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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笑的很大声,也很凄凉,最后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笑声转变成为号啕大哭。此时的草需要这样一种发泻,否则自己会彻底的崩溃掉。
看着渐渐落下的日头,慢慢止住哭泣的草,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泪后,爬下坦克车,将铝合金的拖箱搬上了坦克车,草现在多少有点守财奴的味道,这些费了千心万苦才寻来的东西就是生存下去的希望,草可没有打算将它们随便地丢在外面,鬼知道晚上这附近会有什么样的怪东西出没。
再次爬进坦克,草缓慢地将车顶盖关上,坦克内一下子变得漆黑一片。在黑暗中双手摸索着,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顶盖的反锁机括,然后从里面将车顶盖反锁上。
和这种久违了的安全感相比,饥饿和严重的脱水问题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草象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蜷缩在座椅上渐渐睡去。草睡的是那么的香甜,在梦中,草梦到了自己的母亲、姐姐还有朋友们,也梦到了自己申请加入国安时的情景。
“你为什么想要加入国安?”
“保家卫国!”草坚定地回答到。
“是吗?那你现在就把衣服都脱光了。”
“什么?无耻!”草愤怒地回答到。
对面的三人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其中的一个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门,慢条斯理地说道:“门在那边,走好。”
草愤怒地看着三人,倔强的目光蕴含着熊熊的怒火,不过面前的三人却一点也不为所动。
其中的一个人忍不住叹了口气,低头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然后拿出一张大照片,照片上一个被黑布蒙头的男子全身赤裸的被人将双手绑在身后,整个人被半吊在空中,只有二个脚尖着地。那人用手指指着这张照片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美国人如何虐待和审问囚犯,你认为你对他们说无耻,然后他们就不会把你扒光了。还是说,你打算老老实实的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性质的单位?”
“象你这样的富二代、官二代不适合我们,吃不了我们这里的苦,你还是走吧,要不是看在老领导的面子上,你根本没有机会参加这次的面试。”旁边的另外一人接着说道。
“你还是走吧,当个文艺兵,唱唱歌,跳跳舞多好,对了,替我向老领导问声好,告诉她,大家都很想她。”坐在中间的那人说道。
“富二代、官二代怎么了,岐视富二代、官二代!富二代、官二代一样可以报效国家,官是我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走!不要把我妈扯进来,我为什么不合适了,我姐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感觉受到了轻视的草有些豁出去了,大声地叫道。
“胡闹!你跟她没有可比性,出去。”坐在中间的那人对耍小性子的草表现出了不耐烦。
“不就是脱衣服,脱就脱,脱光了让你们看个够。”草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只剩胸罩和内裤。
看着面前的三人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双手护在胸前的草不由地全身颤抖起来。
“我脱,我脱,让你们这群大色狼看个够!”泪水在眼眶里滚动着,草把心一横,将剩下的胸罩和内裤也都脱掉了。
雪白的肌肤,丰满坚挺的乳房,真是年轻美丽的身体,但这一切在三人的眼里却好象是空气一样,三人仍然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双手护在胸前瑟瑟发抖的草。坐在中间的那人摇了摇头,然后举起右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只见从身后的阴影处走出两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健壮男子。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们去把她的银行帐户和密码问出来。”坐在中间的那人轻声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将自己的座椅转到身后,不再看着草了。
…
几分钟之后,其中的一名穿黑色西服的男子走到坐在中间的那人的身边,将一张纸条递给他,说道:“她已经说了。”
这名男子拿着手中的纸条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额头,沉默了一会后,站起身,走到瘫倒在地上的草的身旁。
“密码是751294,非常感谢你,你刚刚成功地背叛了你的祖国。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很残忍,不尊重人权。”这名男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草痛苦而又艰难地抬起头,怒视着眼前的这名男子,用嘶哑的声音吼道:“你们不是人!”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更厉害的你还没有试过呢,你以为保家卫国是用嘴说着玩的吗!你以为我们这里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输了还可以赖皮!你以为这里是你们这些富二代、官二代跑来耍酷,找乐子的地方吗!”
“在这个门外,你可以有你的自由和人权,有法律的规则,但进了这个屋子,你没有,没有人强迫你走进这个房间,你自己作的选择,不是吗?这里是一个特殊的战场,这里没有法律的规则,只有生存的规则。我们的对手很厉害、很强大,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头脑发达,而且更加的冷酷无情。在这个战场,我们不能输,也输不起,如果我们输了,那么那个门外的自由和人权也就不会有了,我们就只能听命于别人,卑躬屈膝的享受别人施拾的所谓自由和人权。你说我们不是人,真正不是人的你没有见过!”
“你知道光我们这一个部门每年有多少人牺牲和失踪吗?”这名男子走回到桌子旁,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后,重新走回到草的身旁。
“去年的数字是34,而我们只找回来三具尸体。你想看看他们最后的样子吗?”
这名男子将手中的照片丢在草面前的地上,冷漠地看着地上那具雪白的身体。
第八章:比姐姐还厉害
看着照片上的那些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的尸体,其中一名面目全非的男子尸体已经没有了左手,浑身上下全是血迹斑斑的伤痕,下体更是血肉模糊,看起来象是阳具被切除了,真的是惨不忍睹。草终于无法控制地呕吐了。
“这具尸体其实是名女性,他们切除了她的乳房和外阴,还有体内的子宫。”这名男子的脸上流露出那么一丝的愤怒。
呕吐中的草惊骇地抬起头看着这名男子,然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再次地看向照片上的尸体,草不敢想象有人可以作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更不敢想象有人可以经受住这种程度的折磨。
“和他们所遭遇的比起来,刚才的那些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不是吗?”
