昏过去好几回。众人好说歹说的才将人劝回来。
贾母这几日精神头也不济了,将贾珍叫到跟前,嘱咐了又嘱咐,生怕出点岔子。“去寻秦氏。我估摸着不是被人掳走的。是她自己跑了。咳咳。”贾母被那日的大火的烟着了咳嗽一直不见好。“火也起的蹊跷。 你悄悄的命人查访着。我还得嘱咐你一句,就是找到了好生的给我照顾着。你的那些个主意先放在肚子里吧。不若,贾家的命数完了。”
这几日秦可卿在小院子中忙着,肚子越来越大,眼见就要生了。接生的婆子请了三个已经养起来了。贾蓉这几日忙着外面的事儿一直也不得空。都一次生孩子她还是有些焦虑。晚上累惨了,偶尔也睡不着觉。 辗转反侧的想着前前后后的事儿,为这个孩子担忧。孩子一出生没名没分的,连个族谱都不能入,要想在朝中立足,家族的照应是关键的。
这样一想便觉着有些肚子疼,她心里一惊,可别是要生了。忙忙的起来穿了衣裳,嘴中不住的念叨道:“孩子你可别着急。你爹还没来呢。我自己一个人守着你害怕。”
肚子上又是一阵抽疼。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对睡在外间的瑞珠喊道:“瑞珠,你快起来。我怕是要生了。”
众人一听忙点起灯火来,春惠儿与瑞珠都是大姑娘,没经历过这个,反身又忙将三个接生婆子喊来。
三给婆子还吃好喝的在这里住了十几天了,几人都熟悉。这家给的钱多活少,就是不让往外说。这些她们常在外面做事儿都知道,大概是有钱人的外路子,反正不少拿钱,嘴巴闭紧点就是了。
三人上来一问,俱安慰道:“娘子刚开始发作。不用着急,这会儿到床上去躺着吧。”又对春惠儿说,“去将咱们准备的鸡汤热热的熬上一碗,让你主子喝上,待会还有劲儿。”
三人不敢离开围在前面坐着,秦可卿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个婆子对着瑞珠道:“姑娘,孩子的父亲怎么不来?咱们这里都是女人血气重,就是他在屋子外面阵着也是好的。”
瑞珠有些慌,点头应道:“去请了一会儿就到了。”
贾蓉来的时候,秦可卿还在睡着。看他的神色也是慌张,见她还好,便悄声问瑞珠,“来人说的极厉害,可吓坏我了。这会儿是睡着了吗?”
瑞珠道:“睡着了。这几位婆子说刚开始不用折腾,待会儿还要用力气,让小姐先睡着了。爷也在那里考考吧。”
贾蓉摆摆手,拖了凳子在床前坐着,她睡的极不安稳脸上的神情有些憔悴。家中凡事不安宁,最近不知道谁上书参了贾家一本说是家丁在外作乱杀人。几个老爷都急坏了。有这事儿便罢了,只是听都不曾听过,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去掩盖了。
二老爷又在任上,余下的人都不太管用。这会儿家中也乱成一锅粥了。都提心吊胆的等着圣上裁决呢。正想着,床上的人动了动,睁开了眼睛,“怎么?又疼了?”
秦可卿见他来了放下心来,“还挺疼的。哎呦。婆子们怎么说。”
一个婆子站起来,“娘子不用着急,待会下了水,再用力。娘子身子好,爷也来守着了。孩子一定能平安落地的。”
秦可卿点点头,对贾蓉说:“待会儿你不要在屋里。”
贾蓉握着她的手道:“咱们不是说好了要一直陪着你吗?”
“不用你就在外面等着。这里血气重,你在这里不好。 再说待会我的模样肯定不好看。吓坏了你。”
贾蓉笑道:“这会儿还跟我讲这些。我守着你更安心。”
“哎呦。”秦可卿只觉着腿间有东西流出来了。
三婆子上来一看忙道:“娘子,这就快了。胎位很正,你要用力。”
贾蓉被赶出了屋子,因为秦可卿见他在这里怎么也不肯用力。起初是疼的,时间久了,便如同麻醉了一般根本不觉着。她在朦胧中听见一声啼哭,心中自思道:“孩子出来了。”
婆子们见孩子出来笑着将他抱起来,“好孩子,这样快。让你娘受罪小。”
秦可卿望了望虚弱道:“长得丑不丑?”
“不丑跟你一样美。”贾蓉听到孩子啼哭,顾不得那么多便闯进来了,伏在她的床头,眼中隐约有了泪光。“卿卿咱们有孩子了。”
秦可卿问话也是强弩之末,强撑着,听了便睡着了。这可把贾蓉吓了一大跳。“卿卿,卿卿。你们快来。她怎么了?”
婆子赶忙上来,一看“爷还是出去吧。娘子累了自然睡着了。产妇需要安静。爷这样大呼小叫的,惊了她就不好了。”
第二日,秦可卿醒了就见贾蓉歪在自己的床头说了。
产婆见她醒了便笑道:“这爷真是对娘子好。一直守着哪里都不肯去。从孩子落地到现在也一天一夜了。”
秦可卿瑶瑶他,贾蓉这才睡眼梦醒的睁开眼睛,“让她们将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瑞珠正趴在炕上看呢,闻言笑着道:“小姐,孩子小着呢。我不敢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妈妈,你快来抱。”
婆子听着上前将孩子抱在怀里,“孩子得这样抱着。他的腰还软着呢。咱们的两支胳膊得拖住腰和脖子。慢慢的就会了。爷你先来抱抱试试。”
秦可卿看了半天,脑中总是觉着有个事儿没干完,想了半天一拍手道:“我还没有问过孩子是男是女?”
