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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岑豆自己说;她本科毕业实习了一阵子;然后又在家养了几年病,去年才重新拿出书来复习考研;复习半年就以第一名的成绩被老头子录取了。她话里藏没藏私秦冉冉不知道;但中间那么长的时间只两句话带过;谁听了都得觉得有故事。
秦冉冉曾经拐弯抹角地试探过岑豆,问她家住哪里有没有男朋友什么的,岑豆一概微笑装傻混过去。在岑豆嘴里,你唯一能打听出来的就是她奔三的年龄——可是配上她那张嫩嫩的小脸,说服力实在太低。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加上林钽那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秦冉冉的生活一下子多了很多乐趣。
最开始发现其中乐趣,是在十一放假前。
要说林钽这人也真不靠谱,哪有去自己家店玩还死乞白赖地要打折券的,他装相也装得太过了吧?
秦冉冉就是看不上林钽这样装□丝的行为,明明一个富家公子,虽然说干的是见不得光的营生,但也不至于藏着掖着,放眼本市上层,上至政…府里的,下至贩夫走卒,谁不知道城南林家?
秦冉冉摇摇头,跟着进了包厢。坐了没一阵子,秦冉冉突然发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那林钽看岑豆的眼神几乎要化成水了,恨不得两个眼珠子直接黏到岑豆身上,人家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有JQ。”秦冉冉憋着坏笑,一本正经的琢磨着。
合唱一首歌后,岑豆借故离席,前脚刚走,林钽便也坐不住,后脚跟了出去。
秦冉冉仰头喝下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随手起放在沙发上的衣服,偷偷摸摸地也跟了出去。
这间夜店的内部装修几乎和他们家一模一样,秦冉冉边走边琢磨林钒的品味,这么金碧辉煌的居然看不出俗气,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
秦冉冉小心翼翼地跟林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偶尔拐弯的时候跟丢了,她就偷偷拉过一个服务生问,服务生连忙退后半步,恭敬地回答:“夫人,三少刚才往左拐,大概是往洗手间去了。”秦冉冉笑着谢过,接着神神叨叨的往洗手间去。
谁知才走了一半,一条僵硬的手臂突然揽住自己的腰,又一只大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秦冉冉刚要挣扎,只是一股熟悉的味道涌入鼻孔,秦冉冉绷紧的神经就这样松了下来,无比安心。
秦冉冉睨了那人一眼:你怎么在这儿?
林钒会意:“谈生意。”
秦冉冉吸了吸鼻子:“找小…姐作陪了?”
“……给他们叫的,我一个手指头都没碰。”
“切,谁信啊,我妈都说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秦冉冉酸溜溜的说,“放开我,陪你的客人去。”
林钒却不打算如她所愿,反而变本加厉地把人夹到胳膊底下,推开手边的一个包厢走进去,锁门。
秦冉冉急得什么似的:“哎哎哎,你别闹啊,我正忙着呢!”
林钒黑着脸问:“瞧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你能忙什么正经事?”
“跟你说,林钽好像恋爱了!”秦冉冉兴奋得好像发现了外星人一般。
“不就是跟那个叫岑豆的女人么,有什么稀奇的。”
“……”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不告诉我!
秦冉冉愤慨了,推开林钒,转身要走。林钒赶紧抵住门,诱拐小孩儿似的跟秦冉冉说:“我这儿还有一个关于林钽的大新闻,你想不想知道?”
