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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自己的丈夫将盖头掀开。
“混账东西,没出息的玩意。给我架出来。”贾珍一早就跟在后面,呆在窗外听了一会儿,越发觉着自己的脸上挂不住。新媳妇进门就见到了一般景象,要是后天回门与娘家一五一十的说了,他的老脸往哪里放。
小子们听了老爷的话,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想来知道老爷的脾气,一拥而上将少爷架出来。
“啐他,就问他,没出息的东西,弄得家宅不宁的,还要到什么时候?”贾珍掐着腰,站在一旁骂道。
小厮们照着他的脸上啐了几口,“姥爷让问,少爷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贾蓉被众人驾着,反抗不得,父亲向来的余威还在,低着头没有说话。
“去将就拿来。跟新媳妇说,‘是我家失礼了。既然已经咱们成了一家人,家丑不得外扬。做爹的会好好收拾这个混小子的。让她将酒喝了’。”这是对未来媳妇的期望,更是警告。
“将久喝了,混账小子,你知道我的厉害。”贾蓉抵死不拿酒杯的样子,让贾珍心里生出一股气来,大声呵斥道,“你认为我对你就没有办法了。你是想自己乖乖的喝下去,还是我们给你灌下去?”
“父亲,我已经有妻子。而且也有孩子了。前妻没休,不能再娶。”贾珍第一次顶撞自己的父亲。
后果可想而知,批头就是一巴掌,“混账东西,果然敬酒不吃。来人,给我灌进去。”看着众人将慢慢的一杯酒强行灌进去,将酒杯一扔,“我看你小子,再怎么嘴硬。要是今夜之后她还是完璧,我贾珍就算佩服你。看看你能不能挨过去?去,将人送进去。将门堵住,明天早上再将人放出来。”
大约过了屋中的人都被赶到了外面,新房还是以前的新房,人却不是以前的人。卿卿到底去了哪里?他觉着自己的浑身上下如同受着炮烙之刑一样。口干舌燥,想喝水,屋中的东西让他打碎了。半滴水也没有。
他不想靠近床边,让那个女人有可乘之机。他要为卿卿守身如玉。流失的除了时间还有他的意志,他不知道还能头脑清醒的坚持多久,他开始一阵阵发晕。
时间过得越久,他越发觉着浑身上下燥热难安,渐渐地觉着好像有虫子从脚下爬上来,蜿蜒到自己的身上背上蚀骨难安。突然脑中显出父亲,临走时候的话,‘看看你能不能挨过去?’他的意识渐渐的有些模糊,睁开眼睛便头晕目眩,闭上眼睛他发现自己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神还能够听到不远处女人脆弱的心跳,似有似无的香味。身子越来越烫,他越来越想,他的妻子。他决不能要别的女人,除了她。她身子蜷缩着,像只蛹子。
“你出去,你出去。不要在这件房子中。”他在心中大声的嘶喊着,但是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声音嘶哑的厉害。
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肩膀,他紧紧的抱住双肩,瑟瑟发抖,那双柔软的手将自己环在怀中,他的意识一点点的丢失。他咬住自己的舌尖,清醒也只是一瞬间,瞬间他又被这种怀抱的温暖征服了。他睁开眼睛,看见了秦可卿担忧的脸。他浑身一下子放松下来,他像是婴儿一样,伏在她的怀中吸取她的香味,甚至还有些奶香味。
他害怕将她吓跑,将唇/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擦着。甘甜的滋味不想放开她,慢慢的吮/吸着。很快这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浑身上如同火炉中一样炎热,“卿卿,卿卿,你愿意吗?我憋得好难受。”
对面的人拿起她的手沿着自己领子伸进去,他的手是滚烫的,似乎卿卿的身体比她的手还滚烫。绸缎似的皮肤,引着他留恋往返,底下的身子迎+合着他。他受到了鼓舞,她是恋着她的,跟人私奔的都是谎话。
秦可卿弓着身子接受他的爱/抚,他浑身滚烫滚烫。
秦钟回家的时候将他们吓了一跳,鼻青脸肿,还带了一个惊天得的消息:贾蓉停妻,再娶。她听到后退的踉跄了两步,心如刀割。蓉哥儿,不会这样对她。她抱着床上突然大哭的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她要求找他。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慌,谁都能看见她抱孩子的手抖的多厉害。她将孩子交给瑞珠,叮嘱她躲到隔壁的房子里面。
