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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嗔的给了他的胸膛一锤,“你干什么?有话就说,又这样要说不说的,吊人胃口。我倒是想听听,到底有什么难处将我给送了出来。”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这脸就是小时候应该也是招人疼的模样吧。你说吧。我挺得住。”
“唉。”贾蓉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自己也是有着侥幸心理,知道她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看来真的得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了。“我之前在卷宗上看到过这个记载,”他伸手指了指枕头,意思是说那根簪子。“有些事情可能你不知道。就是不论先帝还是现在圣上,还是更早的皇帝。只要是赏给嫔妃的东西都要一一记录在案。当然,由于皇上的吃宠爱,私下里给的东西也是有的。”
她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明知道可能这个记录在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那,我的这个东西有没有记录在案子?”
贾蓉掀开眼皮夹了夹,对她的反应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一般人家的妇人,听了这个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摘下来洗洗,他家的媳妇子竟是一脸热忱的询问。他心中更加确定这件事儿是真的。她果然不同凡响。“这个东西是象征身份的。不是一般的古玩字画,当然会记录在案。按理说,只要到宗人府中任何人,任何东西都会有记载。只是这件东西的记录都不在这里。这样少却更能让人疑心。”
“让人疑心?确实让人疑心,事反必有妖。你觉着是怎么会事儿?你到底是在哪里看见的?你快说。”听着这个事儿,倒像是看着别人的故事,皇家的辛迷,发生在别人身上只是看热闹。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是惊心动魄。
贾蓉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怀里的女子,顺顺她的头发,“这个实在宫中一见器皿记副本上找到的。这本子就是一本类似于咱们家现在的散账一样。没什么人会去注意,所以才留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将这件东西的记录都删了?”秦可卿一个翻身爬起来,“就是因为这个本子不重要才给忘了毁掉。那上面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说了,”贾蓉坐起身子来,神情从未有过的凝重,用手掰着她的头与他对视,“你真的想知道吗?卿卿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你说呢?”
她却抿着嘴,重重的点头,“你说我想听。”
他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是道将这些告诉你是好还是不好。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秘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儿。我都会在你身边。你记住了吗?”
或许是他眼神过于矛盾,或许是他的话过分的伤感,她也被他感染了,紧紧的抿着嘴俩人一言不发,像是等待着命运的裁判。显然,这件事儿命运没有给予判决,因为他们才是命运的操纵者与裁判员。她终于开了口,“你说,我想听。”
“好。”他将他所知道的前因后果一一告知,没有半点保留。
半天,秦可卿也愣住了,她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俩人都不说话,半天。睡梦中的小儿,好像极其不安稳,哼哼唧唧的哭了几声。秦可卿条件反射似的俯身去哄孩子,一会儿孩子又睡过去了。小脸红扑扑的真是让人拔不开眼睛。
秦可卿无意识的摸着他小脸,还是问出来,“这就表示我有可能是我娘,先皇贵妃与,先皇太子偷/情的产物?是这个意思吗?”秦可卿有些发愣,说到生身父母,她还是抱有一些幻想。再不然,她也应该是个名正言顺的孩子。难怪自己被送到养生堂去。老皇帝没将自己掐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她摸着自己纤细的脖子,现在将它掐断应该也十分容易。
“卿卿,”贾蓉说的有些艰难,他能理解她的心思,“也不一定。我们只是推测。”
“你别说了。皇太子被废除,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皇贵妃就被烧死在皇宫中。而且老皇帝连个婴儿都留不下。这个还不能说明问题、”
“卿卿。”他还想说点什么。他只恨自己在殿试上夸夸其谈的嘴,现在倒是说不安慰的话来。
秦可卿,摇了摇手,她想静一静,“你先出去吧。将小儿也抱出去。我想一个人好好想想。”贾蓉十分不愿,却也是一步三回头的抱着孩子出去了。
瑞珠给她穿戴好,一边给她梳着长发一边道,“小姐,就这样让爷将孩子抱走了。咱么心里多空落落的。”半天也没听见自己小姐发话,又不放心的说,“小姐,我也知道。我说这些你也不一定愿意听。只是你就让爷这样走了。您心里就不别扭。府里可是给他预备了新媳的。万一要是,咱们岂不是连孩子加爷都要赔上了?”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秦可卿的心坎里,要真是那样,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她晃晃头,将自己的想法从脑子中逼出去,“这时候了,咱们就要相信他。我这次是很真的将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了。只希望别鸡飞蛋打。”
瑞珠见秦可卿神色,不敢再多说,默不作声的给她一下下的梳头。
“我让你去办的事儿,办好了没有。”
“已经让人夺去传话了。咱们且在家等着吧。估计晚上就有消息了。”
“贾府中的事儿,你可听见没有?”