“这个职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这里不是你这种小丫头片子的游乐场,在这里没有对错,也没有正义和邪恶,这里只有生存,你准备好为生存而战了吗?”
“你准备好了吗?”听到男子的问话,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事实上,在你交出你的密码的那一刻,你就已经失去了资格,把衣服穿上,你可以走了。”这名男子冷冷看着草说道。
“那可不一定,你怎么知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草再次倔强地抬起了头。
“是吗?你认为你这样做就很聪明了?你认为你这样就可以骗过那些老奸巨猾的特工了吗?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这么幼稚了。”这名男子耻笑道。
此时一旁的那两名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又再一次地向自己走来,草一下子从惊吓中惊醒过来。四周漆黑一片,草大口地喘息着,回想着梦中的情景。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草用力地握紧自己的双手,在心中暗暗地下定决心。
突然一个轻微的声音从车身传来,好象有什么东西爬到了坦克上面,草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过了一会,又是一声,听声音好象是在车尾的方向,不一会又是一声,这一次更靠近车顶。
到此时,草已经可以百分百的确定有什么东西正在坦克车外活动。虽然明知道自己在这么一个结实的铁疙瘩里面,草的心里仍然不由地紧张起来。
从车身四周,不断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明显,草判断应该不止一只,这些东西在坦克车上爬来爬去,很久也不肯离去。
草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难道它们在车外也能闻到自己的味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此时车顶盖处传来那种细微的声音,另外好象还有一种奇怪的声音,象是一种婴儿哭泣般的抽搐声。草忽然意识到是自己的眼泪,草想起自己在车顶上哭泣过,流下的眼泪留下了很多的痕迹。这种新出现的气味一定会吸引周围的怪物们来查看。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声高亢的嚎叫声从不远处传来,围绕在坦克车四周的那些东西忽然一下子都离开了,过了一会,就听到各种杂乱的嘶咬和打斗的声音,不时的有沉重的物体撞击在车体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这场遭遇战持续的时间并不久,其中的一方很快地就被击溃了,胜利的一方则就地享受起胜利的果实。
战斗的时间虽然并不长,草也并不知道交战的双方是谁,也不知道谁是胜利者,事实上,草也不关心。直到坦克车上又传来那种轻微的声响,草知道这些在车上爬来爬去的家伙们就是刚才的胜利者们,它们该不会就是昨天晚上的那群黑影吧,草不敢接着想下去。就这样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响声,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疲倦的草又再次的睡了过去,这一次在梦中,草看到了自己的姐姐。
“妈,这次我要到日本去执行一个重要任务,可能这几年都不能回来看你了。”
“去吧,不用掂记着我,我没什么好看的。我现在很好,过二年就退休了,这个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多出去闯闯,很好,就一条,注意安全。”
“我知道。”
“你这两天要是在家,多陪陪你妹,她可想你啦,天天嚷着以后也要象你一样抓坏人。”
“方怡明年就是十六了吧,都是大女孩了,这附近的坏小子可不少,一心想要抓坏人的人别一个不小心被坏人给拐起跑了。”
此时躲在门后偷听的蒋方怡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跳了出来,气鼓鼓地反驳道:“才不会呢,看我不把他们打的扁扁的。”
看着跳出来的蒋方怡。房内的母女二人都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说真的!”蒋方怡急得脸通红,大声地说道。
“我以后一定比姐姐还厉害,比你们都厉害!不信,我们走着瞧!”蒋方怡撅着小嘴,翘着气说道。
“信,我们当然信,你最厉害了的。”妈妈和姐姐都已笑成一团,姐姐搂着蒋方怡,安慰着说道。
这是一个温馨甜美的梦,草的嘴角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同时一抹淡淡的泪痕也顺着眼眶慢慢地淌下。
第九章:黑影怪物现身
思念是苦涩的,思念也是甜美的。沉浸在梦中的草睡得很踏实,仿佛再次回到了家人的怀抱之中。
草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无力。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整个胃已经饿得直抽抽,疼痛感的让草忍不住的哼了几声,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是缺水,草的身体已经开始显现较严重的脱水状况。
草小心翼翼地将车顶盖打开一条缝,透入的一股刺眼阳光晃得草一阵头晕,草将车顶盖保持在一条小缝的状态下,眯缝着自己的眼睛,让自己的眼睛慢慢地适应着外面的光亮。过了好一会,草才打开车顶盖,慢慢地探出半个头,向四周打量着。没有看见任何移动的物体,即使是这样,草仍然保持着警惕性,没有马上钻出坦克车外。
在确定周围确实没有危险之后,草才将身体探出车外,然后仔细地观察着周围。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斜挂在东方,看升起的角度,草估摸着大致是早上八、九点左右。
在明媚的阳光下,四周的一切都一目了然。草看见在离坦克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二具巨大的野兽尸骨,这些尸骨上的血肉都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几乎只剩下了骨架。从这些骨架上很难看出这些野兽在活着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它们的个头不会小,每一只至少都有一头牛的大小。
草试着爬出坦克车,但是一阵晕眩感袭来,草知道这是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和缺水的原故。草用手撑着身体,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然后才接着爬下坦克。
草将手中的那根金属管紧紧地握着,又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坦克的四周,特别是坦克的底部,确信没有什么东西藏在下面偷袭自己后,草才开始认真地研究起地面上的痕迹。地面的泥土上留下了大量的打斗痕迹,但是可以清晰识别的并不多,大多数都是互相踩踏在一起,零乱不堪。
但是草还是从中找到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脚印,这个脚印和草在那个岩洞入口处看到的脚印几乎一样,这个印记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