众人都笑:“是个小哥。模样看着像娘。爷快抱过去让娘子看看。”
贾蓉将婆子讲的话在心中默念了两遍,才将孩子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卿卿你看,孩子长得可俊了。这里像你,这两个耳朵十分像我。”
“这么小哪里能看得明白。 我来抱抱,伸手就要抱。”
婆子道:“可使不得。娘子现在不能抱。女人生了孩子的头一个月里是不能抱孩子的。不然,落下病根儿是一辈子的事儿。这月子里还不能哭,哭了也是不好的。等孩子排完了肚中的秽物。咱们就要喂奶了。娘子要亲自喂奶,这事儿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转身又嘱咐道:“娘子头七天不用吃好的。身子虚也补不上。”
有了这么小人之后,秦可卿顿时觉着日子过得飞快。这不转眼间又是两月。
原先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只剩下春惠儿与瑞珠在跟前了,俩人正忙着做孩子的冬天衣服。
秦可卿抱着孩子在屋中转悠,“瑞珠,你有没有觉着爷越来越忙了。这几日来去匆匆的。脸上也不大好看。”
瑞珠歪着头想了想,“小姐一说倒真是那么回事。不是说明年要科举吗?怕是忙那些吧。”
“我看不太像,你出去好好打听打听,贾府中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再就是去秦府一趟,好好的跟他们说说。上次咱们就留了一封信。也不知道有没有将老爷子吓着。”
☆、封妃
瑞珠携了春惠儿一起,春惠儿就是昔日的智能换了俗家,自己给自己起了这么个名。也有些日子了。头发也寸长了,便越发的爱上街,爱外面的花花世界了。每每出门秦可卿许她与瑞珠一起。
自从秦可卿从贾府中逃出,众人寻找未果。秦钟也以在家习作,准备明年科举为由离了贾家私塾。多半宝玉为人陪读便将他邀进府中的外书房以作消遣公用。今日瑞珠上门他上好在家,温习功课。 几月不见秦可卿,他心中很是挂念。求了瑞珠将他带来。
此时秦可卿正在与儿子戏耍,听闻门口响动。一会儿一个身穿惊锦袍的小哥踏进门来,她笑对怀中小儿,:“你舅舅来了。”
俩人见面絮絮叨叨的话不少,“阿姐,你自己出门也不通知我们。把爹爹吓了一大跳。连日催我出门寻找。要不是瑞珠上门我现在八成在顾姑苏城内。”
秦可卿将孩子放在瑞珠怀里,叹道:“事出从急,我也是临时起意。正好赶上林家姑娘出门。我就混在出队中出门的。”
秦钟凝视了她一会儿,问:“姐夫,对你不好?”
“小孩子竟乱想,他对我极好。只是他家中有人容不下,我与这个小的。你也别多想,你还小。有些事儿你不懂。你的书读的怎么样了?明年有没有把握?若是你高中,爹也没有牵挂了。”
秦钟略一呻/吟:“前三甲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得状元。宝叔今日发奋读书。况他脑子十分强记,我也没有十分把握了。”
秦可卿闻言一笑:“平常心就好。就是前三甲阿姐也为你高兴。等你成了状元郎,我就将春惠儿还给你,在你跟前伺候。那时候你还想娶她做正房。我们谁也不拦着。就是老爹那里也,我也去给你说情。关键就看你明年能不能给咱们祖宗争光。”
秦钟红了脸,“阿姐你自然放心。我定会光耀门楣。为家族争光。只是父亲近日的身子不十分舒适。阿姐若是能出的去就回家看看。”
秦可卿闻言,心中一惊,算算秦老爹今年也不小了,“老爹,怎么了?”
“阿姐,我就知道不敢跟你说。小小的病。你就往大了想。没有的事儿,吃几剂药就好了。父亲身子一向硬朗。”
“钟儿,你要好好孝敬爹爹。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白养的人。我是不孝的。你要听话,千万别再做出格的事儿。爹年过五十才有了你,可想而知他是多么迫切的希望你成才。”秦可卿记得秦老爹就是让秦钟给气死的。
“阿姐说的我都知道。咱们家的孩子少,除了你就是我。上次是我糊涂,也是情难自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了,不然我读了这些圣贤书都白读了。”
秦可卿点头,心中很是欣慰:“你终于长大了。”又问,“你可知道贾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秦钟拉着脸道:“阿姐,他们怎么将你逼到这步田地的我不知道。只是他们不仁不义,咱们还要管他们做什么。你就在家安心带孩子就成了。等孩子大了就让他跟我读书。”
秦可卿捧起桌上的茶杯,“话是那么说,我有些不放心。你在门上常走动知道的自然比我在外面听说的要好。我只是有些担心蓉哥儿。我见他近日很是忧愁。只是不愿让我知道。常在无人的地方发愣。”
秦钟想了想,说:“听门上的相公说,贾府摊上大事儿了。朝中有官员弹劾,说是骄纵家奴,徇私枉法,还有放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