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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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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是夸我呢?居然没说我沉溺小道?吕愉吃惊。
    …………………………
    其实大将军的吩咐,不过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和女儿拉近关系而随口胡诌的。
    军队里自然有传唱百年的《兰陵王破阵曲》,并不指望着一个十一二的小娘子能作出比之还要雄壮的乐曲。
    但是吕愉却不知道母亲开始想要亲近自己而不得其法的心思,以为大将军是真的想要自己作一曲军乐。
    其实吕愉真的不想剽窃后世的歌曲,不过自己在这方面没经过系统的学习,实在没办法凭空作出磅礴大气的佳作。之能安慰自己说:我这不是为了谋取经济利益,有怪莫怪……
    从吕愉有限的脑海里只能想到《精忠报国》。
    你以为把一首现代的歌曲搬到古代,是那么容易的事?
    首先,你得会唱,这样你才知道曲调吧?
    其次,你得会现代的五线谱,这样你才能写下来吧?
    再次,你得会古代的什么什么“宫、商、角、徵、羽”,对,没有“4”和“7”。
    把曲谱用古代方式默写出来之后,还要对韵律稍作调整,让它更适合这个年代的唱法。
    你以为这就完了?当让不,有曲自然要有词。
    这才是最难的,白话文的词在古代看来可以说是异端中的异端了——尤其是在距离现代足足一千四百年的时候。
    吕愉改好了曲谱,实在是对歌词无力。
    只好拿着誊抄好的纸去找小老太夫子吕言——其实说起亲近程度,自然是严肃夫子吕虹与吕愉更为亲近,但是严肃夫子是教的算学,相较之下,还是吕言夫子更通音律。
    吕言夫子虽然是长相“幽默”了一些,平时讲课诙谐,可是真的办起事儿来,还是不含糊的。
    见到得意弟子拿着曲子找自己填词,也是回家好好琢磨了一番,才交还给吕愉:“阿愉,这曲子气势磅礴、宏伟雄壮,该是为了守军将士们写的?”
    “是的,夫子。我母亲说想要一首大气的曲子,可是我实在不会填词,多亏了您了。”吕愉作揖拜谢吕言夫子。
    小老太咪咪笑:“这没什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们本来就没有学填词,不会又有什么好惭愧的。”
    “夫子说的是。”
    “去吧,看看合不合你母亲的心意,若是哪里不合适,我再改改。”
    “学生再次谢过夫子。”
    …………………………
    “阿愉,你从夫子那里拿了什么啊?”吕越很好奇。
    “我母亲说想要军乐的曲子,我找夫子帮我填词。”吕愉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阿愉姐姐,你又有新的曲子了?”吕媛蹦跳着过来。
    周围的小娘子本就是竖着耳朵的——女人大多是好奇心重,十一二岁、十二三岁的小娘子也一样。
    丹阳王太女也不能脱俗:“哦?阿愉的曲子想必是极好了,咱们先试奏一试?”
    接下来的是严肃夫子吕虹的算学课。
    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
    吕虹直接问王太女何故不能静心听课。
    丹阳王太女颇有些羞愧地说:“是因为得知阿愉有新的曲子了,很想迫不及待去试试。”
    “阿愉,给我看看。”吕虹夫子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1:这时候宴会,贵族起舞是常有的事,并不卑贱。有身份的贵族高官,在宴会上当众唱歌跳舞,还都是一种很正常、很风雅、很有品位的活动,根本不会有人因此而嘲笑他们。
    2:不存在。

  ☆、第九章

“阿愉;给我看看。”吕虹夫子说道。
    吕愉呈上。
    吕虹夫子先是板着脸阅读;继而慢慢松开紧锁的眉头;手指不由自主地开始敲击桌面,最后击掌赞叹:“果然是一曲振奋人心的好曲子。莫怪于你们不能安心听课。”
    吕愉被大家使了眼色;便轻声问夫子:“夫子可是不怪我们了?”
    “不怪,得此佳曲;一时技痒也是人之常情。”
    众小娘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吕虹夫子接下来的话更让她们忍不住欢呼了。
    吕虹夫子道:“既然是心有旁鹜,勉力再学也是徒劳;今日提早下学。”
    吕越几乎要热泪盈眶:原来吕虹夫子严肃面孔下有一副柔软的心肠!