“左不过那些事儿。大老爷 整天的盯着鸳鸯。鸳鸯姐姐整日的缩在老祖宗的身边,哪里也不敢去。听说只要离开了几步远,毕竟有人来告诉鸳鸯姐姐,大老爷寻她。我看大老爷这会儿是动了真的了。”瑞珠想着说些别的给她排解排解。
“真不真的咱们不知道。只是这个鸳鸯是不是以前的心思,打死也不做别人的小老婆。”秦可卿接着问道。
“那还用说。那铰下来的头发是白绞了吗?况且大老爷那人让人也爱不起来。”
听这话,秦可卿噗嗤笑了,“你这妮子,也不小了。你也说说哪儿样的人能让你爱起来?我也好给你普选普选。”
“小姐!!”瑞珠将她的头发篦了最后几下,将梳子扔下,“小姐就知道拿我寻开心。我还不是看着小姐心里难受。小姐问我了,我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小姐问我,我就说。小姐还记得咱们刚到京城那会儿没有。那个人躲在咱们房中,我看中的就是那个人。”
“原来是她,”秦可卿来拉着人站起来,走到里面去坐下,“你怎么就看上了他。紧紧就是一面之缘?”她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的不说。她俩根本连眼睛都没有对上吧。一个落难的美男子,让一向难怪异的瑞珠动了心。怪哉!怪哉!
“小姐,不只是那天一面之缘。”瑞珠难得的红了脸。一双大眼睛黑漆漆的,盈满光辉。
“什么!!!你们还有私情?!!”
作者有话要说:
☆、赌命
“小姐,你叫唤什么?”瑞珠恨不得上去捂住她的嘴,虽然她一直大胆,但这事儿她多少有些抹不开脸。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老老实实的给我交代吧。整天的跟在我身边,你竟然半点都没让我知道。瑞珠,我看你真是屈才了。别做小姐的丫鬟了。不然就去做地下党吧。”嘴上虽然这样说,秦可卿心中对瑞珠有些愧疚。瑞珠跟她长途跋涉到了这个地方。如今她有了喜欢的人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注意。从那个时候进京到现在,多长的时间过去了。
瑞珠显然没有发现她小姐的心思,低着头瞅着自己的绣鞋尖尖,“小姐别胡说了。地下党是什么东西?我们就是前几日碰见了。谁知道他记性那么好,一眼就认出我来了。还问我,小姐好不好?”
秦可卿又等了半天,没了下文,“什么?这就没了?”
瑞珠觉着惊奇,“还有什么啊?”
“你这妮子,还能有什么?你说还能有什么?难道你就是这样喜欢上对方的?就是因为见了两面已经他还记得你?”她有些想晕倒,她家这傻妮子是在也太傻,太天真。
半天瑞珠又艰难的说,“那倒不是。我还觉着这人长得挺俊。”
“你说什么?瑞珠,瑞珠。”她大叫两声又坐下,下的那边春慧与秦钟跑来问道。
瑞珠这才知道害了羞,低着头一言不发。两人还当她做错了事二,惹了小姐不高兴。
“瑞珠与春慧先出去吧。我这里又几件要紧的事儿要与姐姐商议商议。”秦钟使眼色让春慧带着瑞珠出去。
秦可卿到时没想到那么多,看秦钟的模样似乎真的有事情,点头让俩人出去,等俩人走了,秦钟才坐下,一脸的埋怨,“姐姐,你怎么让姐夫把孩子抱走了。你要是想孩子,一时半会的也见不到。况且你就放心孩子到贾府中去?要是他们让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还有姐夫家中已经给他置办好了。万一,姐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和春慧都想不明白。”
秦可卿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为自己的事情着急,年轻还显得十分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不理解。她想有些事情还是要与弟弟说的,他一定会明白的,“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要是换作你是你姐夫,我是春慧。你值不值得春慧相信?春慧能不能相信你?”