秦钟驾着马车往贾府中去,“慢着。慢着,让我好好想想。”马车在临近贾府的时候,秦可卿急急的将车子停住。她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慌,从家里到这里才真正静下心来。如今她已经是贾门中容不下的人。若是这样贸贸然的去了。蓉哥儿的面儿都难见到,“在这里停下,找人去打听贾蔷在什么地方?速速给我请来。”
怀里的人像是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将她的唇放在齿间来回啃/咬。她吃疼睁开眼睛,怀里的人烫的不像话,只是不肯粗暴对待她。她忍不住暗骂一声,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
她的手由下而上,攀岩上他的背。他身子猛的一颤,丢开她的唇,伏在胸/脯上找打了最高的蜜点。她嗯哼一生,自从生了小儿,她都将经历放在小儿身久违的麻/酥感爬满了身上。他亲吻着他的耳后,双腿不安的来回摩擦在他的大腿上。
他浑浑噩噩的只觉着嘴中甘甜难抵,低头依靠着本能吮吸着,蜜汁一样的滋味,他胀的十分难受。只能忍着慢慢的靠近,卿卿不喜欢太疼。终于找到了最幽深隐秘的地方。
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只是如同梦魇一般,眼皮更如胶着一般,根本睁不开眼睛,“卿卿,卿卿,我会小心的。不会弄疼你,我实在受不了了。”
他在承受着身体与意志的双重折磨,竟能如此顾忌她的感受。她今晚注定要为她绽放,翻身上来,猛地往下用力,她尖叫了一声,自己的身子刺穿了一般,随之而来的却是从未感受过的田地。
双腿藤蔓一般缠绕上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呢一声,“快些,用力些。”
他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犹如被鼓动的野兽一般,将她一次次的送上云顿,“卿卿,松一点,松一点。你这样我坚持不了多久。”
她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喉咙里的声音沙哑而又魅惑,“蓉哥儿,没关系,我们一起。”
烛光明明灭灭,俩人一起到达巅/峰。
满身的汗水,慢慢的给她理着头发,脑子还是不清醒,仍旧睁不开眼睛,索性也就不抗争了,“卿卿,累吗?”
她闭着眼睛,没有出声,不老实的晃了晃头,将脸埋到他的胸膛上,摸着上面的红豆,伸出粉红的舌头攻打了两下。
他兴奋的翻身上来,这是两个人的默契,“卿卿,能得佳人夫复何求?你疲累了,为夫服侍夫人吧。”
明媚的阳光穿过树杈庭院,照到俩人的身上。瑞珠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不敢进去。可是怀里的孩子似乎是饿了,拉着一张脸就差哭了。小儿已经会走路了,一直吃着母亲的奶/水,越发养的嘴刁了。终于在肚子饿不住的蹂/躏下,小儿哇的一生哭起来。
瑞珠看了看小儿,又看了看门窗紧关着的屋子,将门推开一条缝,将小儿放进去,悄悄道,“少爷去吧。母亲就在里面。”
小儿跌跌撞撞的钻过床/帏,废了大半天的力气才爬上床去。歪在秦可卿的怀里寻找食物,一只大手阻碍了自己的路,便去寻找另一旁。安心的伏在上面,小口的喝了起来。
秦可卿半梦半睡中,温柔的睁开了眼睛,摸了摸小儿的脑袋,“你也饿了?妈妈也饿了。”话说昨夜太劳累了。蓉哥儿身上的药解了吧。
贾蓉迷迷糊糊的醒来,外面的阳光似乎好像是将他从昨晚的美梦拉回现实中。他猛地坐直身子,吓了娘俩一跳。转头看了看身边人,确实是她俩母子。暗暗自己乱跳的心,咕咚一声躺下,幸好不是梦。
秦可卿拉拉被子将三口盖住,给他揉着太阳穴的位置,“想什么呢?是不是责怪我昨晚将你劫来,坏了你的好事儿。”
他收紧手臂,在她脸上用力嘬了一口,小儿瞪着大眼睛看着俩人,秦可卿瞧着他可怜也嘬了一下,“你这个磨人的妖精。幸好是你。”
直愣愣的看着她的样子。秦可卿有些娇羞的低下头,“不许那么看我。”
他有些情难自禁,“卿卿,你真美。”双手就有些不老实。
“别动,孩子还在呢,一会儿教坏了。”
“教坏了就省下以后的教习嬷嬷。卿卿。”声音可怜巴巴像淋了雨的小狗。
“你再胡说。”
“。。。。。。。”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过了这么久。
☆、身世