    “今日课业就是依照《管子·地员篇》中,用算学运算的方法推演‘宫、商、角、徵、羽’五个音。”吕虹夫子留下最后一句关于学业的话,便说;“接下来,咱们就去试奏一曲……阿愉;这叫什么?”
    吕愉朗声道:“《精忠报国曲》。”
    “好,我便去观你们一奏《精忠报国曲》,还望王太女不要见怪。”下了课,夫子就仍旧以丹阳王太女为尊。
    “夫子有兴趣,自是欢迎。”王太女说道。
    只有吕越想着收回刚才心里所想:还以为今日的算学课就这么结束,结果是自己白高兴了!
    …………………………
    王太女先是命人喊来了宫里的乐师。
    行家就是行家,不说是一目十行,也是一目三行。
    没多久就能合奏出曲子。
    王太女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吕愉与吕越对视一眼,两人甚是有些默契。
    吕越起身:“王太女,阿越自荐擂鼓。”
    吕愉附和:“阿愉自荐舞剑。”
    这时候的西梁王宫没那么讲究,虽是兵器不可带入王宫,但是表演用的未开封长剑也是有的。
    平日里吕愉、吕越最是关系好,上回自己生辰的曲子也是阿愉想的。王太女倒是对她们两的表现很是有兴趣。
    吕愉在侍从的带领下换好窄袖子阔腿的朱红色衣裙,手提长剑,看上去像模像样。
    与阿越再次点头示意,当乐曲声再次响起。
    站在场地中央的小娘子吕愉仿佛一瞬间变得高大起来。
    吕越的缺点是下手没轻没重,同样,优点是力气大。刚才乐师软绵绵的鼓点声,便是缺了什么,现在,鼓在吕越手里嘭嘭嘭直击人心。
    一片寂静中的鼓点越来越急促,领着众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而场中央那个持剑于背上的人却始终没有动静。
    等到鼓点声急促得几乎听不到间歇,骤然,吕越停止了敲打。
    此时唯有大鼓的蒙皮在空气中嗡嗡作响,荡起一阵余音。
    随着编钟被敲响,持剑少女开始缓缓将宝剑甩到身前,随手抖出一朵剑花。
    音乐渐入高/潮,鼓声再起,伴舞者被舞剑少女的气势所震撼,举手投足也变得果断起来,却是与以往那柔美的舞蹈不同。
    鼓声如雷,使得编钟、琵琶、古筝、古琴的乐者纷纷使出力气,才不至于被鼓声盖住。
    曲子不长,但是吕愉舞得酣畅淋漓——不,这不能算是剑舞,而是实实切切的的招式,只不过稍稍做改动,使得它看起来更具观赏性了。
    众人仿佛能听见剑尖刺破虚空的呼啸声。少女红衣似火,舞出了勃勃英气,是一种与以往剑舞不同的凌厉之美。
    这一刻,吕素深刻认识到,一年前的吕愉确实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可是如今,自己却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场中央的吕愉在众人眼中是身姿潇洒,实际却是有苦自知地泪奔:我忘记把手上和脚上的金块取下来了!我天,怎么还没奏完!阿越,别陶醉了,快结束吧……
    ……
    一曲终了,众人都沉浸在宏伟乐曲的震撼里。
    好一阵子才响起了喝彩。
    严肃夫子吕虹道:“果真是值得一闻。不过始终是带了靡靡宫廷之音,则该是别的乐器更适合些……”
    “陶埙(1)。”吕愉与丹阳王太女同时脱口而出。
    …………………………
    王宫里发生的事情,哪里有女王陛下不知道的。
    当晚哺食,女王就问王太女:“听说今日王儿带着伴读们去试奏了一首绝妙的曲子?”
    说起这个,王太女就来了精神:“是的,娘(2),是阿愉作的。”
    “哦,吕愉?是大将军吕齐的女儿……”女王轻声说道。
    “对啊,之前阿素还取笑阿愉手无缚鸡之力,不像是将门之后,现在却对阿愉佩服的紧。”王太女笑眯眯地和女王唠家常。
    “那我王儿觉得吕愉怎么样?”
    “阿愉虽不是年纪最大的,但是却是最有主意的。不只是勤奋,夫子们都喜欢;奇思妙想也很多,一众的伴读也都爱与她一起玩耍。”王太女掰着手指数着吕愉的优点。
    女王听在心里:“去年这时候,只看见她上马都是巍颤颤,难道说如今已经是精通骑射了?”