听了她这句话,秦钟明显语塞,这个问题是不一口不能回答出来的,低下头想了半天,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焦灼,更多的是坚定,“阿姐,要是换作是我。我值得让春慧相信。我明白了,阿姐打算相信姐夫。既然阿姐相信,我就没有理由怀疑。我也相信姐夫。”
秦可卿握着他的手,“鲸卿,你要记住我是你姐姐。永远都是你姐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爹。爹年纪大了。说句十分不孝敬的话,日子也没有多少了。你们凡事要多想着他。要记得对老人就是报喜不报忧。你明白吗?”
秦钟重重的点下头,“阿姐说的这些我都明白。阿姐你放心就好。”
她也点点头吗,她要做的这件事儿,要是好了全家得到升天,要是不好她希望能将伤害降到最低的限度。她也是在赌,赌贾蓉始终站在自己这边,赌命运也站在自己这边。
“小姐,铺子里面来人了。说有人去送了这个。”瑞珠抢进来,将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帕子递过来。秦钟见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鸳鸯,好像还有些什么东西,等他还没看清楚。秦可卿将帕子收起来,“去将春慧找来。”
俩人站在地下,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喊进来半柱香的时间了。只是阿姐只坐在上面喝茶发呆,半天也不说一句话。俩人见阿姐神色颇为严肃,也不敢说话,一声不吭的站在下面。挣着耳朵等她说话。
“马上皇上就要选秀了。”这是第一句。
秦钟马上接道,“是嘞。听说都是因为当今圣上看中考试才拖后了。皇太后都生了好大的气呢。说是皇上子孙单薄,要充实后宫,多生几个皇子 。”
“皇上大喜天下也应该同喜。”这是第二句话。
秦钟又接道,“阿姐说的很是。早些日子,下面的人都排了大戏了。到了选秀的那几天有的热闹了。”
“我见咱家也要大喜。”这是第三句。
秦钟想都没想,“是嘞,是嘞。阿姐,咱家有什么大喜的?”一时间他有点转不过来,他金榜题名已经是大喜了。可是已经喜过去了。
“皇帝选秀是大喜。要是咱们钟儿讨老婆是不是大喜?”秦可卿笑着问俩人。
秦钟讪讪一笑,脸上红到了脖子根。春慧更是像一只熟透的虾子。秦可卿笑指着俩人给瑞珠看,“你看看,就这么一对煮熟的虾子,我看着都有些饿的慌了。咱们的饭可好了?”
俩人听见她这样大区脸上更红了。秦钟一把拉着春慧跪下,一边儿磕头,一边儿在嘴中念叨,“阿姐,阿姐。”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激但是他说不出来。他知道,虽然他与春慧相互爱慕着对方,但是要是没有媒人。春慧是不能与他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的。不说别的就是春慧的身世要是让有心人挑弄出来,传播开来。春慧是一辈子都不能进秦家的大门。即便是进了也只能坐在偏房,或者通房小妾的位置。但是他不愿意,他许诺过她要给她最好的。
他决定等到自己强大了,能够顶住流言蜚语了。甚至可以不理会流言蜚语了。他就将她名正言顺的娶回家。后来他又想,他能等。但是她不能等。他也不能让她这样等着,女人的青春易消逝。等待只能加速她的消逝。如今姐姐这样发话了,无疑是给了他们强行劈开了一条路。长姐如母,阿姐发了话,就是长辈的命令必须遵从。
“好了好了,别在下面磕头了。让我看着头晕。”瑞珠上去讲人扶起来,对着春慧一顿挤鼻子弄眼睛,羞的她通红。“瑞珠,你明日去我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