“想知道,快说!”秦冉冉巴巴地望着林钒,让林钒不禁想起他们家林小汪,貌似那家伙每次看到食物,就是这种眼神。
“贿赂贿赂我,我就告诉你。”林钒搂住秦冉冉,热烈的呼吸喷洒在秦冉冉颈边,烧红了两个人的脸。不能怪林钒发…情,刚才在包厢里,看着他们声色犬马,他要是没反应就怪了。可是大家也知道他的老毛病,对别的女人没兴趣,所以也就忍着,想要去洗手间洗个脸透口气。没想到,天随人愿,才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居然让他找着了秦冉冉。
林钒欣喜之余一把抱住秦冉冉往墙上压,秦冉冉半推半就的撕扯着,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两人在包房一顿翻云覆雨,淫…靡暧…昧什么的,就不在此赘述了。单说秦冉冉从沙发上爬起来之后,脸色竟不似从前红润妩媚,反而苍白冷清起来。林钒刚吃饱心情放松,也没把秦冉冉的反常放在心里,还和平时似的,想要搂着秦冉冉再来一回合。
秦冉冉拍下林钒的臭手,自己起身整理衣物。
“我要回去了,你接着陪客去吧。”
“别啊,我送你回去。”林钒立马坐起来收拾衣服,边穿鞋边漫不经心的说,“那帮人也不是啥重要人物,有副总帮我顶着就行了。再说了,咱俩……这么长时间,说不定他们早散了。”
秦冉冉冷哼一声,未再多言。
两人一起出去很是惹眼,夜店里上至经理下至服务生都深深的弯下腰,恭送两人出门。
回到家里,林小汪正在吃它的夜宵,看见秦冉冉回来了,也不过是扭头摇了一下尾巴,转头继续吃饭。等秦冉冉洗了澡出来,它也吃完了,一爪子扑上秦冉冉膝盖,想让秦冉冉带它出去玩。
秦冉冉抱着无忧无虑的林小汪,竟是颇为羡慕。
“你说……林钒是不是在骗我,今天……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林钒也已洗好,难得今天不想再工作,只想搂着老婆好好睡一觉。看见秦冉冉还在逗狗,林钒很不客气地拎起林小汪扔到地上,拉起秦冉冉回屋。
59第五十九章
背脊接触墙壁的刹那;脑子里闪现出的画面,连秦冉冉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她看到了一间漆黑的地下室,而自己就被挂在墙上的十字架上;全身血肉模糊。更恐怖的是;自己对面站着的;竟然是林钒和林钽。
怎么可能,明明林钒是自己的丈夫;林钽是自己的小叔子,按照他们说的;这两个人都跟自己是一家人,对自己极好的……秦冉冉觉得自己一定是吸进了实验室里太多的有毒气体;脑子都出现幻觉了。
脑海中的景象虽然困扰了秦冉冉一段时间;但还不至于影响她的生活。因为困扰从来不会排着队等着你解决完一个再来下一个;一般都是头一个还没怎么样,第二个就接踵而至。是以咱们基本都是在一路狂奔地甩掉前一个解决后一个,真没听说过谁被一个东西困扰至死的。秦冉冉既然一只脚迈出了林家大门,自然就会被外面是非缠上。
这话说起来就有点长了,反正自从秦冉冉好死不死地被老头相中直博,组里对她的流言就没有断过。比如说她走后门谋得了这个名额,或者说她是某某官二代富二代,更甚者说她被老头潜规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几天,秦冉冉就听说了。
秦冉冉先是噎了一下:狗血无处不在啊。
然后就是气愤,恼火,委屈。
岑豆的工作确实不错,paper发了很多,可是多数都是些中低档的,自己虽然只有一篇,可好歹也是传说中的JACS,全校一年也不会有一两篇的。
秦冉冉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一下午都闷闷不乐。
肩负保护长嫂重任的林钽自然比秦冉冉更早听到这些谣言,并早已着手疏导。只是他的手段要见效果需要一点时间,他过去安慰只是添乱,不如晚上让他大哥好好用功,说不准可以让秦冉冉开心一些。
私心里,林钽也不希望岑豆和秦冉冉之间出现矛盾,毕竟两个人以后就是妯娌,家和万事兴。
林钽的思路中规中矩,却也是最现实的。可是他千算万算,算不到秦淮这个大变数。
秦淮已经将近两年没有在本市出现了。虽然他按照之前的约定一直控制着臧家,但多数时候他都身在外地,俨然有遥控指挥的派头。一开始臧家那些元老碍于林钒的势力接受秦淮,但对秦淮颇有微词,秦淮这样远远地遥控,更让他们出师有名,找到机会就要弹劾一通。
据说秦淮开始的时候只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对下面乱蹦跶的一点措施都没有。直到一次有个跟了他爹几十年的老人蹦跶得厉害了,秦淮忽然使出雷霆手段,不仅把人关了起来,最后更把人一家都发落到海南去,美其名曰“天涯海角适宜养老”,前后不过二十四小时。
这种时候,大家都看出来了,这秦淮竟然不声不响的把人家元老身边的人都收服了,否则闹了这么大动静,为啥一个站出来帮腔的都没有。大家又想着臧家一系目前还能在本市立足,全都是因为现在这位当家的和林家关系好,没了这个当家人,说不定林家就把臧家灭了。谁都不是傻子,把这两点搞清楚了,往后再没有人敢造反。
而秦淮呢,则继续优哉游哉的,出现在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片场里,继续他黄金男配偶尔男主的生活。
这一天,郁闷中的秦冉冉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虽然林钒的声音也很磁性,却没有这个人这么好听,让人听过之后心里仿佛被泉水冲洗过,无比熨帖。
当然,还有几分熟悉的味道。
秦冉冉掐着指头想了半天,兴奋地说道:“你就是那次给我下药的那个帅哥吧!”