    “对啊,听阿越说她每日五更天起来操练,风霜雨雪、未有一日间断。”王太女对吕愉的毅力也很佩服,觉得若是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如此说来,吕愉竟然是文武双全?”女王诧异。
    王太女猛点头:“确实是极其出色的。”
    …………………………
    吕愉不知道自己被王太女高度赞扬。
    下学出宫的路上,小娘子们纷纷夸奖:
    “阿愉,这曲子听得我恨不得能飞身去军营。”抢先说话的是吕媛,身为兵部侍郎的女儿,她从小也被灌输观念以后要接受母亲的位子。
    吕越好似被夸的是自己:“阿愉和我配合的,还能差了?阿愉说,这叫热血沸腾。”
    “阿愉,真好听!”吕群相比前两位要矜持的多。
    吕愉笑笑:“还是夫子的词配的好,可惜我背下来,若是当场诵读,词曲合一才是绝佳。”——真相就是,吕愉其实背下了词儿,但是挂着金块舞剑的她根本没办法开口高歌。
    吕素现在也算是吕愉的“二号粉丝”了,头号?自然是吕越。
    吕素开口,由衷地佩服:“刚才的剑舞真美,完全没有脂粉气。”
    吕愉被众人夸得几乎要飘起来。
    回到将军府后,被告知大将军出去例行巡边了,吕愉不禁有些失望,继而又洒脱笑笑: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沉不住气呢?丁点小事就想要去邀功了。
    等到几日后,大将军回来。
    吕愉把准备好的曲子与词交给了她。大将军并不是不通文墨的莽女子,只看了几眼,就看出了门道:这确实是难得的、大气磅礴的作品。
    大将军淡然收下,并没有多说什么。
    吕武悄悄对吕愉说:“阿愉,大将军她只是不知道怎么与你交流罢了,其实她已经开始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的母亲了。”
    虽然吕愉很搞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冷硬的表达感情的方式,不过有着成年人的内里,吕愉表示,咱不是那缺爱的。
    于是吕愉点头:“武姨,我知道,母亲就是这样的脾性,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吕武欣慰笑笑:小姐越来越有气度了,将军其实心里高兴得紧吧。
    …………………………
    光阴似箭。
    转眼就是西梁承平十五年。
    四年可以发生些什么?
    西梁国女子仍旧保留十五及笄的风俗,年长的吕寻、吕群、吕素已经分别于前年、去年举行了及笄之礼。
    今年正月,吕越也及笄了。
    三月里,是丹阳王太女。
    四月里,轮到吕愉。
    丹阳王太女及笄之后,便算是“毕业出师”了,要开始跟着女王陛下学习处理朝政。
    东宫宫学的正主儿都毕业了,伴读们自然也该功成身退。
    不,是“功成、身不退”。
    六人除了尚未及笄的吕媛,别的五位小娘子都可以去领差事了。
    领差事也有讲究。
    就算是官二代,想要女承母职,也必须经历考核。
    首先留京一年,去各部轮流学习。
    一年后根据各部尚书的评语,由女王陛下决定这名官二代“外派”去哪里历练。
    在外的历练期,短则一年、长则三年,根据当地百姓给的考评(没错,就是这么先进的民主制度),决定升降——自然大部分的人都是高升的。
    然后才是进不同的部,熬资历,熬到资历够了,便可以成为一部尚书、或者侍郎。或者更进一步成为丞相、大将军——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
    六部,每个部呆两个月,就是一整年。颇有现代实习的架势。
    五名小娘子分别先进了不同的部,然后依次交替轮换。
    一年。
    吕愉用了一年大致了解了六部的运作。
    也大概知道了西梁国上层的风气——还是比较正派的。
    吕愉不是没想过做些什么——毕竟自己脑子里还是有许多超前的知识的,随便拿出一点,就能促进西梁国前进一大步。可是斟酌之后又怕是现在自己目光短浅,揠苗助长了。
    人长了一双眼睛、一双耳朵、一张嘴,就是要多看、多听、少说话。
    吏户礼兵刑工。
    前三部的人实在是喜爱这个天资聪颖的小娘子;
    后三部也是对大将军的女儿恭敬有佳。
    吕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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