最美两情相悦,温情缱绻。秦可卿抚着他的背,“蓉哥儿,咱们以后怎么办?”眼下虽然将人给接了出来。但这毕竟是官宦人家,不是江湖。稍有不如意就可以绝迹江湖。官家子弟就是绝迹江湖,也有人将你掘地三尺将你抓出来。
小儿又睡过去了,红红扑扑的小脸,小巧的鼻尖上冒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要是自己本来还有一种想走就走的冲动,过了这几天之后,他彻底的认识到在这个时代氏族的力量。他们要是想脱开氏族的力量,是不可能的。即使不是为了自己,小儿以后的日子也不应该是东躲西藏。
贾蓉明白她心里想的什么,伸手摸了摸小儿额头上的汗。他们日后还会有个乖巧女儿,女儿大了也是要嫁人的。要是没有好的家族,只有被人家挑拣的份儿。他们的女儿怎么能被人家挑拣。应该只有挑拣别人的份儿。握着她柔软的手,放在心窝上,“卿儿,我知道你想什么。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一定让你觉着嫁给我是值得。”
有他这句话,愁云惨淡又算什么。只要两人两情相悦,外面的风雨动能过去,“遇见你,是我到这里来最幸运的事儿。眼前你家的势力太大,咱们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得想一个完全的法子。”
“卿儿,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你要是有主意,告诉我咱们一起商讨。”他翻身过来,看着她问道。
“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你看看这个。”秦可卿从枕下拿出一支描龙画凤的簪子,只是有些陈旧。
贾蓉一把按住她的手,有些急躁,语气便不好,“卿儿,不许用这个。这个太冒险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实在,实在不行。我就求老祖宗将我从族谱上除名。反正这个不能用。”
“族谱除名,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你,不许胡说。”人活着看中生前的名声,更看中死后的安葬,要是从族谱上除名,意味着死后不能进如祖坟,便是孤魂野鬼,死后不得安宁,不得超生。有一个人为了自己 ,将来生赔上,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主动窝在贾蓉的怀里,“你说的我都懂。但是你要是从族谱中除了名,以后小儿怎么办?这件事儿只有这么做。你听我说,不会有问题的。”
“怎么不会有问题。我实话告诉你。这个东西怕是牵扯这一件大事儿。”贾蓉见她执意要去,少不得多劝她几句。
秦可卿听了这话,知道里面有内容,手一下下的抚摸着小儿的胳膊,蓉哥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这支簪子真的有些古怪。”
贾蓉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话他本来打算一辈子不说出去,现在她动了这个心思,他不得不跟她说一说了,吓唬吓唬她,想来她就死了这个心了,“真是有些古怪。你看见这个簪子。”
他将簪子翻过来指着上面的一行小字她看,“你看这上面的字。”
秦可卿真的举起来,在光下面看了半天,“哪儿有什么字?”
“你用手摸摸。”贾蓉将她的手拿到上面。
她果然在上面摸索了几下,倒是真的不平整。
“是不是像是以前在上面有过什么?你再看看这个簪子的成色,像不像是这几年的东西?”
她老实的摇摇头,金子这东西一直都是保值的好东西,从古至今。在现代她还没有钱买过金子。说实话吧,即使镀金与真金还是掺杂了什么金属的金子她一概分不明白,更不用说这些陈的旧的东西了。“什么意思?这个东西很陈旧了?有多陈旧?从母亲到我这里最多也就是说二十到三十年的光景。”
他将簪子拿在手里,“这个可不是二三十年的光景,就是上面的这几个字要是二三十年能磨得没有了?金子可是好东西,谁会没事儿去磨它。”
“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快说。”
“你真的要听?这件事儿事关你的身世。”贾蓉故意将话说的神神秘秘,让她能从心里开始就有些害怕。“你还要不要听?”
她娇嗔的给了他的胸膛一锤,“你干什么?有话就说,又这样要说不说的,吊人胃口。我倒是想听听,到底有什么难处将我给送了出来。”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