“……”秦冉冉同学,咱们好歹以前也是朋友吧,你忘了谁在片场帮过你,谁帮你对台词走位置,你脱口就说我给你下药,说得还兴奋得跟玩似的,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秦淮找了半天情绪,才继续道,“有时间么,我请你喝咖啡。”
秦冉冉看看四周,再看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为难的说:“快要到吃饭时间了……林钒会派人来接我……”
“你怎么还这么怕林钒,都几年了,咋就没进步呢!”
“你不是也怕他,不然为啥这么多年没敢在本市露面?”秦冉冉撇嘴,对秦淮这种己所不欲硬施于人的行径进行无情鄙视。
“懒得说你,明天有空么,我最多在本市待三天,你赶紧的吧。”
“行,明天上午吧。啥事,能先透露一下不?”
“不能。”秦淮顿了一下,补充,“绝对不能让林钒知道。”
“哼。”秦冉冉就这么挂了电话,连再见都懒得说。
看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秦冉冉的心有点太大了,明知道这人曾经害过自己,还这么轻松愉快地答应人家的邀约?
这里呢,就不得不表扬一下林钒,实在是他把秦冉冉养的太好。在最初那段日子里,成天成天的往秦冉冉空白的脑袋瓜里灌输着“一切有我,我就是神,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你碰见谁都要有底气,因为我永远在你身边”的思想,久而久之,秦冉冉居然真就放到心里去了。再有一点,没啥根据就是直觉。秦冉冉就是觉得秦淮对自己没有恶意,所以见一见也无所谓。
至于是否和林钒报告,秦冉冉脚着吧,估计门口那位小叔子已经向她老公报备了,就不用自己多言了。具体怎么办,他们哥俩商量吧。
……………………………………
咖啡馆。
流光暗影,音乐婉转。
咖啡馆的主人貌似下足了本钱,大到门面装潢,小到一桌一椅都做了功课,无不细致奢华,听
说连窗帘都是从意大利进口的东西。被外国人称作waiter的服务员各个训练有素,脸上总带着安静不失亲切的微笑。如此,虽然是本市最贵的咖啡店,客人们倒不觉得自己的钱花得冤枉。
秦冉冉来得比较早,便先找了个靠里的位置,点了杯卡布奇诺。
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这里安静轻松,仿佛把外界隔离开来,让里面的人暂时忘掉忧愁,不知今夕是何夕。
不一会儿,服务生带来了秦淮。秦淮先朝她温柔一笑,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
秦冉冉细细打量着秦淮:大众对秦淮的探讨一直停留在他那身皮囊上,但是秦冉冉却能从他的脸色看到张扬、睿智、看似轻浮其实不乏心机手腕,林钒嘴里的秦淮,基本能和对面这位无缝链接。
昨天晚上夫妻俩在床…上搂搂抱抱聊了近半宿的秦淮,林钒还算君子,并没有刻意歪曲抹黑秦淮,只说这货生不逢时。
“要是他生在臧老三老婆肚子里,那么现在这座城市,起码有三分之一会落在臧老三手里,何至于现在偏安一隅。”
秦冉冉对这位秦先生充满了好奇心,对他要跟自己说的事,更是迫不及待。
但是林钒说过,越是想得到的东西,面对之时你就越要保持冷静,装作不甚在意,这样往往会促使那样东西更快地交到你手中。
秦冉冉沉住气,捻起肉桂棒随意地翻搅着桌上的卡布奇